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的死囚第45部分阅读(2/2)
到了郭青的家,房子很大,装修豪华,作新房没有任何问题,周美兰很满意。郭青说“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
一个月以后,周美兰和郭青结了婚,周美兰被安排在电视台广告部工作,工作比过去体面又清闲了许多,工资还比过去在饭店当服务员高一倍。对这个工作,周美兰很满意。对丈夫郭青她也比较满意。说是比较满意是因为郭青对她不错,很关心,舍得给她穿好衣服,吃好东西,她晚下班一会儿就来了电话,关心备至。此外还给父亲按了一个保安队长的头衔,工资高了几百元。
“你妈的,你找死啊,你是不是讽刺老子『性』无能?老子已经很痛苦了,你还在老子的伤口上撒盐。我让你难受。”郭青的耳光又打在了周美兰的脸上。
死精加『性』无能,这是一个典型的废男,周美兰开始为自己的婚姻感到不幸。但嫁鸡随鸡的古训在她父母的头脑里还起着很大的作用,她只好忍着。过了六年,如果不是遇到广告部主任的妻子是个泼『妇』,如果不是广告部主任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妻子无休止的猜忌、盯梢和打闹,做出了与其担个虚名,不如来个真的的决定,那么周美兰也许至今仍然不懂得是快乐的,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运动,那么她也就不会产生和郭青离婚的想法。也不会红杏出墙,让春『色』更加美丽。
那一次,广告部主任带着周美兰和一个客户商谈广告事宜。因为时间晚了一些,广告部主任就找了一家饭店请周美兰吃了顿饭。刚刚把饭吃完,赵振伟的妻子像一只护仔的母狮冲进了饭店,对准周美兰就是两个耳光,并且大骂“你这个小破鞋,不要脸,勾引别人家的男人。”
周美兰感到万分的委屈,捂着脸眼泪婆娑。他的可怜相激发发了赵主主任的同情心,同时也激起了他压抑多年的愤怒。他抓住了妻子的头发,在饭店里好一顿暴打,拳打脚踢加耳光。等饭店老板把赵振伟拉开来的时候,赵振伟的老婆脸肿的像一只红苹果。
事后赵振伟的妻子又找郭青,说周美兰和她丈夫通『j』,被她抓住了,时间地点说得有鼻子有眼,郭青回家把周美兰暴打一顿,三天不能上班。当赵振伟到郭青家里看望周美兰时,周美兰把自己的委屈倾诉了出来。
“你遇到了一个男暴徒,我摊上了一个母夜叉,我们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不如来个真的,我们也用不着觉得委屈了。”赵主任说。
当他们穿好衣服,赵振伟要离去的时候,周美兰送他到门口却又抱住了他说“我还想要。”
俩人又拥抱接吻后,再次脱去衣服欢爱了半个钟点。周美兰说“我好幸福,有了这一次,打死我也不冤了,我想和郭青离婚。”
“我也不想和那个泼『妇』过下去了,这些年我简直是活在地狱里,钱钟书说婚姻是围城,可我的婚姻是地狱,谢谢你让我有了勇气把那个泼『妇』胖揍一顿,她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回去还要揍她,我第一次发现我的力气比这个泼『妇』大,我还会打人。”
第二天,赵振伟没有去上班,第三天周美兰见到赵振伟后关切地问“你昨天怎么没有来上班?我担心死了。”
“昨天从你家离开回到家又把泼『妇』打了个半死,那家伙喝了安眠『药』,寻死,我把她送到医院抢救了半天,我没敢离开医院。”赵振伟说。
“好怕人啊,她要死了我们可就麻烦了。”周美兰说。
“她死了才好,我把她送到医院都后悔,折磨了我整整十年,她不死,我就得死在她手里,地狱啊,她是我的地狱。我在我的办公室里放了一张床,以后想我了,就打电话,等下班没人后我们在一起。”赵振伟说。
周美兰点点头。此后有半年的时间,两人一直偷偷的幽会直到现在。
周美兰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红杏出墙而后悔,相反觉得这种幸福来得太迟了,她决心挣脱她和郭青的婚姻枷锁,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她想等郭青从拘留所出来就正式和他提出离婚。
第三卷 二百七十七、陆小红二入曹心如家
星期一一大早,陆小红就来到团结小区,在院里小区门口十几米的地方徘徊着,她这样早就来到小区的目的就是想亲眼看到曹心如母子离开之后再行动。她在小区周围的一家副食店里和店老板一边聊天,一边眼瞅着外面,这是一家开在小区出口处的店铺,曹心如母子出入必经这里。
“王大妈,生意还好做吗?”陆小红没话找话地问。
“还可以,马马虎虎吧,混口饭吃。哎,小红,你怎么今天一大早就了片区转悠了,小区发生什么事了吗?”王大妈问。
“没有,我就是随便走走,大妈,这两天你还见到过曹心如吗?”
