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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萌宝,爹地是谁第2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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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做姐姐的对弟弟说,他清楚他姐对他有了不单纯的感情,以前他由着她,宠着她,即使她犯了错,他也会帮她善后,或许给了她不好的讯息,才会有今天禁忌的情感。

他不该再纵容了,以前他不觉得有什么,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与理会,但现在不行,随便一个处理不当,受到伤害的会是安安和漫漫。

黎宇煌看着这张精雅略显苍白的脸,到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小时候的维护,历历在目,他终究还是不忍心,黎宇煌叹了口气。“去休息吧。”

说完,黎宇煌率先走进屋子,由于时间太晚,黎老和安若英早已经睡下,黎宇翔还没有回家,黎家客厅虽灯火通明,其实就管家一个人。

见黎宇煌回来,立刻迎了过来恭敬的问“少爷回来了,需要为你准备宵夜吗?”

“不用了,带大小姐去休息。”淡淡的吩咐完,黎宇煌不再看黎知秋一眼,也不管她有没有跟进来,转身和傅纬一起上楼。

管家错愕的看着黎宇煌和傅纬上楼的背影,少爷这还是关心小姐啊,怎么不直接带小姐进来,反而让他去扶她。

他是从下看着两人长大,以长辈的身份乐见两人好事,以前安若英对黎宇煌的苛责和随意打骂,老爷装作没看见,但他看的清楚,小姐对少爷的维护,还有两人从小培养的感情,即使在少爷拿回恒远集团,尽管恨透了老爷,依然看在小姐的份上,让老爷坐上恒远董事长的位置。

管家一直认为他家少爷是爱小姐的,不然不会无限度的纵容和疼宠,他想,等少爷娶了小姐,再由小姐从中协调,少爷终究会原谅老爷。

但从现在的情形看,情况有点不秒了。

小姐,管家猛然回神,看了看四周,客厅没有黎知秋的影子。

他赶紧出门找,心祈祷可千万不要出事,黎家大宅最近特别不安全,因为黎宇煌住进黎家的缘故,他时常看见有不明人士守在大宅外,虽然加强了守卫和保全,但真要有一意外,他就是死也难面的老爷。

“管家,煌是不是不要我了?”悠悠的声音飘过来,管家循声看去,只见黎知秋坐在水池边,双手抱膝,眼神木然的看着他。

“没有的事,小姐别多想,少爷是太忙了,没顾得上小姐,这不,少爷让老管家我来送你回房休息。”脸上是对黎知秋的心疼,管家心里不舍极了,他家自信亮丽的小姐,何时有过这样的表情和难过。

“是真的吗?”木然的眼眸有了一丝光彩,黎知秋转头表情认真的看着管家的脸,像孩子征求大人的肯定般。

“是真的。”管家肯定的点头,见黎知秋还是由些怀疑的样,管家赶紧再接再厉。“老管家什么时候骗过小姐。”

黎知秋想了想,好像没有,老管家在这个家,是除了她以外唯一不会欺负煌的人。

黎知秋慢慢的从水池边下来,由于坐姿不正确,下地时脚一麻,身子往前倾,好在管家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摔倒。

黎知秋在老管家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回屋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二楼的阳台上,一个人影站在那里,嘴角勾起算计的弧度,沧桑的脸上是狰狞狠戾,在夜色里格外吓人。

听到脚步声,他很快收敛起面部表情,换上一副平静脸孔,目光转向夜色。

“桦,知秋又为黎宇煌哭了,连门都不让我进。”愤恨的声音有些尖锐,安若英来到阳台,将一杯牛奶放到茶几上,自己也坐到藤椅上,眼神哀怨的看着黎震桦。

“这是她自找的,谁叫她不知道以退为进的道理。”黎震桦冷冷说道。

安若英站起身,走到黎震桦身边,伸手抱着黎震桦的腰,语气轻柔娇媚的能酥人骨头。“老爷,你帮我们的女儿想想办法吧!她是真的爱惨了黎宇煌那个野种。”

