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类型 > 绮虐之方死方生 > 41-45

41-45(1/2)

目录
好书推荐: 寂寞山村恋上嫂子的床 夜宴笙歌 继母的奸戏 五彩蝶前传3 错嫁:顾少护妻成瘾 重生之殊途 仇家?冤家? 前妻来袭:神秘老公不好惹 游戏一场何必当真第二部 楚王的金牌宠妃

41-45

(10鲜币)第41章.奉剑祭.上

第41章.奉剑祭

夜色与黎明交汇之处,正是疯魔之时,聂徵狐静静起身,赤裸的足尖踩在青石地面上,触感微微有些凉。他有些意兴阑珊的翻找著那堆衣物,然後似有感觉,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男子,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眸,正直直盯著他。

“你不问我去哪儿?”聂徵狐忽然觉得有些浮躁,昨夜对方似乎也有所感,在清理过碍眼虫鼠之後,便开始益发悍勇的抽插,以至於此刻他蹲伏著身体,还觉得双腿酸软,股间微痛,所以言语之间,不禁有些恼火。

“我问,你便会告诉於我吗?”上官瀛邪趴伏在床榻上,没有起身之意,他在等聂徵狐的回答。

“你知道便好!”聂徵狐颇为自得的瞥他一眼,随即垂首,继续翻找著衣衫,内衫亵裤,红袍碧带,很快一个翩翩公子便呈现出来,唯独那发丝凌乱随意的散著,显得有些颓废。

“过来……”上官瀛邪起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白玉小梳。

聂徵狐嗫喏一阵,却是没有再有任何轻薄之意,理所当然的坐在床榻边,任上官瀛邪温柔旖旎的为他整束发丝,簪起发髻。清爽之意袭来,借著黎明微光,他直直盯著外面,一言不发,似斟酌,又似迟疑。

“好了……”上官瀛邪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百转心思,拿起一旁的红髓描金冠簪为他插上,顺势俯身在他左颊偷上一吻,笑得狡猾并且餍足。

“混蛋!你不要太过分,本大爷又不是不要你了!”聂徵狐哪料到被对方如此相待,浑身不自在起来,转身对著上官瀛邪淡樱色的薄唇便啃咬了一口,“我家的管家有点事,我要去收拾他们!”聂徵狐心下暗自唾骂两句,释夜那个白痴,怎麽会至今还未从僵命城那种破落地方逃出来!?却不知自己这般,就仿佛是向夫人交代外出一般。

“徵狐,我自然不会担忧你不要我……”上官瀛邪初时也已怔,随即笑得暧昧起来,“我只是忧心你赖账,我那十日的优待,可是尚有七日未曾完成,你这一去……”

“怎麽,你竟然还敢嫌我赖账?别说十日,就算是廿日……”聂徵狐一时恼火,开口才发觉上官瀛邪正以某种奇特的表情看著他,忙冷笑一声,“廿日又怎样,不过有人已经答应过十日了,余下七日,我大人有大量,等我回来榨干你!”

上官瀛邪还是一如既往笑著。开始蔓延的晨曦中,他白皙的上半身俨如神诋般让人为之炫目,上面红痕瘀斑累累,有种惊心动魄的豔色,那条瑞兽肩链,更是衬得他熠熠生姿。

聂徵狐拎起自家觐鬼刀,向後挥挥手,正待说些什麽,便听得上官瀛邪叹了口气,“徵狐,你穿成我的亵裤了……”

“……”聂徵狐一阵磨牙声起,“我会洗干净还你!”便纵身施展游目骋风而出,徒留室内上官瀛邪一阵爽朗的笑声。

朝阳出生,霞光层染,蚀剑堂茅屋当中,封司麟静静站在床前,怀中抱著稚子,神情肃穆。昨夜他看了伴侣身上的累累伤痕,知他为自己遭受如此之多的折磨凌辱,一股怒意早已充斥胸腔,恨不能将那拜火教之人屠戮殆尽。但是他乃是奉剑派的掌门人,身後牵扯著众多无辜性命和门派传承大事,他不能为了一己之情,如此偏激……

思及此,他转身看了一眼依旧在床榻上的水鹤泓,一种愧疚和心疼的感觉蔓延在他四肢百骸,他的泓儿也是一派掌门,自然也懂其间厉害,更不会对自己有所埋怨,可是越是如此,他越觉得心如刀割……如若有一日可以卸下江湖重任,只和伴侣幼子浪迹天涯,该是多麽和美幸福之事?

