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2)
每个人都会有一束微光,在黑暗来临之际照你前行,也许是爱情、友情、亲情或者善良的陌生之情。
(一)
三哥是这里面与我关系最为亲厚的一个,他有一个自己的小屋(当年的一个“据点了”),小天地,至今已不记得是怎样的过程让我们彼此走的很近,那时的厂里有很多的家庭都会在家附近山边或屋后自己开一块小的地,种点蔬菜什么的,方便还节俭,三哥的家也是一样,他家住在工农村,家有兄弟姊妹四个,三哥排行最末(为什么叫三哥,不是四哥?呵呵,那是因为三哥名字里有个三字,也是排行。在某年某月某日,冬季里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半大的成人,我、欧别、巴公子还有三哥,聚义堂似的聚集在三哥的小茅屋里,做火锅(现在想来,没事瞎折腾),没肉没饭没酒,就只几个半大不小的活人,一口锅,一炉火,一锅水,一点料,烫火锅。最刺激的莫过于我的又一次“天真无邪”了,至今思少年,谁不曾无知啊,哈哈。三哥家的菜园子在他家后面的半山腰,各家的菜园子被画成一块块的,各自清楚,时令蔬菜各种各的各有不同的(反季的蔬菜在那些年来说绝对是天方夜谭),我们一行三个(欧别,巴西,我)趁着夜色向菜地出发,去为我们瘪瘪的肚皮谋出路,我的兴奋之情无法不溢于言表,不出几分钟,一颗两颗三颗大白菜新鲜出炉,欧别和巴公子说:你先把白菜拿去,我们一会儿就来。屁颠屁颠的我,哼着小曲,洋洋自得,兴奋持续,“一路歌声,一路喜悦”就这样回到了三哥的“小茅屋”,“咚咚”两下,三哥打开门后第一个表情愕然,下一句惊叹词:“你就这么来的!”我说:“是啊,不然怎么来?”三哥一把把我拽进屋,关门:“你就胆大呢,还得意洋洋的就这么抱过来了,简直是**再生啊”。蒙的我一愣一愣。好半天反应过来:“……你……你们……这菜不是在你家摘得啊?”“你才晓得啊?”我的脑袋霎时十个大,欧别回来后捧着肚子狂笑,巴公子是那种从不打哈哈的人,也眯着好看的大眼睛欲罢不能,他们手里新鲜的大蒜须上的泥土,蹭蹭蹭的抖着往下掉。这笑事被他们持续有些许日子。
(二)
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快乐无忧。纯朴的年代,我们一个个像刚出壳的小蜗牛,对着新奇的世界说哈喽,如今的我们,成长的身体长大的壳,背上的小屋子越来越重,我们行走的步子越来越快,多想放慢脚步,看看现在的天空,却再也无法看见那年那月那只小小的蜗牛。“花儿会重开,人无再少年”,艺子家门前那棵老树早换新,定格在门前老树下的我已看不清模样……回不去改不变过不去的叫过去,有些痛会随着时间的沉淀越发剧烈,有些以为过去了的记忆永远过不去
当闭上双眼,面朝阳光,满眼睑彤红的世界,经历多了以后,并不是痛的麻木了,而是会一次比一次更痛,不是不知道痛了,而是你变坚强了,随着成长与经历,你学会了淡然,慢慢的沉淀,懂得了谅解,有许多时候,不是不想而是不再单一的看某件事情,会更多方位的去看事情的本质,很多时候,不得不为俗世所牵绊,心中所求,是欲望,身在五行中,怎能跳出六界外……
(三)
人生每一次的遇见,每一次的经历,都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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