狠毒的话语和安若英脸上的表情成反比。

“以后不准让我听到野种两个字。”将安若英柔软的手,狠狠的甩开,黎震桦冷冷的警告,野种两个字是黎宇煌的痛,也是他的耻辱,当年他娶黎宇煌的母亲,一是看上恒远集团,二是为了羞辱那个看不上他的女人,所以娶了她,却不碰她,让她独守空房七年。

而他,当时心里还是有痛的,想找女人又怕引起黎老爷子的怀疑,只好回头找旧情人,在旧情人的怀里慰藉寂寞,同时也在她身上发泄愤恨,直到黎宇煌的母亲因车祸去世,他才幡然醒悟,真正受折磨的人只有自己。

妻子一死,他马上娶了安若英进门,对于安若英对黎宇煌的态度,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报复死去的黎宇煌母亲。

但现在他的女儿爱上了黎宇煌,这是他纵容的结果,但也是抬头的武器,他会让黎宇煌生不如死,黎宇煌还敢住到家里来,就要有所觉悟。

“老爷。”安若英轻柔的语气,唤醒了黎震桦的思绪,他看着被自己大力挥倒在地上的安若英,睡袍敞开,等于是半裸的坐在地上,黎震桦一把拉起她,往房间走。

不一会儿,房里传出低吼和女人似快乐似难受的声音,在暗夜里交织,楼下的保镖面无表情,仿佛没看见般,犀利的眼神一一扫过四周,非常的尽忠职守。

另一个房间,黎宇煌立在窗前,硕长的背影给人冷寂之感,眸光看着月亮,妈妈说,心里想着事情往往会失眠,只有放宽了心境,才能真正放下。他失眠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年,而是从七岁妈妈去世开始,他就失眠,一睡下就开始做噩梦,然后醒来就睡不着,多年来一直这样。

他每天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要不是他年轻,家上身体好,不然早倒下了。

他的两个生死之交,甚至天天期盼他倒下的那一刻,他们说一定要留住那一刻,以后老了要是还活着,可以拿来取笑他。

还真是损友,连关心都说的这么含蓄。

忙碌的早晨终于过去,该开的会议也已开完,黎宇煌进了总裁室就没再出来。

安含饴抱着文件走向总裁室,傅纬迎面走来,安含饴没有看见,直直的撞了上去,傅纬赶紧扶住她的腰,关切的问“怎么了?”

安含饴抬起头,见是傅纬淡漠一笑,算是打招呼,随即垂下头,淡淡的吐出两字。“纠结。”

低沉爽朗的笑声逸出,傅纬看着安含饴的眼光多了几丝明黠,兴味十足的说“分享一下为何。”

能让她纠结的除了漫漫,他还找不出有别人,或许煌以后也会是个,不过是以后的事。

“娃娃昨晚给我挖了个坑。”安含饴说,声音幽怨的类似于抱怨,娃娃才六岁,就给她这个妈咪挖坑,虽说这是娃娃已常做的事,自从带娃娃回t市,她给自己挖坑愈加信平凡了。

“又挖了个坑?”傅纬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一个音,安含饴抬头,送他一记冷眼,给得着这么震惊吗?傅纬摸着鼻子呵呵笑,万分好奇的问“那你跳了?”

安含饴翻了个白眼,这不废话吗?无比骄傲的说“当然,娃娃是我的命,她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别说只是坑,龙潭虎|岤她也敢闯。

“你又跳了?”声音又高了一分,傅纬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安含饴,他记得上次娃娃才给她挖了坑,这才几天啊?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

难道母亲在自己孩子面前都这么白目,明知山有虎,便往虎山行,还是说母亲疼孩子,疼到可以纵容一切,无限度。

傅纬这边还在阴郁,安含饴又补了句更不长记性的话。“只要是娃娃挖的坑,多少我也跳。”

