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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02。<a href="<a href="http://lawen.com"" target="_blank">http://lawen.com"</a> target="_blank">lawen.com</a>江潮那个王八蛋。
我认识江潮是在张希的生日party上。
说是生日party啊。其实就是一富人打着聚会的幌子来腐败吹牛。一个个的西装革履穿的比禽兽还禽兽,一群人折腾到后半夜这才散了场,我喝多了夜迷迷糊糊被人送进了房间,后来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压在自己身上的江潮给惊醒的。
我还在睡梦当中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个重物压在自己身上,我伸手去推,可力道小的反而像是半推半就。身上的‘重物’开始不满足于压着我,一只温热的大手从我的裙子内探入,直接覆上我前的柔软。刚开始是微微爱抚,见我没什么反应,手掌开始用力握上,力度时重时轻把握的非常恰当。
我出于本能从喉咙间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然后就感觉有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脸颊上,有个东西重重的在我唇上咬了一下。
这次咬的有些重了,我闭着眼睛思考了五秒钟后突然反应过来了。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副半梦半醒慵懒的眼睛,正不耐烦的打量着我、
靠!这***居然不是春梦!
我不知道别的姑娘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男人是什么感觉,是干喊救命还是一巴掌把这个男人扇醒!!反正我是惊呆了愣是没反应过来。
此刻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意识到我的震惊,见我醒了,还握着我的手一路往下,准备向下面探去。
我毫不犹豫抬起膝盖冲着男人的小腹顶了上去。
估计那个男人没预料到我会动“腿”。先是被我一膝盖踹了下去,紧接着捂着小腹蜷缩了好一阵,这才抬起头瞪我:
“你他妈有病吧?”
其实说实话,眼前这个男人长的真挺好看的,大概二十五六岁,眉清目秀,属于电视剧里男主角的那种,眼睛不算大,但是属于狭长的那种,睫毛长的让我有些妒忌,鼻梁高挺,此刻光着身子,露着好看的肌。是那种匀称的肌,不是像健身的那种看着都吓人的。
可他长的好看身材好就能弥补大早上跑这儿来发情吗?我护着口对着那个男人喊: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那个男人估计被我一折腾,也没了趣。掀开被子下地往浴室走去。而且他居然还是赤身裸体就当着我的面下床!靠!他就是有病,还是暴露狂!
那个男人进了浴室后,我深呼吸了口气了自己身上衣服还在,身体并没有任何异常现象。又仔细回想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似乎除了被了俩把外,还真没发生过什么事儿。
确定自己无恙后,我盘着腿坐床上开始思考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其实如果刚才躺在我身边的真是一油头粉面肥头大耳的中年啤酒肚大叔,那我指定一巴掌抽醒他然后出门就往公安局走告他猥亵。可现在我还真有些犹豫,毕竟俩人都是喝多了酒,而且一晚上也没发生什么。最严重也就是被了俩把,一下又不掉皮不掉的,何况还是被一小白脸,我也不算吃亏。真闹大了谁都会尴尬。
最关键是我昨天醉成那德行,很有可能是我半夜走错了房间。
而且就冲他刚才那反应,八成也是一不学无术泡妞成瘾的公子哥。女人主动爬上床,做完后又哭哭啼啼这种事情他们见多了,撑死了一会给我俩千块钱了事。
分析了利弊后,我最终决定在他洗完澡之前走人,省的俩人瞪着眼睛尴尬。我一伸腿下床,突然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劲。刚才在床上坐着又紧张又着急没注意到,现在才感觉到。
我大姨妈好像来了…
我扯开被子看了一眼床上,惨不忍睹。我赶紧把那一块儿用被子遮挡住。下地走人。我在走的时候从地上捡着了一个男士钱包,翻开除了现金和卡以外,还有一张名片,上面印着:
潮颜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总经理江潮