可惜江湖……一入江湖,便不知何处不是江湖了……

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将栖麒宝宝放在水鹤泓身畔,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生怕自己惊扰他们一般。门外背对著他是一个黑袍男子,身材昂藏,恰逢逆光,更有种难以言喻的睥睨气度,让他不禁心生折服。

“封兄,别来无恙!”上官瀛邪转身,温和道。

“原来是上官公子,封某有礼!”封司麟记得这男子,一直以来,他都是跟在寻魔医身後,却从来不知他乃是何种师承,身份为何。旁人相传、甚至连寻魔医也口口声声说他只是一个禁脔,可是凭借封司麟的眼光,这男子出身非凡,即使是站在寻魔医身畔,也依旧无法掩饰他的贵胄轩昂的气度,此番独特风情,即使身为武林三大贵公子的他,也自叹不如。

也只有这般人物,才配站在寻魔医身畔吧……封司麟暗自想到,然後问,“不知聂公子……”

“他有事要办,奉剑派的事情,他交托於我了!”上官瀛邪闻言道,气定神闲,仿佛这棘手之事,对於他不过是举棋之间便可处理。

封司麟一怔,印象中这男子曾经和白凤夫人对过几招,云淡风轻便击败对方,功力深不可测,虽然总是在睥睨嚣张的寻魔医身边,但是行事温和低调,让人颇生好感,於是感激道,“上官公子侠义心肠,我奉剑派上下感激不尽!”说罢便躬身行礼。

上官瀛邪安然受过这一礼,然後好整以暇,“我可不是什麽侠义之士,这一次我只是为了徵狐和你们的约定出手!鬼火教的乌练踪和鱼非嫣二人已经束手就擒,也招出你爹的下落,你是先了结此地之事,还是先去救人?”

封司麟一呆,然後一喜,他自然没有料到事情能够如此轻松的解决一半,沈吟些微,“烦劳上官公子,我还是先解决此处之事,毕竟这里是我奉剑派百年基业所在!”

上官瀛邪不可置否,看到封司麟迟疑的稍微走神,“封兄且放心,我身边的人会保护尊夫人和令郎安危!”

“如此多谢上官公子!”封司麟微一颔首,眼神坚定而决绝。数日前变的天,此刻便要收将回来了!血债血偿,他手中的剑,便是决心。

(12鲜币)第41章.奉剑祭.下

奉剑派万法殿外的广场上,在这个清晨,赫然吊捆著一人,那人似乎昏死过去,浑身血污,奄奄一息,身上却挂著一幅白绫,上书六个字,“叛者诫、篡者亡!”在他身下,站著一个一身灰袍的男子,男子眉眼坚毅,正静静等待著什麽。

狄昭卿大清早醒来便觉得右眼不停的跳,一阵难以言喻的心悸让他整个人有些麻痹起来,听得他的嫡系弟子慌忙禀告掌门失踪,乌长老被人所擒,而前任掌门竟然回来,一时间,他只觉天旋地转起来。当初和鬼火教里应外合,他是做足功夫,否则仅凭一个在奉剑派不受重视的弟子,怎麽可能暗算整个奉剑派门人?!

他惊慌失措的来到万法殿外,一眼看到那乌练踪昏迷被缚,挂在场上示众,而云淡风轻立在那里的男子,正是前任掌门封司麟。他深呼吸,然後故作莫测的问道,“掌门师侄,你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我奉剑派遭此劫难之後,我一直忍辱负重,为的便是能够守住奉剑派基业……总算是……”说罢还故意露出一副慨叹万千的表情。

“既然这样,狄长老辛苦了!”封司麟也不揭穿,故作无知道,“还请狄长老将所有门人召集於此,我有事要说!”

