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大院第8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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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已定,张德福对看守说“把你们的领导叫来,我服了。”
看守说“我就说嘛,你和政府对着干,干不过的,你早这样,早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于是领导过来,和张德福谈了话。
张德福说“我再也不上访告状了,我配合政府拆迁,你们说给我多少,我都接受。”
看守所的领导说“这样就解决了吗!那好,我打电话给你们的镇政府领导,让他们派人领你。”
结果还是副镇长刘伟良亲自来的,刘伟良说“老张,服气了吧!不要告了,你就是告到联合国也没有用!他们也不下来人,还是把信转到我们镇政府处理。你就是找到国务院的总理,他也管不住我们镇的镇长。我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他们上面的领导不知道我们这么干的啊?知道!不这样干,怎么出来政绩?怎么会有那么高的gdp?不拆房子,税收从哪里来?那些大官靠谁养?还不是我们这些基层官员!我们得罪老百姓,他们落好,但是,他们就是不办事。官官相护,你懂吗!就是再过一百年,也是这个理!”
张德福听了他的话,心里拔凉拔凉的,心里说“孙子,等着吧,老子跟你们拼了!”
张德福回到家里,他老婆、孩子见了他,抱着他痛哭了一场。因为他们看到,张德福才四十岁,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腰也弯了,身体非常虚弱,瘦了二十多斤,都脱像了。到医院里花了几千块打营养针,静养了几个月,才恢复了元气。
张德福身体复原后,就开始了他的报复计划。他到矿山上,托人买了十几根雷管,学会了引爆的技术。然后,隔三岔五就会到镇政府的大门口观察情况。见了镇政府的干部,也是满脸带笑,大家都以为,他是彻底服气了。
春节前的腊月二十,他打听到镇政府开会,镇委书记金刚和镇长牛健都在。他于是就把雷管放到身上,到街头的商店里买了一把尖刀,放在衣服里面的口袋里。穿着宽大的羽绒服,就进了镇政府的大院子。
把门的看到他,他笑了笑,说“我有事情要找书记和镇长汇报。”
把门的认识他,就把他放进去了。
他一个人上了镇政府办公楼的二楼,到了金刚的办公室,看到金刚正在和一个干部谈话,于是就直接走进去,说“金书记,我有些事情找你。”
金刚坐在老板椅里,冲他说“你先在外面等一等,没看到我在谈话吗?”
张德福说“没什么大事,一句话就完了。”说着笑着走到金刚身边,突然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尖刀,向金刚的胸部、头部狠狠地捅去,边捅边说“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官员,老子弄死一个算一个!”
十几刀过后,金刚就没有声音了。
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工作人员吓得一下子就跳起来了,边跑边喊,说“杀人了,杀人了,金书记被杀了!”
牛健这个时候正在和一帮人开会,听到喊声,大家都出来,说“抓凶手,快报警!”
大家七手八脚,搬起椅子作为武器,就往金刚的办公室方向跑。这个时候,正碰上一手拿刀、杀红了眼睛的张德福,他提着刀子就冲上来,不由分说,刺倒了两个镇干部。
这个时候,刘伟良和牛健一帮人一看事情不妙,转身想逃,就见张德福冲杀过去,扔下刀子,抱住刘伟良和牛健,拉响了导火索。轰的一声,一声巨响,把整个办公楼的玻璃震碎了不少。整个镇政府院子里血肉横飞,现场惨不忍睹。
第五章 打黑风暴(8)
