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红颜叹命舛 谁悲失路人(1/2)
第一七七章红颜叹命舛谁悲失路人
这几天谷雅芬俨然成了帮主夫人,赵人龙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她的身影,而且总是小鸟依人模样,虽然对其他帮众她依然说话小心翼翼,细声细气,但那只是一种做作而已,也许是她炫耀于人的一种手段,所以,尽管她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大家却不敢造次,在她面前都恭恭敬敬,不敢稍有逾越。
她看见赵人龙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胸前逡巡,故意低笑一声,低头去替他斟咖啡。赵人龙趁机在她手心一搔,谷雅芬差点将咖啡壶掉在桌子上,娇嗔一声:“爷!”赵人龙哈哈大笑,乐不可支,以前谷雅芬总叫他帮主,一两人的关系,听起来总觉得别扭,而叫自己名字,显然这个女人还没有那个资格,所以赵人龙便从黄易的小说中找到灵感,让谷雅芬叫自己“爷”,嘿嘿,特别是办事的时候,听着一声娇柔婉转的“爷”,赵人龙觉得精神都更足!今天谷雅芬一声“爷”,又让他兴趣大增,拉住她一只手,便往屋里走。
自从成为丧家之犬后,赵人龙觉得自己改变了很多,第一点改变乃是更成熟了,做事更小心了,那一次就是自己太自信,而且太冲动,所以才落得现在这个样子,在这几天,他特意找来来《三国演义》,将诸葛亮的章节仔细研究,以前自己是看不起诸葛亮的,认为他太过谨慎,不懂得《孙子兵法》里“以正合,以奇胜”的运用,一味小心,没有采用魏延出子午谷直取长安的策略,但是这几天的研究,自己才恍然大悟,不是诸葛亮不知道那个道理,也不是诸葛亮不敢用,而是诸葛亮知道,即使行险取得了长安,在魏国的全力反扑之下,也是一个败退之局,所以,与其那样劳而无功,不如慢慢图谋。
第二个改变,就是他现在不再动不动就砸东西了,以前财大气粗的时候,心情不好时,可以在那些精美瓷器的碎裂声中感到毁灭的快乐,看到那些完整精美的花瓶之类顷刻间便成为碎片,就像看见一个被男人强暴过后哀怨女人的双眼!那种满足,非局外人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他不再那样了,一方面是条件不允许,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自己成熟了,成熟的男人只会用脑子思考成功与失败,不会怨天尤人,更不会像小孩子一样拿器物发泄。
第三个改变是他解现在喜欢在幻想中蹂躏女人,借此来满足对仇人的报复心理,比如每次和谷雅芬一起欲仙欲死的时候,他就会将方程的女人和齐天娇那**一一在脑子里排列出来,依次意淫过去。那样,他就可以激发起满腔的斗志,让自己处于一种疯狂的境界。
今天,在不久就要向最大的仇人齐天英索取代价的时候,他的兴致突然高涨起来,所以将谷雅芬拉进屋里。女人很会揣摩他的心思,自己不声不响的就解除了束缚,站在那里让他鉴赏。
啊,女人,特别是陷入爱情的女人,真是太美了!优美的曲线,丰满的身体,还有那欲言又止的羞涩神态,这个女人虽然不干净,但是,赵人龙不得不承认她的魅力!想到这里,他就呼吸沉重起来,有了反应。他觉得自己比那些靠服药来掩饰自己的无能的男人强多了!他觉得自己很强壮,他的眼中,谷雅芬就像电视《西游记》里的女妖怪,不断变换着面目,一会儿是那个叫张君妍的气质美女,一会又变成那个个子娇小却很凶残的母老虎陈如玉,眼睛一眨,又成了那个丰满性感的郭芸芸……他常常让谷雅芬长时间的站着,摆出各种姿势,让自己享受这样的快意,持续的时间越长,那种快意变令他越兴奋!
克制,赵人龙在心里告戒自己,现在他喜欢这个词语,勾践不是因为克制才成功的吗?自己以前不懂得克制,所以遭受了失败,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赵人龙对自己性格的一种重塑,对于内心的**,总要作到自控自律。现在,训练的效果已经出来的,那些帮众,很少有人能够猜到自己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的感情,现在,他的自控力连他自己都称赞不已,。在心里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直到谷雅芬站得腿都酸了,他才走过去,将手放在女人头上,让那烫得卷曲的黑色的波浪在手底下汹涌,一切都那么柔顺而美好,缠绕在手指上的青黑色如绸缎一般光滑而柔软,还带着洗发后特有的芳香,
然后,在女人颤抖的身躯上游走的手终于找到了它喜欢的地方,他用手抓住,控制这自己的情感波涛,不让它们的泛滥淹没了理智,这个女人,现在很套自己喜欢,在失败的阴影里,在躲藏的寂寞中,是这个女人给了自己母亲般的关怀,妻子般的体贴,想到将来,自己终究要弃她而去,让她自生自灭时,赵人龙心里奇怪的想:“这个女人到了另外的男人身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一样?算了,她不过是自己修炼克制之道的一个工具而已。”这样想着,赵人龙已经将女人横抱起来,朝那边的大床走去。要是他知道,当他将来被方程算计,流落异国他乡,穷愁潦倒,是这女人靠出卖自己的**来养活他时,不知他会怎么想?
谷雅芬觉得,自己这一生值得回忆的美好的经历不多,虽然自己天生丽质,但家里很贫穷,靠父亲拉架车和母亲帮别人缝缝补补维持一家五口的生计。后来,自己也像姐姐一样,读满小学就辍学了,出去帮人打工,挣的钱除了生活费和女孩子必须的用度,全部交给父母贴补家用,因为父母发誓要让小儿子读大学,所以,作为女儿的两个姐姐理所当然的要作出牺牲。再后来,姐姐不满父母的不公平和无休止的盘剥,跟着一个认识没几天的男人跑了。
那段时间,是家里最混乱的日子,也是自己一生中极多的黑暗日子中的一部分,爸爸动不动就发脾气,妈妈经常用不堪入儿的话辱骂出走的大女儿,然后就会将她这个二女儿——妈妈口中的陪钱货教训一番。自己如果实在忍不住回口,父亲的巴掌就会和自己脸做亲密的接触,妈妈就会死盯着自己骂道:“死丫头!是不是像学你姐姐,去丢人现眼了?你如果像那个小娼妇学,老子能生你出来,就能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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