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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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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2章

郝大根回到镇上,快到十一点了。..田春花、安秀蓉和刘美玲三人,正在606病房聊天。**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在等郝大根。

进门的瞬间,郝大根觉得两条腿儿有点沉重,来的时候跑过的路,仿佛不止三里多,而是三十多里路那般。嘴里一阵干涩,拖着两腿儿走了过去。

“老公,你看看,又不是上法场。至于这样吗?”田春花扑哧笑了,纵身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双唇狂吻。这一刻,她不想隐瞒任何人。只要用行动告诉安秀蓉,她是郝大根的女人。

“看样子,应该没事,是吧?”田春花如此高兴,郝大根也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中了。田春花可能比他还紧张,不可能如此兴奋。这就是说,只是虚惊一场。这一页可以翻过去了。

“老公,你的火力太猛了。有了。”刘美玲扶他坐下,冲茶之后,在杯子里放了一块小冰块,微笑说了**的结果。

“真的?”这一惊,郝大根弹簧般的跳了起来,右手一抖,纸杯从掌心滑了下去。纸杯砸在茶几上,水花飞溅,开水溅在腿上和脚上,郝大根却没有知觉,瞠目结舌的看着安秀蓉。

“是真的。我也没有想到。”安秀蓉两手抱头,一屁股跌了下去,“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让他知道了,我们肯定得离婚。”

“安姐,这是好事啊。你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是,堂哥的枪一直走火,始终打不中目标。我的小老公枪法好,一枪击中目标,你终于有了孩子。应该高兴。”

田春花抽了纸巾,赶紧给郝大根抹腿上的水珠,确定没有烫伤,大大松了一口气,对刘美玲笑了笑,“美玲,这块冰放的好。否则,宝贝老公又要受伤了。”

“春花,你说的简单。我男人不在家,突然有了。傻子也明白,这是偷汉子怀的娃娃。我是想要孩子,却是希望怀张家的孩子,而不是别人的。”安秀蓉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现在有了孩子,不但家保不住了,婚姻也没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没有孩子。最起码的,我还有男人,还有家。生活方面,可以衣食无忧。这孩子,会毁了我的一切。”

“安姐,你想太多了。我老公是谁啊?桃花村最出色的二流子。有精明过人的头脑。一定能解决这件事。不但可以留住孩子,也能保住你的家。”田春花给安秀蓉倒杯热水。

“太难了。家里的男人一直不在。我又没有去过他那儿。突然有了孩子。这事儿哪有这样容易解决。除非是……”安秀蓉抚着小腹,咬了咬牙,“除非把孩子打了。”

“不行。你好不容易怀上。绝不能打了。这个孩子没了,你可能一辈子都怀不上了。失去了当妈妈的权利,你会后悔和痛苦一辈子。”田春花扶起安秀蓉,坚决反对她的可怕想法。

“你们别说了,让我静一静。这件事不能拖,必须尽快解决。”郝大根长长吐了一口热气,抱紧脑袋蹲了下去,思绪如潮,思索着解决的办法。

可一时之间,真的无计可施。本来,打掉孩子是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办法。只要小心一点,张永和两口子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但是,田春花的话有道理。孩子不能打。

以安秀蓉的身体,一旦打了,将来很难怀上了。一个女人,一辈子都不能当妈妈。不但是一件痛苦的事,也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孩子又是无辜的,绝不能剥夺他生存的权力。

更何况,安秀蓉一直想要一个孩子。真失去了这个孩子。将来又无法怀孕了。对她而言,比杀了她更难受。可那时后悔,已经晚了。就算自杀,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找晶晶老婆。她离了三次婚,都是因为不下蛋。对于这种事,她肯定有心得。可是……”郝大根刚抓起手机,又犹豫了,这事儿找她,不是拿刀子扎她的心窝子吗?

她每次离婚,都是因为麻比不争气,下不了蛋。现在问她,让她出主意解决这事儿。一定会勾起她的伤心往事,撕开伤口,弄得血淋淋的,不能这样伤害她。

“谁能告诉我。老子要怎样才能完美的解决这个头痛的问题?”郝大根扯了扯短碎发,唉声叹气的倒在沙发里,努力思索,还是没有头绪。

“没去他那儿?没去他那儿?”郝大根一连念了五遍,两眼一亮,大叫跳起,用力抱紧安秀蓉,又笑又跳,“安姐,有了、有了、有了。”

“二流子。我本来就有了。全是你惹的祸。还有脸大呼小叫的。你是不是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我怀了你的种啊?”安秀蓉用力掐了男人一把。

