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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女人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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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的女人 作者藏年

第一卷男人女人

第一章暴风骤雨(1)

“123,木头人。”

……

面朝向杨树的小女孩突然回头,在身后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小伙伴儿们也忽的停住,像木偶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女孩警惕的看着他们僵住的动作,再沮丧的回过头,说“123,木头人。”在小女孩说话的时候,身后的小伙伴们又急匆匆的向小女孩挪去。

这是一个游戏,一个人背对着一群人数数,说“123,木头人”身后的人悄悄的移动,当背对的人回头时,其他人不准动,谁动就输了。如果谁都没动,当身后的人走到旁边,拍下背,一群人散开,背对的人可以抓他们了,抓到谁,谁也就输了。

“快跑,我拍到她的背了。”一个叫小冰的小女孩慌忙的叫道,小家伙也都跑向四周,惊恐的,哈哈大笑的,这个时刻是这个游戏最紧张,最紧张的时刻。

一个人在后面追你,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就像有时候,我们走在路上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自己,自己很害怕,来来回回的往后看,还幼稚而又迷信的觉得后面总有鬼在追着自己,总觉得有鬼,而不是觉得有人在后面。

或许这是人类的本性,又或许,我们本来就害怕后面的东西。

比如说背后插刀子。

小伙伴们也觉得奇怪,明明是同在孤儿院的好朋友,却总觉得后面有鬼在追自己,惊吓的跑着,甚至是哭丧了的表情跑着。

“快跑!快跑!”

“有东西……有人在追啊!”

“小玉要抓到你了,啊”原来面向着杨树的小女孩叫小玉。

小玉力气大,速度也快,不一会儿就抓住一个,还是个男孩。小玉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男孩还想跑,小玉用力往后一拉,男孩就倒在地上了,翻了好几个滚。男孩嘴撇着,很痛苦的样子,还是忍住不哭。

“小玉,你……男孩都被你摔倒了,”小冰本来要责怪小玉的,但看到小玉的力气,还是没有说。

“这有什么。他自己摔倒的,我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真实的。”小玉满不在乎的说。

“轻轻地碰?他是个男孩子,你要道歉的,这样不礼貌。”这个叫冰冰的成熟较早的女孩子严厉的对小玉说。

“哼。道歉就道歉,有什么了不起。那个,对不起啊。”小玉很随意的说了句对不起。

冰冰看着小玉的随意懒散的样子也没办法。小玉一直都这样。或许又是个天性。

小玉在这所孤儿院的孩子里面是个最活泼的女孩,阳刚、有力。这群孤儿里面注意最多的孩子,很多的馊点子和一些怪异的游戏都是小玉想出来的。

小冰,她是小玉最好的小朋友,也是这些孤儿里最大的孩子,就连调皮的小玉也听小冰的话。

“吃饭了,别玩了……”负责照顾孤儿的吴阿姨说。

孩子们玩着闹着,跑去食堂。

就在孤儿们进入食堂吃饭时,不知是哪儿的鸟儿哼着不悲不喜的歌儿,划过孩子们的头顶,飞向孤儿院的大门,停泊在大门的钢尖上。

门外有个妇女,不停徘徊,这妇女大概40岁出头,容貌很年轻,不知是不是这婴儿的妈妈,这妇女衣服破烂,却难掩肌肤的美白;满脸灰尘,但透过泥土可以看得到她水莲般的清秀,与年纪不相符的光滑脸蛋。

可她,焦虑的脚步与油柏路弹拨着一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和一曲听不见的大提琴声。

食堂里孩子们无所顾忌,阿姨和孤儿院的院长尽职尽责,来来回回照看着孩子们。

而食堂外,孤儿的笑声和阿姨们的责怪声,越传越远。只有其它的鸟儿才听得到、才唱得出悦耳的歌声。

成群的鸟儿雀儿飞扬在如虹的天空,贪婪的天空又在侵蚀着太阳最后一点的碎梦。

大门外的陌生妇女,低头看怀里的婴儿,露出幸福的微笑。这个婴儿肯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个妇女和婴儿的一切叫醒了孤儿院的晚餐……

妇女心里想,要将这个婴儿送到孤儿院里,或许只有这里才能救这个婴儿。她将希望全部压在了孤儿院里。

夜晚,雨夜。

夜里2、3点的夜是一天之中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是一天之中最黑的夜,就这样的黑,还下着暴风骤雨。

雨在孤儿们的睡梦之外。

只有那个妇女,在雨路中奔跑,抱着那个的婴儿。鞋子跑掉了,仍然抱着跑,雨衣裹着哭泣震天的婴儿,自己却浑身湿透。妇女来到孤儿院门口,把婴儿亲了又亲。

妇女哭着说“孩子,我是你的母亲,你的亲生妈妈,别怪妈妈,妈妈也是迫不得已啊,妈妈爱你,妈妈让你活命才把你送到这里,你本来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可……这是命吗?这……你千万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千万别忘了妈妈呀!”