“是,掌门!”狄昭卿暗自舒了一口气,急匆匆离去。不久,殿前开始聚集起奉剑派门徒,大多是依附封司惑和狄昭卿之人,心怀不轨之余,一见前任掌门归来,自然紧张,若非狄昭卿依旧镇守,他们早已逃得七七八八。

封司麟却一直未曾有所言语,仿佛在等待著什麽一般,等到全体门人聚齐──当然也夹杂了不少鬼火教的残余,他暗中揣测,而狄昭卿则上前一步,问道,“掌门师侄,人已经齐了,不知……”

“再等等,还没有齐!”封司麟却莫测高深地看他一眼,依旧等待。

他这样一等,倒是不少门人心虚莫名,有胆怯者甚至当场昏了过去,旁人也噤若寒蝉,丑态毕露。狄昭卿也不敢吭声,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两抹身形从天而降,一个黑袍男子,带了一个蓝衫男子,那蓝衫男子众人倒是泰半认得,正是封司麟的师弟、唯一一个从鬼火教的围剿中逃离的弟子──司寇凌楷。

司寇凌楷这一出场,顿时有不少人冷汗涔涔,他一路杀出,这些奉剑派的伪弟子们十有八九都和他有过交手,彼此相见,更是分外激烈,为首的狄昭卿面色铁青,根本没有料到封司麟会将司寇凌楷找出来。

“各位,数日前我奉剑派遭鬼火教觊觎,与派内贪心不足之人里应外合,遭逢打劫,封某惭愧心痛,不少弟子浴血奋战,誓死不降,甚至如今还有一批长老弟子被囚。封某寝食难安,今日回到奉剑派中,看到仍有弟子坚守,却也有不少鱼目混珠之徒。今日封某立剑於此,做个了断!”

但闻唰的一声,一把窄细的利刃插入青石板中,那剑唤作狭月,虽说不是什麽名剑榜上的神兵利刃,却在封司麟手中成就他武林三大贵公子之名。因为那剑,乃是他亲手锤炼而成,更伴他身经百战而不殆,封司麟将此剑一立,威慑十足。

场下顿时惨白诡静,狄昭卿一下汗水涔涔,左顾右盼,心虚不知如何,而其间却有一个其貌不扬的低阶弟子,眼神却锐利如锋芒一般,手中几点黯黑色的利仞闪烁,仿佛吐信的毒蛇一般狰狞。他唤作赵猎安,是乌练踪的副手,眼见著乌练踪横死,若然他再立下大功,那枯炎堂堂主之位,自然无疑是他……

此时赵猎安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封司麟一人身上,只要当场射杀此人,奉剑派自然是他拜火神教的囊中之物,再无差池……眼见著他的势一再积蓄,几乎到了临界点上,忽然,他发觉自己的内息似乎全部都被封死一般,筋脉堵塞抑制,连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并且四肢百骸全部如针扎一般疼痛,不像是被点穴,就仿佛……浑身筋脉被人抽出来折磨撕扯一般痛不欲生……他甚至觉得内息在一丝丝缓慢的流逝,然後越来越快。他的背脊顿时被冷汗沁湿,疯狂的四下寻觅,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暗算自己,却看到一道深邃的眼神朝自己射来。

那个男子,正是和封司麟一并相携之人,身著玄色衣衫,腰际挂著一柄墨色长剑,气度恢弘睥睨,怎麽看……怎麽不像寻常人,他一开始竟然没有对此人生起提防之心,以至於一瞬间中了招。

该死,那男子竟然还朝著自己略微一笑,赵猎安只觉自己连一头撞死的心思都有了,可惜他已然浑身僵硬难动,连撞墙的力气也没有。

封司麟在台上逡巡著场内一干死寂之人,略微叹息,问道,“凌楷,当日我等被擒,一路追杀你之人,你可认得!?”

他此言一出,司寇凌楷用力颔首,可是他尚未开口,那狄昭卿却已是冷哼一声,“掌门师侄,此人之话,你怎能再度轻信?!当日我派受难,老掌门一众宁死不屈,而我等弟子忍辱负重,假意投好,从未有一刻忘记重振门派威名的心思,可是此人逃离之後却有折回,明显是鬼火教的内应!”