等公安民警、防暴警察、120急救人员赶到现场的时候,才发现,金刚流血过多已经死了。镇长牛健的头和肚子炸飞了,也已经死了。副镇长刘伟良,头被炸得稀巴烂,身体残缺不全,比牛健还惨。张德福身体四分五裂,胳膊腿都飞到十几米之外,也死了。现场受伤的其他干部也有七个,被张德福每人捅了一刀的那两个镇干部都是重伤,被急救车紧急送往县医院抢救去了。
事情很快就汇报给了县委书记钟子明和县长胡润东,他们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封锁消息,禁止任何记者采访报道这件事。县城里加强警戒,看到记者模样的,立即出警,把他们驱逐出县城。对村民和市民严密监控,派出了大批便衣。钟子明要求县公安局以私人恩怨导致的报复杀人定性这个案子,尽快结案。
金刚、牛健、刘伟良的家人不干了,说他们都是为政府卖命才被害的,应该被定为烈士才对。他们不愿意尸体火化,一定要县委、政府给个说法。
没办法,钟子明派县委组织部部长亲自出面,做他们家属的工作,说定烈士就算了,这样影响不好,会把事情闹大。干脆,每个人包赔一百八十万好了,由县财政出钱,还做出承诺,他们三个家庭的孩子,到了大学毕业,一家安排一个公务员。
这样才平息了事态。钟子明有惊无险,过了一年多升了市政府的副市长,就离开了江左县这个是非之地。
县公安局的会议结束后,聂一兵把县刑警大队大队长陶磊和“打黑办”主任曾权挨个传唤到自己的办公室。
第一个进来的是陶磊。
陶磊是江左县洪山镇人,是土生土长的江左本地人,原来在省警察学校读书的时候,和聂一兵是一个班级同宿舍的同学。两个人都是龙江市的,放假回家,都是坐同一趟火车,三年下来建立了非常深厚的友谊。
陶磊毕业后被分配回江左县洪山镇派出所,做了一名普通民警。十几年下来,才熬到洪山镇派出所的副所长。在县级以下的机关里混,如果没有可靠的关系,你又没有钱拉关系送礼,在当前的社会环境里,升迁是非常困难的。有些人干到四十岁出头,能混到一个股级干部,就已经不错了。
谁知道时来运转,一纸令下,他的老同学聂一兵从天而降,成了江左县公安局的党委书记、局长,是当之无愧的一把手了,在官场上,这就叫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聂一兵新来乍到,对江左县两眼一抹黑,怎么办?只能用自己熟悉的人,可以信得过的人。
在江左县公安系统,他当年的同班同学就一个陶磊。还有一个同届的同学,叫杨能超,当年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和聂一兵都认识。这个时候,杨能超在县公安局城关镇派出所做副所长。
陶磊和杨能超一听说聂一兵要来江左县担任公安局长了,心里自然是按捺不住地高兴。他们知道,自己的好运终于到了,还是老天有眼啊!
大学毕业后,他们这些同学虽然平常里联系很少,但是,五年一次的聚会还是都会参加的,因为在同学聚会上,他们可以了解许多信息,筛选出对自己有利的情报,哪些同学升迁了,哪些同学现在当局长、副局长了,他们会主动走过去,握握手,敬杯酒,自我介绍一下,让老同学对自己有一个基本的印象。这样日后有用得着对方的时候,也好开口。
聂一兵到江左县担任公安局长后,陶磊和杨能超都分别请了聂一兵在县城里最豪华的大酒店吃饭。双方的感情迅速升温,逢年过节,作为下属的陶磊和杨能超,总是找出各种借口,到聂一兵住处或者办公室里,送高档烟酒,送现金。一次两万三万的,虽然不多,但是同学关系嘛,有这些,在县城里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果然,刚过了一年,聂一兵位子坐稳了,对公安局上上下下的中层干部也基本上熟悉了,于是就开始大规模地调整干部。提拔一批,交流一批,内退一批,一下子就空出来几十个领导岗位,整个县公安局四百多号人,各人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找人的找人,拉关系的拉关系,有的人送礼都跑到龙江市区聂一兵家里了。
现在的社会大家都知道,一个派出所所长你不送个十几万,根本不会考虑你。你不送有人送,想干的人多了去了。县公安局的副局长,也是局长向上面推荐的。他说你行,基本上就差不多了。想当副局长,那好,三十万起步。竞争的人多了,说不定五十万也是需要的。
在江左县这样的矿产资源大县,到县公安局当个副局长,那是相当风光的,那些求你办事的矿老板,多少人要排队请你吃饭啊!
