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谈婚:谁的婚姻不出轨第12部分阅读(1/2)
?即使想帮我也不用这样费尽心机的!”
吴可急忙接着问道“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与那张支票有关吧?那张支票是谁开的?他为什么要帮你?”
易阳的脸色一沉,目光僵滞住了,仿佛被人戳到了痛处,随口说道“不认识,不知道,我只是生气杨柳泄露公司情况,没别的原因。”
吴可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易阳是绝不会说实情的,可是那团谜究竟要如何解开呢?
选老婆的标准1
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易阳给吴可夹菜“别管那么多,你要吃饱了饭,我知道为了我,你也辛苦了。以你一直骄傲的性子,去求爸爸,我知道这里面的重量,所以,我现在谁都不管,只要你开开心心的,我就高兴了!”
吴可的脸上一丝笑意浅浅绽开来“嗯,不错不错,还算有良心。”
易阳佯装恼怒地瞪她“我什么时候没有良心了?”
“你的秘书呀,那么忠心耿耿的帮助你,你还对人家大吼大叫,有失厚道啊!”
易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真的是气极了嘛,明天你帮我买一件礼物送她,表示歉意,可以了吧,老婆?”
吴可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你的秘书很能干,帮你打江山,守江山,与你志同道合,而且对你本人更是情有独钟,不离不弃,你就没什么想法?不要说你没察觉啊!”
易阳淡然一笑“我不像某些人那么迟钝,自然觉察了,但是讨老婆却不是做生意,目标一致,努力争取就能幸福。她外表貌似柔弱,但心思缜密,理智冷静,甚至冷静到冷漠,所以,让她做生意伙伴,好;让她做枕边人,怕!”
易阳用手一指吴可,继续说道“你,表面强悍凌厉,实则热血心肠,憨直善良,外冷内热,有时候还没心没肺。她和你,这样两个人任你选,谁更合适做老婆?”
吴可被惊呆了,直眉瞪眼,怔愣着半天没说话。
易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说道“其实,男人最怕女人过分尖锐,过分计较,所以做女人最好的是大智若愚,如果装不出愚,就真愚点吧,这样招男人爱!”
这番高论终于使吴可回过神来,连连惊呼道“天啊,这就是你选老婆的标准?真是心机深沉,老j巨猾,好恐怖啊!”
易阳有些得意的笑了“要不你以为我是刚出校门的小男生,为了爱字,就冲动的谈婚论嫁?”
选老婆的标准2
吴可不甘地向他翻白眼“是,你明智,杨柳的为人你很了解,那么我呢?你见我两面就已经谈婚论嫁了,你不冲动盲目?还是另有目的?拿一大堆谎话忽悠我,我才不信呢!”
易阳猛然一愣,眼神变幻,随即一摊手,委屈地说道“我没有忽悠你啊,当初只是想帮帮你嘛!”
吴可继续说道“嗯,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好男人,只是不知道合同到期之后,我的下一任继位者属于什么型的,是外冷内热,还是外热内热呢?真是让人拭目以待啊!”
听见合同两个字,易阳一愣之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浓眉微蹙,冷冷的脸色阴云密布。
吴可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她也没说什么得罪他的话啊!
还没想清楚,易阳转身扔下一句话“我困了,先睡了。”走进他的卧室去了。
弄的吴可莫名其妙,干嘛?提前更年期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清晨,吴可正在做早饭,林林打来电话“可可,今天你上班吗?”
吴可回答“上班,我都请了好几天假了,好像今年咱们单位就我请假多!”
林林在那边诡异的笑“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在乎多请一天假吧?”
吴可有些奇怪“你什么意思?”
林林说道“今天我休息,请你陪我一起去做头发,你帮我选个最新潮的发型,我非常相信你的眼光!”
吴可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明明我家里已经没事了,丁主任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多恼火呢……”
林林打断她的话“他已经在恼火了,你就舍命陪君子吧,我一万年求你一次!”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吴可只好妥协“好吧,我们怎么见面?”
林林兴奋地大叫“可可真够意思,你知道蓝冰大酒店吗?”
吴可微微一愣“知道!”
“在它对面有一个叫标风的美发沙龙,我听人家说是全市美发最棒的,虽然价格超高,但是做出的发型绝对一流啊!我们九点钟在那里见面!”
