第59章 女邻居为了捞人,跟婆家人商量对策(1/2)
这几天发生的两件事情诡异的难以让人置信,首先是董支书的大哥和大嫂到我们北大塘里来打鱼摸虾,有人想用这事将我的军,让我处罚董先培两口子,想以此来得罪董支书。
陈天雄这个二货跳出来,去没收董先培的鱼网和捞出来的杂鱼,在拉扯中他把杨梅甩趴在地上了,眼睛也被树茬子戳伤了。
余寨派出所的警察就以故意伤害罪把陈天雄拘留起来了。
陈奉礼就让他的大儿媳妇儿吴玉英,托人把陈天雄从派出所里救出来。
吴玉英知道雷心正是余寨派出所的警察,他又是凤灵的男朋友,所以,吴玉英就在昨天晚上,到我小吃店里想对我投怀送抱,托我找雷心正把陈天雄从派出所里放出来。
面对小巧玲珑和颇有几分姿色的吴玉英的勾引,我想到了她的公公陈奉礼、叔公陈奉魁和她的丈夫陈天虎,这些阴险狡诈和二货的陈家人,我就拒绝了她想跟我肌肤之亲的挑逗……
另一件事情就是 屠夫陈有典,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在凌晨过后,被人突然袭击,打的昏死在了路边,我跟妻子把他送到余寨医院去救治后,现在不知生死如何……
妻子见我的小吃店只做热干面,有点品种单一,她想扩大小吃品种,以满足顾客的用餐需求,她就想蒸小笼包子卖。
于是,这天早晨我准备到新阳去买些蒸笼和调料回来,顺便再给凤灵送点生活费过去。
汽车经过 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新阳。
下车后,我请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先到炊具市场,买齐了蒸小笼包子的蒸笼和铁锅等用品,然后送到余寨汽车站里。
之后,我又到市场上去看看余家合跟陈少兵他们,他们见到我都很高兴,要我在他们那里吃了午饭再走。
当我问到陈少兵的生意时,家馨老姑说她们卖肉的生意也走上了正轨,之前的老板很好,把他的客户都推荐给她们了,她俩现在每天可以卖 300 斤左右的猪肉,利润有 300 多块。
我笑着对余家合和陈少兵说:“你们现在都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了,哪一天我要是缺钱了找你们借点周转一下,你们可别说:没钱不借我呀。”
余家合说:“我听少兵和家馨说你跟凤娇,在余寨混的风生水起的,快超越我们了,你如果真有缺钱的那一天给我们说一声,没多有少,绝对支持你。”
跟余家合和陈少兵见了面之后,我又买了一条烟送给了黄老板,对他传授给凤娇烫热干面的技术表示感谢。
黄老板见我去答谢他,他高兴的说道:“我这半辈子只教了两个徒弟,你比你大师兄会做事的多了。”
随后,他又给我传授了调配包子馅和水饺、馄饨馅的配方,还说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过来问他。
拜访了这几个熟人后,我又坐辆人力车到新阳师范院校给凤灵送生活费去了。
传达室的门卫把凤灵喊了过来,凤灵跟凤娇长的一样漂亮甜美,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芬芳四溢……
凤灵见到我高兴的喊道:“大哥,你怎么来了,两个外甥都很好吧,我们还没见过面呢,这个星期我就回去看看两个小家伙。听心正说你跟大姐开的小吃店,生意很红火,是吧。”
“也差不多吧,就是你大姐嫌热干面的品种太单一了,我今天就是来买炊具,准备蒸小笼包子和馄饨水饺卖的。”
说着,我就掏出 200 块钱递给凤灵说:“这是给你的生活费你先用着,过段时间我再给你送来。”
凤灵说什么也不要,她随即掏出50 块钱让我看,她羞涩的对我说:“这是雷心正前几天给我送来的生活费,他说我上学的费用他全包了,就连我穿的衣服也是他给我买。”
“这钱你就拿着,你总是花雷心正的钱,现在还不太合适。”
凤灵听我这么说她,她就嘟囔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也没有问他要,钱,都是他心甘情愿为我花的。”
我说:你不要 200 ,要 100 总可以吧,她说一分钱也不要,拿回去给两个外甥买奶粉吃。
告别了凤灵后,我又到国耀和少玉的饭馆去看了一下。
只见他们在新华市场一个街口租了两间门面,临近市场和火车站。
少玉说她们的顾客主要就是那些来卖水产的鱼贩子,和新华市场的坐地贩们,餐馆刚开业不久,来吃饭的顾客还在稳步增长。
