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的死囚第3部分阅读(2/2)
“你这个小伙子话说得,一点法制观念都没有,这样怎么还能当警察?敲诈就是犯法,就得严肃处理。小王,把这件事交给你了,处理不好,我找你们巴所长。”这个四十多岁的贵『妇』人大概是把王警察身边的这位朋友当作王警察的下属了,所以根本不放在眼里,一番教训道。
这让王警察的朋友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心里十分窝火,也是由于酒精的作怪就说了一句脏话“『毛』,拿着鸡『毛』当令箭,巴所长算个球,吓唬谁?”
“放肆,小王,你这位同事叫什么名字?我要把他的态度反映给你们巴所长。”
“王股长,他不是我的同事,是我的一个朋友。”
“你不是警察『插』嘴干什么,这不是妨碍公务吗?要不是看在你是小王的朋友的面子上,我连你也一起抓起来。”那个女人在公安局户政股任股长,本身有些权势,自然不把王警察身边的这个穿便衣的老百姓放在眼里。
“那好啊,欢迎你把我抓起来。”那个小伙子道。
“王股长,算了,他姓郭,都是自家人。”王警察说。
“什么自家人不自家人的,他是哪个单位的?你告诉我。”
“王股长,他是检察院的检察官。”王警察说。
“哦,检察院的,你们的检察长我熟悉,和我家老吴是朋友,他们经常在一块喝酒,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说什么了,这件事给你个面子,这几个敲诈勒索的人我也就不追究了。”王股长说。
事情就此了结了。但郭检察官的尊严受到挑战,心里很不舒服。他想,一个公务员,挣死工资的人,两口子每月的工资全家起来,不会超出三千元,就是不吃不喝,不穿不用攒上三十年也超不过一百万,可这个女人的是几张存折显示的是七百多万,是哪来的?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我看正适合这个仗势欺人的女人。他不是县委书记的亲家,和我们检察长关系好吗?老子给你捅在市检察院,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抱着这种想法,在王警察又请他重新回酒馆喝酒时,他没有兴致,推脱了。但等和王警察分手后,他悄悄返回原地找到干活的几个民工,让他们联合出据了一份证明材料和举报信。然后他以匿名的方式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综合写成材料,加上几个民工的证言,装在一个信封里,寄到了市检察院控告科。在这份举报信中详细列举了存折所属的几个银行,并且表明了为什么不就地向当地检察院举报的原因和担忧的理由。
诸建州拆阅了这封信之后送转反贪局。反贪局受理了这份的举报信之后,对举报信内容的可靠『性』进行了分析,认为这份举报材料极有价值且可信度较高,便当即立案,奔赴那个偏远的小县城。在经过一番秘密的调查取证后,连夜突击对那位建工局长的家进行了突击搜查,搜出存款这三十张,款额达两千四百万元,此外金银首饰,好烟好酒的金额加起来又达一百多万元。
人们本以为这个案子会尽快得到处理,但是,时隔一年,案件仍悬而未决,没有处理结果,那位吴局长人虽然呆在监狱里,据说因为身体不好,实行了保外就医。而那位写举报信的检察官却被莫名其妙地调离了检察院。
诸建州每每讲到司法机关的腐败时,激愤不已地说“司法腐败是社会最大的毒瘤,也是社会腐败愈演愈烈,得不到遏制的根本原因。而司法腐败的根本原因则是民主法制制度不健全,司法监督、制约机制从根本上不健全。人民参政权、议政、监督政事的权利无法得到保障,只停留在口头口号式宣传上,并无实际内容。”
乔宝山身处法院,也耳闻目睹了不少法官徇私枉法的丑行劣迹,比较赞同诸建州的看法。但他们只是低层司法工作者,对国家的大政议论的权利也只限于私下的清谈,公开议论则极可能砸掉饭碗。为了保住饭碗,也只能是唱赞歌。
诸建州和乔宝山的关系就是这样一种清谈中建立的友谊,没有丝毫当今社会的利益互补的战略合作关系。
正文 十四章、警官j污了检察官的妻子
那次诸建州在家里请客,特意请乔宝山去做陪。那个被请的主客正是陶结路。
白酒下肚两瓶之后,陶结路到了卫生间去方便,过了好一会儿不见回转,而诸建州虽然贪杯,但酒量却不佳,客人还在场,他却伏在餐桌上睡着了。乔宝山有些扫兴,看到陶结路进了卫生间有一会儿没出来,以为陶结路喝多了,有些不放心,想替主人关照一下。虽然他在没有认识陶结路之前,就通过留在法院刑事案卷里的那些资料对陶结路产生了恶感,但他对朋友的朋友并不想失礼。可是推开卫生间的门并没有看到陶结路的人影。乔宝山感到纳闷这个人去哪了?也没见他离开啊,莫非是不告而辞?
