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你,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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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你,爱上我第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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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相聚。

“赌吗?”孟焕问。“你们不敢?还是怕输。”他想脱身,感觉工作了一天有些累,恩惠说正在学拉丁,希望他可以去接她。

“切,怎么可能,那我们就来看看你孟大帅哥的魅力。”董远杰笑道。

然后又是一群人的起哄,孟焕果真喝完手里的酒,直接穿上外套就开门出去了。

这是个赌约,可是没人当真,或许他们只是想要看看孟焕与一个女人纠缠的时候该是怎样的。

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凌君的那张桌子已经坐了好些人,陈小姐跟一些人玩着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不知道怎么的,就轮到凌君输了,她们问的问题是,“你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没的。”

大家都很期待地等待着答案,但凌君端起酒就喝了,没有半丝犹豫。

大家有些失望地转下一圈,其实凌君一杯就醉的,可是今天却有些奇怪,她已经连续喝了好几杯了,怎么还没醉,难道自己喝的不是酒吗?她有些怀疑地揉太阳|岤,头靠向陈小姐,问她,“回去了吗?”她已经觉得自己无法独立回家了,所以必须要拖着陈小姐一起走。

陈小姐正是最兴奋的时候,她今天抽奖抽到了十日游,折现卖给了其他同事,所以苏凌君问她的时候,她回答说,“还早呢,酒吧里真正的狂欢还没开始呢。”

凌君有些摇晃地站起来往外走,陈小姐在她后面喊,“别走呀,我还没玩好呢。”她感觉自己没什么力气回头跟陈小姐说自己先走,里面的音乐声早已经掩盖了她想说的话,其实她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见平向她走来,嘴巴张了张,她很安心地滑落在地,心里还想着,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其实孟焕也只是跟朋友说笑而已,曹恩惠发信息给他说,已经跳完舞了,他可以去接她了,他知道如果直接说去接女朋友,他们肯定不会放他走,而这样的理由出来,他们肯定不会过多问。

曹恩惠很少要求他去接她什么的,即使约会她也会自己过来,他有时候也觉得有些抱歉,上周末,妈妈还特意说,你该对她好些,不管怎么样,她是你的未婚妻,是跟你过一辈子的人。

他想想,也是。

坐电梯下来的时候,快到酒吧的楼层,他就按下了,他看到她们刚进去的时候是上的酒吧那层。

孟焕有些鬼使神差地走出了电梯,在酒吧门口看到醒目的pop,写着j&国际4a广告公司年会。

他想,她会是这个公司的吗?

进了酒吧,四处搜寻着她的影子,就见她有些踉踉跄跄的地向着他走过来,然后就整个人滑落在地,而嘴里明明有想对他说着些什么。

难道她真的认识他?孟焕忽然有些想了解这个冰一样的女人,莫雷形容的很好,天寒地冻,看来这词还真有些适合她。

抱着她暖和和的身子,他又觉得这词一点也不对。

再次进了电梯,打电话给董远杰,“给我开好房间送门卡上来,我在29楼。”那边有些晕呼,但是还是速度很快地送上了。

董远杰有些疑惑地看着坐在29楼沙发里优雅抽烟的男人,以及靠在他怀里的女人,想问,“怎么速度这么快,最后还是憋住了。”将门卡交到他手里,只说了句,“小心些,我们一定保密。”

孟焕嗤笑道,“明天给我兑现你们的赌约。”他忽然觉得这个赌约还是有些好玩的。

“那是,那是!”董远杰鬼笑着转身离去。

凌君整个人蜷缩在毯子里,只露出一张脸,昏昏欲睡……

感觉中有人喂她喝汤,说是醒酒汤,她想,会是谁呢?也许是平,不可能再会有其他人了。

平真好,她想明天得好好感谢他,他们之间还需要感谢吗,他一直很照顾她,如果他不是gay,她都要以身相许了,可是又想,他还好是gay,他们才相处了这么久,。

想着,就咳嗽了,就吐了孟焕一身,而她只感觉那汤真难喝。

她听到有人在打电话,柔柔转转,听不真切,那声音很象何越的声音,她肯定是做梦了吧,她常常做梦,梦见他,梦见他温柔地对她说话。

孟焕拿了条热毛巾来给她擦脸,她又觉得好象是真的了,平没这么温柔对过她。

她想伸出手来,可是意识还不怎么受控制。

她感觉到他关了灯,一室昏暗,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他的衣服都被她吐脏了,他洗了澡,将脏的衣服让人拿去干洗,再怎么着不方便,今天晚上也得在这里呆一个晚上了。

