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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你,爱上我第1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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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不会不爱你,更不会放弃你。”

那些蹲在路边痛哭,那些撕心裂肺的日子都会忘记的,是吧?

白色的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安静地躺着,她的手背还插着吊针,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的心情其实不坏,但是身体有些虚弱,说起来都不信,她真的没家人认为的那样想不开,只是听到他定好的日子时,她便多喝了点酒,那时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的,但也算不上烂醉,她忽然害怕一个人睡,她抱住暖暖哭,暖暖很无措,只好陪着她,知道她为何而哭,暖暖愤怒地痛骂着孟焕,只是恩惠即使醉了还维护着他。

后来她去洗澡,洗了很长时间,暖暖在外面都等的有些着急了,只是没想到‘碰’的一声大响,浴室的玻璃门哗啦啦的碎了一地,一切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来不及躲避,大腿、肩膀等多处被割伤了,手上也血流了出来,一小丝玻璃渣陷在皮肉里,总的来说有些触目,一见那么多血,她自己也吓晕了,当时也忘记到底疼不疼了,醒来就在医院了。

恩惠哪想到第一次去暖暖家,就这么倒霉的让她撞上了呢,当时吓得暖暖半死,打电话给在常熟出差的阿光,还好阿光提醒她赶紧送医院。

醒来,看到暖暖担心自责的神色,她安慰着,“真好,没有破相。”

“是,你什么时候又难看过?该死的,你这个死女人,你都吓死我了,你还笑的出来。”暖暖眼里仍有眼泪,心里的惊恐仍然未过。

后来爸爸妈妈来了,表嫂表哥来了,还有费,是,该来的都来了,不该了的依然没来。

心里怎么会没有失落呢,哪怕只是句轻轻的问候也是好的。

不是说好了,即使分手也是朋友吗?原来那不过是安慰而已吗?

一天,两天过去,他也该知道了吧,可是他仍然没来,好吧,他打个电话也是好的。她想着。

只是每次的电话都不是他打来的,她扔了电话,她对自己生气,怎么会去相信他随口说过的话。

那些烦躁人的声音吵的她睡不着,到底要电话做什么?

表嫂表哥特地来守着她,爸妈好歹是被劝走了,表嫂试图与她说话聊天,她发现没有说话的心情,也不想过多解释,就让人家误会她想不开好了。

如果有想不开的勇气也是好的,她想。

潘文看见他们进来问道“凌君你怎么来了?”

她才看见他来了,心里有一丝惊喜,看来表哥刚刚的气愤多半是因为他,她微扯着唇角算是与他们打招呼。

病房的门‘啪’的声的被打开,颜丰暴怒而来,看到孟焕来了,想上去冷嘲几句的,看向凌君的眼神也是极度的不友好,潘文见状赶紧推了他出去。

“我无意马蚤扰你们,可结果还是打扰了。”她说,其实我是想马蚤扰你的,可是没有勇气。

孟焕看着她,她的脸比过去清瘦了不少,美丽的眸子显得沉静。

“好点了吧?”他问她,语调与脸色一样淡漠,感觉不到半点关心的温度。

“我,其实并没什么。”恩惠皱起眉头,笑容消失了,他这样的语气让她不舒服。

凌君想要说句话,却发觉自己说不出什么话,孟焕握紧她的手不让她动,她想要退出去,她看见恩惠眼里闪过的期待,惊喜,失落,她见不得这样的方式,她觉得自己坏透了。

而对他来说,这样的结果没有选择,在确定的时候他仍然不相信恩惠会如此幼稚,到了病房才觉得他高估了曹恩惠,或许她是可以耍点心计的,逼凌君离开他,这是他所担心的,所以他如她所愿来看她,无论如何他的心意从来没欺骗过恩惠。

病房里寂静无声,终于恩惠受不了这低气压了,便说,“苏凌君,你能把孟焕借用我十分钟吗?”她不是那样的人,没必要被恨成那样,他的表情看起来阴郁,好象很生气,眼里对她的厌烦,冷漠她都看的见,她不希望他对她有成见,爱不爱都如此,更不需要这种方式的关心,那样会让她厌恶自己。