我没拿江潮钱包,倒是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了起来如数带走了。因为我下身裙子早已惨不忍睹,江潮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他的衬衫刚好能遮挡住我的屁屁。
我出来没敢在张希那儿多呆,指不定江潮什么时候醒呢。打车也不敢回家,要让我们家老太太看见我这一身打扮,指不定怎么想呢。思前想后,我决定去林双那儿。
林双是我闺蜜,我们和张希三个人是大学一个寝室的同学。林双家跟我们家是世交,我和她算是光着腚长大的发小。打小林双就比我厉害,不管是学习还是打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肆无忌惮的欺压了我二十几年。刚开始我也反抗过,可那个时候年纪小,我看多了动画片,认为邪不压正,跑去对着林双噼里啪啦念了一顿咒语后,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林双,试图用意念取胜。
林双站着愣了几秒,然后一瞪眼睛招呼人上来把我揍了一顿。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想过反抗林双了。渐渐长大后,林双估计对我没啥兴趣了,对我的态度也从被也转变成了护犊子。小学揪我辫子的小男孩,初中暗恋我偷偷给我递情书的男生,高中大街上冲着我吹口哨的小流氓。没有一个没被林双收拾过的。
而我也习惯一受委屈就耷拉着脑袋焉儿着脸跑去跟林双哭诉。所以从小到大我的思维概念已经养成:
“有问题,找林双。”
林双家是一小别墅。说明白了就是在一荒郊野岭盖一小二楼,从小区到自己家门口还得开车,从家里到北京市还得一小时,遇上堵车你就等着哭吧。可中国人还就火这个,她们家一平米的房价简直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林双家这个时辰正好没人,她们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出门去晨练去了。我手脚麻利的躲卫生间换衣服收拾自己,然后口齿伶俐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过程讲了一遍,并且重点强调了我跟江潮什么都没有发生。包括江潮了我的事情,都被我自动屏蔽了。
我收拾好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去的时候,林双裹着被子坐床上问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被江潮给睡了?”
我耐心的跟林双解释:“睡了这个词儿在中国意义博大深,分多种含义。用我和江潮身上不太合适。我们俩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不能说江潮把我给睡了。”
林双点点头,继续问:“那你意思是你把江潮给睡了?”
我:“……”
林双又问我:“那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林双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特严肃,好像只要我打算不依不饶,林双就立马能抽出俩把大刀磨刀霍霍向江潮。
我开始乐:“我没打算怎么着啊。人家也没对我干啥坏事儿,我还能不依不饶的赖着人家啊。”
林双瞪我一眼:“我跟你说,这事儿就怪张希,也就是你好说话,换成我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怎么办事儿的啊!能让那么大一男人跑你房间去。”
林双上大学的时候就跟张希不是一路人,张希后来工作后有一段挺不光彩的,在夜总会干了一段时间。现在能有这家小公司,也是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包养了俩年多,分开的时候要一笔钱开起来的。所以林双更不喜欢张希了。张希心里也清楚,而且张希也烦林双,她觉得林双这种高干家庭出来说话办事都特劲劲儿。张希曾经跟我说过,说林双这种人天生喊着金钥匙出生,如果把她放在社会上单独生活一个月她能饿死。
我正准备替张希解释呢?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林双拿起我手机,瞅了瞅,阳怪调的开口:
“说曹,曹就她妈来报道了。”
我讨好的冲着林双笑,接起电话,张希的声音特别尖锐:
“沈心你他吗跑哪儿去了!急死我了你知道吗!!”
虽然说我跟江潮没发生什么?可说到底我一正苗红的好姑娘莫名其妙跟一陌生男人睡了一晚上,多少心里有点膈应。再加上张希这么一吼,我突然特别委屈:
“张希你懂个p啊!我昨天晚上他妈差点被人强奸你知道吗!”
张希一听我吼,她反而平静下来了:“差点儿的意思,就是没发生呗?”