吴可无奈地说道“好吧!九点见,疯丫头!”
背影恶作剧1
标风美发沙龙里,吴可终于明白了一句话等待,是世界上最枯燥的事情!
吴可自小到大基本没做过什么头发,一头披肩长发,自自然然生长,充其量去发廊叫理发师修剪一下长度,剪去开叉的发梢。
她最奢侈的一次做头发,是结婚时候将长发盘成发髻,可是那也没有消耗多少时光,婚礼公司的发型师一向以伸手麻利著称于世,三下五除二,发髻完成!
可是,林林这次,却让吴可真正领略了什么叫“坐”头发,这一“坐”竟然坐了五个小时!
吴可只等的双腿发木,双眼发蓝,百无聊赖,目闭口呆!
林林只好满脸赔笑,头上卷着横七竖八的发器,不停地恭维吴可“可可,你的头发好好哦!可可,你的皮肤好白哦!”
见吴可毫无反应,如木塑石雕,林林费力的又从身边的皮包里翻出了新手机,对着吴可一阵猛拍,斜着眼睛的,假寐的,打哈欠的,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
拍完之后,斜着眼睛翻看,然后嘴里发出连连的赞叹“哇!可可,这张照片好棒哦,又优雅又端庄又高贵又淑女,因为这张照片,我爱上你了,可可,不要在理易阳,与我私奔了吧!”
烦躁的吴可终于经不住这些优雅高贵词汇的诱惑,走到林林身边“我看看我又多倾城!”
林林手指快速按键“我发给你,你自己看,但是要离我五步之外看啊!”
一听这话,吴可目中射出恶狠狠的光芒“臭林林,怕我捶你啊?一准没什么好东西!”
话说完,她手机的提示音响了,吴可拿出手机打开,看到了林林拍的那张照片一个背影,只是吴可的一个背影!
吴可急恼地瞪着林林“就会拿我开心!没良心的!”
林林得逞地捂着嘴j笑不已。
吴可低头又去审视那张图片,又黑又亮的长发,披在纤细的肩头,落在白色的裙子上,竟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似是一副细致的油墨画。
背影恶作剧2
吴可停了斗嘴,有些怔怔地望着那张图片,然后发出一声喟叹“唉!还真没有人仔细留意过自己的背影呢!”
林林本是想搞个恶作剧戏弄吴可,现在又装作认真的模样说道“所以啊,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的眼睛啊!”
吴可抬起头恼怒地说道“你的意思就是,我这个人,就这背影还算美丽优雅点,其余,惨不忍睹,是吧?”
林林急忙连连摇手“没有,没有,你是咱们单位的单花啊!你看这张侧脸的,简直美极了,那倾国容颜自是举世无双啊,只有人美,背影才美嘛!”
林林微仰头从镜子里向她身后正忙碌的美发师求证“美发师先生,我说的对吧?”
身材高瘦,面色白皙,半边长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男性美发师抬起头向吴可一笑“是啊,这位小姐的气质比对面蓝冰大酒店的公关经理还要优雅出众!”
林林向吴可得意的一翘大拇指“人家美发师可是见多识广,可可,你真美啊!”
吴可哭笑不得,懒得理她,转身又坐进窗旁边的沙发里,继续发呆。
待吴可两个人从标风的大门里走出来,日已偏斜,时针马上要指向两点,中午的饭时都已过了。
吴可经过了捶胸顿足,悔之晚矣,忍无可忍之后,已经有气无力了“林林,我受到惩罚了!”
林林顶着一头爆炸式的黑头发,美滋滋地问“什么惩罚?”
“我曾经发誓再也不会与你一起上街,现在受到食言的惩罚!”吴可无力的翻白眼。
林林急忙从橱窗上移开自己自恋的目光,抓住吴可的胳膊“别这样说嘛,可可,非常感谢你舍命陪君子,我现在请你吃大餐去,好吧?”
