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娱乐圈第10部分阅读(1/2)
片就是了,我小时候就是很可爱的,这有什么办法。”
终于等到我们领药了,这个话题也随之告一段落,我们也算是达成了一致等我好点了,就
和江宸言一起去787蹲点。当然我强烈建议江宸言换装。
如此终于江宸言点头同意回家扒拉他的少年时代去了。第二天一早他再出现,我却是真的为他惊艳了一把。
头发没有如往常那样精英式一丝不苟,软软地垂下来,他还临时吹了个很有颓废小青年味道的发型,头发蓬蓬的,倒也确实有点毛茸茸的感觉,斜带着个鸭舌帽,衣服是那种宽大而痞痞的,牛仔裤也是流行的样式,脚蹬一双帆布鞋,脖子里还丁零当啷挂了一串挂饰。
我目瞪口呆。有些人,真是穿什么像什么。
江宸言却是被我看的有点尴尬,不知是不是这个扮相,平日里虎虎生威的气势也去了一半,说话间也颇有些羞涩的感觉,“很奇怪么?”
倒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让人惹不住兽血,不禁想带着这样的江宸言去787,不会反而被别人盯上吧。
不过事实倒是相反,江宸言显然比我更有当演员的潜质。
进了787,江宸言的羞涩就一扫而光了。到了人多的地方,江印钞就颇有占有示威地搂着我肩膀,据他说是为了昭示我已经有伴了,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马蚤扰。
这幅模样倒也很有叛逆少年的调调,除了几个垂涎他美色多秋波他两眼,飞我几个眼刀的女人,确实也没人马蚤扰滋事。
如此几天,每晚我俩都跑到787来驻街观察。
这个城市夜幕下的另一面也开始展现,原来一直以为剧本不过是要追求艺术效果而夸大事实,现在看来,倒也有很多合理的地方。
酒吧里笙歌的白领,每晚都爆满的爱情旅馆(一夜旅馆),偶尔沿街乞讨的老人,面目模糊的抽着烟的年轻人。商场失意借酒撒泼的男人,婚姻无爱四处滥交的女人,还有疯疯癫癫的文人,清高又世俗的艺术青年。
每一个都糅合着一些不理智,一些疯狂,隐形或显性的,每一个都是我角色形象的另一种表达形式。我开始有点理解剧本里那个精神病患者的内心了。就是这样一种感觉。所有的东西糅合在一起,很多的阅历,很多的故事,所以有错乱,有纠结的逻辑和思考,这才是这个人物的诠释。
重生之娱乐圈
作者夏末与凉
《这个城市的梦境》
我看到一大片天空,没有云,没有太阳,只是一片带点灰的蓝,有点脏。
可是离我很近。
没有飞鸟,只有风,我的头发撒乱地抽打在自己脸上。
我望了一眼远处巨大的摩天轮,我是离它这么近。
从50层的高楼上,某一个阳台,我在下坠。
然后我死了,掉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血肉模糊。
我忘了是谁把我丢下来的,可能是酗酒了的爸爸,可能是终于不能忍受我这个精神病人的妈妈,终于觉得我连发泄暴力的用途都已经没有了。
可是很奇怪的我还有意识,我可以任意游走在城市,但是别人看不见我。
而且,我又可以做梦了。
我可以有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的甜美的梦境。居然是在死后。
我又可以看见一切美好的东西了。
幽绿的水没过我的脚踝,有点凉,但是拂过被皮带抽过的伤口却很柔和。
银鱼在我的脚边穿梭,背上的条纹在黑夜中闪动。
