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1/2)
闵宏睿将头从苏若蕊的唇上稍稍抬起,“我是谁?”
苏若蕊眼睛仍未睁开,嘴角梨涡却清晰可见,只见她似梦游一般,声音朦朦胧胧,还带着一股迷茫的娇憨,“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
小女人要玩,闵宏睿自是相陪,不是说不知道他是谁吗?似惩罚一般,闵宏睿再低下头,却换成了狂风暴雨,苏若蕊则变成了那枝头被摧残的娇花,风一来,雨一来,打的她花枝乱颤,好不可怜。
但男人这种生物,骨子里的兽性让他们天生就对这种弱小的东西更具破坏力。闵宏睿明明看的心颤,忍不住将她捧在手心中呵护,但身体的反应却更激烈了,他还想看,看她花心深处,到底藏着何种芬芳......
他的唇慢慢从苏若蕊的唇瓣上游移开来,等到他含起那圆润的耳珠儿时,苏若蕊再也忍不住轻吟出声,“你......你别......”
可她这边强撑着自己无力的身子想要稍稍偏离他的怀抱,那边闵宏睿的双手已经钻到了锦被下,开始沿着那薄薄的中衣摸索起来。
但即便如此,仍解不了闵宏睿心头的那股饥.渴,她的手他牵过,她的唇,他尝过,可是她那一身吹弹可破的玉白肌肤,他却生生忍到现在,都不曾冒犯过,不是不想,而是舍不得。
舍不得她受委屈。
可是这会儿,当闵宏睿的双手触碰到她身体的起伏时,恍惚间,等他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就沿着衣角钻了进去。
闵宏睿捏了捏手中的满溢的柔滑,即便是看不到,他心中也是充满喟叹。世人总把女子姣好的肌肤比作暖玉,之前在那夜深人静之时,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可显然,她总是给他太多的惊喜。
原来,比他想的还要好,还要软,还要热......
他的手开始在怀里小女人的身上,摸索、探测,这是他的女人,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个道理,闵宏睿从懂事起,就已经熟记于心,现在,他就是在熟悉他的领地,以便日后攻城略地,共赴巫山。
闵宏睿一点一点膜拜着苏若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眼睛牢牢的盯住她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这是她的女人,理应为他绽放最美的芳华。
可即便他竭力屏住气息,不让自己狠狠的喘上一口粗气,但他从口中流泻而出的热气,仍旧烫的苏若蕊神志分离,不知今夕是何夕。
闵宏睿的双手不停地在游荡着,逡巡着,心中默默记下手中小人儿每一寸的起承转合,可当他的手攀登上一处高峰时,他内心深处的火焰不禁又旺上了几分。
如果说之前到手的肌肤让他体会到如暖玉般的触感,那么现在无疑就是香脂了,闵宏睿想象不出那是何等的感觉,那么绵,那么软,让他止不住的想狠狠的揉,大力的挤.捏。
可当他一将大手攀附上去,怀里的小女人就克制不住的颤,即便看不到,但那副画面仍旧呈现在闵宏睿的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到最后,竟引得他也想跟着颤。
似是自言自语一般,闵宏睿不禁喟叹,“大了。”
起初苏若蕊脑子还懵懵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可那双附在自己......那里的手太过于炙热,烫的她想装作不知情都不行,眼看他擒住了上面的果儿,就要轻轻拉扯,苏若蕊脸上红霞密布,眸中春.水更是潋滟万分。
“你......你出去......”
