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稳坐其中（1/2）

赢斐然稳坐其中，李斯亦然。李斯深知众人此刻内心的挣扎与不安，但他始终气定神闲，不为所动。反观旁人，虽表面故作镇定，实则内心波澜起伏，难以掩饰。

面对眼前的困局，诸位大臣面面相觑，眼神交流间皆流露出困惑。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向李斯发问：“丞相，您是否已有对策？”

李斯闻询，淡然一笑，随即条分缕析地阐述自己的策略。在他看来，此计虽冒险，但颇有实效，值得一试。然而，听众们的反应并不乐观，他们脸上写满怀疑，显然并未被李斯的言辞说服。

他们暗自思量，纵使李斯舌灿莲花，描绘出一幅胜利蓝图，但在赢斐然屡战屡胜的事实面前，他们已难再轻信。眼下的局势复杂微妙，信任的基石已然动摇，对李斯抱有信心者寥寥无几。

待李斯提出全面反击的方案，全场一片寂静，无人言语。他们都在默默权衡，究竟应不应该追随李斯的步调，万一他真能逆转乾坤倒还好说，可如今看来，成功的可能性似乎微乎其微。

众人陷入沉思，眉宇间尽显纠结。李斯看在眼里，心中了然。他冷哼一声，直指要害：“诸位莫非认为我的策略欠妥？”

有人挺身而出，直言不讳：“丞相，您的决心我们固然敬佩，但历次与赢斐然交锋，您皆败下阵来。如今形势严峻，您认为凭此计还能奏效吗？”

面对质疑，李斯眼神坚毅，毫不动摇。他早已预料到这种局面，心中早有筹谋。他知道这些人各怀心思，对他的计划疑虑重重，但他并不急于辩解，反而显得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李斯扬声道：“你们心中所虑，我岂会不知？就算我现在详述计划，恐怕你们也只会认为我异想天开吧。”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众人虽未回应，但表情已默认了他的推测。

场面一时陷入僵持，李斯无奈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疲倦：“事已至此，唯有寻得解决之道，方能化解危机。”他深知，他们目前只能背水一战，无法回避，唯有接受现实，尽可能地规划未来走向，预测可能的结果。

胡亥目睹此景，眉头紧锁，深感忧虑。他深知事态严重，但仍试图鼓舞士气：“既已走到这一步，我们只能团结一心，共度难关。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们尽力了。”

待人群散去，胡亥转向李斯，语气中带着困惑：“对于这样的结果，你早有预见？”

李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不错，我对眼下状况有所预料，只是没想到太子殿下你也参与其中，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胡亥听闻，满腹狐疑：“你这话何意？我一直不明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斯冷笑道：“这些人虽可用，但并不可信。我意欲借赢斐然之手除掉他们，以此作为我们反击的序曲。此举对我们大有益处。”

胡亥闻此言，震惊不已，瞪大双眼：“你竟打算如此行事？这……这可行吗？”

李斯眼神坚定，不以为然：“这些人早已不是我们最初设想的模样，既然如此，清理门户有何不可？此举既能削弱敌方，又能整顿内部，何乐而不为？”

胡亥听罢，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事态复杂，绝非表面那么简单，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但面对李斯的决心，他也不禁暗自思忖，或许这是一步险棋，但也可能是一招制胜的奇策。

胡亥听完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但终究还是明白了为何对方会做出这样的抉择。毕竟，对于无法利用之人，除之而后快是最直接的手段。否则，一旦他们的秘密曝光，局势只会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他无奈地笑了笑，点头应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你的计划行事。”李斯眼神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回应道：“很好，那就按照我的安排来操作。”

两人迅速展开部署，与此同时，另一群人也在紧张地集会商讨。此刻，他们与赢斐然之间的仇恨已如深渊般无法跨越。面对如此局面，若不倾尽全力，恐怕任何改变都将无从谈起。

正当众人紧锣密鼓地筹划时，一位成员突然提出：“如果我们能拉拢赢斐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此言一出，全场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个个心中充满困惑。尤其是他提出的这一设想，更是引发了大家强烈的好奇。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坦然道出心中所想：若能重返秦国，或许形势会有所转机。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泛起涟漪，尽管他们明白此人的观点并非毫无道理，但在当前的情境下，要他们放下对赢斐然的仇恨，转而寻求合作，无疑是一种精神煎熬。

毕竟，他们曾信誓旦旦要置赢斐然于死地，短短时间内就改变立场，不仅无法解决赢斐然给他们带来的困扰，还要厚着脸皮重回秦国，这样的转变实在令人愤怒不已。人群中，有人开始动摇，深知跟随李斯只会走向绝路，若能回归故土，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意见分歧逐渐显现，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各怀忧虑。面对当前困境，他们深知能做的唯有保全自身，其他纷扰之事，皆不愿再提。

