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你,爱上我第5部分阅读(1/2)
深的思恋!在黑暗里冻得通红的指尖流畅地从开放的满天星上划过。
原来谁都看的出来,原来她有如此明显地思念着他。
他说,感冒了多好,你可以照顾我,只是他从来没有感冒过,多么遗憾。
“您好,苏小姐,请签字!“
签好字,将玫瑰放下,打开字条,楼下15楼的罗南,他邀请她一起吃年夜饭,他说他已经买好了菜,而且有着相当好的厨艺。
她笑了笑,穿衣服出门,三十的傍晚,行人很少,有的也是为着赶回家的。
很多店家都已经关门,似乎真的无处可去。
电影院的海报上贴着很多的最新大片,她选了一部进去,十分钟后出来,重新换了一部。
左右两边的是几个学生,男孩女孩,大概高中生的样子,不仅仅窃窃私语着,还打着电话,好几次打乱了她看片的情绪。
她最终在半个小时之后退出影院,继续无目的的逛,那些小小的屋里子透出的光亮,属于他们的小小幸福,没有一点属于她。
掏出手机因为静音,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孟焕打过来的,她调成音乐,走进了一家咖啡馆。
坐在了二楼扶栏边的小圆桌旁,如预想的一样,饮者不多,就那么两三桌,安安静静。
相貌一般但透着亲切笑容的服务生、一杯手工单制而口味纯正的意大利浓缩咖啡端过来,放下,微笑。
舒缓的音乐,暖暖的、不经意间竟然也坐了很长时间。
走出电梯,看见罗南倒也惊讶了一下,他说,“我看见你回来了,特意拿了冷冻的水饺上来,煮一下就可以吃了。“
她不忍拂他好意,接了过来,说了谢谢。
“我可以进去坐一会吗?零点过后就走,你知道我也是一个人,两个人数着时间总过的快些。“他不好意思的笑。
都开了门了,她让他进来,为他泡了杯茶,电视里春晚很是热闹,每个缝隙都插播着广告,再过一会就零点了。
他看见他送给她的九朵玫瑰仍然安静地躺在桌子上,似乎没有多余的花瓶来装,他想,原来她并不喜欢玫瑰。
“正月里还在家里吗?”他问。
“会出去。”她为他的杯子加了热水。
“去哪里呢?”他打量着屋子,似乎有男人的痕迹,她跟着他的目光走动,然后说“我有男朋友的。”
“我想……我们可以单单做个朋友吗?”他问“你男朋友会介意吗?
“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如果是我,我会介意,”他心里想。
“以后,如果方便,可以来楼上喝杯茶吗?就如今天这样?”
“也许并不方便。”她拒绝的很彻底,她不喜欢简单的生活过多的受别人的影响,孟焕是个例外。
他看看她的背影,没说话。
“今年晚会仍然无聊!”孟贝叫。
“无聊就去睡觉吧。”孟妈妈打扫着她面前的一堆垃圾,一边让她抬腿。
“妈,我睡不着呀,你不知道,我们同学今天晚上有派对,你们怎么就不让我去呢。”
“谁过年不是呆在家里?我们哪年不是这么过的?”孟妈妈给她嘴里塞了个糖果。“等你嫁了人,你想怎么过都行。”
“我倒是想呀,你们让我嫁吗?何况老哥都还没娶?”
孟焕望向窗外,细雨跟雪花飘着,她的电话一直没通,会怪他不陪她吗?
“哥,爸问你呢。”
他转过身来,孟爸爸又问了句“你跟恩惠的婚事准备安排在什么时候?”
他想起曹恩惠的话“如果一定要说,请让我来说,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如果被外界知道被你甩了,我会很没面子。”
“等有空的时候吧。“他敷衍着。
“时间是安排出来的,迟早是要娶的,不如尽快把时间排排。“
“我等她的时间。”
“恩惠姐不要太想嫁给你哦,她每天有时间。”
孟妈妈敏感的问“你是不是跟莫雷他们在外面乱来了?那样实在是对不起恩惠的,这孩子那么好,哪里还找的到这么大方的女孩。”
“好了,你们别讨论这个问题了,我知道分寸。”
而后,孟焕就扔了句,“我出去下,可能晚上不回来,就走了。”
孟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才问他爸爸,“我说嘛,他能有什么事情,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那怎么跟恩惠交代。”
“年三十的,别说这么扫兴的话,他局促不安的总是有事才出去,你挂那心干吗?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孟爸爸怪道。
零点一过,罗南就起身说,“那我先走了,晚安。”
苏凌君将门打开与他说再见,看见正掏钥匙的孟焕又是惊了下。
“要走了吗?”孟焕不友好的问罗南,“知道我要来吗?”