我偷着抹了把眼泪没吱声,林双冲着我做了个鄙夷的手势。张希听着我不出声,继续耐心的问我: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嘟囔着解释:“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就看见一男人赤身裸体的躺我床上,我还想问问你怎么回事儿呢。”
张希有些犹豫的问我:“床单上血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告诉张希我来例假了,然后张希就开始乐,咯咯笑的像只难产的母**:“行啊沈心,够缺德的啊你。临走把人衣服都拿走了,你知道江潮光着身子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多丢脸吗?我认识江潮这么久了,头一次看有人能把他气成这样。”
我说我缺德还是你俩缺德,一个是喝大发了就不管朋友死活,一个喝多了找个房间进去就往床上扑啊。
张希笑了好一阵儿,又继续开口:“行了姐们儿,没出事就成。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发生了就该好好利用它带动的价值,不能白白让江潮那个王八蛋占了便宜。”
我看了眼林双,压低了嗓子:“不是姐姐,你还想怎么着啊?”
张希想了想:“晚上过来卡包,跟江潮好好谈谈这个事儿。到时候你看我眼色行事儿就成。”
然后张希就把电话挂了,林双拿着牙刷靠着门看我,我老实的开口主动交代:
“张希让我晚上过去和江潮谈谈。”
林双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开口:
“沈心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准儿就是张希故意整出的一出戏。”
我神色严肃的瞪林双:“不可能。你对张希哪儿的那么大成见啊。”
林双摆摆手:“得,不信拉到。你晚上就去吧。看张希给你出的什么幺蛾子。”
正文003。不能白上了我妹妹。
我晚上赶去包厢的时候。
张希坐在包厢里,穿着包臀小短裙浓妆艳抹俩眼睛直放绿光,跟成了的千年老耗子似的,还在拿着骰子跟人在那儿喊呐。对面坐着俩男人,一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夹着一副眼镜,盯着张希手里的骰子皱眉。另一个手里拿着兑了冰的洋酒,半仰在沙发里淡然的看着俩人。正是江潮。
我看着江潮就想起今天早上那一幕,脸蹭的一下红了。还好这儿灯红酒绿的,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来。我凑过去坐张希腿边,她没顾着搭理我,倒是江潮看着我笑了笑,我有点心虚假装盯着骰子没看着。
现在张希面前茶几上的各类酒瓶堆得跟连连看一样,我瞅了一眼张希,她还跟没事人似的坐那儿该赌赌该喝喝。我特别佩服她这敬业神。我记得有一次张希陪客户拉赞助,喝到最后所有人都喝大了。酒桌上人开玩笑,说张希喝一杯加3000的赞助费。张希款款起身,举着厚底的那种玻璃杯,冲着客户笑眯眯的开口道:
“王总说话可得算数。”
然后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就下去了,连续干了好几杯后,可把在座的人给惊着了,第二天钱就送过来了。张希跟我说这段儿的时候特拽,好像事后直接躺医院住院好几天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走神儿的这会儿功夫,对面的西装男已经摇好了,扶了扶眼睛冲着张希开口道:
“还加不加?”
张希把头发压在耳朵后面:“开。”
西装男开了,俩个6,一个5。紧接着西装男笑了笑:
“十七点啊!张总,你又输了。”
张希连眼睛都没眨巴,端着面前的酒杯一仰脖子就下去了,一般这种地方的酒,酒度数都不会太高。可它度数再不怎么高也是酒啊。哪儿经得住这么喝。更何况人俩个人摆明了整张希一个,我算是明白张希为什么喊我来这儿了。
这种摇骰子是最简单的一种游戏,就是简单的加码比大小。一般玩的时候会有点小技巧,比如趁人不注意在开骰子的时候微微倾斜开个缝儿,用手指把骰子最上面转个大数儿。张希很早以前就教过我这些。
这些暗地里的小技巧大家谁都会使,所以即便发现了也没人会揭穿,毕竟是一个游戏。但是一般正主儿老板都不会亲自去摇,毕竟明面上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自己去做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手底下人做就不一样了,即便一不小心露了馅儿。打个马虎眼嘻嘻哈哈也就过去。所以刚才张希才会输的这么惨。
我从张希手里接过骰子,俩个人动作熟练的交换位置,交换位置的时候张希偷偷趴我耳朵上说:
“放松点儿,没事,使劲儿输,一会儿你踏实坐着就成。”
我一听张希这话,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往江潮那边看出,恰好江潮抬头瞧着我们这边,我赶紧转头盯着骰子。
“希姐喝的有点大了,我陪会儿啊。不过我不会玩,这个得怎么玩?”