他理直气壮的反咬一口,顿时招惹几个胆大的弟子附和,司寇凌楷气得面色通红,刚要反驳,便看得一片剑影宛如流波凝滞般,夹带著水色氤氲,煞是美轮美奂,而那群还待抵死不认的奉剑派叛徒和潜藏其间的鬼火教内应,一阵咆哮痛呼,手中兵刃纷纷碎裂落地,而身体也僵硬不堪倒地,仿佛中了邪术一般。所有人惊恐的朝司寇凌楷望去。

但见司寇凌楷面前,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一位黑袍男子,他左手执剑,剑尖垂地,剑身流转莹润光华,整个人宛如和剑合为一身,有种睥睨天地的气度。那人正是上官瀛邪,他朝封司麟轻描淡写一句,“封掌门,你这样太慢了……”

要等得这些心思狡诈之人承认,还要不知多少口舌之力浪费,自从与他的徵狐分开之後,上官瀛邪便有些不耐烦,只想以最快速度了结此事。他深知聂徵狐性情,若然和那狡诈残暴的郗玉冢对上……思及此,上官瀛邪手腕一抖,但见方才倒地之人纷纷瞪凸双眼,胸口仿佛被揪紧一般无力呼吸,然後昏厥不起。

这样,才干净利落。

封司麟目瞪口呆的看著情势急转之下,他本想要让这群叛逃之人俯首认罪,谁知那狄昭卿竟然带头狡辩,他还来不及钉死他们的罪名,上官瀛邪已率先不耐的如此了断,让他只得苦笑摇头,“上官公子的剑术果然出神入化,不知这一招……”

“嗯……方才有所体悟,新创一招,姑且唤作‘四方潋滟’吧……”

(11鲜币)第42章.风云会.上

第42章.风云会

五月初一,上弦之月,小镇无名,却有一家颇为娴雅的客栈,唤作江湖,江湖客栈,难逃江湖,莫测璇玑,无法泄露,起更时分,一抹穿著碧袍的男子蓦地出现,但见他双眸如碧,宛如上等翡翠一般,肌肤似玉,天然有种魅惑惊人之感,唇色如樱,似笑非笑之间已勾人魂魄,他甫一推开门,便大喇喇的唤道,“小狐,小狐,你在哪里?”

大堂上也没什麽人,店小二被惊扰的蓦地抬头,“大爷,您是住店还是……”

那男子没好气道,“我要找小狐,啊,是一位姓聂的公子……”

那店小二眼神灵活,正待开口,便听得楼上一阵慵懒低沈的声音,“死澹台,这麽慢才来,天字甲!”

被唤作澹台的男子,正是邃血小筑的管家之一澹台蕤祺,一听到聂徵狐的声音,兴奋的一跃而上,转瞬即逝,那店小二也非寻常人,见此鬼神难测的伸手,竟然毫无惊诧之意,只是打著呵欠来到一角,继续好眠……反正夜色尚长……

天字甲房,聂徵狐正穿著白色内衫,斜倚在床榻上,闭目养神,澹台蕤祺一见单膝跪倒在床榻边,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小狐……人家想你了嘛……”修长绝美的手指在聂徵狐下腹微微绕著圆圈,仿佛某种撩拨一般。

“废话少说,你竟然敢让我等了整整一日!?”聂徵狐百般聊赖到,若非约在四月三十在这江湖客栈见,他也不会那麽早便和他的瀛邪分开,导致这几日孤枕难眠,欲火中烧,此刻见了妖魅无双的澹台蕤祺,他倒是拎起对方衣领,狠狠吮吻起来,唇齿绞缠一阵,却又觉得无趣,冷哼一声又放开对方。

“怎麽了,小狐……想要了吗?今夜,我来赎罪还不行……”澹台蕤祺秋波频送,媚眼如丝,手指已然游弋到聂徵狐双腿之间那处尚在沈眠的饱满,从亵裤腰带中探入,抚摸著如绸缎般柔滑的顶端,时而用指甲剐弄著那细嫩的铃口,直到些微液体流淌而出。

“我要你做的事情,你做的如何?”聂徵狐意兴阑珊的问道,有一遭没一遭的扯弄著澹台蕤祺的发丝,熟稔的手感应该更加粗硬一些,不似这般细腻,该死,这澹台还是改不了用桂花薰发的习惯!聂徵狐嗅著嗅著,不觉有些腻烦了。

“该发的帖子,全部都发了,一共十三份风云骤际帖,小狐,这群家夥,可是巴不得你有求於他们呵……”澹台蕤祺熟练的为他褪下半边亵裤,露出散发著淡淡檀腥的硕大,爱抚著粗壮的茎身,时而俯身,舔吮一下,仿佛对待什麽美味一般。

