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拉钩(1/2)
乾隆曾写过一句诗:西径不曾缘地扫,藤门何时为花开。
对于没有特殊关系背景的市井小民来说,财富不会像虚伪的政客那样,穿着老人头皮鞋笑盈盈地向你走来,更不会像利欲熏心的二奶情妇,搔首弄姿地投怀送抱。要想成功,总是要努力做好很多事情的,而知己知彼的战略预备,就是一个成功人士未来帝国大厦的根基。
叶云要想往上走,还要付出多倍的努力。
他刚走到邮电小区门口,戏剧性的一幕在措手不及中发生,不禁愣住了,灵魂出窍。
女人,通常与浩瀚大海一样,神秘,刺激,甚至危险,而且常常是深不可测的。
令叶云震惊的,当然就是一个女人。
在街边一棵高大遮阳的香樟树下,一道倾国倩影静静而立,恰似芙蓉出水。
此时的她少了一分落寞,多了一分妩媚,淡紫色的紧身绒线短衣让她曼妙多姿的身材赫然在目,丰挺的胸部与纤细的腰肢,有着几乎用眼神就能感觉到的惊人弹性,秋水长眸幽远清澈,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臂粉白如雪,一缕阳光轻柔地铺洒在她的脸上,肌肤如婴儿般光润如玉。
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青丝,蓦然回首,看见了那个熟悉身影,嫣然一笑,百花黯然。
“终于等到你了。”苏湄淡淡的一句,静静看着已经走到身边的叶云,没有久别重逢的悸动,没有按捺不住的喜悦,没有压抑许久的抱怨,语气平淡得就像一泓清水,却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潮起伏。
“等很久了?”叶云没有脱下深沉的装饰,手里的一根烟燃烧着,缭绕起青烟缕缕。
“不久,才五天。”苏湄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其中蕴涵的哀思只有她一个人清楚。
“你应该再早点来,就能碰见我了。”叶云习惯性地揉了揉眉头,这五天来他只在晨运时离开家门,所以没见过她。
“早上八月香要开店,我没空。”苏湄微笑着,尽量选择一笔带过的讲述手法。
“你不怕我是恶魔啊?”叶云轻声问道,默默抽了口烟,愧疚之意终于溢于言表。
“你不怕我是妖精吗?”苏湄轻笑着反问道,可她的一颦一笑,却偶然流露出一分倦意。
“傻妞。”叶云心疼道,摸了摸她的头,心里泛起了五味杂陈,不知什么苦滋味。
“你才傻。”苏湄皱着俏小鼻子,嗔骂了一句。
“嗯,我真的很傻。”叶云语气温柔,内心却在狂骂粗口,这么好的女人,还往外推,自己真他妈傻到家了。
“哼哼,知道就好,本小姐不知比你聪明多少倍。”苏湄扬扬香腮,有些小得意。
“当然,你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女人,我甘拜下风。”叶云淡淡微笑,心中洋溢着一种如沐阳光般的温暖,弹了弹一寸有余的烟灰,伸手帮她将额角凌乱的几根青丝挽到耳后,心里轻轻说道,傻妮子,如果你不聪明,怎么能把我俘虏了?
“虚与委蛇。”苏湄冷哼了声,一脸不信任地盯着他。
“句句发自肺腑。”叶云伸出三指,作出对天发誓的姿势,一点也不煽情。
“哼,姑且相信你一次。”苏湄板着脸,可这神情没能维系多久,悄悄偷笑了起来。
天底下,女人最喜欢的三样东西,漂亮,购物,听好话。
而进一步在将军里选司令可知,三者中,居首要地位的就是听好话。女人希望自己长得漂亮,无非就是吸引异性的青睐,从而换来甜言蜜语阿谀奉承;而购物无非就是想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从而又循环回到了想听好话这一点上。
法国著名文学家西蒙娜·德·波伏娃曾说过,女人并不是生就的,而宁可说是逐渐形成的。在生理、心理或经济上,没有任何命运能决定人类女性在社会的表现形象,决定这种介于男性与阉人之间的、所谓具有女性气质的人的,是整个文明。
诚然,女人所谓的气质,是需要一个环境渲染出来的。譬如,一个公主所表现出来的高贵,就不是一个贫苦女孩所能装出来的,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会体现一种皇家气派,一种高人一等,那是从小就在那个规矩森严的深宫内院中浸染出来的,那种气质已经渗进了骨髓里,终伴一生。
灰姑娘只能是灰姑娘,再善良温顺,也不会变成公主的。
苏湄除了颠倒众生的清美容颜外,身上有种特有的文化气质和政治敏感性,你站在她身边,会不自觉地就被那种氛围所笼罩,就像你长年累月地研墨挥毫,身上自然而然地带有一种墨香。她的这种气质,是在苏墨砚这个老政骨耳濡目染下形成的,从小就在干部家庭长大的她,自然比别的女孩多了一份文化深度。
她要是搁在古代,肯定就是褒姒、玉环这类被文人墨客舞文痛斥的红颜祸水。
近水楼台,叶云闻着美人身上飘来的清幽体香,心旌摇荡,像一把抚乱节奏的古琴。
即便是柳下惠,就算之前守身如玉,在看到她之后,大概也不会再想去做谦谦君子了。
“看什么?”这妖精感觉他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吃不消地拿手挡住他的双瞳。
“看美女啊。”叶云的态度很认真,弹掉烟头,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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