水中摇曳的水草,岸边的沙石。
流坠的烟火,星空,爱情,飞翔的鹰。
和眼泪。
然而更多时候我不得安眠城市的尘嚣太过纷繁,我躲避阳光。
黑夜而出,死者总是不能太过招摇的。
我窥视进黑色街边零落的啤酒瓶,骂骂咧咧的酒鬼,隐在暧昧的灯光里的房间,黑色彩绘指甲的妓 女白皙的女人,刺青的男人,浑身上下像一张诡异的地图也有各式各样的声音,猫的尖叫,犬吠,互相的谩骂还有流行歌曲缓缓下降的电梯,地平线,树,细胞浮动的广告字幕到站减速的列车在天与地之间,只像是盘旋的巨大蠕虫这个城市的伤疤但是我会安全的,我已经死了,别人看不见我,我是安全的。
我会一直好好的。
会有为我停驻的风景,会有充沛雨量的雨季,然后会有遇见到盛开。
我就是这个角色,这个智力先天不足,但脑海里总有美丽意象的孩子。
她说“阳光都是从我的背上照过来的。”
她的父母不予理睬,在他们的眼中,这个孩子是个错误。一个智力障碍的孩子,吐出的诗一般的语言,他们觉得那是精神分裂。
他们从没有问过理由。
女孩说阳光从背上射过来,只是因为她梦想自己在空中飞行。俯瞰这个城市的美景。阳光打在背上,镀上金色的光晕。
她说“我不想要那个王子这样被游街被人骂被人砸菜叶子和番茄。”她的父母盯着电视里叛乱而咎由自取的王子,觉得这个孩子根本没有是非观。
他们从来没有问过,这个孩子只是单纯地觉得王子,一个首领,不应该在乌合之众的侮辱中死去,他应该在竞技场,被同样强悍的对手切下脑袋。
她从一片树叶,一首歌里都可以找到美丽那些诗歌,信仰和流浪他们从来不问,他们向来觉得这个孩子智力不足,根本不能交谈。
孩子时而说出的美丽而哲理的语句,他们不懂得采撷,却要践踏。
“这个孩子,除了智力不足,精神也有点问题吧。”
于是这个孩子被视为耻辱,被视为累赘。
被长长的生锈的锁链绑住了手脚扼杀死了纯粹的可以飞翔的灵魂她将不能遇见可以照在她背上的阳光她的羽翼没有丰满却已经夭折我就是她。
我窝在冰凉的地板上,轻微的移动也会换来沉重锁链的束缚手腕脚踝都是皮肤磨损的痕迹,已经溃烂像狗一样,被栓在这个空间的一角这个牢笼他们可以经久得不回家,忘记给我食物,水,甚至新鲜的空气故意,还是过失然后是烟和火光,从窗户里冒出来楼下的那家人家,又忘记在煮着东西就出门了吧四散的人声,呼救的,看热闹的,恐惧的,饶有兴致的没有来挽救我的这里没有骑士但可能有死神灰烬和烟钻进我的呼吸间带点窒息的快感可是,我还是想活下去的然而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我被锁链捆缚我是蛛丝上的蚊虫那种竭力的挣扎我到现在都记得最后被意外的救火员发现的时候他们惊异的眼神,和半边火红的天空我都记得那么清楚,一直到死。
被监禁的女孩子被发现了。
但是故事不是勇敢的王子救出了美丽的公主。
这个城市的新闻总是层出不穷的这个女星开始和那个男星拍拖了股市大涨了新开的酒店剪彩了女孩的故事只是一个微小的浪花,一闪而逝她的父母还是可以在群众的注目过后带她走不过没有成功女孩子幻想着自己终于被父母杀死了,从楼上丢下来宿命的方式,他们带自己来这个世界,他们送自己离开真是诗意而多情的结局了不过事实是女孩到底是从一个灵性的只是有点迟钝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神病她的父母赢了,证明了自己的对,“这个孩子真的是一个精神病呢,”以他们生命的代价女孩给了他们37刀?还是39刀?