聂徵狐却是不甚苟同,睥睨一笑,“什麽叫做我有求於他们?是我命令他们,哼!平素拿了我那麽多灵丹妙药,该出力的时候就不能藏私,如若他们敢废话半个字,我便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澹台蕤祺安抚的揉了揉对方胸前的红樱,“小狐,干嘛那麽生气,说真的,你打算怎麽救释夜,听说……他……”

“闭嘴!”聂徵狐微眯起眼,杀气十足,显然不愿多谈。

“闭嘴……我若闭嘴……谁来这般……这般销魂的讨好你……”澹台蕤祺俯身含吮住那膨胀的顶端,陶醉般的吮吻起来,线条优美的臀部情不自禁翘了起来,微微摇晃著,那背脊之处的弧线有著惊心动魄的美。

聂徵狐却思及当初离开徽州城时,那时正值天将明时,他赤裸著躯体,被上官瀛邪拥入怀中,暖意蔓延,股间却是酥麻酸涩,然後他们平静道别,然後上官瀛邪温柔宠溺的为他打理长发,然後他因为一句话落荒而逃,此後数夜,一个人,总觉得锦衾微寒,分明已是初夏时节……

那人怎麽那般笃定,自己一定会牵念著他?!聂徵狐不禁不服气的想到,难道身为息魂帝尊,便一道自信心膨胀如斯?哼,他是他的禁脔才对!应该是自己对他予取予夺想舍便舍!思及此,聂徵狐不禁下腹益发炽热几分,思及那坚韧而美丽的白皙躯体,在自己身下摆成放荡的承欢姿态,他恨不得立即贯穿,狠狠抽插一番……

“小狐……进来嘛……人家好痒……好想要你……”澹台蕤祺不知何时,也褪下亵裤,趴伏在床榻上,翘起浑圆白皙的嫩臀,用手扒开两瓣臀瓣,露出鲜豔欲滴的穴口,一双眼眸已然渲染成为墨绿色,晶莹剔透。

若是以往,聂徵狐丝毫不介意和这只半妖的狐狸来一段激烈的颠龙转凤,可是一看到那双翡翠色的眼眸,他便有些情欲淡薄起来,他要的,是那双黯黑色的温润眼眸,染上欲罢不能的欲焰灼灼之色!

“小狐,你怎麽了……不想要我吗……快用力戳啊……用你的大家夥戳烂我……啊啊……”澹台蕤祺犹自放荡形骸的引诱著,却看到聂徵狐眼底的情欲越来越淡,那原本膨胀勃发的男器,也开始半是疲软起来,他不知发生何事,却也不敢多问,毕竟若真的论起来,身为霰仙人最宠爱弟子的小狐,是他的主子。

“澹台,你自己玩吧!”聂徵狐懒洋洋道,既然澹台蕤祺到了,明日他便可以召唤那些早已聚集在这无名小镇的男子们。

“哎?小狐,你变了啊……原来的你早就扑上来啊!?你是不是生病了?”来不及提起亵裤,澹台蕤祺便裸著半身来到床边,伸手担忧的抚摸著捏徵狐的额头。

“我没病!你少在这里耍宝!“聂徵狐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澹台蕤祺眼神开始诡谲起来,“怎麽,小狐,你也开始为什麽人守身如玉了?!”

“闭嘴!普天之下,谁能管住我?!”聂徵狐睥睨无惧道,为他的言辞极为生气。

“那你为什麽不要我啊……之前那麽多销魂日夜,你可是说过我的xiāo穴最为销魂呢,还说要找一日试试我的男器啊!”澹台蕤祺口无遮拦道。

“澹台,你不吭声没人当你是哑巴!好了,你可以滚出去了!”聂徵狐翻身盖上薄被,冷哼一声,口吻已是带了薄怒。

“好嘛,不说就不说!江湖传闻,最近寻魔医身边多了一个玄袍男子,武功非凡,复姓上官,小狐,难道你对那个叫做上官什麽的动了真心?”

……

……

回答他的,是一蓬凶悍的银冻刺雨,让他左躲右闪,好不容易堪堪逃过,然後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小狐啊,我知道了……”说罢凭空消失,若是再慢半晌,可就不仅仅是银冻刺了……

(10鲜币)第42章.风云会.下

忽然听的门外一阵戏谑的笑声传来,聂徵狐眼神一凛,却是冷哼著,“你若是想进来就直接进来,没有人拦你!”