虽然是同学关系,有感情,但是必要的硬通货是少不了的,大家都明白,现在的官场上,感情归感情,利益归利益,于是陶磊和杨能超都识时务地给聂一兵送上了十几万的人民币。
陶磊和杨能超这样的副所长,一年到头是没有多少油水的,油水绝大部分让所长独占了。他们作为一个小职员,上哪里弄这十几万的钱拿去送礼啊!没有钱,就是借也得送。因为你不送,就永远不会提拔你,你当不了所长,手里永远没有实权,就永远没有办法搞到钱,这样就是恶性循环了。
相反,你借了十几万的钱,拿去送礼了,但是,你升迁的目的实现了,当上了所长,那样你就有发财的办法了。
在江左县这样的矿区,你别看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只要你会来事,想发财简直是太简单了。
城关镇的派出所所长,一年到头,光是自己辖区内的餐饮娱乐业,什么酒吧、歌厅、夜总会、大酒店、小旅社什么的,那些老板逢年过节孝敬的礼金就是几十万。这些行业多多少少都和黄赌毒沾点边。大家也都知道,不这样,生意不好,没有卖滛女,旅客根本不住你的店。人家就是为了玩的,花钱找乐子,哪里小姐漂亮,服务好,安全,哪里客人多,哪里的店生意好。
那些老板没办法,为了生意,只能是千方百计巴结这些人民警察。逢年过节,送个万儿八千的,换得一个平平安安。不然隔三岔五,你的店里就会来一拨又一拨的人民警察,他们有的是来查毒品的,有的是打击卖滛嫖娼的,有的是来检查消防安全的。只要一发现问题,他们就会让你停业整顿,十天半月,你损失多少钱?你耗不起啊!没办法,人在江湖混,哪能不挨刀。花钱消灾,是现在通行的做法。
陶磊把东拼西凑的十万块现金,用报纸包裹好,放在一个礼品袋里,晚上九点送到了聂一兵的住处。
陶磊说“老大,听说局里马上要调整干部了,我在洪山镇派出所已经干了十六年了,总不能一辈子在这个地方干到退休吧!这一次拜托老大,千万考虑考虑我的事情!”
陶磊和聂一兵单独相处的时候,陶磊都是喊聂一兵“老大”。因为当年他们在警校读书住一个宿舍的时候,聂一兵在宿舍里年龄最大,于是大家习惯叫他“老大”。现在聂一兵当了局长,更是名副其实的“老大”了,这样叫着,亲切而且富有含义。中国社会本来就是一个江湖,官员们在私下里,也喜欢被自己小集团里的兄弟们称为“老大”。
聂一兵看了看他送过来的手提袋,知道这里面放的是现金,但还不知道具体是多少,这些事情又不能主动问,那样就显得你也太下作了,好像没有见过钱似的。
聂一兵沉吟了一下,说“你看上哪一个位子了?”
陶磊说“到城关镇当派出所所长也行,到刑警大队或者交警大队当大队长也行,反正你老大看着安排吧!”
聂一兵没有当场答应他,因为许多事情要全盘考虑,不能说死了,给自己留下回旋的余地,于是他说“好吧,你的事情我知道,到时候再通盘考虑吧。”
过了半个月,县公安局召开了党委会,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新提拔了五个派出所的所长,三个实战大队的大队长,三个机关科室的一把手。陶磊担任最重要的刑警大队大队长,负责全县的刑事案件。这是整个县公安局最核心的部门,手下有六十多名刑警。
杨能超呢,担任了县公安局办公室主任,成了聂一兵名副其实的大管家。
大家一看就明白,原来聂一兵的用人导向是这样的,你要送钱,还要获得他的信任。最关键的位子他都留给他同学坐了,别人就是送钱,也不会给你。
这一次动干部,是聂一兵到江左县公安局当上党委书记、局长以来收获最丰盛的一次。中层正职,基本上都是十万以上说事。几个关键的岗位,像城关镇派出所所长、交警大队大队长,二十万到三十万。中层副职,派出所副所长,万不稀罕。
也有不掏钱就得到重用的,但那些都是女警察。像财务股的副股长闵玲玲,二十七八岁,长相非常漂亮,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肤,身材又性感,个子高挑,足有一米六八,在公安局大楼里晃来晃去,谁见了都会死死地盯上一眼。
聂一兵刚来,一下子就注意上了这个颇有风情的小少妇。因为经常要处理财务上的报账什么的,闵玲玲经常出入聂一兵的办公室。穿着警服的闵玲玲显得英姿飒爽,弯下身子时,把自己身体的曲线全部都展现了出来。每次她到聂一兵办公室里报账,都会用她那诱人的大眼睛,看得聂一兵心里直发毛。