他想着,离开卫生间,在路过诸建州夫妻的卧室时听到了一阵低语声“你快点吧,还有客人在呢-----”这是诸建州的妻子不耐烦的声音。
“放心吧,两个家伙都喝得差不多了,你男人像只醉猫,早趴在桌子上动不了了。”这是陶结路气喘吁吁的声音。
“这个家伙,没事躲进了人家夫妻的卧室干什么?真没教养。”乔宝山想,他不由自主地扭动门把。
门被推开了半面,却看到了一幕让人尴尬不已的景象卧室里,陶结路和诸建州的妻子秦小琴两人扭结在床上,全然没有觉察有人推开了门。乔宝山醒过神,对这种人之常乐是不便惊动、打扰的,尽管这种乐并不合情、合理,更不合法。
他急忙轻轻掩上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退回了他们喝酒的饭厅。
诸建州仍然呼呼大睡不醒。
乔宝山看着伏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的朋友,心里一阵悲哀。诸建州的妻子是个漂亮娇媚的女人。诸建州经常以此为自豪,但是这种自豪不也悲哀吗?陪客还没离席,女主人就和主客玩儿起了老头推车的『性』游戏,这也太离谱,太欺负人了!乔宝山除了义愤还有些痛苦。
本来这是别人家的闲事,轮不到乔宝山来义愤填膺,他也不该为别人的快乐而痛苦。但是情况有些特殊,因为乔宝山深爱朋友的妻子已经多年了,而且这位女主人的初夜权曾经委属于乔宝山,他们不仅相爱过。就是现在,乔宝山仍然非常喜欢朋友的妻子,只是本着朋友的妻,不可欺这条古训,他才把这种爱压抑了下来,藏在心底。但这也是他经常来诸建州这里的一个重要原因。虽然自女主人和朋友结婚后,为了尊重朋友,他们再也没有肉体方面的联系,但情感方面,乔宝山自认和女主人是相通的。谁想------乔宝山见诸建州继续沉睡,觉得喊醒他又不大合适,容易发生问题。而继续留下来喝酒又有些不舒服,便不告而辞,愤然、悄然地离开了诸建州的家,留下诸建州伏在桌子上继续酣睡;也留下诸建州的妻子和陶结路继续欢愉、尽兴。
正文 十五章、不能借钱给朋友的笑话
几天后,诸建州到只有一墙之隔的法院办公室找乔宝山聊天。乔宝山自然没敢说出诸建州的娇妻和陶结路玩得那套把戏,但作为朋友他不得不旁敲侧击地提醒诸建州道“建州,你怎么和陶结路这种人交朋友,你要小心一些,这个人心术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也没有和他交朋友。”诸建州说。
“那你怎么请他喝酒,还找我作陪?”乔宝山嗔怪道。
“我也是不得已。检察院分了一套楼房,补贴一半房款,另一半让我自己拿。四万多呢,我只能凑一万多,剩下的部分没着落,是陶结路主动提出来给我借的,帮了我的大忙,而且说好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还,不急着要,。他提出让我请他喝酒,我能不请吗?”诸建州道。
乔宝山一阵惭愧无语。就是在一个月前诸建州张口向乔宝山借钱,提出借一万元。乔宝山手头确实没有这么多钱,就半开玩笑地说“我手里没钱,就是有钱也不能借给你。”
“为什么不能借给我?诸建州问。
“你没听人说过吗?千万不要借钱给朋友,因为借钱给朋友会既失去了钱财,又失去了朋友,”乔宝山说。
诸建州领会了乔宝山的意思,但并不生气,哈哈地笑着说“精辟,有道理,不过哥们儿还不至与为一万元钱赖账不还吧。”
乔宝山笑着道“开个玩笑,我确实没钱。你要是借几千元,我还能拿的出手,但多了确实拿不出,你也知道,我们家的经济大权掌握在我老婆手里,我只有挣钱的权利,没有支配的权力,即使手头的这点钱,也是私房钱。”
“这个我知道。我总以为你们法院的人不像我们检察院,是清水衙门,总会有人孝敬你些黑钱,你瞒着老婆私存起来了吧!”
“孝敬的人倒是有,但拿这种钱不是犯罪吗?我们的邻居就是检察院,我这个人胆小,害怕你们反贪局找上门来,觉睡不踏实。”乔宝山开玩笑道。
“没事,哥们在控申科,万一发现有检举你的材料,哥们儿替你压下来。”诸建州笑道。
“拉倒吧,我还怕你小子到时候拿这个敲我的竹杠呢。你不是告诉我检察院里也有同志专门吃着碗饭吗”乔宝山嘿嘿地笑着道。
“放臭屁。吃这种饭的人在检察院不是没有,但不是我老诸。”诸建州笑着说。
开了会儿玩笑,诸建州离开了乔宝山的办公室时,乔宝山喊住了他,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塞到了诸建州手里道“这里面大概还有不到五千块钱了,你拿去用吧。”
“算了,用你的话讲,不要借钱给朋友。”
“开个玩笑,你怎么当真了?我也只能帮你这点忙了,不要嫌少。卡子的密码是我的身份证的最后六位数,我的生日年月你是知道的,拿去自己取吧。”
“那我就取了,我给你打个条吧。”
“不用。”
诸建州走了。
没想到诸建州不久竟然为了凑齐这三万元的房款竟然引狼入室,让陶结路堂而皇之地勾搭上了他的妻子。但这个自己亲眼所见的秘密乔宝山不敢告诉诸建州,只是旁敲侧击道“嫂夫人太漂亮了,你要注意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