“小狐,你这般说起来多麽无情,我可是特意从千里之外驰援於你,啧啧!”那人一袭紫袍,上绣鸾凤,贵气逼人,正是当朝雍王爷轩宫麟,手中摇著纸扇,颇为潇洒,推门进来,看到澹台蕤祺正讨好的斜倚在聂徵狐身边,同样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原来是小宫啊,怎麽如此欲求不满的模样,过来让本少爷帮帮你!”在聂徵狐的几个堂兄弟当中,澹台蕤祺对这位雍王爷格外特别,两人平素更是王不见王,一旦相遇,便言辞尖锐起来。

“ 呵,我当屋内是谁在那里放荡形骸求欢不成,原来是小蕤啊,看来你那什麽冠绝天下的媚术也不过如此,还整天在那里吹牛,真的不害怕把自己的皮吹破了……”轩宫麟倒是来劲,看澹台蕤祺凤目锐利焦躁,他甚至得意洋洋的噙著一抹浅笑。

“那总比你强,一见貌美女子就直接软啪啪的家夥!”澹台蕤祺笑得益发猖狂惹人厌烦。

“若都似你,终日缠著强壮男人也不得承欢,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轩宫麟咬牙切齿,两人素有嫌隙,怎麽看怎麽两厢生怨。

“我就是欢喜男子,那又如何!?看你一脸色迷迷的模样,还假正经,伪道学!就算全天下的男子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因为你根本算不上男子!”

“你以为你这种小倌有什麽了不起,我还不愿意上你呢!见男人先腰软,我看你直接去男倌院里卖好了!“

“去卖也不会卖给你!“

“倒贴给我我也不稀罕!“

眼见两个玉树临风的俊美男子越吵越孩子气,聂徵狐冷哼一声,手中两根银冻刺分别挥向两人的昏穴,立即应声而倒,聂徵狐懒洋洋的摆手,“来了进来,把他们两个处理出去!”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见门外依次进来两人,第一个男子穿著灰袍,悍然睿智,第二个男子却是身著白袍,一派深情款款,这两人正是裔舞冷和靖白胤,两人相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後各自拎起一人,便行出去,过了须臾,靖白胤却是回来,不紧不慢的掩上房门。

聂徵狐却打著呵欠,翻身睡倒,冷愈冰霜一句扔了过来,“又不是没地方住了,让小姜给你随便安排一个!”

“小狐,你对我,可真是无情的很呢……”靖白胤上前,温柔抚摸著他的发丝,却被他伸手一挡,手指宛如针刺般疼痛。

“人还差几个,明日一并说!我倦了,你是想滚著出去还是被抬出去!?”聂徵狐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般。

靖白胤却是痴心的看著他,他知道这一次那个唤作上官的男子并未跟随在他身边,想必这只风流无忌的小狐狸又厌了那人,他也知道寻魔医根本没有真心而言,只要他能够随时伴在此人身边,他便知足一生了,思及此,他自我解嘲般笑了笑,“如此,我便先出去了,小狐……好梦……”说罢,俯身想要亲吻著他的额头,聂徵狐明明闭目,却似有所觉察般一侧身,让他亲吻落在发鬓之间,失之毫厘。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聂徵狐从楼上下来,绛袍红颜,碧玉璎珞,眉眼如黛,他这一路而下,却让原本简陋的大堂蓬荜生辉起来。

堂下已然聚了六名男子,一人霸了一桌用著早膳,看似井水不犯河水一般,聂徵狐一露面,立即如同在平静湖面上扔下一颗石子般泛起一圈涟漪,澹台蕤祺最先冲了上去,谄媚无比的围在他身边,“小狐啊,你昨夜睡得可好?早晨想吃点什麽,我让小姜他们给你备著!”

轩宫麟也不甘示弱的,圈住聂徵狐另外一侧,“小狐啊,这种穷乡僻壤的有什麽好,跟哥哥我走,附近有个归乡养老的御厨,那手川菜真是绝了!”