林林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然后抬手一指对面的蓝冰大酒店,豪迈地说道“走,我请你去吃西餐!我今天狠狠出一次血,对得起你……”
林林的话头突然顿住了,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脸上的表情也僵滞住了。
亲睹出轨1
吴可很奇怪她这样的表情,不由也顺着她的眼光望过去,在她看清楚前面的景象之后,她连站都站不稳了,身体摇晃着倒退了一步。
幸好林林回过神来,用那只抓住她的胳膊的手用力拉住了她,吴可才站直了身体。
她们两个人同时看见了一辆车,极其熟悉的一辆车,易阳的汽车,停在了蓝冰大酒店的门旁。
而令吴可站不稳的原因是,从车上下来的人,除了易阳,还有一位身材高挑,打扮时尚的粉裙美女,粉色的紧身吊带裙子,上面露着粉嫩的香肩,下面露着笔直修长的美腿,身高与易阳相差无几,前凸后翘,远远看去,似乎是模特一般。
因为距离远,听不清两个人在说什么,但是那粉裙美女,亲昵地笑着向易阳说话,易阳背对着吴可二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抬头仰视了蓝冰大酒店的主体大楼好半天。
林林和吴可呆愣愣地望着远处那两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全都僵住了。
林林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双手攥紧了拳头,看见易阳抬头的仰望模样,下意识的话语说出口来“还在做思想斗争?那么,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千万不要进……”
她的“去”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见到粉裙美女拉着易阳的胳膊,向蓝冰大酒店的大门走去!
林林的“去”字僵在了口里,张着嘴直到易阳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酒店的门口,她还没有闭上嘴巴!
好半天,林林的眼珠动了动,脸上的表情与惊愣转为了愤怒,转向吴可的时候,那愤怒又转成了折磨,哀叫一声“可可,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我不该硬拉着你来做头发,可可,你……还好吗?”
吴可直愣愣地望着酒店的大门,那个她熟悉的身影早已经消失的地方,脸色已经变得毫无血色的苍白!
易阳与一位美女进了酒店,进了酒店,这是真的,真的,亲眼所见!
亲睹出轨2
吴可的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体的某一处,突然失去了支持的东西,她觉得自己连站立的力气都消失掉了。
林林有些急了,扶住吴可“可可,可可,你不要这样子。他们也许是去谈事了,我们都想歪了,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不要这样啊!坚强点,可可,你要相信他!”
吴可咬牙挺起胸膛,一丝惨笑挂上嘴角“我要相信他?我亲眼所见都不相信,我还要相信他么?谈事一定要在酒店里谈么?那么办公室就直接做库房了吧!”
林林也为自己的说辞心虚汗颜,望着吴可悲伤欲绝却又咬牙硬撑的模样,林林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对着前面的蓝冰大酒店破口大骂“易阳,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我一直看好你,你竟然也玩这出轨的游戏!你这个大混蛋,家里的老婆有什么不好?那个狐狸精就这么回勾引你?你t也不怕得病!你快点给我滚出来,真是气死我啦!”林林气的语无伦次,激愤不已。
吴可在听到“家里的老婆有什么不好?”这句话之后,心里咯噔一声,那张雪白无比的合同浮现眼前,立时巨大的悲凉席卷了全身,漫过个刚刚的愤怒,演变成透骨的无望。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然后冰冷注视着面前的高楼,一个声音清醒地告诫自己吴可,你清醒吧!你们只是合同夫妻,契约婚姻,最重要的是婚后无性,易阳是正常男人,他是自由的,你不也曾经宽宏大量,浑不在意地说过,给他出轨的自由么?那么现在,你在做什么?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人家的老婆?你真的入戏太深,病入膏肓了!
你要清醒的知道,你连愤怒的权利都没有,都没有!你无权干涉他的生活,他的幸福,他的出轨,他已经帮助过你,并且功德圆满,那么,你们的合同该终止了!
吴可面上的神色尽量恢复平静,咬紧牙关“林林,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去吃饭吧!”
亲睹出轨3
吴可面上的神色尽量恢复平静,咬紧牙关“林林,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去吃饭吧!”
吴可声音低低的说了一句话之后,低头向路边走去。
林林急了,一把拉住吴可的胳膊“可可,你就这样走掉了?你就甘心看着他们逍遥快活?走,我们去捉j,现在去还来得及,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林林的眉心聚满怒火,她不甘心自己的朋友遭受这种耻辱与折磨!
吴可缓缓摇头,抬起无神的眼睛,望着激越的林林,喃喃说道“不,你不了解,我们的婚姻,走到头了!”
“啊?你要离婚?可可,这事你要考虑清楚啊,不是随便就说出口的啊!”
