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回归（1/2）

“这其中的运用到技术的复杂性，远超你的认知。”观察者很明确的表示出自己并不想为眼前之人详尽解释的态度。

“你的本体，想必也和欲望一样，残破不堪了吧。”艾区在搜寻天上协议中的信息时，不忘做出这样的推测。

“在某种程度上看确实......”观察者巧妙地运用语言，透露出一个真实却会被误导的信息，“我的本体，从未曾真正离开过那片岛屿。”

“我想——父亲会为你修复的.......”安尤似乎对“使构造体重归保护者”的念头仍旧抱有执念。

“那么，就请你代我向父亲问好吧。”在两位神祗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契约上时，观察者悄然启动了一个特殊的术式——那是一个由多重符文精妙组合而成的传送阵法。他带着宾，一同跃入……

“下次记得布置空间防御~”，被落在一旁的贞德好心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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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乙方，我或许应该再次核实那份曾经签署的协议内容。”宾在术式启动前的瞬间，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观察者的全盘计划。这一切，远远超出了当初观察者所描述的——仅仅是在他脑中植入了一个被动记忆体。

“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做。”短途传送之后，观察者的虚拟影像再次凝聚成形，这次竟然变成了宾的模样。“你我之间，又有何须区分彼此呢？需要我为你同步刚刚的术法吗？”

“不会又要我二次授权吧？”宾戏谑地反问道，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我的朋友，这确实是规定。”观察者不以为意，一个数据屏悄然从暗处伸出，上面的数据流疾驰而过，复杂而冗长。

“那我还是选择拒绝。”宾对这种手段早已免疫，毫不犹豫地回绝。

“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在我缺席的这段时间里，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你变得如此冷酷？”观察者夸张地以歌剧中的咏叹调感叹。

“收起你这一套吧。别回避我刚才的问题！”宾毫不留情地打断。

“你知道有种版本迭代叫做固件升级吧？”观察者小心翼翼地模拟着语气。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我脑子里的这个东西，就不是简单的数据存储？”宾紧追不舍。

“说实话，它不仅仅是一个存储设备。而是一个集合了存储、计算、数据传输等功能的高级辅脑……用目前我收集到的本土材料，根本无法复制的高端货。”观察者再次坦诚相告。

宾被传送到的，正是昔日那个海防前进基地。灯光因他的到来而亮起，显得格外刺眼。

“这就是你一直不愿真正替换我的原因？”宾质疑道。

“并非仅仅如此……”观察者含糊其词。

“我需要这东西的详细解释，当然，你有权拒绝。”宾的脸色阴沉。

“截止到目前为止，我们合作的一直很不错，不是吗？”观察者试图缓和气氛。

“自欺欺人没有用，尤其是在你多次试图除掉我的情况下。”宾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这层薄纱。

“自我意识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论现在还是之前！”观察者影像模拟出一种狂躁的状态，一把把的薅着自己那并不存在的头发......

“你或许会觉得这是变相的监控，但实则它旨在扞卫你的决策自由！别忘了，正是在我的庇护下，你才得以逃脱生父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