凌君退出门来,潘文就在门外不远处,看见她便迎了上来。

从医生办公室回来的颜丰看见凌君,便冷嘲着“苏凌君,你现在满意了,好好的一对恋人就这样被你拆散了。”

凌君垂下眼,没有回答,这样的话她是回答不了的,她确实将人家分开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你哪来的那么多火药味?”潘文打断他,恩惠受伤的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暖暖住所的玻璃门已经找了人去鉴定了,多少存在质量问题。

“她不过是你的病人……”颜丰很看不惯自己的老婆对她的维护,胳膊肘往外拐,当初知道时,他还想着找孟焕好好说说,就是被老婆给洗脑了。

潘文的一个眼神将颜丰后面的那句话卡了下去,他生气的转身走开。

“凌君,没事的,恩惠没有想不开。”潘文安慰她,不是她不替恩惠想,孟焕不爱,他们旁人再多努力,再多指责都是徒劳的。

凌君眸子紧了紧,与潘文相视一眼,才小声问“她恨我吧。”

“怎么会,凌君。”潘文拉她过去坐到休息室的位置,“恩惠,她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她不会对你有所怨恨的。”即使有,那也与你无关吧,感情的事谁又能控制的了呢,不是你爱了,他便得爱你的。

如果可以她愿意放开吗?她问自己。

35

半个小时后,他,仍然在病房里。

潘文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凉意。

一个小时后,他,仍然没出来。

凌君的心里蓦地有些怅然,恩惠,或许,需要他的照顾,而她不该在这里等他,或许也不该来吧。

终于,她起身,潘文紧跟着站起来“凌君,外面雨很大。”她知道凌君心里想着什么,她的视线盯着窗外,沉默着,眼底有着痛楚。

夜色中的雨在灯光忽明忽暗的照射中飘扬着,像情人的缠绵没有尽头,街上行人寥寥。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来在这里做什么?

“雨其实也不大。”她幽幽地说,那夜的雨也是如此的细细绵绵,那窒息的缠绵带着人生的绝望,生生相息穿越灵魂的天堂,没有现实,没有分离,她只感觉到了他的不舍与心痛,这么久以来支撑着她爱他的唯一理由,没有办法放开,也不想放开。

她怎么能信,他是不爱她的,他的眼里没泪,可他的心里在流,她可以感觉的到。

她不去找他,不让他为难,可是终究熬不过想要见一面,哪怕只是一面。

如今,反复流转,又在同一个城市,又将要同一个小区,她怎么可以推的开不见,连老天都如此安排,她怎么能不见呢?

仍然爱他,刻骨铭心,仍然念他,深入骨髓。

如果可以,不愿与孟焕遇到,如果可以,不想以如此的方式伤害恩惠,如果可以,她宁愿一生孤寂,不遇见----任何人。

没有疼痛,就没有知觉,就没有伤害。

时间无法抹平记忆,亦无法忘记他。

“凌君!”他出现,微微地舒气,焦躁不安的情绪夹杂着微妙的喜悦,“我以为你去了哪里。”从病房出来后遇见颜丰,他说“你找她吗,哦,我看见她走了。”

是的,很巧合,凌君没带手机,他到处乱找,他没空去分辨真假,他可以知道凌君真的会走,他自责,压抑的难受,他打她可能去的地方的电话,而麦更是可恶,竟然说,“对,凌君就在我这里,忘了告诉你,她现在正在泡澡,飘着小细雨,不要太浪漫噢。”

麦说的度假山庄离市区四十多分钟,按照一般的常理,凌君怎么可能会跑到那里去,即使是麦的地盘,孟焕也是车子开了一半的路程才想起,再次确认着果真是如此,气的孟焕差点吐血,见鬼了,怎么能去问他呢。

再次跑来医院,果然她就在休息室里呆着,哪里也没去,他不过是瞎紧张了而已,他更愿意自己真的是白担心了一场也好过她真的走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她不会无声地走开,哪怕是他们之间再也走不下去,她应该都会跟他说,可是今天晚上让他意识到,如果她真的走了,他是怎么也找不回她的,他很害怕,非常害怕,那种心被抽离的感觉,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见她,好好地站在那里,心里失而复得的感觉,没什么比这更让他感觉到幸福了,是的,她,只要在他身边,那就是幸福的,而他所要做的,唯有好好的爱她,让她舍不得离开,一辈子的依赖于他。

