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丈夫的粗暴(1/2)
姚随心刚刚走进去不远,无意间手碰到了口袋里两摞的东西,他猛然站住了。自己今天中午准备交给王瞎喊的那两万元钱竟然晚上忘记放到家里了。这个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己不是这里的常客,洗完“小头”后,弄摆好这两万元钱也说不定被洗劫一空呢。这可是自己献出了刘虹彩才保下来的两万元,要是在这里被洗了,那可是要了命的。想到这里,他又急忙转身出来了。
那个妖艳的女郎见他又出来了,便一把抱住他。“大哥,你咋出来了?不洗头了?这里的女孩可都是年轻漂亮的,保准让你舒服的要死!”
姚随心下意识地护住自己装钱的口袋,挣脱了她的搂抱,慌乱地说:“不洗了,今天有事儿,改天再来!”然后就小跑般地逃离了这个他认为危险的地方。
他又闲逛在大街上,身下的憋闷怎么消解?越是脑海里闪着王瞎喊在刘虹彩身体上忙活的揪心情形…他知道,只有把身下的憋闷消解掉,心里才不会那样难受。男人一旦那玩意泻出去就什么都不想了,也什么都不在意了。
他要回家,自己是有老婆的,尽管自己的老婆不是自己喜欢的,可起码能在她身体里发~泄难以忍受的憋闷。于是他快步向家里走去。
刘虹霞已经睡去了,卧室里一片漆黑。姚随心随手摁亮了电灯。今晚孩子又没在家里睡,肯定是和他三姨刘虹絮一起睡了。姚随心更是一阵欣喜。
刘虹霞睡得很熟,毫无察觉他进到屋子里来。由于天热,刘虹霞只是上身穿着吊带抹胸的小背心,下身是三角小~裤,毯子斜搭在小腿上,半个大~腿还裸~露着。姚随心此刻只想快点进~入到刘虹霞的身体里去,快速消解身下无边的胀~满。他急三火四地脱着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炕梢去。几秒钟他就脱~得一丝~不挂,连灯也顾不上关,就狸猫一般窜上炕去。
姚随心喘着粗气,像饥渴饥饿了很久的狼,粗野地扒着刘虹霞本来不多的衣服。刘虹霞在睡梦中被他也蛮的扒扯惊醒了,忽地坐起来,嘴里叫着:“你想干啥?”本能地提上了刚才被他扒下半截的小~裤儿。
姚随心有些扫兴地说道:“你这话问的好奇怪啊?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夜里我想干啥这还用问吗?”
刘虹霞睡眼朦胧地瞄着他正颤动的孽物,厌恶地说:“我今晚没心情,不想,都这么晚了,我明天还早起呢,我想睡觉了!”说着就一骨碌身躺下了,侧过身去背对着他。
姚随心眼睛里喷着火焰。“你不想就不做了?你还是不是我老婆?你啥时候想过?要是今晚换了那个冯涌天,你早就贱嗖嗖地脱~光了!”
刘虹霞猛然又翻过身来,怒视着他。“你还提这个有意思吗?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那现在我还会躺在这里吗?我没有和你离婚你感到很遗憾吗?”
姚随心撇着嘴。“你可别和我装正经了。你不和我离婚是因为你舍不得孩子,那不等于你心里不想着他,你每夜对我那样冷冰冰的,不就是心里想着他吗?你巴不得每夜是他搂着你睡觉呢!”
“好啊,你说的很对,我就是每夜想着他,就不想和你那样…….你有能耐和我离啊?这次我什么都舍得了!”刘虹霞无限恼怒着。
“切,你不想做我还想做呢。既然你承认我们还没有离婚,那你有啥权利拒绝你男人晚上沾你?你想给那个冯涌天留着呀?”
“我就不想和你做,就是为了给他留着呢!你能怎么地吧!”刘虹霞态度强硬。但那一刻她心里无限悲哀,甚至是后悔为啥没有勇气和这样一个男人离婚呢?这简直就是一个无耻的禽~兽,一点不像个男人,和这样一个人生活在一起,真不知道怎样度过后半生。她气呼呼地又翻过身去。
姚随心有点恼羞成怒,叫喊着:“刘虹霞,你别以为你不脱裤~衩我就没办法,我今晚要硬上了你,你信不信?”