“哦,你问那个祸害啊,没有见。他已经快一年不在我这个店里买东西了。他过去老在我这里赊烟赊酒,我觉得住在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赊给了他,没想到这个东西,赊了我两百多块钱的东西,老不来结账,再也不在我这里买东西了,一次我看见他,提到了赊欠的事,谁想这个坏东西耍赖,不认账了,我就拿了账本找了他母亲。他母亲很不高兴,说什么是我自己立的账,谁能知道是真欠还是假欠?你说这是人话吗?她儿子如果不欠账,我这么大年纪了,能跑去诬赖他吗?还是局长呢?什么东西,我一气之下就把账单撕了,就当我把烟酒喂了狗,自那以后,这母子再也不来我的店里买东西了。”王大妈说。
“哦,是这样,大妈,我相信你不会诬赖他的。不过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您以后也不要太相信别人了,谁来赊账,你还是让他打个欠条。否则,遇上赖皮,说不清楚,就连我们警察、法院也没办法,你说对不对?”陆小红说。
“是啊,以后是得留心,这年头不讲良心的人太多了。我们凭良心,别人不凭良心。”
正说着的时候,曹心如的母亲走了过来,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小红,陆小红只好和她打招呼“局长,上班去?”
“啊-----”这个女人傲然地扬了仰头,就算是回答了陆小红的问候。
陆小红心里不悦地想,什么东西,瞧那副傲慢的样子,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想一想前天母子两赤身『裸』体睡在一起的情形就让人恶心,这也算人,一点人伦都不讲,再怎么也不能母子通『j』呀,恶心,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山坡大了什么兽都跑。
“这个局长傲慢。”陆小红说。
“是啊,凡人不搭理,见了人把头抬得老高。哎,她家老公人挺好的,也是个领导,但对人和和气气,见面问好,从来也不摆架子,那么好个人活活让那个宝贝儿子气死了,听说得了癌症,住院动了手术好多了,一出院就让曹心如打了一顿,儿打老子,也不怕遭雷劈。说也怪,曹局长的大儿子也不错,在市委当秘书,文文静静,见了我们也很客气,就是这母子俩不擱人,真是一娘生九种,秉『性』各不同。”
陆小红见曹心如还不出来,心想,在小店里不能呆的时间过长,容易让别人起疑心,不如让王大妈注意一下曹心如的动静,自己一会儿再来。便说“大妈,我想委托你个事,你帮我留心一下这个曹心如在不在,有个案子和他有关,但证据不确凿,不能惊动他,只需要注意一下他的出没情况。看他是几点钟离开家,我盯在这里不方便,怕引起他的怀疑,你在门口一边照料铺子,一边帮我留心一下,好不好?”
“行,只要你信得过大妈,大妈帮你留个心就是了。”
陆小红从王大妈的小店里出来,走出小区到前面的集贸市场溜达着消磨时间。走着走着,她到了水产品市场,便在卢军军门口停下来。正在开店门的卢军军看到了小红就打招呼说“姐,你那事怎么样了,我正为你担心你,昨天给你打手机,你也不开机。”
“正赶上星期六日两天,那老太婆在家没办法下手。今天老太婆上班去了,就不知道曹心如什么时候出去,我消磨时间,就溜达到你这儿来了。”陆小红说。
“姐,要不要我给你把那家伙引出来,我再请他喝酒。”卢军军说。
“算啦,总请他喝酒你有多少钱,再说一大早请人喝酒不让人起疑心,尽说些傻话,还是等一会儿吧,我看你卖鱼,你忙你的。”陆小红说。
在卢军军的店里呆了一个多小时,陆小红看看手表,快十点钟了,她想,那个畜生睡到现在,也该出门活动了。于是她对陆军军说“军军,你忙,我再去看看。”
“姐,用不用我和你一块去?”
“不用,我走了。”
陆小红出了鱼店匆匆忙忙直奔小区,在小区门口,她迎面看到了曹心如走出来,见到她笑嘻嘻的说“哎哟,陆警官,又在为人民服务?”
“啊,你出去?”