“小狐,你想要吃川菜了吗?这个倒无需那麽麻烦,我亲自下厨!”一个面容姣好的蓝衫男子温柔道,正是唐虞,经逢百毒鉴之事,唐虞已然控制了唐门超过一半的势力。

而另一侧的靖白胤却是不紧不慢的,“小狐,我要了你最爱的**茸米粥、芙蓉丸子、四色糕点,笋丁花生,还正热著,来吧!”顿时几道杀气十足的眼神投向他,宛如实质般。

裔舞冷却是沈默,只邀杯,算是跟聂徵狐打过招呼,而一个灰袍的中年男子,有著某种成熟沧桑的味道,也径自沈默一旁,灌著美酒。

聂徵狐轻描淡写的逡巡一周,人倒是齐了,他挑得那灰袍男子身边坐下,夺过他的酒壶,抿了两口,顿时颊侧升起两朵浅红,眼波横转,魅色惊人,“毕鄢,等一下除了舞冷,让这群白痴全部付十倍房费!”

这唤作毕鄢的男子原来是这江湖客栈的老板,状似专注於酒,根本没有理睬聂徵狐一般,只随性点了点头,便从他手中再夺回酒壶,聂徵狐也不动怒,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盯著毕鄢面前的一晚小米粥,伸手夺过,倒是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小狐,我可是一个时辰值万两黄金,你这麽著急,到底有什麽事情?”裔舞冷客气,放在碗著,转身看向聂徵狐,顿时他遭遇数道目光冷箭,毕竟诸如靖白胤、轩宫麟一类,平素对小狐更是宠入骨髓,言听计从。

聂徵狐却是放下碗,轻哧一声,“急什麽?僵命城里数之不尽的财宝一半归你!”

他此言一出,靖白胤捏碎茶盏,茶水顿时溅了一桌,轩宫麟瞠目结舌,足以塞入一枚**蛋,唐虞挑起眉峰,花容有些扭曲,裔舞冷更是直接站起,以某种阴鸷的眼神盯著聂徵狐,这几人都是江湖上风云际会的人物,此刻一并惊诧起来,气势汹汹,唯独澹台蕤祺心下早有计量,而那毕鄢却是恍若没有事情可以惊扰他一般的沈稳。

聂徵狐凤眼一凛,“我就是要带著你们攻上僵命城,然後将那只死僵尸弄得死去活来!”

(10鲜币)第43章.剑潋滟.上

第43章.剑潋滟

清晨已是紫气东来,徽州城中,似乎回复了往日平静。封司麟看著怀抱稚子正在哺喂羊乳的伴侣,露出一抹庆幸的温和的浅笑,直至如今,他似乎一直沈浸在昨日上官瀛邪那一招“四方潋滟”当中无法自拔。那一招,仿佛集结包容天地之间所有灵气,大道无形,却又归一,只观那一招,他便觉得自己多日无法寸进的剑法隐隐到了突破的边缘。

“麟,你今日要走吗?”水鹤泓深深看著自己的伴侣,若有所思问到,如若不是怀中稚子无人照料,他定是不会离开伴侣身边半步,此时乃是奉剑派危急存亡之秋,他当然知道孰重孰轻。

“无妨,上官公子和我两个人同去便可以了,鹿川城距离徽州不远,我们三日内必能归来!”封司麟安抚著伴侣,摩挲他如云的青丝,情不自禁啄吻一下,“泓儿,如今奉剑派内奸已除,凌楷足以暂时撑起,我要你答应我,在这三日,决不涉险!”

虽说他们擒得乌练踪、鱼非嫣、赵猎安三个鬼火教小头目以及一众虾兵蟹将,并一并押入东牢当中,又清查出以狄昭卿、封司惑为首的一并叛徒,押入西牢当中,却依旧不敢怠慢,谁知是否还有余孽潜伏在内,於是司寇凌楷理所当然的留下压阵,而栖麒宝宝年纪太小,禁不起奔波,飞霞派又一路驰援,也快要到了,水鹤泓同样无法离开相随,眷恋之心,难舍之意,对於这两人而言,是同等一般。

“你答应我,决不让自己受伤!”水鹤泓低吟道,眼神却是坚毅异常。

“如卿所愿!”封司麟俯身,亲吻著伴侣颊侧,同时用食指逗弄了一下稚子红扑扑的脸颊,慈爱温柔之意,溢於言表。

“我会在这里等你!”水鹤泓容颜赛雪,却是信誓旦旦,将宝宝放在榻上,却是亲手捧来那把窄剑狭月,摩挲著剑鞘,然後为封司麟挂在腰间,不再多说。

“……”封司麟看著伴侣眷恋心起,蓦地紧紧抱住他,似要将他揉入怀中一般,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然纵身跃出屋外。

五月初二,徽州盛夏,奉剑派门前,封司麟牵著一黑一棕两匹快马,快步上前,对著一个黑衣男子恭敬道,“上官公子,请吧,鹿川距离此地不远,你我快马加鞭,傍晚便可到了!”