他已经打电话跟曹恩惠说有事不能过去接她了,她总是很理解的说,“嗯,那你忙吧。”对他来说,她很理想,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撒娇的时候撒娇,分寸拿捏的很好,他觉得这样的相处方式很好。

房间里明明开了很足的温度,可她嘴里还在呢喃着说冷,“抱抱我。”

孟焕不知道她是做梦,还是故意在邀请他。

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要不怎么会装出那么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的人心疼,要不怎么会装出那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实际是为了更好的勾引人。

他是男人,他不介意跟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女人有一夜情,即使自己有个还不错的未婚妻,即使自己对她没什么可挑剔的,但是此刻他好象还是有些想要去抱身边的这个女人。

但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双手掐着他的背让他有些疼,而她嘴里叫出来的名字,却让他有些恼火,他想要抽离,她却掐的更深,唤的更深情“何越!何越!……”

他有些懈气地趴在她身上喘气,心里却在想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在他身上的男人不是叫什么何越的人?

他成了她一夜情的替代者?想想又不该计较太多,毕竟只是一夜情而已,以后谁也不会见到谁。

细细地随着她的呼吸一动一动,身子又快速地在她体内抽动起来,甚至他还有些同情起她来,动作也变的温柔了些。

凌君其实早就醒来了,整个人被夹在他的臂弯里,她睁着眼睛等天色慢慢的亮起来。

她竟然从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找到了一些何越的感觉,他的温柔,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怕,难道还有人是可以替代的吗?

可是他的脸终究不是。

凌君好不容易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来,她知道他应该也醒了,只是他转了个身继续睡去。

真好,不用直接面对尴尬。

找好散落在周围的衣服,穿好衣服,拉上门离开。

昨夜只不过做了个梦而已,她这么告诉自己。

路过花店的时候,看到满天星,她还是买了一些。

摆在家里,感觉也有了些生气。

谁也替代不了你

中午还是在那家咖啡馆里吃饭。

“你昨天晚上睡的好吗?”平问,办公室里他看到她脱掉外套的时候脖子上的吻痕很是鲜明,可是眼里却有着比往日还深的深深的痛楚和哀伤……

“很好!”凌君很老实地回答,确实很好,她竟然忘记了她应该睡前吃一颗安眠药。

而她想,或许是仅仅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在国外的时候她一直有看心理医生,回来之前,平也说会为她找个合适的医生。

而事实上她的安眠药跟治疗抑郁方面的药也快吃完了。

看着她盯着外面的景色出神,平也看过去,每天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凌君,你该忘记他了。”平说,有时候想,如果自己不是gay,他也会想要保护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心疼,只是自己永远不是她要的那个人,而昨天晚上他看到了那个男人抱着凌君出去,他是可以上去拦住他的,可是他却有些想要让她放开,听到她说睡的很好,他想,那么她应该过了个不错的夜晚。

凌君回过头,对他嫣然一笑,后低头顾自吃着饭,没有说话。

“有些人是可以替代的,不是吗?”平反问着她的内心,希望她可以真正面对自己,走出那场心伤。

“不能的!”凌君坚决地说。“有些人永远也没人可以替代的。”

“好吧,别太勉强自己。”平轻拍她的手背,将一张名片递给她,“有时间你可以去那边看看,我已经帮你联系过了。”他帮她找的心理医生,他所信任的人。

“谢谢!”凌君抽回手,由衷地感谢着。

下班的时候没有跟陈小姐一起,她们说要去逛街,凌君不想去,她的衣服永远是白色跟黑色的,陈小姐说,“嗨,苏,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呢?”

