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大事件(1/2)
虽然在这女尸的身上有着十分诡异的事,可是洛风现在急于回家,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不管怎么说,人家这也算是客死异乡,又暴尸荒野,做为一个陌路人,能将这尸身埋进土里免遭野狗撕扯已经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洛风和二女将那女尸的衣服掩好,在地上撅了一个大坑,将那女尸放进去,又折了些树枝草径盖在那女子的身上,这才在上面添了些土,一个小小的坟包就出现在这荒野之中,一根粗制的木片插在坟前,没有名字,没有日期,只写着收敛人洛风几个字。
洛风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那坟头上泥土翻动,不一会,那面无人色,缺失了心脏的美女从土下钻了出来,拉开衣衫,露出迷人的胸脯,在他胸脯上开的那个口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肉芽,一会功夫,皮肤上再无一丝的痕迹。
“洛风?”那女子将那坟头的木片拔了下来,看着落款上那只能用难看来形容的字迹,嘴里喃喃的念着。
洛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那个藏在小山坳里的小村子,村中遍地白骨,有些还被山中的野兽撕扯得哪里都是,都不完全了。
洛家村自被屠村以来,变成了鬼域,没有哪个愿意到这附近来,再加上洛家村本就交通不便,更是少有人来,现在的洛家村,已经完全的隐没在杂草当中。
“我回来了。”站在村中,看着村中一片荒凉的影像,洛风喃喃的说着,缓缓的跪了下去。
“别跟着我们,不跟人玩。”一小帮孩子将一个脸上带着笑的胖小孩推了出来,那胖小孩没有生气,脸上还带着笑。
“你小子,还玩个甚?快些回家做饭去。”洛大田回家的路上见那胖小孩还在一土堆旁玩着泥巴一脚踢在他的胖屁股上吼道。
“哈哈,娃子,来来来,爹搂你睡。”喝了点酒的洛大田哈哈的笑着去搂那扭着身子,说什么也不干的小胖孩。
“爹,我回来了。”洛风跪在地上大叫起来,往事历历在目,哪怕是微小一点的一情也会想起来。
十几个响头磕下去,洛风的身前被嗑出一个大大的坑来,脑袋上也沾满了泥土。
“洛风哥,别这样,我想你的乡亲们也不想看到你这样。”雪霜儿与宫如玉对望了好一会,宫如玉这才出来笨笨的劝着洛风。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师父身受重伤,我又年幼,无力让乡亲们都入土为安,既然我回来,那就为他们再做些事吧。”洛风说着站了起来,拔出了身后的菜刀,在地上挖了起来,二女也伸手帮忙,一会功夫,一个大大的坑被挖了出来。
二女对这些森森的白骨并不害怕,当初在魔魂宗的时候,那些血淋淋的尸身碎块都捡得,这些白骨比起那些血腥味甚重的尸身碎块来,实在是不算什么。
足足用了一天时间,方才将村中那些尸骨收敛完成,在这巨大的坟头上,几株狗尾巴草插在上面代替的香烛,洛风跪在坟前,又嗑了几个响头,这才带着二女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个生他养他的家乡。
“洛风哥,你还有要事要办没?”宫如玉和雪霜儿一边一个搂着洛风的胳膊娇声说道。
“没有了,从前想着救回师父,然后再洗涮我的冤屈,可是现在都不重要了,你们两个相信我就行了,呵呵,什么时候叛徒,什么奸杀村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相信我,对吗?”洛风说着转头望着二女。
“嗯,我们相信你,洛风哥根本就不会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来。”宫如玉小脑袋一点,用十分中肯的语气说道。
“看我干嘛,我当然也相信洛风哥了,要不然的话我放着天山不回,干派还赖在这里啊,洛风哥,你说是不是啊。”雪霜儿笑嘻嘻的说着一把将洛风搂住。
“洛风哥,既然你没什么要紧事了,那咱们就出去玩吧,我早就听说江南美景了,带我们去看看怎么样?”宫如玉娇声说道。