“对,出去走走。”曹心如说。
陆小红刚走进小区,路过王大妈的商店,王大妈就喊道“小红你回来。”
小红只好进店铺和大妈打招呼。大妈神秘兮兮地说“小红。我帮你留心了,那个畜生刚出去。”
“嗯,我在门口迎面看到他了。大妈,你忙,我还有点急事要办。”
陆小红出了王大妈的店铺,急急忙忙直奔曹心如住宅的楼群。
到了那个单元急急忙忙上了三楼,她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就拿出钥匙开门进了屋,又打开了曹心如的卧室。她的心狂跳着,弯下身,爬到了铁架床下面,拉出一对带锁的行李箱来,再用小钥匙打开了第一个箱子,里面全是一些『||乳|』罩,大约有五六十个,她翻腾了一下,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扣上了箱子。拉好拉锁将箱子锁上。再打第二个箱子,映入眼帘的事满满一箱子红花柳绿的女『性』内裤,一股恶臭气息扑鼻,她屏住气,翻腾着这些裤衩,终于发现了一个粉红『色』的丝质内裤,正和晋雯丽拿给她看过的裤头一『摸』一样。小红一阵狂喜,心都快要蹦出了喉咙,她顾不得看这个裤衩的干净还是肮脏,将它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内衣的『||乳|』罩里,接着又把这个裤衩又翻拣的挨个看了一遍,大约有近百十个裤头,绝大部分裤头肮脏不堪,留有斑斑驳驳的精斑污秽,而且几乎每一个裤头上都写着,“我爱你,这是爱的证明,”这样的字样。陆小红拣了五六个这样的裤头穿在衣服里,然后关上了箱子正要拉上拉锁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她猛然回回过头,竟然是曹心如。
“好啊,你这个警察竟然当起贼来了,你是怎么进来我的屋子的?”曹心如面目狰狞地问。
陆小红惊慌失措,想夺路而逃被曹心如一把抱住。
“想跑,没门,是你送上门来,偷偷溜进了我的房间。你是女贼,我早就想干你了,看你是个警察,没敢下手,这回你是做贼,看你敢声张?我要干你,尝一尝干警察女人的滋味。”曹心如说着把陆小红压在了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放开我。流氓,放开我----”陆小红拼命挣扎着,她狠狠地挥拳击打着曹心如的脸部和眼睛。
“臭娘们,做贼可不像当警察神气,还想打老子,老子让你打----”曹心如挥起拳头照着陆小红的头部狠狠地一击,陆小红顿时昏了过去。
第三卷 二百七十八、武若林的父亲去世
晋雯丽坐在武若林父亲的病床前,望着熟睡中的老人,心如刀割,泪水涟涟。此刻她手里拿着武若林的两封遗书,一封是武若林写给晋雯丽的,另一封是写给父亲的。晋雯丽不知该怎样把这封写给老人的遗书交给老人。一个患病在床的父亲,看到儿子的绝笔遗书,会发生怎样的情形,她实在不敢想象。但不把遗书交给老人,又似乎不大合适,这毕竟是儿子在临终前写给父亲的最后的心里话啊,她怎么可以瞒下来呢?晋雯丽左右为难。在家里的时候,看着武若林写给她的遗书,就痛哭了一场,难道真是最后的遗言么?难道武大哥的『性』命真的会就此终结么?明知道大哥是无罪的,却要被枪毙了,天理何在?她在读大学的时候,看了关汉卿的剧作《窦娥冤》,明理、孝顺,勤劳、善良的窦娥,被那昏庸的法官判为杀人的罪犯,无罪被判斩立决,真正的凶犯张驴儿却恶人先告状,逍遥法外。窦娥无法伸冤,只得盼望老天替他昭雪,六月飞雪三尺,血溅丈二素练,楚州大旱三年,老天在窦娥死后开眼,用奇迹证明了窦娥的清白和冤屈。封建社会的官吏不把人当人,草菅人命制造了窦娥的千古奇冤。可是在现代社会,怎么也出现新窦娥?这些口口声声执法为民的警官、检察官、法官们的良心何在?大哥的冤屈何时才能昭雪?大哥的清白谁来证实?天理昭昭在那里?法治的清明在那里?在家里,晋雯丽哭得死去活来,肝肠寸断。可是在老人面前她却只能忍悲含痛,强作欢颜。她一时不敢唤醒老人,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医院里放声恸哭。
她默默地望着老人,上午探监时的情形历历在目。
隔着厚厚的玻璃隔墙,近在咫尺,却得通过对讲器说话。
“雯丽,大哥生的希望很渺茫,我把给你的遗书和给父亲的遗书都写好了,交在了监狱官那里,你去向他们要吧,父亲的病情怎么样了?如若情况不好,遗书暂时不要交给他。”
“大哥,爸挺好的,有我照料,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我托了人替你申诉,会有结果的。你不要泄气,还没有到最后。”雯丽泪眼婆娑地道。
“雯丽,你不要哭,你要坚强,要坚强,大哥有你这样一个好妹妹,死而无憾。你姐活着的时候,爱记日记,你把日记找出来,或者保存,或者销毁,不要流落到社会上给你姐带来不好的影响。”
“她不是我姐,我没有这样的姐姐,都是她害了你,我替她羞耻。”
“不要这样说,她也是受害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不得已,你姐是个善良的人,不要把她往坏处想,她是爱你的,原谅她的一切吧。”
“哥,你给最高法院写申诉状了吗?”
“写了,交给狱方发寄的,大概收到了,不过,别抱太大的希望,中院、高院都判决了的案子,改判的机率很微小。”
“那也不是没有,你不要绝望。”
“不会的,我不绝望,你也应该这样,坚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