若是别人,她家娃娃还不屑为他们挖坑,想跳都没得跳。

绕过傅纬来到总裁室前,安含饴敲了敲门,也不等里面回应,径自开门走了进去。

黎宇煌从文件中抬头,见安含饴进来,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安含饴十分配合的走了过去,黎宇煌伸手握住安含饴的手,轻轻一带,将她带入怀里安置在自己腿上,抽走她手上的文件,随手丢在桌面上,双臂很自然的环在她腰际,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

“这里是办公室。”背上温热的温度,让安含饴轻颤了一下,立刻稳住,声音淡淡的提醒着,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任他抱着。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将头埋在她秀发中,闻着她秀发上的馨香,黎宇煌满足的闭上眼睛,放松全身的肌肉。

“你昨晚没睡?”感觉到他的疲惫,安含饴轻声问。

“没有你在身边,睡不着。”黎宇煌笑的邪气,她在关心他,发现她能有这样的心思,他心情极好,所有的疲惫都因见到她而散去。

也表达着意在言外的想法。

“强烈的建议你去买瓶安眠药,不然妄想症会更严重。”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安含饴淡漠的脸上波澜不兴。

黎宇煌看出她的心思,狠狠的在她的脖颈出吻了一口,直到出现令他满意的痕迹,他才罢口。

安含饴怒,脖颈上传来的痛,让她知道身后的男人下口有多狠,咬着唇想站起身,离开他的怀抱,却让他箍得更紧,因她这一动,他身体某处起了反应,安含饴更是懊恼不已,同时也疑问,男人都这么冲动吗?

脸上泛起不自在的潮红,娇艳欲滴,神情却无比淡定。

“别动,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黎宇煌薄唇里飘逸而出,安含饴僵硬着身子,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良久,安黎宇煌平息着身体的燥动,她的态度,让他不安,自信在遇上她时变的不起作用,强烈的想要得到她的保证。“安安,答应我,别离开我!”

“我不是在你身边吗?”安含饴平静的说道,承诺是最没用的东西,想反悔,随时都可以,但她没有那么洒脱,更无法保证。

她知道他想要她的承诺,她不想骗他,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要还得,所以她从不轻易许诺。

黎宇煌清楚她在迂回的避开,这让他心里的不安更甚,更急切的想要拥有全部的她,他指着安含饴的心说“把它给我。”

“还是那句,要我的心,就必须得用完整的心来换,不然……”后面的话,安含饴没有说完,特意将完整加重音,她扬着下巴,坚定的语气足够证明她的决心,然而内心却不似上一次说这话时的冷硬了。

如果安含饴够诚实,她就会明白这一点,可她拒绝去深想,可她忘了,不去深想不表示问题就不在。

黎宇煌没有说话,抱着安含饴的手臂收紧了力道,仿佛想把她揉进身体般,深邃眯起,他似乎正在思索她话语中的可信度。安含饴背对着他,她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这种无法确定的感觉让她想逃开,可黎宇煌并不允许她有丝毫机会逃避他。

安含饴心里慌乱,可又不能对他用强,她不知道自己的力气能不能胜过他,但是和他一起闯森林时,为了躲避蛇的攻击,她就曾被他扑倒,她那时就知道,他的力气不容小视。

“这是什么?”拿起桌上写满名字的纸张,安含饴努力忽略黎宇煌所带来的心慌,故作好奇的问。

黎宇煌叹息一声,也不再为难她,他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淡淡的回答。“参加亚太经济会议的人员名单。”

也就是刚刚穆尔给他传真过来的,这是最后确定会议出席人员的名单,算是目前最高的机密。

“这些人的安全,谁负责?”把名单放回桌子上,谁参加她不关心,安含饴站起身,看向黎宇煌,她一直怀疑亚太经济会议的内容,普通的经济会议,怎么可能给主办方招来杀身之祸,既然主办方让人恨的杀之而后快,那么参加会议的人呢?

谁又来保证他们的安全?