数不清了每一刀下去都带着一个不同的眼神悲戚的,绝望的,愤恨的,不忍的,残忍的,怨毒的,解脱的“是你们逼我的”每一刀,都是一个镜头的停顿只有鲜血溅在女孩脸上,和顺着刀口留下的暗色液体红色的,粘稠的镜头却在这里做了处理我们只能想像那种红色的艳丽,画面在此处是静默的默哀的笔调是黑白没有血腥,没有横飞的尸块,没有蜿蜒的红色女孩静静地挥动刀子,像是舞蹈比起屠杀,画面更像是艺术的一种宗教形式在献祭美丽的极致是宗教但更让人惊心终于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疯子了你们安心了吧你们可以安息了我也已经死了我们都是死者,都是罪人,又都是受害者然后就是流淌的街头的灯光女孩疯疯癫癫地走在人满的路上“我已经死了,他们都看不见我,我很安全”然后不停撞上行人脸上却是癫狂“他们撞不到我,我不会感到疼的”久而久之,疼痛感真的可以消失的吧然而消失疼痛感,也是消失了规避伤害的武器女孩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分不清正常不正常警车的鸣笛响起的时候她也会害怕地在凌晨的街道狂奔间或卑贱地匍匐在地上,想缩起来消失不见然后突然她又想起来了“我已经死了,没有人来制裁我,我会安全的。”
继而又以绝对骄傲的姿势开始在黎明的阳光里走回自己藏身的洞|岤“我已经死了。阳光出来,我要回去了。”
这个精神病人的主线和莫雨演的妓 女的主线交缠在一起,两个病态的人,两个夜行的生物,两个这个城市的牺牲者。
最后的镜头是莫雨倒在血泊里诡异而莫名地微笑,和我站在梦境最深处的那片水域里,银鱼划过脚边,水草茂盛,微微在水底浮动,隐约显示的却是水底成堆的尸骨。
女孩轻轻回头,柔和得像要飘走“我瑰丽的梦境,你们永远不配知道。”
这个城市有100万人口,也就有100万种死法。
你会怎么死掉?
――――――――――全剧终终于完了,我几乎是虚脱着软在了地上,那些个杀人的场景,到底还是来回拍了很多遍,为了追求真实的效果,脸上倒是被溅了好多次血浆,那个味道,真是不好闻。邹显又显然是个完美主义者,血溅的不美,都是他重新拍的理由。
而那些每一刀下去我脸上不同的表情,却更是要了我的命,那些仇恨到骨子里的怨恨,悲剧一样的静默和优雅的挥舞刀的动作,练了一遍又一遍。动作指导师也是不得不矫正了一次又一次。
拍摄中间江宸言来看过,他一直在休假期间,很闲,最近他在收购一家知名公司的股份,报纸上也开始有追着他的新闻了,低调不下去了。我俩都成了焦点人物。他出门也不能太招摇。
这几次也都还是那一副街头少年的打扮,戴着个墨镜来探班。下雨那几天正好符合拍摄要求,我的戏又几乎都是在晚上,弄到半夜,要不是江宸言开车来接,估计就得住在简陋的拍摄棚里。
有一回晚上拍一场睡着在温暖的床上做梦的戏,可能是连夜的劳累,我还真睡着了。结果剧组那些不厚道的,没一个叫醒我,拍完我睡得酣畅的样子,拍拍屁股就走一起去喝酒了。
醒来时一看周围安静的诡异,头顶上有一只手在拨弄我的头发,吓的我毛骨悚然。
“恩?醒了?那我们回家吧。”再定睛一看,发现是江宸言,松了一口气。
“我看你睡的香,就让剧组他们先回去喝酒了,我来照顾你就好了,现在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再回家?”
我一看手表,已经晚上9点了,睡觉那场戏是在6点左右开拍的,江宸言一般是在7点来探班的……竟然让他等了这么久的时间。
我一边表示着感谢和愧疚,一边站起来,结果因为睡姿问题,脚都发麻了,一个不稳差点载到地上去,还是江宸言反射神经好,把我拉了回来,这下我整个人都窝到他怀里去了。
我腿的神经没缓过来,大脑里那根弦还是正常的,结果脸一路红到了脖子。从江宸言的怀里挣扎着想自己站起来。
谁知江宸言倒把我抱得更紧了点,“林安,让我抱一会。”说着就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摩挲,极尽温柔。话语的旋律也像是黑夜里的咏叹调。
莫不是收购案遇了大挫折?