“对啊对啊,还有啊,听说再向西边走,还能看到那些绿眼睛,大鼻子的怪人呢,咱们都去看看好不好。”雪霜儿雀跃着说道。
洛风笑了一下,他能明白,二女这是为了他好,怕自己因为各种事伤到,想让自己出去散散心。
“好吧,我们先去江南,再去塞外。”洛风道,心里却想,也许能碰到了那个仇人吸魂獠呢,就算是现在打不过他,就算是缠也要缠死他。
抱着这种想法,三人启程向江南进发,一路笑闹着,好生热闹,当然了,一男二女在一起,特别是还发生过点事,这路上倒也不缺乏香艳。
“相信主,他会给你带来福音,阿门。”高鼻子蓝眼睛的西域人在江南的街头向行人们传达着主的福音。
在中土这些人的眼中,这些老外无疑就跟鬼划上等号了,那些穿着黑袍子,自称传教士的老外一靠近,吓得街上众人哄的一声散开,远远的指点着这些高鼻子老外。
这些老外似乎有一种什么办量在支撑着他们一样,虽然受尽了嘲笑与白眼,可是却无人退缩,十几个人在大街上传教传得兴致高昂,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传教并不是他们的主要任务一样。
修真门派大大小小的数百个,分布华夏各个名山大川里,甚至一些名城里都有,比如说扬州就有个天星门。
在玄空派,无忧谷,甚至是灵波寺都有那些传教士的身影,在那个年头,华夏还是个兴盛无比的大国,是世界的中心,扬州一个把门的小兵,收入就相当于西方一个小国的君主,那些来华的外商也不是没有,只是每次到华夏来,都跟土包子进城一样,惊异无比。
在这种情况下,中原人士难免会产生一种傲气,瞧瞧,这些高鼻子的怪物虽然长得壮硕,可是那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寒酸哟,简直就是没有开化的野人,连肉都吃生的,瞅着怪恶心的。
每当那些传教士接近人群的时候,不是人们不想听听这些洋人那怪腔怪调的华语,而是受不了他们身上的那股子膻臭味,简直就像是十几年没有洗过澡一样。
玄空派守在那道典楼前的弟子忽觉有些不太对劲,四望之下,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现在正是大半夜,谁没事会出来瞎溜达,可是那种怪怪的感觉却让那弟子心里发毛,手也不由自主的搭到了身后的剑柄上。
忽地,那名弟子没来由的脑子一昏,人也一下软倒了下去。
“什么人?”一声断喝,却是这道典楼里有一时一暗两层护卫。
奇怪的声音,似是交谈,但是却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倒像是某地的方言一样,接着一个嵌着大块晶石,鸡蛋般粗的木杖一样的东西敲到了那暗哨的脑袋上。
那暗哨颤抖着,像是被天雷劈中了一样,带着噼啦如电击般的声音倒了下去。
那种奇的交谈声再次响起,接着在道典楼里响起了装麻袋的声音。
能守道典楼的弟子,实力绝对差不了,只是用了半个时辰,一明一暗两哨都醒了过来,醒过来的件事就是冲进了楼内,虽然这里他们并没有资格进入。
两名弟子身上的衣衫瞬间就被冷汗浸透,亡魂大冒,却见这玄空派重中之重的道典楼里,狼藉一片,各种道典被扔得哪时都是,那标着重要标志的阁子里,更是空空如野,大量的道决,还有玄空派的根本,玄空真解不见了。
“快示警。”两人愣了片刻后同时大叫起来,冲出道典楼,一掌拍在楼外那只大铜钟上。
只是,这玄空派百多年了都没有什么危机情况,就算是有什么情况,也危及不到道典楼,而这个大铜钟,至少已经有二百多年没有用过了,守卫也松懈了下来,这些弟子都没有什么经验,这一紧张,拍出那两掌更是使出了全力。
就算是这铜钟没有经过二百多年的风雨侵蚀,也受不起这全力的两掌,毕竟也只是凡铜所制,这两掌同时拍到那铜钟之上,钟非但没有发出响声示警,反而嘎的一声,被真元震成了碎片。
两名弟子看着地上的碎铜片,愣了好半天,这才驾着飞剑飞了起来。
“敌袭,敌袭。”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要能示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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