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马介甫(九)(1/2)
难道说,让游子收心、让霸王失去勇气,都只能依靠女人吗?
就算是死同穴、生同衾,从未动过纳妾的念头,但妻子却依旧日日夜夜将丈夫拴在身边,只想一人独占。
妻子恨丈夫流连妓家,气得她手抓紧了牙床;可怜她“妾命薄”,独自一人度过漫漫寒夜。
丈夫想外出寻欢,需得等到妻子熟睡之后,才能轻手轻脚的溜出去,一旦被发现了,只恨马不骏车不新跑不快,生怕被悍妇追上。
见丈夫和人躺在一张床上,妻子嫉妒挥舞起棍子就将人赶跑,才发现那人是自己兄弟;将丈夫一直拴在身边不让其在外建功立业,等需要用到丈夫时,才发现丈夫已经变成了温顺的绵羊,毫无建树。
夫妻相处,夫妻恩爱、妻子殷勤伺候丈夫的时间转瞬即逝,但被妻子折磨的时间却是无尽无休。
丈夫在外面买笑宿娼,那固然是他自作孽,受到妻子责骂也是理所当然;但丈夫在家里对妻子俯首帖耳,却仍旧被妻子无端责罚,那明理的人都会认为这太不应当。
酸风凛冽,吹残绮阁之春;醋海汪洋,淹断蓝桥之月。
又或者,丈夫偶遇好友,将他邀请到家里做客,友人都坐下了,但家里却连一杯酒都不端出来,而且妻子还说出赶客的话。朋友们渐渐的疏远了不再来往,做丈夫的没办法,干脆主动的和朋友绝交。
更有甚者,悍妇会吵得亲兄弟分家别过,丈夫只能一旁痛哭而毫无办法;还有那续娶的妻子,虐待前妻的孩子,使他们挨饿受冻。
所以唐朝的阳城兄,情愿一辈子不娶,喝酒时只有一干兄弟在场;仙人商丘子胥,七十多了,还是无家无室,孤身一人做逍遥神仙。
看来,古人对家有悍妻这事,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啊。
呜呼!
本应是百年好合的佳偶,却成了附骨之蛆;娶妻花了彩礼,买回来的却是切肤之痛!
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是这样,那胆子大如斗的人在哪里呢?
所以既没有干脆杀死悍妻的勇气,那谁又有自阉和妒妇断绝的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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