对面西装男又扶了扶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做这个动作我就浑身直起**皮疙瘩。然后大概给我讲了下,我点了点头凭着运气试着玩了俩把,点子数输的一塌糊涂。我不会喝酒,又来了例假。张希在一边儿帮我喝酒。
这么持续玩了五六分钟,我输的惨不忍睹,张希已经连续喝了十几杯。对面的西装男又问我:
“还玩吗?”
我也乐的一脸人畜无害,半眯着眼睛开口道:“继续啊。”
对面的西装男也乐,笑容里带着一丝嘲弄,很明显真拿我当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这个时候江潮突然起身坐了过来,几乎贴着我身子,紧接着手就搂上我的腰了。我下意识的想躲,就差破口大骂了。张希应该早猜到了我的反应,猛的按住了我腿,我看了张希一眼,张希冲我摇摇头。
说实话我心底挺不舒服的,可还是忍住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忍无可忍就重新再忍!
江潮搂着我腰,我坐的端端正正比淑女还淑女,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我抓着骰子要摇,江潮顺势抓着我的手,我狠狠瞪了一眼张希,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生者勿近的气息,可江潮他气场强,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搂着我。
摇定骰子,江潮的爪子从腰上攀上来,怀着我的肩膀拿着骰蛊,然后脑袋蹭过来几乎贴着我的耳廓,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好像在调情,实际上是江潮在我耳边偷着教我怎么作弊。
“看我右手,不要慌。”
我他妈慌个p啊!蒙人作弊吹牛逼这些招儿我比江潮熟多了,我坐立不安是因为江潮的嘴唇都快贴着我的脸了,我分明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吹在我脸颊上的温热。
江潮用右手怀着我肩膀,拿着骰蛊,在开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用拇指拨动了骰子,然后开了,豹子头清一色三个6。
我砸吧砸吧嘴,这弊做的太明显了。也就是对面是他下属,老板泡妞借他个十个胆儿,他也不敢拆台。
摇完骰子后江潮又凑过来问我:
“看懂了吗?”
其实他说话声音挺好听的,可能又喝了一些酒的缘故,嗓音很低沉带着点嘶哑,用比较文艺点的词儿来形容就是有磁。
我点点头,江潮天把骰蛊递到我手里,然后又继续揽着我的腰看我玩。
我本来就会,因此上手也挺容易的,第一把就开出了俩个5,一个6。江潮就笑,像小孩子一样宠溺的了我脑袋,然后继续揽着我。我被江天这么揽着有点心不在焉,也可能是对面的男人故意放水,反正我连着赢了六七次后,江潮估计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把酒杯一放,示意不玩了。
江潮不玩了,对面的西装男跟江潮打了个招呼出去了。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我,江潮和张希。江潮不出声,我不知道张希卖的什么关子,不敢吱声。所以打破僵局的只能是张希。
张希开口第一句话就挺直接的:
“江总,昨天晚上的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妹妹好好的一黄花大闺女,不能被你白上了。”
正文004。失恋的江潮。
张希说完这句话,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我平时是贫了点闹了点,耍流氓的时候也不要脸了点。但是要和一个‘一夜情’的男人讨论自己的初夜,这种事儿我还真没啥经验。
江潮倒是挺镇定的,我估计他这种男人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不为过。也就是碰上了张希这样的刺儿头,江潮还是多少给我点面子:
“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听听。”
江潮这句话是冲着我开口的,明显是在问我。我一下子就蒙住了,压儿也发生的时候我该怎么说?难不成真跟小说里写的要么给我个百八十万,要么就娶了我?
我没吱声,张希又开口了:
“江总,这事儿主要也赖我。没照顾好我妹妹和您。可毕竟主要责任还是在您这边,这妮子要是一普普通通的小丫头,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可这是我亲妹妹,还是一好端端的黄花闺女。您看…”
江潮打量了我挺长时间,然后开口:“出去走走。”
江潮语气是命令式的,说完就自己奔着门外出去了。我急眼了瞪着张希;
“不是您想干吗啊姐姐?”