疑惑间江宸言把我扶正,眼睛炯炯地望着我,眼神如水,“最近不太顺利呢……呐,林安,你安慰安慰我吧,也要礼尚往来的么……你亲我一下吧。”
五雷轰顶!哦,不是,是一个雷打开了我的天灵盖。
这是个什么情况,昏暗的灯光,我俩靠的很近的身体,打在墙壁上已然纠缠到一起去的人影……打住,打住……不是什么“月黑风高偷 情 夜”……我应该想点积极向上的东西……
“恩?你愿意么?就亲我一下?”江宸言的声音带点微微的缠,更像羞涩的终于表白的少年,如若你拒绝他倒是天大的罪过和伤害了,这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还是个漂亮的美少年,“亲他,亲他,扑到他扑到他,不止亲一下,给我狠狠地蹂躏他,把他打包带回家,找跟链子拴起来……然后,每晚都要这样……那样……”内心却是飘满了这样邪恶的声音。
我甩了甩头,摆脱河蟹,立志纯洁,“江宸言,不要低落,我相信你,现在的一点挫折不算什么,将来会好的。”
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有点汗颜,估计此刻我的形象也就一圣光满面,玛利亚耶稣了。
江宸言饶有兴趣地看了会儿我在那咬拳头甩头,听了这话果然不满,“你觉得你亲我,谁吃亏?”
“当然是你啊……”我想也没想就脱口,内心还悼念着那份实力pk卡。
“那不就结了,我给你揩油的机会,你也不吃亏,就当是传播爱心么,恩?亲我一下吧,我现在需要安慰,拥抱和亲吻是人世间最让人平衡伤痛的方式了……”
也对,老外就整天抱来抱去,亲来亲去的,这江印钞留过洋,自是有点洋派的,我们也不能多计较不是,我的爹妈就老教育我,要有国际主义的博爱精神,有容乃大,偶尔也要宽容一下别人的不同文化思维方式么~内心的邪恶也扩大化要我行动一下……
眼前的江宸言还在一脸失落地看地板,我壮了壮胆,有点粗鲁地抬起他下巴,“行,我亲你一个。”
然后……他的左脸颊上有了一个清晰的唇印。
=口=我忘了卸妆,为了表现精神病的诡异,我是皮肤涂得特别白,嘴唇鲜红的那种,现在的江宸言看上去活脱脱的一个被强吻的形象……
他倒不是很在乎,眼角里全是笑。“林安,你真有趣。”
我看见他狡黠的眉眼的弧度,这才有点上当的感觉。
可惜当时天灵盖到底是没被打开,只怪自己读书少,没好好研究几本《男女交锋指南大全》哪知第一次交锋是多么的重要啊,直接奠定了以后的主从地位。
“你亲下我”,这分明最后就是我低姿态主动服从了呀!
狗仔(买一送一,送的部分在作者的话里))
“林安,这次你是彻彻底底的大红大紫了。哎,我陈洋雨也能带出这样一个艺人,真是相当不容易啊……”
拜《这个城市的梦境》所赐,这次是真的成明星了。这从纷纷而至的通告任务,节目邀请,广告代言就可以看出来。
前几天一次上街买书,结果对面的那个女孩猛地“啊”了一声,拉着我的衣袖“林安,请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千万不要做傻事,我们会一直望着你,守护你支持你的!”俨然把我代入戏内角色了。
甚至各大报纸的电影评论员也是倾巢而出,深刻分析了我对于戏中精神病患者的诠释里其实有着内心不为人知的隐痛因为从小的家庭环境不健康,导致曾经一度性格阴郁,《绝对二十四》更是大肆渲染说我曾罹患严重的抑郁症和自闭症……
我望着报纸倒真是一脸阴郁了,陈姐好言安慰
“这么多报道也说明你有新闻价值,你知道,媒体是最没有节操可言的,它愿意捧你的时候你也应该顺应它一下,谁都没坏处,这次《绝对二十四》的报道倒也帮你赚了不少眼泪,观众们本来就喜欢你那种弱弱的,长相又不算妖冶美艳的类型,这更是奠定群众基础么。还有林宛如那边,又是一番炒作,她也算真的星梦触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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