“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好搭配。”她说,是的,真的很好搭配。

“真是可惜了一副好衣服架子呢。”陈小姐惋惜地说,她觉得凌君有很好的骨架,可以穿很多时尚的衣服,“你知道吗,昨天你拍摄的那个平面模特还没你身材匀称呢。”

凌君笑笑不置可否,女为悦己者容,而她为谁?

在街口与她们分手,步行地下通道过马路,到对面去坐公车回家,如果人多,她会随意地走几站,其实她坐的地方并不远,有时候她觉得人多的时候就会选择走路回家。

来来往往的赶着上班或者下班的人擦身而过,会让她有很真实的有好好活着的感觉。

天气应该又要冷起来了吧,她不知道何时会下雪,11月的天气,说冷就冷,说不冷的时候太阳高照,平常常提醒她说,明天要下雨,或者明天又要冷几度了。

她的包里常常备用一把伞,办公室里总放着一件大衣,冷的时候可以穿。

她真的是很习惯一个人的,真的。

明天是周末了,平问她要不要到澳门去玩,她知道他有跟几个朋友相约去赌钱,她对此也没什么兴趣,平了解她,所以不会多强求她。

她总是在礼拜五的时候去超市买够一个礼拜的食物,买的东西有些多,在门口等出租的时候,大姨打电话说让她去n市,她便说忙,大姨有些责怪她。

她就敷衍着,“好,空的时候去。”她知道这个所谓的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因为她本无心要去。

“你什么时候才会空呢?我们已经两年多没看到你了,凌君,你这孩子,我们也是你的家人那。”大姨的忧心,凌君听的出来,她觉得眼睛变得湿润起来,有流出来的冲动,可是终究没流下来。

两年多了,没给大姨打过一个电话,走的时候也没对他们说过,回来的时候,某天偶尔拨了个号码,大姨就常打电话过来念叨。

“好吧,我下周末来。”她说。

跟大姨挂断电话,外面天色早已灯火阑珊。

提着很沉重的东西往电梯里搬,有个熟悉的男人经过,也帮忙顺道着搬,她微微说了声谢谢。

“我住15楼,你住18楼,是吗。”他问,顺手按了彼此的楼层。

“是的。”凌君回答。他们常常在上班或者下班的时间遇到,仅仅也只是在这楼层里遇见而已。

“你好象总是一个人。”男人问,带着好奇。

凌君没回答,她不喜欢被探究,任何有关自己的事情她都不愿意与别人说,男人意识到自己话多了些,也不再说话。

到了他的楼层,他向她点点头出去。

她不喜欢跟陌生的男人搭茬,即使每天擦肩而过,那也只不过是个陌生的人而已。

到了18层,又很费力地将所有东西都搬出来,去把门打开,然后再过来一件件的往家里搬,一切都搬回家,才发觉真的很累,身体有些酸疼,可能来大姨妈了,她每次来的时候都能疼的死过去。

某天陈小姐就无意中跟同事聊天的时候就说到过,也曾痛经痛的很厉害,后来去中医院开了些药长期的吃了半年多就彻底好了。

她不喜欢喝中药,所以也只是听听而已,可是当疼痛一阵又一阵的来临折磨着身体的时候,她想,她也该去配些中药来吃了。

整个人窝在咖啡色的沙发里,蜷缩成一团,刚回来没多少时间,她还没来得及开空调,而现在疼的已经无力去开空调了。

真想就这么疼死过去,明天就不用特地去墓地看爸爸妈妈了,就可以早些一家团聚了。

她是有配西药的,可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去吃,平说,你每次都吃那药,那药会腐蚀掉你的生命。

是呀,她早已只能靠药物维持了,晚上失眠,如果不吃药,她可以睁眼到天亮。

痛经的时候,如果不吃药,她会疼痛的晕过去。

抗抑郁的药不长期吃,她会复发,她会没有活下去的信念。

她真不知道这样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好好的,怎么才能好好的呢?