张希语重心长的嘱咐我:“来都来了,谎也撒了,现在反悔之前我说的那些肯定都得穿帮。江潮这人不简单,要知道我忽悠他,他不定怎么弄我呢。你别害怕,我了解江潮,他花是花了点儿,但不是什么坏人。你脑子里担心的那些事儿不会发生的,实在有什么情况你就给我打电话。半个小时你要是没动静我就去接你成吗?”
张希边说边把我往门外推,我扒着门框都快哭了:“那我一会儿该怎么说呀。”
张希一脸正经:“编呗。你就记住,他一说这事儿你就装着一脸委屈,梨花带雨什么的。反正琼瑶戏里怎么写,你就怎么演。就你这小模样,江潮不心软才怪。”
其实我挺想问张希一句,我要江潮心软干吗啊…
我出去的时候,江潮把车开到了ktv的正门儿,一辆宝马z4,嚣张跋扈的堵着人生意。也没人出门管他。我赶紧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车。后来过了很久我才知道,这家ktv有一半是江天的股份。这儿的房子就是他们公司开发的,开发后江潮目光长远,顺便投资了这家ktv。
我上车的时候江潮低头玩手机,我一上车江潮啪的一下把手机扔车前面,我被吓了一跳,有点犹豫他这意思是不是要我开门下车。
江潮没搭理我,发动车就走。我看着他脸色不太好,没敢吱声。结果江潮开着车在市区里绕了十几分钟后,打着转向就往高速上走。
武侠小说里有句话叫做:“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用在江潮这儿倒是不至于,但是月黑风高夜,对于江潮这种人,绝对是泡妞xx时。
我拿着手机放膝盖处,准备偷偷给张希发个信息,结果江潮腾出一只手直接把我手机抢了过去,直接扔出了窗户外面。
“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想要发怒。江潮没搭理我,紧接着我分明感觉江潮踩了油门,转速表上的指针蹭的转了小半圈。我赶紧坐好了系好安全带,然后开始控诉江潮:
“你这是酒驾你知道吗?现在酒驾可是要坐牢的。”
“你准备带我去哪儿?我要是半夜不回去,我妈肯定该着急了。”
“江总,您爱去哪儿去哪儿,您能把我搁这儿吗?咱俩加起来撑死了认识24小时,您这是准备带我私奔吗?”
“江总,不是,潮哥,再这么走下去咱们准备走到车没油搁半道上过一宿吗?”
江潮一路惜字如金,沉默的跟个哑巴似的,不知道开了多久,江潮从高速上下去,然后把车停到了一个海滩边上儿。
电影里一般男女主角都喜欢来海边告白、接吻、拥抱、最后殉情什么的。浪漫唯美深受女观众向往喜爱,可我发誓,当你半夜跑海边儿来,除非你带了一床被子,要不然你就是有病。
江潮就是有病,还病的不轻。
我坐在车上被冻的直哆嗦。然后就看到江潮在海边上发疯,先往海里扔石头,跟卫填海似的执着。扔了好一会儿,紧接着开始从身上掏东西,离的有点远,我看不太清楚,只能借着远光灯看到好像是从钱包里翻出一什么东西,然后干脆把钱包也扔了。江潮似乎扔上瘾了,手上的戒指,外套,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开始扔。
就在我盯着江潮的时候,车里江潮的手机突然响了。江潮的手机是白色的,有点女化,我拿起来,是条信息。显示发件人是“童颜”。
我第六感觉得江潮现在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定跟这个‘童颜’有关系。我当时不知道脑子抽什么疯,下意识的就点开了信息。
“江潮,这么多年了,我希望你不要怪我。我真心希望以后我们还能是朋友。”
得。搞了半天是失恋。这江大公子自己还一屁股风流债呢?还好意思来这儿玩伤感失恋。我抬头瞅了一眼江潮,江潮还在抽疯,估计身上没啥可扔的了,又开始扔石子,看那架势他还真打算把这海给填了。我赶紧退出了信息,手机退出信息后出现屏保,上面是江潮跟一美女的合影。
这估计就是这童颜了。
照片上江潮搂着跟童颜搂着肩膀,俩人笑的都挺灿烂的,说实话,照片上的这姑娘长的漂亮归漂亮,可还真没到了让我惊艳的地步。网络上夜店里化了妆的姑娘都长的差不多,大眼睛,尖下巴,鼻梁高的跟外国人似的,笑起来还带酒窝。