威尔逊家,什么买卖都做,所以他们首当其冲,压轴的会是那家黑道组织,可以确定的不是东方烈焰。

“会有专人负责。”黎宇煌站起身,他拉起了安含饴的手,贴在心口,轻轻的说“你只要负责我的安全就好。”

为了不让她跟着担心,黎宇煌不准备告诉安含饴更多,他只想她在身边就好。

安含饴淡淡一笑,她也不关心,她现在纠结的是,漫漫又想转学了,那丫头,她真恨不得抓过来狠狠揍一顿屁股。

“那你忙,我先出去了。”安含饴走向门口,没几步又被叫住,她回头望着黎宇煌,等侍着他接下来的话。

黎宇煌眼神闪了闪,似乎有些难以开口,停顿了一阵,还是说了。“今晚,随我回黎家吃饭。”

安含饴脑子一时不在状况内,她反射性的问“为什么?”

问完她就后悔了,懊恼的想要舌自尽,以谢江东父老。

“是因为我姐,她对我的感情不是姐弟情,但我是将她当成姐姐。”黎宇煌老实的说出目的,安含饴这回更郁闷了,听了他的解释,她就是想拒绝都不可能了,谁让她是人家女朋友呢。

“你想用我去刺激她?”安含饴问的咬牙切齿,他要敢说是,她立刻翻脸。

她不是他的工具,更不是他用来刺激谁,从而达到某种目的。

“不是,只是想让她明白,我心有所属。”黎宇煌认真的看着安含饴,他只想让他姐知道,他是不可能跟她有超出姐弟之外的感情,纵容她胡来,不只是她小时候的维护,更重要的是有人可以纵容和宠溺,表示自己被需要着,日子不会太乏味。

黎宇煌那句心有所属,彻底取悦了安含饴,她爽快的答应“我去。不过,娃娃不能去。”

这很重要,该先申明的,必须说清楚,她什么龙潭虎|岤不敢去,但她绝对不会带着娃娃去冒险,即使清楚自家闺女也不是认人欺凌的主,她的聪明让所有人折服。

在一个母亲眼中,女儿再强热,她也想将自己的孩子保护在羽翼之下。

“我也没想过让娃娃去。”黎宇煌脸色有点难看,深邃直直的看着安含饴,为她的不信任,他怎么可能让漫漫去冒险,他巴不得黎家的人离她们母女越远越好。

“对不起,我或许该试着相信你。”安含饴垂下头,愧疚的开口,她看到黎宇煌瞬间变了的脸色,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把般痛。

“没关系,但是,下不为例。”黎宇煌见她点头,才笑着说,坐下身,继续批阅文件。

安含饴轻轻出了总裁室,门关上之际,门外忽尔出先的人影吓了她一跳,安含饴跳开一步,抚着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吐出,瞪了傅纬一眼,眸瞳微微凝起。

“你怎么在这里?”安含饴有些戒备的问,她进门的时候他就在此,近十分钟后,她出来,傅纬还在门口,这让安含饴不得不起疑,她可不信他是石化了。

“路过,路过。”傅纬灿灿一笑,躲避着安含饴的眼神,逃难似的离开,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样。

随后他又想到,他本就是黎宇煌的保镖,不在这里他要去哪里,傅纬又大摇大摆的走了回来,若无其事的站在总裁室门口。

“哦。”安含饴淡淡的应了声,刚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安含饴又走了回来,一脸讨好笑容。

“你不要这么笑好么?”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傅纬一脸惊恐的向后退了一步。

安安的笑让他想起一种可爱的动物,狐狸,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他四下看了看,找准不对的时候赶紧跑路。

“帮我个忙,怎么样?”安含饴不准备吓倒他,直接问。

傅纬又向后退了一步,“先说什么忙。”

“你先答应。”安含饴讨价还价。

“算了,你找煌吧,他一定很乐意帮你。”傅纬一转身,万步就离开。

安含饴绕道他前面,挡着他的去路。“宇煌不行,必须是你我才放心。”

“到底什么事,你不要吓我?”受不了的低吼,傅纬觉得自己正在崩溃中。

“帮我去接娃娃放学,很简单吧?”安含饴说,傅纬盯着她看了良久,安含饴心都提了起来,他要是不答应,她就只能去找火鹰了,因为娃娃只认识傅纬和火鹰,别的人她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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