“我信,因为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你一点人的自尊和良心都没有,你啥事做不出来?”
“我就是畜~生了。不管咋说,我今晚就非得进到你的身体里去,看你能咋地?”姚随心说着,真的开始野蛮地扑上去。
一幕丈夫强~奸妻子的闹剧在这里上演了。姚随心把刘虹霞的小~裤衩和乳~罩都撕扯得不成样子,最后他还是不可阻挡地挺进刘虹霞的身体里去。
但由于姚随心扭曲变态的心里,动作太猛烈太疾风骤雨,只三五分钟就一泻千里…
姚随心像憋的皮球一般滚落下去。
欲~望全消的他,躺在炕上在去想王瞎喊酒店里那一幕的时候,果真没先前那般心如刀割了。
也就在此时此刻,在王瞎喊酒店的那个小卧室里,昏睡中的刘虹彩早已经被王瞎喊像把香蕉一般扒得一~丝不挂,但王瞎喊不想急着进~入,而是要精细地慢慢地品尝…….…
其实,王瞎喊早已经该在刘虹彩身上翻云覆雨了,是有一件意外的事情耽误了一会儿。
姚随心走后,他已经迫不及待,眼睛喷着欲~火盯着床上睡态可人的刘虹彩,急三火四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可就在这时外屋的大厅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声:“老板,我要吃饭,怎么没人呢?”
王瞎喊无限懊恼。他知道刚才一门心思想成就好事,急得连门都没关。他气冲冲地来到大厅里,见一个农民工摸样的男人正坐在餐桌边的木椅上,东张西望。那人见王瞎喊出来,便说:“我想吃饭!”
王瞎喊对这个搅了他好事的土包子无限恼恨,指着窗户上的挡板,骂着:“你瞎呀?没看都关板打烊了吗?连大师傅服务员都下班了,你吃你个头啊?”
那人惊讶地看着他,也不敢发作,低声说:“你打烊就打烊呗,骂啥人啊?”说着急忙往出走。
“就骂你了,操你妈的,不长眼睛的东西!”王瞎喊赶瘟神一般把那人赶出去,急忙关好了店门,小跑一般又回到了卧室里。
刘虹彩还在体态绵软地舒展在床上,好像无拘无束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般。王瞎喊唯恐一会儿她药劲过了醒过来,就撕扯一般急乱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挺着家伙就要上~床。可他用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觉得有点不争气,不算太挺,担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夜机会,玩得不尽兴,就又把已经踏上~床的一只脚扯下来。他急忙抓过自己的外衣,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包装讲究的壮~阳药来,弄盖子狠命地超剂量服下很多粒,来到厨房里用温水漱下去。
王瞎喊第二次窜上大~床,开始小心地脱刘虹彩的衣服。
刘虹彩今晚穿得不算太露,完全改变她在夏季里穿衣的敢袒露的风格,原因就是为了不刺激王瞎喊的色心。上次陪他喝酒,就因为穿得太露骨,被这个色狼的眼睛蹂~躏个遍,还勾起了他的非分之想,今晚她穿得格外严实。上身是一件高领花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都系着,下身是一条牛仔长裤,整个身体只露着脸。尽管这样,还是遮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凹凸有致的风韵袭人的体态妙韵,尤其是小衬衫勾勒得胸~部更加呼之欲出,发人神思遐想,紧梆梆的牛仔裤虽然把肌肤掩藏了,但饱满的大~腿和翘~臀的轮廓更加引人入胜。
王瞎喊咔地解开了她牛仔裤裤腰上的大铜扣儿,小蛮腰的线条就清晰闪现了,尤其是里面粉色小~裤的腰边儿醒目地紧箍着蛮腰的嫩~白。他颤抖着手往下扒着牛仔裤,眼睛还忐忑地看着刘虹彩的眼睛,唯恐她被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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