我觉得这样的姑娘,只要江潮想要,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在稍微高档点儿的夜店,一板砖扔过去都能砸死俩。
我这儿臆想江潮跟这童颜俩人之间有什么缠绵悱恻的动人爱情故事呢?一抬头,恰好看见一个浪打过来,江潮跟还跟一烈士似的直挺挺的躲都不躲,紧接着,浪过后,沙滩上也没了江潮的影子。
正文005。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刚毕业的知识女青年,我太清楚孤男寡女在夜黑风高月,一富二代惨死在海边是什么质。
不是谋杀就是情杀。
江潮想死,可我还不想坐牢。
所以当我费劲力气好不容易把江潮拖上来,看着他脸色惨白唇色发紫一副随时撒手人寰的样子,我做出了一个错误而有效的决定:给江潮人工呼吸。
上大学游泳课的时候,老师曾经教过我们如何正确的做人工呼吸。那个时候我们顶多也就是在旁边看看老师示范,最后老师分配练习的时候,男女搭配肯定不行,多尴尬啊!要俩男的或者俩女的更,那…场面我还真没敢想。
所以说到底自己还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再加上当时江潮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在内心做了十秒钟的挣扎后,我捏着江潮鼻子,覆上了自己的唇。
江潮可能因为落水的原因,嘴唇冰凉。我试图往里面渡气,但是江潮却闭紧了牙关,,我一边捏着江潮的下巴,一边跟哄小孩似的拍着江潮的脸:
“江潮,乖,张嘴,来。啊…”
江潮依旧躺在沙滩上一动不动。夜晚的海风特别凉,而我又浑身都湿透了,天色又黑,可我真没觉得冷,也不觉得害怕。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在江潮的身上了,我怕他醒不过来,我怕他真有什么事儿,我更害怕我后半辈子就得在监狱里呆过了。一想到这儿我就想哭。
我使劲儿拍了江潮俩下脸,江潮依旧没反应。紧跟着我的眼眶就红了,坐地上边哭边给江潮做心脏复苏:
“这算什么事儿啊!我好端端的先是被你睡了,紧接着被拉来协商,结果你失恋了想不开还得拉着我来。江潮,你别吓我啊。昨儿晚上咱们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醒醒成吗?”
然后我又俯身去贴上江潮的唇,刚伸手去掰江潮下巴。猛然,江潮伸手拽上了我的手,然后一拉我,我措手不及被江潮给摔在了沙滩上,紧接着江潮翻身压上,冰凉的唇直接赌上了我的尖叫。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潮正趴在我身上极有耐心的吻我,从唇角一路向里侵略,细细的咬着我的唇,我刚要挣扎打骂,江潮便趁虚而入,轻而易举撬开我的齿关,我躲,他追,执着的纠缠我的舌苔。海风轻轻吹过,我闭着眼睛挣扎,江潮越发用力压着我。
江潮是调情的老手,吻我的时候,手已经探入我的衣内,从肚脐开始打着圈摩挲着渐渐往上,江潮喘着气夹杂着我半推半就的呻吟,直至江潮有点冰凉的双手,覆上我的双峰,我一瞬间清醒了。使劲儿力气去推江潮,江潮喝了酒力气大的惊人,见我挣扎手下更加用力揉捏,我一狠心,用劲儿咬上了江潮的舌头。
然后就听着江潮一声痛苦的呻吟。松开了我。
我赶紧手脚麻利的起身捂着口瞪江潮。江潮估计真被我咬疼了,捂着脸呻吟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往沙滩上吐了一口唾沫,应该是出血了。
江潮捂着脸整理衣服,还埋怨我:“又不是没做过,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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