“安姐,别急,老公说的有了,肯定不是指娃儿。而是办法。”田春花拉开两人,扶安秀蓉坐下,白了男人一眼,“老公,别这样激动,说清楚,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其实,这主意不是我出的,是我儿子他妈想到的。”有了办法,郝大根悬着的心落了下去,又不正经的,绕着弯子逗她们。

“你儿子他妈,谁啊?”一时之间,田春花没有转过弯,瞪大双眼,傻傻的看着郝大根,担心他被急糊涂了,说胡话。

“春花,你真是难得糊涂啊?我们三人,谁怀了他的种啊?只有安姐。他儿子的妈,当然就是安姐了。”刘美玲趴在男人肩上,摇晃撒娇,“老公,别卖关子啦,免得安姐担心。”

“安姐说过,她没有去那儿。正是这句话提醒了我。既然没有过去。明天就去。到了那儿,天天晚上都缠着他,时间许可,白天也做。天天做,夜夜做。白天黑夜都做。”

郝大根抱起刘美玲放在腿上,右手从上衣边缘钻了进去,隔着奶罩握在手里,“一直在做,不管有没有用。下旬大姨妈不来的时候,高调检查,表示自己有了。但是……”

“但是,不能让堂哥知道具体的怀孕时间。前后相差不到一个月,只要医生不说。堂哥不会怀疑。拿了报告,坐实了孩子的父亲是堂哥,安姐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家待产了。”

田春花尖叫跳上沙发,骑在男人背上,乐的开心大笑,“老公,你真的太棒了。这招瞒天过海。一定可以骗过堂哥。只要将来不验孩子和他的dna,这事儿就不会暴光。”

“将来万一有什么事,一定要验孩子和他的dna呢?”安秀蓉松了一口气,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紧张看着郝大根。

“安姐,我的野老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这事儿,我会控制的。春花姐是我的老婆了。你们两家离的近,不管有什么事儿,你及时告诉她。”

“安姐,对啊。我们是妯娌俩。不管关系多亲密,也不管私下聊什么,没有人会怀疑。我知道了。我的宝贝老公就能了解情况,真有事儿,可以及时做出应变之策。”

田春花扳过男人的脑袋,贪婪亲了一口,过去扶着安秀蓉,语重心长的劝她,“除此之外,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只有这样,不但可以保住孩子,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

不仅如此,你有了孩子。可以提升在家里的地位。不管是婶婶或是叔叔,又或者是堂哥,都不敢再轻视你了。也不会在背后骂你了。你是能下蛋的母鸡了,谁敢再说闲话?

还有更重要的,家里有了孩子,可以牢牢的拴住堂哥的心。即使在外面乱搞,可心里装的,始终是你和孩子。累了之后,或是受了伤,最想去的地方,还是你管着的家。”

“这样子,真的行吗?”安秀蓉无法否认田春花说的一切,而且有很大的诱惑,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将来真的暴光了,那时才离婚,她就死无全尸了。

现在年轻,即使离了,还能嫁个不错的男人。将来年龄大了,人老珠黄了才离。一把年纪,要什么、偏偏没什么了,那种日子,真的生不如死。她能走的路,恐怕只有投河自杀了。

“安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样好不,将来真的东窗事发了。你们又真的离了。你无家可归了,也没有男人要了。我保证,我老公照顾你一辈子。”田春花对郝大根使眼色。

“安姐,你放心。真到了那一步,我一定照顾你一辈子。一切因我而起,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照顾你的后半辈子。如果怕我失言,可以立字为据。”郝大根不想拆田春花的台,只能这样承诺。

“春花,阿根,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不过,说心里话。你们能这样说,我心里挺高兴的。将来真的到了这一步,如果你们念旧情,就收留我,别让我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安秀蓉紧紧抱着田春花,突然哭了,“反之,我也不会怪你们。这也是我的选择,不能怪任何人。立字据就算了吧。家里放着这东西,反而危险。”

“安姐,谢谢你。”郝大根心里一阵感动,扑过去同时抱紧了她们两人,“春花姐,你现在就陪安姐回去,替她准备好,明天就出发,越快越好。有人问,就说安姐想她男人了。”

“嗯!”

……

刘老三又在看赌片,而且是老片子,发哥九四年演的《赌神ii》。看的正起劲,房里突然多了两个人。看清刘美玲背后的郝大根,刘老三感觉不妙。

可转念一想,怕个球啊。昨天晚上,郝大根确实不在镇上。他去赌场的事,又没有人知道。无凭无据,郝大根也无可奈何。疯病的事儿,谁也说不清楚,他可以一直装下去。

“刘老三,又在看赌片啊?看样子,老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都疯了,还喜欢看赌片。你这人,真心没救了。”郝大根坐在刘老三旁边,苦笑看着他。

“闲的没事,无聊,瞎看看。以前的事,美玲都对我说了。我是鬼迷心窍。放心吧。我康复之后,再也不会赌了。”刘老三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真是奇怪。你这病,不重啊。前头几天,我天天给你扎针,怎么没起色呢?”郝大根翻了翻刘老三的双眼,又装模作样的号脉,“你感觉怎样?”