一路上,他握着她的手但笑不语。

“她……没事了吧?”她的声音有点犹豫。

“没事,嗯,没事。”他笑,幸福地。

“噢,那就好。”她的眸子中,有些微的犹疑。

“以后别乱跑了。”他失笑,“噢,明明是我乱跑了。”

她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也知道被一个人爱的感觉,在他的絮絮叨叨里她知道了他慌乱地在找着她,心该是被幸福甜蜜塞满的,可是,她为何觉得那么难受呢,不该属于自己的幸福被她抢了来,安心的去享受他的呵护,那样对吗?

他对她的沉迷,她都看的见,他的爱也渗透进了她的心,可是她仍然无力,这样去拖着他,也是对的吗?

一路过来,两边大片大片金黄的油菜花开的灿烂。

“阿姨,我可以抱抱狗狗吗?”凌君这时才注意到身边的位置坐了一对母女,小女孩大概五岁左右,扑闪着一对大眼睛,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啊,只是你不怕吗?”凌君问她,她的母亲温柔的看着女儿,淡淡的笑着,没有说话。

“不怕。”女孩用手摸摸竹筒米饭的头,“我想给它吃东西,可以吗?我有牛肉干,还有牛奶。”

“小蕾,不可以。”女孩的母亲阻止着女孩从小书包里掏出来的食物,“狗狗不可以乱吃东西。”

“可是,我想给它吃。”女孩抿嘴抬头看着凌君,凌君朝她笑笑说“竹筒米饭它已经吃过东西了,不如,你把要给它吃的东西给我,等它肚子饿了,我再给它吃,好吗?”

“好。”小蕾欢欣着将牛奶跟牛肉干塞进凌君手里,“阿姨,它为什么不叫棉花糖呢?我们家的小猫就叫棉花糖。”

是呀,它为什么不叫棉花糖呢,为什么单叫竹筒米饭呢,因为,与他有关,她不要去更改,只要它还叫竹筒米饭,他们之间还是有着联系的,用手触摸空气,即使隔着层层距离,仍感受着他就在身边,两颗心曾靠的那么近,如今只剩竹筒米饭可以陪伴。

为何泪水总是不听控制让我又想你,窗外已不再是满地的油菜花开,雨模糊了视线,冰冷冷的玻璃,隔着两颗心,她在这里,而他在哪里?

“阿姨,你要去哪里?你要带狗狗去哪里?”小蕾扬起头看她,奇怪着凌君眼里的水雾正弥漫,小小的年纪还看不懂,母亲皱眉打着手势,可是小蕾不明白。

“我们要去石钟山。”

“阿姨,我跟妈妈也是要去石钟山。”小蕾的眼睛一下失去了光彩,“我们去那里看爸爸。”

凌君心下一惊,不再说话,那样一个地方,不会是开心的,女孩的母亲脸上蒙上愁容,刻意的躲开了眼神,没有去阻止小蕾的话。

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朦胧,只听的见小蕾的声音在轻轻地说着,没有悲伤,没有忧愁,只有怀念。

她忽然觉得坚强的太久,好疲惫,听见了心底深处花开的声音,不像小蕾记得幸福是什么滋味,她早已无路可退,唯有拼命的去想念。

昨夜梦见你在招手,站在茫茫的草原,为我而流泪,触手可及,醒转,却遗憾还是长夜,越来越念,让我如何忍心将自己嫁给另外一个人。

请抱着我流泪,只是想要你抱着我流泪,似乎看见你回头的脸,明明已经触及你的手指,怎么又放开?我流下的泪,你是否有感觉?

洗手台上的漱口杯里放着两枝不同颜色的牙刷亲昵贴靠着,每天,他都会挤好牙膏,哪怕比我起的还晚,想说抱歉的话无法说出口,没办法放下他,也没办法放下你,我忘记不了,我该怎么办,我宁可漂浮于尘埃,也不要带给别人于伤痛。

夜深人静时我只想问问你,我可以爱他吗,可以吗?仅仅是因为象而爱可以吗?