苏若蕊不好意思伸进去,那个地方连她每日沐浴时摸到,都觉得软的不像话,如今被他握在掌心中,她更是感觉好像自己的心,都被他整个握住了一般。
闵宏睿用手指不停的拨弄着顶端的果儿,喉中似火在燃烧,本能的,他好想将之吸.裹.吞.咽,他好想不顾一切的掀开这碍眼的锦被,再将她身上的中衣撕碎,让她在他面前,再无一丝保留,他好想在她纯净的肌肤上,浸染上属于他的颜色。
闵宏睿只感觉一股热流冲到自己的身下,让他血.脉.偾.张。
只是稍微想想,他都已经成这般模样了,闵宏睿不禁轻笑出声,这个小女人,果真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要是不想提前洞.房,就乖乖的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闵宏睿将头埋在苏若蕊的脖颈间,此时,他声音早已不似往日的清越,低沉暗哑,更夹杂着满满的隐忍、不甘和警告,出乎意料的,苏若蕊听在耳中,更觉得心颤不已。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若蕊躺在床上,就这样被他压在身下,胸口上的两只大手也丝毫没挪动地方,似是生了根,发了芽,长在那里了。
苏若蕊起初又尴尬又害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一不小心将关在笼子里的猛兽给放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毕竟,那抵在自己腿间的东西,直晃晃的在昭示着自己的存在。她虽懵懂,但直觉告诉她,那东西,不可说,更不能碰,乃凶.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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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蕊自认自己胆子小,还怕疼,用苏父的话说,就是娇惯得不得了,谨慎如她,自是屏气敛息,努力降低存在感。
可即便如此,时间长了,当羞意渐渐退去的时候,身体上的疲累越发的明显,等到苏若蕊感觉自己气都要喘不上时,眼看身上之人还是没动静,而她又可以感觉到腿间的威胁已经不在,苏若蕊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低低地道,“......你先下去。”
闵宏睿的口中还在低低喘着粗气,他的鼻息喷在苏若蕊的脖子上,苏若蕊只觉得一阵热浪来袭,而她脖子上的皮肤,乃至她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
“你下去,我都要被你压扁了。”强忍着到口的低.吟,苏若蕊又重复了一遍。
闵宏睿这才听清她说些什么,眼看怀里小女人满面含春的拒绝着自己,他是又气又恼,但心中偏偏还生出来一丝心疼,只因她如黛的眉头在轻轻的皱褶着。
狠狠的在苏若蕊的唇上亲上一口,闵宏睿翻身侧躺在一旁。
身上少了个大负担,苏若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心都开阔不少,急促的喘上几口气,意识开始回炉。这一下,苏若蕊明显感觉到身边躺着的人,他粗粗浅浅的喘气声就萦绕在自己的耳边,苏若蕊的耳朵一下子就被熏红了。
本能的,她赶紧转向里面,然后就如缩头乌龟一般,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
可是她却忘了,她身上的某些部位还在某个人的掌控中。
闵宏睿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指,指尖溢出凝脂,苏若蕊禁不住轻呼出声,当即也顾不上羞了,扒着那双作恶的大手,就要将它们赶出去。
闵宏睿现在刚从方才的风暴中平静下来,也不想再感受一次那种无法宣泄的憋屈感,眼看怀里的小女儿还在不安分的挣扎,稍稍一用力,就将人拉在了自己怀里。
“你要是再这般将我身上的火惹起来,到时候我再也不心疼你,就得由你自己负责灭。”
什么人啊这是?自己经不住撩.拨,不对,她才没有撩.拨他呢,根本就是他自己的原因,还诬赖她,可怜自己胸前的两个玉兔被他这样一番揉.弄,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了呢?
“你把手拿开!”被子下的苏若蕊恶从胆边生,大声呵斥着。
可她这明显色厉内荏的声音,一经厚厚被子的阻碍,早就去了七分的气势,剩下的三分也因为她动情后的嗓音败退的不成样子。
闵宏睿嘴边清浅一笑,“大了不少。”
说着,似是丈量一般,他修长的手指沿着玉兔的周围细细描绘了一遍,最后停在了那顶端上的果儿上,不停地摩挲着。
想来自从定亲以来,他们二人已有两个多月都没有见面了,闵宏睿还记得夏日晚间,她穿着薄薄的中衣,其下玲珑的身段清晰可见,但明显不及此时他双手掌握的规模。似感慨一般,闵宏睿又忍不住揉了揉。
苏若蕊又羞又躁,自己将手伸进去,把那双作恶多端的大手拿开,她根本就做不到,干急眼的她只能在中衣外一把按住它们,以防它们再做出别的羞人的事情。
“你别再......动了......”
