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纸终究包不住火(1/2)
张一表倒是老早地驾驶四轮拖拉机, 然而,一整天他常常背靠割倒的玉米,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抽着烟。烟雾缭绕中倒像一个活神仙。偶尔,也会美美的睡上一大觉。只有田舒一人总是不停地割,不停的掰玉米棒子,等到天黑拉回去。
其实,自打结婚以来,几乎年年如此。一个大男人大半段时间赋闲在地里,盼等着日头早一点西沉。作为女人的田舒却一直昏天黑地忙个不停。
大概忙了十多天,玉米收割完以后,张一表一下子变得更洒脱了。白天去村支部转悠转悠,或者玩玩扑克。白天的日子尚好打发,夜晚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北方深秋之后,夜里的时间变得一天比一天长。一个正值青壮年的男人对自个儿的婆姨失去了兴趣,心思自然而然就会向外“扩张”。
每当晚饭过后,张一表屁股下面便像坐上擀面杖一样再也坐不踏实了——刘美丰满可人的身影魔一般在脑际挥之不去。
这天晚上,黑沉沉的天空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
田舒正在灯下不声不响地织着毛衣,女儿半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张一表百无聊赖之际,开口便说:“孩儿他娘,出去打一会儿麻将。”话音未落,门“咣”的一声关上了。张一表鬼也似的溜了出去,田舒也没有太在意,继续织着毛衣。
转眼深夜十二点了,还没有见人影回来,田舒有些着急了。她自言自语地说道:“深更半夜的,也不知死哪去了?”女儿在一旁说:“妈,别等了,肯定不回来了!”“你咋知道?,不回家能去哪?”田舒显得有点生气。“妈,把门锁了吧!”女儿赌气地说。“胡说啥呢。”田舒怔怔的看了女儿一眼,意犹未尽的说道。“刘美那个狐狸精正等着他呢!”女儿想了想,终于蹦出这样一句话。闺女俊英这么一说,田舒再也坐不踏实了。她不时地朝院子里望望,眼眶里的泪珠打起转来。俊英望着母亲惶恐不安的样子,忙安慰说:“妈妈,俺也是胡咧咧的,实在不行的话,咱出去找一找吧!”
毕竟女儿也不希望这是事实。田舒点了点头,拿上手电来到了院门外。
雪已经停了,呼呼的西北风刮得正猛,吹在脸上如刀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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