不管命运如何,爱比命运坚强是吗?我该勇敢留下来,我不该逃开是吗?即使心里只爱着你,即使对他只有感动,即是伤害了别人,是吗?

最终,我会爱上他忘记你的,是吗?

到站,下车,缠绵的雨,微凉的风,这样的雨断断续续似要下上几天,那对母女早已不知去向,这样的地方是不适合相约一起的吧,凌君想,即使去往同一个地方,即使去看望最爱的人。

潺潺的流水以及曲折的山路,她独自穿行,一只手抱着竹筒米饭,一只手撑着雨伞,路两边的野花开得正好,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春天该多么美好,她的父母安详在这里,这样的雨天,她来看他们,她想告诉他们,她要结婚了,嫁给那个承诺说永远照顾她的男人,爸爸妈妈会开心的吧。

爸爸妈妈的坟前放着一束满天星,除了她还会有谁来看过他们呢?

灰蒙的天,细密不一的雨水,最终湿透了她,竹筒米饭奔下去,安静地蹲在她身边。

她看着对着她微笑的父母,她也笑着“我第一次带你来,对不对。”

竹筒米饭用它温暖湿润的小舌头舔她的手。

“这里风景很好对不对?爸爸妈妈是快乐的对不对?”她自顾说着“我也要快乐,是吗?”

我多么想要嚎啕大哭一场,忘记悲伤,忘记你,可是在这个静谧的山谷感受着细雨飘渺,我却哭不出来,或许我已经丧失了哭的能力。

我想要大病一场,失去记忆,没有过往,可是即使再如何脆弱,他也可以将我照顾的很好吧。

竹筒米饭奔离她身边,趴在父母邻墓的一个小男孩的墓前,它只是趴着,一动不动,凌君看过去,那墓前也放着一束满天星,跟父母前的一个模样。

她的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她拿起父母墓前那束盛开的满天星,清新,自然,连泥土都未曾落上,想来,来的人刚刚走远,而她正与那人错过。

那个人,她不认识的人,放在父母墓前以及放在那个连墓碑名字都不曾有的男孩墓前的满天星的人到底是来看谁的呢?或许是来看她的父母的,如她一样每次来都将多带一束满天星放在那个男孩墓前,或者是来看那个寂寞孤独的男孩的,也仅仅像她一样顺手放了一束在她的父母前。

“你也觉得他可怜对不对,他,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凌君对着竹筒米饭说着。

她走过去触摸那被淋湿了的照片,清秀的小脸,只有一寸大,穿着白衬衣,像个天使微微含笑着。

“其实他也不可怜呢。”她说,刚刚在地铁里小蕾说,天堂里没有坏人,如果这个简单纯真的男孩到了天堂,遇见他的人都不会欺负他吧。

竹筒米饭叫了几声,似赞成着她说的话。

匆促的脚步混杂着喘息的声音。

“苏凌君,你真是不听话。”他站在她后面,望着她,明明是指责的话,可是说出来后就变成了不舍。

“你们两个疯子,雨伞呢?”他脱下外套套在凌君头上,又将竹筒米饭抱起来。

凌君看向他,他自己不也淋湿了吗?雨伞,该是被风刮走了吧。

他摘下掉于她头发上的落叶,擦掉她脸上的雨水,深深地叹息“凌君,我们回家吧。”

这句话狠狠地击中她的心,原来她也可以有家的,她不再是随风漂流的浮萍,他们甚至有了宝宝,她怎么都忘记了?

“孟焕,我们结婚吧!”她听见自己说,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笨蛋,要嫁给我也不用跑到这里来淋雨。”他的眼眶有些湿润,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冰凉而发颤。

竹筒米饭想要再次跳下去,被孟焕抓住了脚提着,它转过头咬了他一口,他最终放开了它。

竹筒米饭仍然跑到那个男孩墓前趴着。

“该死,它想要干嘛?”孟焕的左手正流着血,第一次被如此狠地咬了一口,他不明白着。

她只是双手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摇着,“我不知道,我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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