那些让她好好的人呢?都去了哪里?

为什么她要好好的,到底好好的给谁去看呢?

谁看的到她好好的?努力地好好的呢?

爸爸,妈妈,你们看的到吗?

何越,何越,你又可以看的到吗?

昨夜,跟一个感觉类似你的人上床了。

可是回到家,发觉,谁也替代不了你。

我该怎么办?何越,我该怎么办?

桌上透明的玻璃杯子里插着她早上随手买来的满天星,和她一样孤寂。

那曾是你第一次送过的花。

何越,我都记得。

你说我就是那满天的星,点点渗透进你的心里。

可是你还是骗了我,不是吗?

还有很多温暖的人

醒来,天已大亮,昨夜恶梦不断。

晕过去后,也不知道几点醒来的,撑着沉重的身子,打开空调,暖和的风让人觉得温暖了些。

将自己泡在暖暖的水里,直到肌肤泛白,热水变冷,才拖着身子往被窝里钻。

早上的风有些大,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即使有开着空调,还是觉得那么些丝冷。

太阳照了一地,感觉应该是个暖和的天。

镜中的女人有一张精致的脸,只是看上去没什么血色。

她想,无论这张脸有多么美,对她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疼过了一夜,已经好多了,她还是撑不住,倒了水将药再次吞下。

坐两个小时的地铁去往石钟山的墓地,车厢里人不是很多,外面闪过的风景在快速行驶中越来越糊,越来越远。

爸爸跟妈妈的照片已经被她换成了合照,两人微微含笑着,电脑合成的效果有些失真。

可是看起来却是那样安详舒心。

她跪在前面拔墓地旁边任意生长的草。

已经两年没来过,草有些高了。

有人拿着小锄头过来问她需要不需要帮忙,只要稍微给点钱就可以。

凌君摇头,她可以做的到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帮忙。

草还是无情地划开了她的手,血粘到了枯黄|色的草上,她没觉着疼。

“这冰冷的地下,爸爸妈妈在一起了是否会觉得快乐呢?”凌君问着,任眼泪流在双颊,将爸爸妈妈爱吃的东西摆满一地。

这里多么安静,远离了尘世的喧嚣,还能听到鸟儿歌唱。

“爸爸妈妈,多好是不是,你们终于在一起了,可却让女儿一个人痛苦着。”

“你们怨我不听话对不对?没有吗?”

“昨夜是谁来托梦?为什么还是那句话,凌君你要好好的。”

“爸爸妈妈,我听够了,真的听够了。”

空旷的墓地上偶尔也能听到几声乌鸦声,一阵阵冷风吹过,她用双臂环住了自己,那些拔开的草叶被刮的到处都是。

爸爸妈妈旁边的墓碑有张小孩的照片,清秀的小脸,可是墓碑上却没有任何名字,她望的有些发呆,是不是也象她一样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呢?

凌君走过去,手触摸上照片,眼泪又恣意地流,为小男孩,为自己。

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孩子,是吧?

下山的时候天已暮黑,她也不知道在上面呆了多久,或许也曾睡过去,头发早已经被风刮乱,脸也跟个花猫是的。

守墓等着关门的老头关切地问,“需要不需要用热水洗把脸?”

凌君摇了摇头继续往山下走去。

通往山下的班车早已开走,老头又追上来问,“需不需要电动车,骑到山脚下,放到问问小卖部就成。

她从老头眼里看到了怜惜,怎么能拒绝呢。

最后还是骑了人家的车,放到小卖部的时候,随手放了钱。

再次坐地铁回家,在电梯口却接到了陈小姐的电话,清清脆脆,婉娩约约,绵绵的还能听到小孩子的叫唤声。

“凌君,我老公说看到你刚回来,过来我家一起吃饭好吗?”陈小姐热情地邀请着她。

她们同住一个小区,中间只隔着几栋楼。

她模糊地记起着陈小姐老公的样子,隐约着回来的时候有人跟她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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