“不太好。以前的事,很多都忘了。可能是年纪大了,恢复起来比较慢吧。”刘老三连连叹气,显得挺自责的。

“没事。没事,别急,别急。老年人的病,得慢慢治。你喜欢看赌片,我和美玲陪你会儿吧。”郝大根从刘美玲手里接过光碟,走过去放进影碟机里面。

“刘老三,这是最新的赌片。非常精彩,比以前任何一部赌片都好看。而且挺有意思的。可以看到荷官如何控制赌客的牌。”刘美玲紧靠刘老三坐下,搂紧了他的肩膀。

“这画面……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刚出现画面,刘老三觉得很熟悉,却没有想太多,瞪大双眼,继续看。

第一个人物出场后,刘老三坐不住了。老脸变色,身子不停颤抖,可是,却被刘美玲搂紧了。此时想逃,已经晚了。双颊扭曲,愤怒看着郝大根。

“刘老三,别急啊。精彩的,在后面呢。肖萌萌的脸蛋不如百灵好看,可她的胸挺大的,看着很爽吧。看看,这个人,怎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呢?”郝大根抓起遥控板,按了慢进。

“老公,你真是的。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啊?这个老家伙,明明就是刘老三。说来也奇怪。他明明疯了,病没有好,怎么还会赌钱呢?还赌的两眼放光。”

刘美玲松开刘老三,斜眼看着他,“刘老三,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昨天晚上,我回去拿了钱回来,就不见你的影子了。我到处找,就是不见影儿。你真的又去赌了?”

“老婆,快看,这老家伙开始输了,输啦,把把都输。怎会这样呢?之前不是一直赢吗?现在怎会一直输呢?”郝大根按了快进,很快放到刘老三大输的画面。

“小贱人。你好阴险。居然和这个小混蛋一起骗老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坑,故意让我跳。”刘老三彻底明白了,他中了郝大根的计。

刘美玲陪他散步,故意转到娱乐城,愤怒发牢骚等,一切的一切,全是局。她离开之后,一直躲在暗中。从头到尾,他就没有离开过刘美玲的视线,一直在她的监视之中。

“刘老三,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害我。我被你强暴了不说,你还要害我一辈子。你真的比禽兽还冷血。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啊?”

刘美玲伤心哭了,抓起抱枕砸在刘老三头上,“你这个样子,我宁愿你真的一直发疯。最起码的,我不会再祸害我。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一个疯子,也不想摊上你这个变态东西。”

“哭个锤子。这种人,值得你哭吗?再说了。他已经放弃了自我改正,重新做人的机会。以后也没有机会再祸害你了。”郝大根按了暂停,抽了纸巾帮她抹泪,“别哭了。”

“小子,你想怎样?难道你敢打我?”看清郝大根的阴冷眼神,刘老三莫名的打个冷颤,郝大根的手段如何,他早就领教过了,正面对抗,他真不是那盘菜。

“刘老三,你这是干什么?不管怎么说,你是美玲的生父。她又是我的女人。我能把你怎样?找个地方,供着呗。如同神灵一般供着。”郝大根举起双手拍了三次。

“你干什么?”

“老板,就是这个人吗?”冷冰雪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间,房里的温度,突然降了好几度,效果比空调还好,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寒冰般的冷气。

“就是这老东西。把他卖到南非去。你告诉工头,一天只让他休息两个小时。吃喝拉散两个小时,另外二十个小时,一直做苦力。”郝大根对冷冰雪递个眼色。

“老板,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啦。这事儿,一定让你满意。”冷冰雪冷冷盯了刘老三一眼,变戏法的掏出一个黑布口袋,罩在刘老三头上,拖了就走。

“小贱人,我是你亲爹啊。你居然让别人把我卖了,你会被雷劈的。将来生个儿子,肯定没有屁.眼。生的女儿,长大了之后,肯定去**。”刘老三破口大叫。

“老东西,闭嘴。再不闭嘴,我把你的嘴巴缝上。”冷冰雪在刘老三屁股上连抽了几巴掌,痛的刘老三哇哇大叫,顾不上骂人了。

“老公?”见刘老三痛的发抖,刘美玲又心疼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一把年纪了,估计老命不保,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亲爹,血浓于水,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嘘!”郝大根按着她的红唇,用力摇头,“放心吧,她有分寸。这是和她之间的交易。她负责调教刘老三。我给她看病。不管结局如何,以一周为限。”

“对不起。又给你添乱了。我是不是特别废?一点用处都没有。”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刘美玲感到十分内疚。

“乱个锤子。你的比毛才乱。你既然是老子的女人了,你有事情,我能袖手旁观吗?”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钻进裙子扒开小裤,抓着毛毛搓揉。

“这件事,只是顺便的。我对黑脸婆娘本来就有承诺。争取在一周之内治好她的旧伤。我和凤姐说起刘老三的事,她无意听到了。主动帮我。想用她的手段,强迫刘老三改变。”

“真不出会出事吧?”