“您好,这位是凌君的男朋友吧,我叫罗南,是凌君的邻居,我住15楼。”他伸出的手,孟焕没有去握,冷嘲道“到是很方便,楼上楼下。”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跟凌君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是吗?”他挑眉“不用你解释,你可以走了。”
罗南有些扫兴的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眼站在旁边非常淡定的凌君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关上门后,他靠着门自嘲的笑“凌君,原来谁都可以这么亲切的叫你,我还以为就我可以这么叫。”
“你要喝点什么吗?”苏凌君问,收拾掉桌子上的茶杯,将花也收起来拿进厨房准备扔进垃圾筒。
而在孟焕看来似乎故意做给他看的,为什么前面不扔,非要当着他的面扔。
“你说话?他是你新的安眠药吗?”他被嫉妒冲昏了头。
“你觉得呢?”
“我要你说。”
“对,我安眠药快吃完了,我需要重新去配些来。”
“所以楼上楼下很方便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他来是不是?”
“今天是年三十。”
“对,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肯接我的电话,连信息也不回一个,我不该来是不是?”
“孟焕,我跟你并不熟,你无权过问我的私生活。”她有些不悦。
“不熟?”他再次冷笑,“怎么才算熟?啊?”
外面雨下大了……她沉默着,她从来就是个不擅长于吵架的人,何况这种咄咄逼问,让人很不舒服,她忽然觉得让他进入她的生活是个错误的决定,从一开始彼此冷漠,偶尔接触未尝不好。
她看着他,把他的头抱过来,抚摩他湿透的头发,“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洗个热水澡,然后就不会记起我了。“
“你这个冷血的女人!“他咬牙切齿地说,他没想到她说这样的话,仅仅要她一句解释为何如此难。
“你不爱我没关系,你把我当安眠药也没关系。“他狠狠地撕裂她的衣服。”我要走不用你赶,我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决定不了。“
激烈的大雨敲打着玻璃发出厚重的响声,屋内,惊心动魄。
他说,“是你从头到尾在算计我!”
她想,到底错了,何越,你们哪里象?他不曾温柔对我。
原来感觉也会骗人,可能是太想念一个人了,总是想要找个相似的来代替。
不苦
“在我们家过年很无聊是不是?”凌君问他,这是他第一次在外过年,他的坚持,他家人妥协着。
“有你在的地方怎么会无聊?”何越诡秘的笑,“不如我们打牌,输的人要听赢的人的,随便什么事情都得照做。”
“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怎么会,不是无聊嘛。”
“好吧。”
那天也是大年三十,他们饭后躲在小小的屋子里,她的牌技一向很差,可是那天却出奇的好。
“你能不能下点高难度的命令?”他有些不愿意的叫。
“不是说赢得的人说了算吗?”
“好吧,下把我肯定赢。”
只是到最后他也没赢,她始终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鬼主意。
年后去他家,他的父母都很和善,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红包,他替她收了过来。
面对着那么大的屋子,她非常拘谨,处处小心,就怕说错了话。
他的母亲拉着她嘘寒问暖,末了,给她拿来了双人枕头将她推进了他的房间。
她很是尴尬,那样的气氛怪怪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同一个房间,可是他母亲的那种特殊关怀她还是看出了点什么。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
我只是说……他轻轻地微笑,“你的肚子里可能有了我的小宝宝。”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面红耳赤,觉得那是无比丢人的一件事。
“你不愿为我生宝宝啊?”他遗憾地说。
“何越,你怎么能这样,过分。”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爸妈本来就好说话”。她腰间被抱得紧了些,“让我来亲亲这个害羞的小媳妇。”
他给了她一个热烈的亲吻,柔转反侧,她倒也忘记了生气。
“把手伸出来。”他说。
“做什么?”
“给你看手相。”
“你会这个?”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试试。”
“嗳哟,不得了。”何越惊叫,你的感情线怎么这么错综复杂,看来你以后还要爱上别人。
“瞎说。”她怪道。
“生命线也乱七八糟,好多分叉,看看,看看,怎么办呢?”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半仙。”她笑。“你在诅咒我身体不好。”
“半仙也准的。”他顶着她的额头说,“以后注意身体。”
“呵呵,好,”她甜蜜着答应,又问“你希望我爱上别人?”
“当然不希望,所以先下手为强。”他欺近她,微微含住她的耳垂,她一颤,浑身酥麻,可还是躲闪着。
他继续攻击,手也往她衣服里钻。
“别闹了,何越。”她躲开他的舌尖。
“好吧,好吧,结婚后就可以了是不是?我的小新娘?”
