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好孩子（2/2）

车长：冲进工地！无论如何也要完成任务！

随着豹2冲进大门，豹2停在了大门旁边，开始使用车载机枪对着手无寸铁的工人们进行着扫射，这时红箭9也转移了位置发现了更好的射击角度，

就在小王把瞄准器对准豹2时，他看到了奄奄一息的老钳工就在旁边，他犹豫了。如果发射导弹，爆炸的余波一定会把老钳工也波及到的。

“小王！你怎么还不发射！”

“老钳工在那里！”

“我知道！但是坦克正在屠杀我们的人！”

此时回忆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小王的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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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工地

老钳工刚刚和工人一起结束工作，走回安保宿舍。小王看着老钳工甚是不解，明明你是安保队长，为什么老是和工人们在一起，而且老钳工你之前不是从部队上调过来的吗？他从哪里学的一套手艺啊。

“娃娃，你不懂，多学点东西是好的。我经常看你们这一批娃娃不去接受工人和农民的教育，反而是天天抱着什么超梦，有那个时间多去看看书也是好的哇。”

“啧啧，老头，你老了。现在这个世界不一样了，现在这个世界讲究的就是谁钱多，谁牛逼。学那么多，却还是朝五晚九，有什么用？不如摆烂！想我这样，白天上班，晚上看超梦多自在。”

听到小王的话，老钳工沉默了，他坐到了椅子上，点起了一根烟，这一刻他仿佛老了许多，老钳工年纪大了，但是精神上从不服老。但是这一刻，小王看出来了，老钳工的眼角的皱纹仿佛在不断的增多。

也许这就是“No country for old men”（“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或者“这里没有属于老人归宿”），老人会经常不由自主的对旧时代的道德观念和社会秩序产生怀念，他们也会对新时代新秩序产生一种无力感。

（过去，作者在作者弟弟那么大的时候，喜欢和院子里的小伙伴一起玩捉迷藏，砸沙包，满世界乱跑.......。而现在看着弟弟天天抱着屏幕滑来滑去，我问他，“为什么不下去找几个小孩子一起捉迷藏，你哥哥我有好多捉迷藏的经验。”，但是弟弟的回话是：“楼下没有小孩，而且我们都不认识，不如玩“xx人格”。那时作者就感受到了一股相同的无力感）

抽完一根烟，老钳工又恢复了以往的笑容，他看着小王：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我们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老钳工，这些东西都老土了，你们怎么还在坚持啊！”

“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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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王犹豫时，周围的队友对着他咆哮时，车内的瞄准屏幕上，所有人看到老钳工拿起了一旁的红色信号棒，点燃了它。

透过红色信号棒，小王看清了老钳工脸上的表情，是笑着的。他的嘴巴大张大合，好像在呐喊着什么，

“向-----我------开------炮------”

此时队友走上去，给小王那早已泪流满面的脸，一记重重的耳光，

“就当是为了老钳工！开炮！”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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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老钳工早已没了力气，他丢掉了信号棒，躺在地上，感受着生命的流逝，他在五分钟之前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

但是他看到远处的山包后面，一发星火朝着他的方向飞来，飞向他身旁的坦克。老钳工露出了微笑，看着山上的孩子们，

“好孩子........”

星火的爆炸，点燃了坦克，也点燃了希望，一颗星火熄灭了，但是他的灰烬旁又亮出了好几道新的火种........

「希望也许仍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