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却是带着新书回来的(1/2)
首先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从八月份到十一月份再到现在,终于忙完毕业论文,可以心无旁骛地回到起点,回到大家的身边,这一次,我不再会中途离开。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战国明月》,我已经写不下去了,故事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尽管尝试去续上,整日整夜煎熬,却总是难以为继。在此不找多余的理由,只有对这些天里坚持为本书打赏、推荐、等待的读者们说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
一个故事还未完成就要结束,很遗憾,但七月新番终于回来了,带着新的故事。
新的故事,叫《秦吏》。
这个故事,还是跟战国有关,跟秦有关。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在七月脑海里游荡的一个念头,久到《春秋我为王》写作之前,它就存在,只是过去的我太懒,对比《左传》还艰涩数倍的秦律简牍望而生畏,没有尝试。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深入了解后,我才发现,云梦秦简那些看似冰冷的律令条款里,蕴含着无数人的故事。
这些人里最出名的,当数那个抄了无数卷秦律带进棺材里的安陆县官吏“喜”,还有在军营里写了“中国第一封家书”的黑夫和惊两兄弟。如果你看过见字如面和国家宝藏这两档节目,应该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可惜对于普通人而言,秦简还是太艰涩了,好在有了这种题材,可以让我也拿起撰笔,用轻松简单的故事,带读者从一个从没有人尝试过的视角,去领略那个时代,去看看那些人的喜怒哀乐,经历秦王扫**的风起云涌。
不过这一次,我不打算再给卿族庶子、公子王孙作传了。
从战国到秦再到汉,是华夏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时代的主流,就是血缘卿族倒地,布衣卿相崛起,试想,连陈胜一个佃农也知道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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