林林又急又气又怒,这事都是因她而起,她若不拉着吴可做头发,那么便什么事都没有了,现在吴可要离婚,她的责任可大了!
“可可,我们去喝一杯茶,你消消气,我们再从长计议!”
吴可坚决地摇头,无力地说道“我想静一静,我求求你让我回家!”
林林看到吴可决绝的样子,心里更加担心,妥协道“好,好,我陪你回去。”
“不,不用,我没事,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你不要跟着我!”话说完,吴可快步走到路边,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林林急忙也冲过去,把司机叫下了车“师傅,我多给你五十元钱,你把她送到光明花苑,半路上不准停车,她要去哪里都不行,你看见她走进了光明花苑的小区大门,才可以走,明白吗?”
司机师傅一脸和气,接过钞票更是眉开眼笑“是,我明白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您就放心吧!”
“好,交给你了!”
在林林不放心的眼光里,汽车一溜烟的远去。
残阳如血,落日西沉,室内的光线渐渐昏暗起来,太阳的最后一片暗红光芒抹在窗子上,分明气数已尽,沉重无望。
吴可蜷缩在床上,面向床里,瞪大了眼睛,瞪视着墙上正渐渐在光线中模糊的她与易阳的那张婚纱照。
背心1
那个时候,他们才见了两面,彼此那么陌生,相片上两个人的笑容都是僵硬的,摄影师让他们摆出相视而笑的动作来,相视是相视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最后,摄影师只好让他们两个人背对背,手挽手的照了这张照片。
吴可蓦地想起很多年以前流行过的一首歌背心,只能背对背,无法心连心!是的,无法心连心。
当她渐渐走出心头的那片阴霾黑暗,准备相信眼前的美好,准备敞开心扉,重新接纳幸福的时候,命运又给了她一记耳光,然后冷冷地抛给她四个字痴心妄想!
她不能怪罪易阳,这本来就是一个合同婚姻,当不得真,他有他的权利与自由,他不必对她负责,更不必对这份纸上的婚姻负责。
可是,她的心却那么痛那么痛,她恨自己被荤油蒙了心,她恨自己动了心!
她恨不得自己现在一头撞在墙上,死掉算了!
她的母亲已经过世,那么这个合同早就名存实亡,而她还一直痴痴的沉浸在其中,等着盼着守着那份温暖,妄图得到一个奇迹,傻傻的不愿醒来,呆呆的赖着不肯走,今天终于明白,奇迹是不会平白出现的。
冥冥中,上天都在嘲讽她,否则她又怎么会被林林拉着,不远不近,不早不晚地见到这一幕真相?
上天嘲讽她的不切实际,痴人说梦,才会及时让她看到这空泛婚姻背后的本来面目。
她该清醒了,一个人在一定的环境成就一定的思维模式之后,要重新改变面对,是相当痛苦的,可是,如果这环境这思维在当初之始都是假设的,虚构的话,这个人还要一味沉迷下去,那么她的痛苦只有两个字来诠释才最正确——活该!
吴可攥紧拳头,在心里暗暗说道是的,活该,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这里的一切本就不是我的,包括那个人!是我自甘堕落,自寻苦恼,可是,可是,易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让我毫不挣扎地跌落进你编制的温柔的网里?还是你对每个女人都会这么好?
背心2
指甲镶进肉里,却丝毫不感觉疼痛,只有心脏的疼痛,漫散出来,传递到每一个末梢神经,铺天盖地,绵绵不尽,痛的身体都蜷缩着,微微发抖。
蓦地,传来开门的声音,开灯的声音,易阳回来了!
想着那曾经温热关怀的大手,那俊逸善良的眼眸,那吻过她的深情的唇,吴可的心痛的无以复加。
他任由那粉裙女子拉着,走进酒店大门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地放大在眼前,吴可越是禁止自己想下去,那画面越清晰。
吴可猛地将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妄图掩盖所有的痛苦不堪,恼恨无望。
易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吴可的床边,有些惊讶地低声说道“怎么还蒙着被子睡觉,不觉得热么?”
边说边轻轻拿下了吴可头上的被子,声音温和地说道“老婆,起来吧,不要再睡懒觉了,天都黑了!”
吴可纹丝不动,浑似没有听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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