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蜻蜓餐厅（1/2）

乔琪好走进警察局长肥老妈办公室，眼前突然一亮，急忙快走两步站到办公台前，看着上面高高一落钞票，眼珠子好像突然膨胀了几倍，嘴巴咧开好像要展示牙齿、却又故意不让牙齿完全暴露似的带了些含蓄。

“我好像明白什么叫‘见钱眼开’了。”坐在办公台后面的肥老妈摆弄着签字笔，戏弄似地微笑着——乔琪好敲门前，她正在批阅一份文件。在乔琪好心中，这位超级肥胖超级高大的老妈一样慈祥的人物，祖籍南非，独爱黑色，皮肤虽然棕黑却透着亮光。

乔琪好撒娇似地问：“给美女侦探社的经费吧？”

“不假。但是要拿走可不是一两句话的事情。”

“您——开条件吧！”

“塞纳州正在举办吹牛大赛，州长命令警察局至少一人参加……”

“不会让我去吧？”乔琪好眼睛差点弯成问号。

肥老妈面孔突然严肃起来：“那就看你想不想要了。”

“玻璃比我合适。”

“玻璃？什么玻璃？”

“波利沃的雅号。”

“她嘴巴只会尖酸刻薄……”

乔琪好满脸委屈：“您的意思是——我嘴巴会吹牛？”

“那我不管。反正不进前三名经费就没有了。”肥老妈又摆出一副戏弄人的表情，摆弄着手中笔，“对了，你的雅号是什么？”

“瞧好。”乔琪好伸手要拿钞票，“三姐雅号合格，四姐雅号主意，五妹雅号多多。”

肥老妈急忙伸出手用签字笔按住钞票：“要等吹牛大赛结束！如果不进前三名，这些钞票——没有啦。”眼睛里又放射出狡黠的光芒，嘴角又撇出戏弄似的微笑，然后思考着说，“嗯——你们的雅号挺有意思。瞧好——你做事我放心；玻璃——牙尖嘴利、尖酸刻薄；合格——做事认真仔细；主意——鬼点子确实不少；多多——嗯——哦，对了，你打车去。黑蛇车，她们几个出现场用了。”

“您怎么越级指挥？我才是美探社大姐！”

办公台上摆放着一盆蝴蝶兰，盛开的花朵受到了惊吓，使劲儿扇动几下翅膀——虽然无法飞离枝头，却有几叶花瓣飘落下来。

肥老妈心疼地盯着落在花盆外面的一片花瓣：“美探社？谁让你们简称的？我才是美少女侦探社真正的老板！”

“老妈，您这——模样——还美少女——”乔琪好也怜惜起蝴蝶兰，声音压低到不让肥老妈听见的程度。

“我这模样怎么了？跟你一样年龄的时候，也是美少女！现在——现在是中年——不，是青年美女！”肥老妈还是听见了，捏起花瓣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告诉你，吹牛大赛必须前三名！”

“老太太吃汤圆——心中有数！”乔琪好低着头抿着嘴快步往外走。

“老太太——”肥老妈一愣，“我已经老太太了吗？”扭着臀走向镜子，“老了么？”站在镜子前，变换着姿势照镜子，“肥沃啊，逍遥岛真是养人的地方！”轻轻抚摩两下只有非洲人才有的那种黑色自来卷短发，然后很自豪地做了两个鬼脸，逗得自己“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