上官瀛邪缓缓转身,原本温和的容颜虽然没什麽变化,但是那气质却如同罩上一层冷冽般,让人心悸起来,但见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两匹马,“中午,午时前我们要到鹿川!”

“午时……只有两个时辰……可是……”封司麟看了看马,即使是上等的汗血宝马,也无法以两个时辰赶出六个时辰的路程。

“封掌门轻功应该不错吧!”上官瀛邪不以为然道,那轻描淡写的口吻,却仿佛挑战一般,饶是封司麟,也不禁生起一丝比拼之意。

“上官公子愿意为我奉剑派如此辛劳,封某感激万分,只是不必……”

“後日清晨我便要离开此地,封掌门,我们只有廿个时辰而已!“上官瀛邪算得清楚,他要在五月初五赶到僵命城,毋庸置疑要加速前行。

“……既然上官公子还有要事在身,不劳烦……”封司麟一滞,却是诚心道。

“无妨,我已经答应徵狐了,要解决完你们的事情再走!”上官瀛邪提及那个名字,露出某种温柔缱绻的表情,但只是一闪而逝,再度面对封司麟时,又是温和而疏离,宛如高居云端的神诋一般,让人忍不住景仰,又觉得高不可攀,不敢仰视。

“既是这样……”封司麟还待说些什麽客套话,忽然觉得身体一轻,手腕一阵巨力钳制,耳边一阵逼音成线,“不要运气抵抗,调整气息!”

旁人只见一墨一蓝两道身形如疾风般飞驰而过,仿佛两道星芒般,如同纤云飞渡,带水无痕,一路山川河流,幻化泡影,如电如沫。

……

……

正午时分,初夏的豔阳已是炎炎,这鹿川城北,一处人迹罕至的密林,一抹身形顿时停驻,然後幻化成为两人,一蓝一黑,堪堪站定。

封司麟哪里料到会被上官瀛邪一路带著施展轻功狂奔,两个时辰未曾停下半步。但见他浑身汗透,面色苍白,喉间一阵咕哝,硬生生将想要吐的冲动压制住,却是扶住一旁的树干,勉力调息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反观上官瀛邪,那玄色长袍上甚至纤尘未染,俊美白皙的容颜连滴汗水也没有渗出,依旧气定神闲,朝西北望去,但见一处佛塔高高耸立,他不由轻咦一声,随即默然。

“咳咳……咳咳……上官公子……咳咳……”封司麟想要说些什麽,一开口喉间却是一阵阵的干哑,勉力压制半晌,才说出话来,“上官公子的轻功,封某真是佩服非凡!”心下却是不禁腹诽,你好歹也先说一声再带著我走啊!

“无妨!”上官瀛邪睥睨一笑,却没有多言,只是定睛看那佛塔,“那应该是北定佛寺了!”

封司麟抬头看著正炽热的日头,堪堪午时,然後再看这个云淡风轻的男子,心下益发佩服。虽说每次与寻魔医同时出现之时,他总是隐身於後,但是每每他出手,却是惊世骇俗。果然,能够时时伴在寻魔医身边之人,绝非善类。

“我们走吧!”上官瀛邪这次没有伸手,只看著封司麟。

“……”封司麟倒是吓了一跳,後怕的退後半步,生怕上官瀛邪再度拉著他一路狂奔。在发觉上官瀛邪根本没有动作的时候,他自己被这般大惊小怪有些歉疚起来,随即坦然上前,“好!”

“你还能撑得住吗?”上官瀛邪微微皱眉,看著封司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李昊天的复仇之路 好孕尤物降落修真界,男主都疯了 猎户将军的农门小娇妻想改嫁 人间烟火气最温馨 四十岁,嫁给了初恋的儿子真香! 招摇过世 大院娇妻美又飒,冷面硬汉要破戒 反派男配已沦陷,宿主他超宠老婆 港综:什么龙头?叫我老板! 咬红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