少玉高兴的说:“咱余寨街上的水产贩子都在这里吃饭,陈少强也经常来吃,他说你跟凤娇嫂开的小吃店生意很好,我跟国耀都高兴透了,我们想回去看看就是没有时间。”
看着聪明伶俐的陈少玉,我又把国耀喊过来敲打他道:“国耀,城市的诱惑大,你要对少玉好一点,别让她生气。就像我对你大嫂一样,不让她受气,让她衣食无忧的笑口常开。”
我又对少玉说:“他如果有不良恶习,你就跟我说,我来收拾他。”
少玉笑着说:“大哥,你放心吧,国耀跟你一样,也是一个很顾家的人,对我很好。”
我说:那就好。
最后,我到亚细亚商场买了 3 桶奶粉就回到了我的小吃店里。
我回到店里的时候,闫凤良的建筑队正在给我扒门盖屋。
门已经按照我的规划扒好补齐,也粉刷好了,小屋的门窗和墙也都给垒好了。
闫凤良对我说:“明天上午你们营业,我们就不来了,明天下午再来给你上檩散瓦粉墙,你请给我们吃热干面就可以了。”
凤娇笑着说:“热干面的档次不够,我们买的有肉和鱼,明天我让妈妈再杀两只鸡,做一桌子酒菜好好的招待你们。”
闫凤良笑着说:“真的呀,凤娇,我明天把我们的师傅全都喊来喝酒,吃你们的大堆呀。”
凤娇说:“我就是那样准备的。”
苏发友打趣的说:“凤娇,你这样的招待我们,可比要工钱还合的贵呀。”
凤娇往屋里搬着东西说:“我多花钱值得,我落下有人情。”
……
深夜,吴玉英从我小吃店里出来,她无精打采地走在撒满星光的土路上。没有虫鸣,没有花香,只有冬夜里的寒风席裹着她的全身,使她身心寒冷。
刚才她躺在我床上的时候,还是一个楚楚动人的睡美人,而此时的她却像一个失魂落魄的流浪者,有气无力走着。
眨着眼睛的星星好像是在可怜她,又仿佛是在劝慰她:没有辛酸的生活就换不来未来的美好。
人们都说家是温暖的港湾和幸福的巢穴,而吴玉英在这个家里却没有体验到港湾的温暖和巢穴的幸福,反而是无数的辛酸和忧愁……
她是在 1980 年 18、9 岁的时候,转亲嫁给比她大 四五岁的男人陈天虎的。
而当年村子里跟陈天虎同一年出生,同一年结婚的闫凤鼎、吕大为和王家奎 他们 4 个人,闫凤鼎,队长在带他做猪生意赚钱。吕大为在煤窑挖煤挣钱,王家奎也在建筑队里打工挣钱,这三个同龄人,都在农闲的时候出去挣钱补贴家用,而陈天虎却在家里跟村子里的闲人在稻草垛头上下棋打牌……
他们 4 个人现在住的虽然也是茅草房,但可肯定是,他们三个人一定会比她们早日住上瓦房的。
而陈天虎虽然去人高马大,有一身的蛮力的年轻人,但他却不愿意趁农闲的时候出去挣钱补贴家用,一年到头死守在他们 两个人 3、4 亩的田地上,这样的穷日子还遥遥无期。
他吃了饭嘴一抹,碗一推,就出去找村子里的闲人,坐在稻草垛头上,不是打扑克就是下象棋。没钱,就打输赢不要钱,往脸上贴纸条的扑克,不到吃饭的点他就不回家。
没有钱花,他就背点米或背点麦去卖。
有一次,家里没有猪油吃了,吴玉英让陈天虎背点米去卖,割点猪油回来吃。
陈天虎背了 30 多斤米到街上去卖,他把卖米的钱转手买了一副象棋和两条烟吸,连一两猪油也没买回来,把吴玉英气的偷偷的直哭,最后,还是她擦干眼泪,拿着碗厚着脸皮向邻居借点油吃。
分田到户已经 4、5 年了,村子里的邻居都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有买自行车的有盖瓦房的,而她们家则一直是原地踏步走。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她分家时,公婆分她的那头小傻子娃(小母水牛)现在长成的那头大老水牛。
吴玉英要陈天虎也出去打工挣钱,可他总是说外面不是黑厂、黑矿,就是干活不给工钱的黑心老板,不如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没有钱,少花点,吃赖点,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所以, 26、7 岁的他就开始摆烂躺平,得过且过,浑浑噩噩的过着安逸的日子了。
别看陈天虎在家里摆烂躺平不思进取,但他在村子里与邻居吹牛聊天时,经常炫耀:“我怀里有娇妻,膝下有儿,此生足矣……”话里话外透露着满满的幸福感和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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