聂一兵刚来,还不敢造次,和她对视了一下眼光,扫视了一眼她丰满的上身,就连忙把目光转移开。
碰到什么不明白的账目,聂一兵提出疑问的时候,闵玲玲会特意走到他身边,靠着他的肩膀,用自己高耸的胸部触碰着他,嘴里嗲里嗲气地做着解释。她身上一股好闻的异性的气息,让聂一兵感到简直是陶醉死了。
聂一兵刚调来的那几个月,中午有时候就在办公室的套间里休息,那里有一张弹簧床,还有专门的卫生间,装修一新,和四星级宾馆也没什么两样。
公安局机关有食堂,中午热,办公楼里各个部门都装了空调,大家习惯在食堂里买了饭,端到办公室里吃。有的民警就在办公室里沙发上,对付着午休了。
闵玲玲知道了聂一兵这个生活规律后,于是就在一个午后打了聂一兵的电话,说“聂局,我有事情向您反映。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这个时候是午后一点钟,整个公安局大院子里静悄悄的,外面的太阳非常大,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天气预报说,今天江左县又是一个高温天气,白天最高气温有三十六度。提醒大家要防暑降温。
聂一兵说“好吧,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财务股在五楼,闵玲玲马上顺着楼梯,走到六楼聂一兵的办公室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轻轻掩上门。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从聂一兵看她的眼神中,她知道,这个聂局心里是喜欢她的,男人吗,哪有不喜欢漂亮的女人的。对自己的身体,她闵玲玲还是有充分的自信的。
聂一兵穿着睡衣就走出了套间,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闵玲玲说“坐吧,小闵,你有什么事情?”
闵玲玲把一把账单递给聂一兵说“是这样聂局,这是我父亲在县医院住院的账单,总共是一年半的,四万六千多块,按照规定,局里要百分之百报销的,他是因公负伤,但是,现在局里经费紧张,已经拖欠几个月了,县医院催款几十次,如果再不交钱,我父亲只能是被迫出院了。”
闵玲玲的父亲原来是县交警大队的副大队长,前几年在一次执勤的时候,被一辆违章车辆撞成了脑死亡,成了植物人。肇事司机逃逸后,虽然被抓获了,被法院判了无期徒刑,但是,司机是个穷光蛋,什么也没有,根本没有钱拿来赔。所以,闵玲玲父亲住院治疗的各种费用,都是县公安局支付。
因为一年至少需要四五万,时间长了,公安局的领导因为经费紧张,就不那么好说话了,每逢闵玲玲去为自己的父亲报账,他们就推三推四,说“等一等吧,局里经费紧张,办案都没有钱,财政上给的那些拨款根本不够用,没办法,你就放一放吧!”
聂一兵刚来江左县几个月,还到县医院看过闵玲玲的父亲一次,对这个事情很清楚。
聂一兵接过厚厚的一沓账单,翻看了一下,然后又递给闵玲玲说“这个,先等一等吧,我们局经费确实很紧张,现在连办案经费都不能保障了。”
闵玲玲听了,忍不住掉下泪来,小声地啜泣着说“聂局,就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为了我父亲,我什么都愿意替你做。”
聂一兵迟疑了一下,说“小闵,不要哭了,我也是没办法吗!全局四五百号人,都等着吃饭哪!没有钱,我这个局长能有什么好办法?”
闵玲玲开始脱去自己的上衣,说“聂局,这样吧,我伺候伺候你,今后我愿意随叫随到,就算你可怜可怜我行吗!”
闵玲玲脱去上衣,卸下自己的||乳|罩,露出高高的ru房,深深的||乳|沟,她的上身雪白而细腻,让一个星期没有尝到女人味的聂一兵一下子就震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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