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穷人家的孩子,为什么不宜进入体制内?(1/2)
首先,我破个题。什么叫“穷人家”的孩子?什么叫“体zhi内”?
请读友对这两个概念,与我达成相对接近的共识后,再往下看。
玻璃心的,不肯面对现实的,不愿意承认自己穷且弱的,就此打住,免得我接下来的文字把您气着或者伤到。
先说“穷人家”。
汉语精微,“穷、贫、贱”三个字,看起来意思差不多,严格讲实际上代表着不同的含义。
穷,指走投无路,比如黔驴技穷。
贫,指财务困窘,比如家境清贫。
贱,指地位卑微,比如高低贵贱。
在日常语言交流中,人们往往把“穷”当做“贫”来使用,很多时候三个字的意思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所以从字义的泛化上看来,我以为,“穷”至少有三方面含义:
一是经济、财务上,捉襟见肘。
二是思维、观念上,陈旧腐朽。
三是方法、手段上,深受局限。
上述三方面,相互影响、相互交叠。
通常来说,长期或家里数代处于财务困窘状态的人,他们在观念、手段上也很贫乏。而思维里的糟粕、方法上的僵化,反过来也会制约财富的丰盛。
只要上述三方面占了一样儿,大体可以说是穷人家的孩子(或巨婴);至于占了其中两样儿或者三样儿全占,那就更不必说了。
对应到社会阶层或者职业划分,大部分的农民、工人、小手工业者、公司普通员工,以及部分小微型个体户、自由职业者等等,基本可以纳入“穷人家”范畴。
而大部分的城市处以上干bu、县城科以上干bu、商人、公司中层与高层管理人员,以及少部分个体户、自由职业者等等,则属于与之相对应的“fu人家”范畴。
再说“体zhi内”。
政zhi文化的制度化实现,简称为体zhi。
它的衍生状况为果情,里面有制式化的行为模式、自成一套的话语套句,以及大量的潜规则。
这文化虽然深受苏莲影响,但是后来也发展了钟果的特色,并不能等同于钟国传统文化。
为什么穷人家的孩子不宜进入体zhi内?
原先我也不信邪,觉得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给自己设限。
如今,我仍然是这么想的,只是在此之上更多了一些理性的认识。
本人的切身体会表明,不同家庭背景、不同天赋秉性的人,确实有各自适合与不适合的赛道。(相关文章《年轻人,千万别做秘书》《我是怎么伤害我自己的 —— 一个老实人的反思》)
上大学时,我曾在一家市属报社实习。
编辑部主任可能觉得我这人还不错,所以工作之余就问了我一些个人情况,比如中学在哪里念的、父母是干什么工作的等等,还说他儿子与我年龄相仿,要是像我这么懂事、会读书就好了,免得他操那么多心云云,希望我能和他儿子认识一下。
一天中午,他与在外省念书的儿子通电话,忽然把我叫进办公室,说“某某(他儿子的小名儿)你等一下,我之前跟你提到的张斯淇现在就在我旁边,你们俩先在电话里认识一下,你跟人家打个招呼”,话毕把电话递给我。
我和他儿子很简单地寒暄了一下,感觉对方有点儿发憷,所以说了没几句,我就把电话还给了主任。
第二天午饭后,编辑部主任让我与他一道,去报社旁边的空地散步。
他一边走,一边对我说,“斯淇,你什么都好,要学历有学历,要修养有修养,只一点先天不足,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可惜,你不是干bu家庭出身。我爱人对这个比较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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