“放心啦。就算她没有分寸。可家里还有凤姐和福叔,想出事都难。一直罩着他的头,就是不让刘老三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可以产生更好的效果。令他感到害怕和恐惧。”

男人的食指沿着口子戳了进去,在里面轻轻搅动,“即使达不到目的。可是,一直把刘老三放在乡下,想赌也没戏。时间长了,应该能戒掉。这是持久战,你不能心软。”

“嗯!我听老公的。”刘美玲脱了小裤,拉开男人的裤子,掏出来顶在口子外面,尖叫磨动,磨了一会儿,饥渴吞了进去,吊着男人的脖子,疯狂扭动。

郝大根只想过过手瘾,没想到女人失控了,主动吞了他。下了沙发,扶她趴在沙发前面,站在后面搂紧纤腰,用“三春驴”姿势强攻。

“老公,狠狠的日吧。把我日死了。就没这些烦恼了。有时候,我真的想死。”刘美玲尖叫迎合,如同失控的母狼,“你说,我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啊?”

“别说话,专心日比。有什么事儿,日了再说。”郝大根两手上移,紧紧抓在手里,抽动的越快,捏的越快,两者成了十分的默契的正比关系。

刘美玲紧记昨晚对陈欣然说的话,尽可能的满足男人,不让他憋的难受。前面不行了。在胸口抹了菜油,接着满足男人,用尽一切方法让他快乐。

大战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干了小半天,郝大根真的饿了。却不想动,一直放在女人体内,静静感受里面的温润乐趣,舍不得抽出来。

“老公,你好厉害哦。麻比又肿了。”刘美玲抬头,眯眼瞄了瞄,发现又红又肿,和那次在医院被他强暴差不多了。

“这是必须的。”郝大根躬起身子,张嘴含住左边的吸了几口,又趴了下去,含着双唇亲吻,“说是说,你真得验下dna。如果刘老三不是你老子。他的乐子就大了。”

“不会吧?我只是说说,你当真了?”刘美玲反而傻眼了,她心里苦闷,只是随口说说,纯属口舌之快,这事儿怎么被他当真了?

“现在验dna,很方便,一口口水就行了。又不抽血或什么的。你怕个锤子啊。我已经拔了刘老三的头发。明天就让人送去县城。”郝大根抱紧她坐了起来。

“真要验?”

“正常情况下,没有父亲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刘老三如此变态,说不准,真有什么别的原因。验验吧。不管结果是什么,你没有损失。”郝大根突然拔了根比毛。

“嗯!我听老公的。我知道,老公是为我好。可是,拔比毛好痛哦。我要报复。”刘美玲双颊红红的,扑倒男人压了下去,忍痛进攻。

……

郝大根离开别墅,走路去街上,在路上,他给姚长军发了一条短信:姚同学,今天晚上,给你的瑶瑶一用。待遇从优,可以带家属。不过,必须要天黑了过来。但不能超过十点。

“什么意思啊?”姚长军看了短信,愣是没有明白,接通郝大根的电话,“老大,我脑壳你没有你尖。别打哑谜,直说吧。”

“服了你了。今晚有事,让你的瑶瑶帮个小忙。你可以陪她过来。天黑之后出发,而且要保密。ok?”郝大根反复强调,必须要天黑之后才能行动。

“不明白。”

“不明白就对了。你明白了,反而不对。不过,现在不需要明白。晚上就明白了。记住我的话,照做就行了。”郝大根掐了电话,打给温馨语。

妈的。居然关机了。郝大根打柳媚儿的手机,转到语音留言信息了。算算时间,估计这会儿在上课。他又笑了,揣好手机,跑步向镇上赶去。

郝大根到了派出所,温馨语两人果然在上课。留下柳媚儿,他把温馨语拖走了。进了乔木的办公室,开门见山说了他的想法。

“不是吧?为什么是我,而不是特种兵?”温馨语跨骑在男人腿上,扭着小蛮腰撒娇,“我和她,真的不熟。”

“我和你,生下来就熟吗?”郝大根抓紧左边的,用力捏了一把,“你和她,不是有交易吗?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可以再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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