“没个正经,你是不是也这样对风铃子?”她有点喘着问。
“怎么可能?她在我眼里就是个男孩。”
“虚伪。”
“真的,不信你问她,到处扯个男朋友,每次都是拉我去摆平,我就是她一隐性手雷。”
“你很乐意。”
“以前无聊嘛,你在吃醋?”他睁大了眼睛非常稀奇地问,似发现新大陆。
“不应该吗?”
“呵呵,可惜没什么。”
他总是出现在她的深夜里,犹如一幕幕孤独的电影场景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的记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着。
他说可惜没什么,她以前不知道可惜两字,原来那时候他是有着遗憾的,可惜着的,最后他们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她多么傻气地掺合在其中,他们现在一定很幸福吧,他一定要幸福才是,他曾也对她那么好。
在黑暗中,孟焕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就怕下刻她会离去。
他原本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是在她面前,他不得不去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
她的耳畔悠悠传来他的声音“凌君,给我点温度好不好,让我觉得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对我坦然点好不好?让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凌君,我可以照顾你,可是并不希望你生病难受,你总是只穿那么件棉衬衫,就套件外套,外面那么冷。”
“我只是心疼你,我想我或许表达错了方式,所以让你觉得难过。”
一种非常孤独的感觉袭上心头来,她想,真不该惹他生气吧,他也给她温暖,他也在关心着她,即使不需要明天,可此刻的温度是真实的,她需要。
他伸手摸她的脸,探她的鼻息,“新年的第一天,你是与我在一起的。”他说。
他亲吻她的背,对她低声说,“新年快乐!”
她心里有小小的感动,枕际濡湿,转身对着他,也说了声,“新年快乐。”
他偶尔也触及到她的灵魂,让她觉得自己非常需要那么一个关怀自己的人。
在清晨醒来,对着说你好的人。
在临睡前,对着说晚安的人。
原来她也需要,迫切的温暖。
“跟我讲讲他好吗?让我多了解你一点。”
“他是个很好的人,总是微笑,从来不对我生气。”她这样说着的时候就想起了他的笑脸,连自己的表情都温和了。
也就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继续,那些伤人的记忆似乎不想提起,他也不再继续追问。
他想,她本该就是这样的,什么时候说起自己是否也会这样柔和,充满温情。
“我为昨夜的行为道歉,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不怪你。”她轻轻的说。
“凌君,你真让人心疼。”他有些感动,“你是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小孩,而我是个正在学习怎么照顾你的大人。”
他握住她的手,她的心在哪里不要紧,愿意让他在身边就够了。
他起来时,她睡的正安稳,象只小猫,极其惹人怜爱,可是有时也是个带刺伤人的猫,尤其冷漠的时候,将人伤的体无完肤也不自知。
将散落一地的衣服从厨房开始拾,熟悉的花香味道钻进鼻子,再看了她一眼,去淋浴。
凌君去了n市,他忽然就闲了起来,每天闷在家里不出门,看一些资料。
孟妈妈特意将曹恩惠请来家里,似乎发现了他们之间的问题。
两人都客气,礼貌问候,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而后送她回家。
一路无语,快到她家楼下,她问,要进来坐一会吗,我爸妈还问起了。
毕竟还没说开,她还顶着他未婚妻的头衔,他也跟着进去。
一派和谐,同样被问到结婚问题,曹恩惠就那么说了“我们不会结婚了,因为我并不想嫁给他。”
曹家父母愕然,用眼神严厉指责着她。
她送他出来的时候说,“谢谢你给了我极大的面子没有拆穿我,我说过的话还是当真的,我会等你,在这期间不会来打扰你。”
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说什么都比不过她的大气,开车去了凌君家,没有她在似乎一点生气都没有,满室冷清,不想呆半刻,打电话跟她说,真的很想你了。
“凌君在吗?”陈小姐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对着开门的孟焕问。
“她不在!”
“不在?”陈小姐想,“那你怎么会在,”身子往里探了探,唤了声“凌君。”
“她真的不在。”
“你是不是欺负了她?”陈小姐的正义感马上涌现。
“我疼还来不及呢,只有她欺负我的份。”孟焕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着她解释。
“是吗?”陈小姐仍然怀疑着,但是片刻后还是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他手里道这是帮她配来的药,你要真是心疼她,就帮她熬好了让她喝下去。
“她为什么要喝这个?”中药味在鼻子尖散开来,他闻了闻重新放进袋子。
“你一点也不关心她。”陈小姐白了他一眼,“她每个月都会疼的很厉害,要吃很多的药。”
他看着药方有些明白,还是觉得该问的仔细些“请问要怎么煎?一天一次吗?每次要喝多少量?会很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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