此时，卫庄收到消息，称有部分人意图投靠过来。闻此，他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些人的举动颇为鄙夷。原本还以为这些人有着过人之处，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赢斐然听闻此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阴霾密布：“原来如此，对我们而言，倒也算是一件好事。”众人面露疑惑，不明白他为何有此看法。赢斐然看出众人不解，冷笑道：“你们觉得此事蹊跷？”

他解释道：“人心向背，永远是最重要的。你们觉得他们临阵倒戈不可思议，殊不知，这样的变故早已埋下伏笔。他们今日遭遇的劫难，实乃咎由自取。”

众人听罢，顿时恍然大悟。赢斐然接着道：“若他们真如传言般转向我们，那正好，我们可以借此机会让他们见识我们的实力。”

晓梦在一旁插话，满脸困惑：“即便如此，我们要接纳他们吗？”她认为此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尤其是这些人曾背叛秦国，如今若轻易宽恕，岂不是无视律法？

赢斐然心知晓梦所虑，反问她有何打算。他深知，对于这样的问题，必须谨慎处理，不能草率行事。

李信等人想起那些人暗中的行径，怒火中烧。赢斐然看在眼里，轻轻一笑，他知道他们心中所想。他缓缓道：“事情并非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具体如何应对，还需你们亲自去探查。”

众人听后，心中明白即将面临的挑战。若无法妥善解决，局势恐将更为棘手……

一想起这些状况，他们心头就像被千斤巨石压住，满是纠结与忐忑。

赢斐然最擅长捕捉这种微妙情绪，他嘴角轻轻一勾，悠悠道：“我知道你们此刻心中打的那些小九九。”

“但我要告诉你们，真要做成这件事，哪有那么容易？所以啊，关于这事，你们还是各自掂量清楚吧。”他语重心长地补充。

听罢此言，众人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显然已揣摩出赢斐然当前所面临的困扰。正因为如此，他们都期盼问题能尽早得到妥善处理。

走出门去，他们径直来到晓梦面前。瞧见他们脸上各异的神情，晓梦秀眉微蹙：“你们这个时候找我，有何要事？”

他们苦笑着，心里只想着尽快化解眼前的困境，毕竟，能解决这些问题，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大幸事。

然而，他们又觉得，若按赢斐然所言，如此轻易放过对方，似乎过于草率。晓梦看透他们心思，点头道：“原来如此，对于此事，你们确实各有各的看法。”

她顿了顿，郑重其事地说：“尽管如此，有些事还是得三思而后行。”

恰在此时，有人报信，称有一部分人意欲投奔赢斐然。闻此消息，有人忍不住放声大笑，嘲讽此举实在荒唐可笑。

然而，面临此事，大家不得不深思熟虑。毕竟，这不是小事，尤其赢斐然曾言：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上策。若能做到这一点，诸多问题或许就能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他们皆陷入沉思。晓梦见状，直言道：“无论如何，此事终究需由太子殿下定夺。”因此，他们并未一口回绝那些人的请求。

不久，一人匆匆赶来，满脸哀求之色，还不时回头张望，生怕被李斯等人察觉。他卑躬屈膝的模样，让晓梦不禁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你们自信满满，以为能扭转乾坤，才与太子对抗。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不过是自食其果。你们犯下的错，还想让别人替你们买单？”

那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只求他们能网开一面。旁观者虽对他此举心生鄙夷，但面对当前局面，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能先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

然而，妥善处理此事并不简单。正当众人愁眉不展之际，赢斐然翩然降临。众人见状，自觉让出道来，任由赢斐然直面此人。

赢斐然扬眉一笑：“没想到，你竟会主动寻来此处。”

那人心中五味杂陈，低头认错：“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彻底悔过，只求您能宽恕。无论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甘愿接受。”

赢斐然面色冷峻，字句如冰：“既如此，你就留在此处，不必回去了。”

这话一出，那人顿时慌乱无措。他并非惧怕，只是担心赢斐然会借此对他不利。赢斐然看出他的心思，冷笑道：“怎么，害怕了？”

那人忙摇头否认：“太子殿下误会了，我只是心中有些犹豫。”

赢斐然冷哼一声：“你们随李斯，无疑是死路一条；跟在我身边，我也不敢保证你们能安然无恙。但至少，活下来的概率比他们大得多。”

听他这么一说，那人眼神闪烁，内心挣扎片刻，毅然决然道：“即便如此，我也愿意放手一搏。毕竟，继续跟随李斯，恐怕不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