闵宏睿只觉得自己喉间一紧,刹那间,他感觉自己也懵掉了,口中下意识的附和道,“好,我不动了......”
他的掌心下,是她砰砰砰跃动的心跳,紧张,慌张,而又不安。而她的后背处,亦是他咚咚咚的心跳声,激烈,张扬,而又魅.惑丛生。
不知不觉间,不知是谁开始变化,他们二人的心跳开始同步,在这光洁静谧的夜色中,火热而又温情。
他们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这份静默直到他们身上燃烧的热慢慢退去,才被打破。苏若蕊咬了咬唇,小小声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那里的尺寸?莫非,你偷看了?”
这段时间,不知是张嬷嬷的调养起了作用,还是她本身这处就开始长了,平日里穿着厚厚的冬衣还不觉得,每当沐浴更衣的时候,苏若蕊总感觉它们越发的大了,似揣了两只白胖胖的玉兔一般,鼓囊囊的。
对此,苏若蕊是又别捏,又羞涩,又欢喜,一时间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沐浴的时候苏若蕊就不让橙水她们伺候了,她胸口的这两只兔子,也就成了她想要隐藏的秘密。
如今冷不防儿被闵宏睿直接点了出来,苏若蕊少女纤细的神经瞬间就敏感了起来。
闵宏睿嘴角一扬,重重捏了一下,“你这个小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呢?爷要是早看了,今儿个还能这样憋着?爷长眼睛,就算看不到内里,透过衣服也能看个大概。”
所以,谁让她之前在大白面前那样肆无忌惮呢?更过分的是,貌似她还留下了主动要求对方陪.睡的历史,简直就是惨绝人寰,人间大悲剧。
这一下子臊的苏若蕊更是抬不起头来,但是对于某人的某些行为,苏若蕊还是打心底里鄙视的,将头埋在被子里,苏若蕊狠狠骂道,“色.狼!”
闻言,闵宏睿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擒住苏若蕊裸.露在外的小耳朵,含上一口,末了还用牙齿轻轻磨了一番,再一开口,嗓音低沉暗哑的不像话。
“我本来就是一头狼啊。”
只是当初她错把“狼”看成“狗”,如今引狼入室,就不要怪他“色迷心窍”了......
不知不觉,外面就传来守夜人敲得二更天的梆子声,眼看身后之人还不见动静,苏若蕊忍不住开了口,“......你还不走?”
闵宏睿也知道时辰不早了,可这般被她赶回去,他心里顿时就不乐意了。
一把将被子里的小女人翻了个个面对自己,“赶我走?”
苏若蕊噘了噘嘴,“民女岂敢?您可是堂堂的辅政王爷,能被您夜探香闺,那可是民女三生有幸,哪里来的赶您走之说?”
那满嘴的讽刺意味都能直冲天际了,可见她心底的不满。
闵宏睿也知道自己此次逾了矩,可是见鬼的,不见她,想她,见了她,他又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尤其是二人订婚之后,他总有一种想要让她彻底属于他的冲动。
忍不住收紧了胳膊,不看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眉眼,仿佛这般下来,她就不会发现他心底的那份难以诉说的眷恋。
苏若蕊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女儿家的青涩和娇羞,让她本能的,面对这种事就有一种天生的畏怯和不安。方才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但是他并没有跟她计较,苏若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你今儿个怎么会来?”
闵宏睿清浅一笑,“今儿个后晌你哭了......”
说到这里,苏若蕊更不好意思了,忍不住将头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一点,“......我舍不得爹爹,舍不得大姐,舍不得二姐,舍不得奶娘,舍不得这里所有的一切。”
似是之前他以大白的形态出现在她面前一样,苏若蕊完全无防备的跟他诉说着自己待嫁的心慌和不安,以及对于家人的牵挂和眷恋,还没离开,只要想想,她就心酸不已。
闵宏睿也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她,女儿家到了年纪都要嫁人,他不能体会那种既期待又彷徨无助的感觉,只能苍白的说着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
“乖,以后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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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又到了新的一年。
过年的热闹还未彻底消退,二月里春闱就已经大张旗鼓的开始了,闵宏睿自是不能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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