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各方降临(2/2)
“是啊,再,再往前一点点,要是有危险就立刻走人。”柳岸笙咬紧牙关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看到银落之虹再离开。
“嗯!”朱朗同样握住了混沌之棒,紧跟柳岸笙的脚步。
银落之虹的光芒越来越大,两人所看到的诡异场景也越来越多。
翅膀被强行折断的鹰兽;被吸干的六脚怪虫;断成七截的蟒蛇;被白色丝线包裹的不知名生物。
这些场景看的是两人心惊肉跳。
也正是这一原因,导致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这里的能量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里,到底有什么?”朱朗缓缓开口。
“每一个死法都不一样,难道不止一个敌人吗?”柳岸笙眉头紧蹙,四处观望后,旋即将目光看向了前方的“瀑布”。
它流动着,倾洒着,强大无比的能量压得两人有些喘不过气,但它又是那样的美丽,这也印证了地球的那句话:美丽的花都是带刺的。
“真美啊,可惜现在没有欣赏它的心情。”柳岸笙叹了口气,再次观察起周围。这里这么多生物,也许会有通往地面的道路。
可就在这时,朱朗嗯了一声,语调往上,是疑惑的意思。
“怎么了?”柳岸笙问道。
“这里的能量……怎么没了?”朱朗的话很轻,带来的效果确实沉重的。
柳岸笙瞳孔微缩,猛地发现周围的能量的确消失了。能将这里所有的能量吸收的,到底是什么存在。
“朱朗,我们先……”
“真是别来无恙啊,两位阁下。”
柳岸笙撤离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一道虚幻的轻声打断。
两人的震惊的看向话语的方向,在那硕大的“瀑布”下,淡淡的绿光缓缓上升,那是一种古怪的圆形,其中还勾勒着看不懂的纹路,就像是奇特的魔法阵。
落虹四散的能量全都被绿色法阵吸走,而在底下,身着银色长袍的巨人悬浮升起,巨大的兜帽罩住了他的头,黑暗包裹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楚。
他将绿色法阵负在身后,站在了道路的终点,兜帽好似活了过来,自己摘下,露出了巨人的面孔。
奇异的纹路,似笑的表情,额头的圆环。
这一刻,柳岸笙的脑袋像是被巨锤砸了下,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身体的危险本能拉动他全身的神经,脑海里赫然出现了前方之人的名字。
怎么可能,它,它怎么可能在这里?!!
对了……那个预言……
邪神,真的来了。
而且,出现在了自己这里。
“奈克瑟斯,还有……高斯奥特曼的儿子。”巨人笑了笑,宛如一位优雅的绅士,右手轻轻按在胸前,微微鞠躬:
“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异法术士迪芬玛特,邪神第二位至邪。”
……
山顶。
落虹倾泻而下,汇入进山中心的圆形缺口,而在缺口的周围,便是虹山山顶。这里极其宽阔,但也能一眼望到头,光秃秃的,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就算是吸食了大量落虹能量的植物在这里也存活不下去。
“到了!”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武藏看着朝思暮想的银落之虹,心中欣喜万分。忽然他脚下一软,往地上摔去,一旁的诸星真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他。
“武藏,你得休息了。”诸星真严肃的说道。
能量场虽说是像温水煮青蛙那样,短暂不会造成什么危害,但都到了山顶了,越靠近落虹,身为普通人的武藏身体就会越有压力,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他很有可能会因为能量而遭受的危害。
“没事的……”武藏咬紧牙关,瞳孔中只有银落之虹:“快了,只要将落虹的能量注入到高斯体内,他就……他就能活过来了……”
看着武藏这般模样,诸星真心中略有感触。
武藏和高斯的羁绊,映照了人类和奥特曼的羁绊,如此坚固。
“交给我吧。”诸星真眼神坚定,拍着武藏的肩膀:“我会把高斯带回来的。”
后者艰难一笑,将紧握在手中的辉石递给了诸星真:“拜托你了,赛罗。”
到了这一步,就已经不是武藏能够触碰的了。那样的能量,在场的只有赛罗可以去尝试接触。换做是杰斯提斯或者戴拿,也许能靠近银落之虹,但绝对不可能能在内部坚持很长时间。
诸星真接过辉石,站在众人前方,拿出眼镜放在双目前。
旋即大喝一声按动按钮。
锋利的红蓝光芒如同飞刃般将其包裹,紧接着诸星真全身被光芒紧裹,变成自己真正的模样。
“好,好大的巨人!!!”阿乐斯看到这一幕,被吓得长大了嘴巴。
虽然他也见识过不少的大型野兽,但像奥特曼这种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呵呵,该活动活动了。”赛罗兴奋的扭着胳膊,准备大干一场。
就在他要迈开步子冲向前时,一道不可忽视的能量忽然从上方的位置传来。
“嗯?”赛罗满脸警惕的抬头看去,只见落虹之中,一道紫色光芒忽然冲出,落在了赛罗前方的远处。
紧接着,戏谑而又嚣张的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这银落之虹的力量,也不过如此嘛。随便适应了下,就能轻轻松松的跨过了。”
一个穿着紫色盔甲,上面勾绘着黑色花纹的人抬起头,和赛罗对视,不屑笑道:“又见面了,赛罗。”
“赫里鲁兹?!!!”
复活计划即将启动时,邪神如预言一般,降临达利玛雅。
……
达利玛雅星球外。
又是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星球外围。
他手握一把巨大镰刀,胸口的凹陷菱形计时器透着诡异的紫芒。
“大家都在呀,这次一定是个超级棒的派对。”
言毕,身影转动镰刀,直直冲向银落之虹。
……
黎明破晓,清晨的第一道光芒照亮了玛雅城。
空荡荡的大道中心,一位身着黑白衬衣的男子闲庭信步的走在逐渐洒满晨光的路中间。
他右手的食指尖和中指尖轻轻的夹住一个细长的黑棍,他面对虹山,面对破晓的晨光,微微鞠了一躬。随后闭上了双眼,缓慢抬起了手。他如同一位指挥家,即将展开一场盛大的混乱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