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番外1(1/2)
当女人香软的唇瓣压上来后,闻祈年整个人都愣了下。但立马他就反客为主,扣住奚白想要离开的腰肢,低头狠狠堵住她的惊呼,唇齿相缠,以燎原之势攻城掠地,很快奚白便败下阵来。
她抬手捶了捶男人手臂,声音被索要得含糊:“我要生气了。”
闻祈年身体一顿,依依不舍地松开她,他们刚好站在僻静的角落里,还好没什么人注意到。
奚白瞪他,殊不知她的黑眸水润温泽,丝毫威慑力也没有。
闻祈年勾唇舔了下唇角,薄唇上水光潋滟,色气十足,他看着奚白,喉结上下滚了滚,“你吃糖了?”
“好甜。”
刚刚那一吻他像个不知餍足的毛头小子,用上了点力,把她的嘴唇咬磨得隐隐作痛。奚白没理他,拿出手机用屏幕照了照镜子后,才发现唇瓣微微肿起,唇角还破了个口子,压根没法见人。
她自顾自拉上口罩,转身下楼,闻祈年追上来,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笑得慵懒:“是荔枝味的,甜滋滋的。”
闻祈年的视线落在奚白被口罩遮住的唇瓣位置,眉眼懒散地垂着,心里的不安被打消了,腰上的手指也不安分地拽了拽奚白的衬衣。等奚白瞪他,他无辜压着眼尾,装作无辜的模样,说得话却是一句比一句骚气:“枝枝好甜,我还想尝。”
奚白低血糖,但是林颜做手术前要禁食,也不好吃东西馋她,就含了颗水果糖。这样的糖,她还买了菠萝味的,柠檬味的,青苹果味的,吃起来酸酸甜甜很有意思。
她正在想林颜回家后可以吃什么,耳边却传来闻祈年的碎碎念。于是她分出一点注意力听了几句,脸都黑了。
“枝枝,下次我们要不要试试薄荷味?”
“听说还新出了桃子味,他们说味道很不错。”
奚白正想问这个糖什么时候出了薄荷味,忽地又听见男人在耳边自问自答:“但是薄荷味听起来也很刺激。”
“可是....枝枝的味道也很好喜欢。”
到这时,她终于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好看的眉头蹙起,金属门上倒映着她多变的脸色。
什么糖的味道,要用刺激来形容?
这个她的味道,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味道?”奚白有点难以置信她想到的那个意思,这还是在外边,他说的该不会是.....
电梯门开,两人避开人群出去。闻祈年疑惑地嗯了声,尾音上扬,很是低磁好听,但偏偏一脸理直气壮,在奚白耳边说了三个字。M.④⑦七Ζw.℃om
奚白:“!”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话!
“闻祈年!”她两颊烧了起来,不住地在心里感慨还好刚才电梯里没有别人。
闻祈年应声,抬手松了松领口,手指用力,把奚白紧紧搂在怀里,两人身体紧贴着,勾唇一副痞相,滚着喉结:“枝枝都不喜欢吗?我也都不挑,枝枝喜欢什么,我都行的。”
嘈杂的路边,街边餐厅行人来往,他们走在人群之中,纷纷扰扰。他似有若无地咬重了“我都行”三个字,低磁标准的字音染上了些许蛊惑的意味,他嗯了声,“当然,我还是最爱枝枝的味道了。”
“.....”
奚白磨了磨牙,仰头瞪他。
这已经是闻祈年今天数不清多少次被瞪了,他扬眉低笑了起来,眉宇间尽是意气风流,好看得要命,看得奚白晃了下神。
想着怎么都不能让闻祈年太得意,奚白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一颗黄色的糖塞给他,弯眸瞧他:“吃一颗?”
京都的冬天景色萧瑟,树叶零落。奚白就像一枝妖冶鲜活的玫瑰,耀眼而又浑身带刺。
她笑时眼尾小钩子似的微微弯着,眸色澄澈,却又有种埋得极深的娇妩,少女的纯辜,时时刻刻地撩拨着人心。
闻祈年拿过糖的动作一顿,心脏没由来地加快了频率,喉间烧的干涩。他余光瞥过那颗糖,“柠檬味?”
奚白弯眸笑得更甜:“对呀。”
一下子给闻祈年笑得热起来,呼吸顿了顿。一头闹热,想也没想便撕了包装,捻起那颗淡黄色的糖放进口中。
下一秒——
“嘶——”
奚白笑盈盈地挑起眉尾,“不好吃?”
闻祈年眼睛直冒泪花,他咬着牙把糖抵在腮边,眉骨轻抬,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衣口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报复我,嗯?”
说着说着,又嘶了声。
看得出来,这糖是真把他酸到了。
奚白仗着戴着口罩,得意地翘起嘴角,却不知笑意早已从眼底溢出去,“明明很好吃啊。”
怕闻祈年不相信,她也摸了颗吃。神色如常,还能一次塞两颗进去。
闻祈年光是看着就酸得想流泪,他揉着她的腰,不盈一握,很难想象以后,那里会孕育一个新的小生命。
想到这,他不禁生出一丝缱绻。如果是个女儿,像奚白,白白软软的小姑娘喊他爸爸,该多好。
腰间麻麻痒痒的。
奚白看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在路上,你不要乱摸。”
她的腰很敏感,怕痒。闻祈年轻勾唇低低地笑出声,带着她走进包间,垂头飞快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呼吸炙热,顺手取下她的口罩:“可别人都说,酸儿辣女,咱们要个女儿不好吗?”
男人声音悦耳低沉,又带着些许诱惑的意思。
但这次奚白倒是没沉溺进去,她嘴角笑意淡了下,没说话。
闻祈年的一颗心瞬间就沉了下去,奚白的沉默令他生出几近窒息的堵闷感,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奚白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不如林颜,或许连周知敛和魏迟的先后次序都要比他靠前,又如果不是顾清时早之前因为资源放弃了她,或许在奚白心中,谁都比他好。
他想问,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问为什么吗?
可他好像没办法很平静地听她说,还没有那么爱。
“先吃点东西,我让人去给你朋友林颜打包清粥了。”闻祈年没再强求,他知道奚白看着温温软软的一人,但实际上很有自己的主意,她的想法,他无力改变。
奚白摇摇头,“先去医院吧,其实林颜很害怕。我怕去晚了,她出来看不到我会想哭。”
果然。
闻祈年微不可察地垂下眼,胸口钝钝的疼,抽丝剥茧蔓延开来。比那天纹身要更疼,心也疼。
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当年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明明很在意他,却总是缩在门后怯怯地望着他的姑娘再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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