妇女把婴儿放在靠近门卫房子的大门边,妇女含着泪水,想憋住自己的泪声,可还是哭了出来,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像是推着自己走一样,看着孩子,一步一步往后退,狂抓自己的头发和满是泥土的俊秀脸庞。

她大叫一声“孩子,我的……”转身,消失。

她的这一转身,如冰雪般,一夜间融化。

门卫老头半夜起来上厕所,隐约听到婴儿的哭泣声,哭声透过雨水,音速直穿门卫老头的耳膜。老头披着破旧的军大衣,撑着雨伞矗立的听着,他走向门口,在靠近自己睡觉的房屋的墙边发现一个裹着的雨衣,老头走过去,颤抖着蹲下来,拨开雨衣是一个婴儿,可爱的脸庞,满脸的泪水。

老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心想,这个孩子的父母太狠心了,竟然在这个暴风骤雨的夜晚,扔下自己的孩子。

以前孤儿院也收留一些这样的孩子,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有的父母、亲戚抱过来,求孤儿院收留,或者在白天,人多的时候,他们不好意思出面,便放在门口,父母则在远处看着孩子被孤儿院收留。其中,这样那样的原因,就像捉j一样,如果是二货的人,会静悄悄的在一旁观赏自卫;如果是普通的人,会直接抓个现行气愤的谴责出来;如果是文艺的人,会默默不作声,在现场留下几滴眼泪,黯然离开。总之,把孩子送到孤儿院,或是丢到孤儿院,这里面的原因,是不许说破的,还可能是这么一种,我不说原因,旁人都懂得。

老头抱着婴儿,走进屋里,在房里踱来踱去,他慌了神,大半夜的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思来想去,门卫老头还是把婴儿抱到院长那里,巧的是这天下雨,院长就在这里睡下了。

老头迈着沉重、苍老的脚步,“咚咚咚”的上楼梯声,整栋楼都在响。老头使劲敲打院长的房门,敲门声与暴风骤雨声紧密战斗着,他很着急,边跺脚边敲门。

“山更半夜的,谁呀?”睡眼惺忪的院长不情愿的打开门,很不高兴的说,“李老头,你不睡觉,在……啊”话还没说完就是一个哈欠。

“院长,你看,一个女婴,在门口发现的。”李老头瞪大了眼睛,紧张的说。

“哦。”

“不知道哪个家伙把这孩子扔了,不是东西,在这样天气……”

“嗯,好了,进来吧。”院长把裹着的雨衣取下来,用毛毯抱着仍在哭泣的婴儿。“真可怜,老李,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院长问。

“就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这孩子哭劲可大了,我听到声音是门口的,就抱了回来。”老李说。

“嗯,看来又是一个悲惨的家庭,这父母真是,自己都照顾不了,还连累了一个孩子,又何必生出来呢。”院长摇摇头说

老李看了院长一眼,又看了看婴儿,说“我们还是先安顿好孩子吧,这个小女孩以后,我看要么光宗耀祖,要么不可理喻,反正不会普普通通的。”

院长说“嗯,好吧,这孩子得先喂她一口奶,缓缓劲,你看,这一直哭的也不是办法。我们这儿有没有可以喂的。”

“小吴啊,他儿子一周岁,我们还去喝酒了呢。”

“喔喔喔,小吴,是啊,快,老李,把小吴叫来。”

老李又忙着跑着找小吴。老李刚出去,院长就把女婴从床上抱起,看着眼泪不至的婴儿,然后又放回床上,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哼,就你这样的丧家孩子,还会什么光宗耀祖,就算你当上了院长,还不是一样被人玩弄,白痴小东西。”

不一会儿,老李拽着小吴跑回来了。把孩子在院长的房间里安顿好后,就各自回去睡觉了,虽然女婴的身世让他们很好奇,但是半夜里还下着暴雨,有种莫名的不安和睡意。这种不安和睡意,伴随着女婴的到来,降临在孤儿院里,如睡眠降落在人们的睫毛上。

不管是任何时候,在暴风骤雨时来的人,一定没有什么好兆头,哪怕是个婴儿。

第二章 暴风骤雨(2)

天明,雨后天晴。孤儿院的地表和空气格外新鲜,不仅是上天降下了带有暴力美学似的润泽,而且还是在昨晚恶劣天气来拜访的一个婴儿。

孤儿院的孤儿们争先恐后的踮着脚尖,扒在窗户上,他们看过再多的小孩也不嫌够,还是很好奇的看看,新来的这个小家伙到底长什么样。

院长房间里,大家商量新来的小家伙该怎么安顿。院长说“这样吧,先把那个小孩安顿在我的这个房间里,我以后还是回去睡,小吴搬进来吧,照看孩子。”

大家喔喔作声,“这怎么行,要出事了,院长在家里忙不过来的。”

“我们都是女人家,平时还好,可万一有什么突faqg况,我们也慌啊。”

“对对,老李头也帮不上什么忙。”

“你就别贫老李了。”

“行了行了,”院长说,“我们是个小孤儿院,建立时间又短,没什么经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小的孤儿,一点准备都没有,当然,这责任都怪我。”

“要不把这婴儿移交到大点的孤儿院去,我们这毕竟小吗。”

“嗯,不行。”院长说,“这是推卸责任,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办,既然没有经验,就积累经验。这个孩子留在这儿了。”

“行,那就这样了。”吴阿姨听院长说的斩金截铁也同意了,“明天,就现在吧,早点把这是解决了。”

大家见吴阿姨答应了,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帮忙着搬床铺。

“院长,等这个女婴长大点了,没人领养,怎么办呢?”吴阿姨问。

院长淡淡的说“没人领养的很多,等他们大了,就自生自灭。你也别太担心了,未来工作也好,心理健康也好,那都是他们的命。”

这一天如往常一样过着。不一样的是,院长以后要睡在家里了。很久没回家的院长早早的回来做了很多菜,都是妻子爱吃的。院长菜做好了,又打扫了卫生,可妻子始终没回来,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也没给妻子打电话。院长有种不祥的预感,院长的预感不是胡乱臆想。

一直以来,院长是个工作狂,因为孤儿院里的事,很少回家,连老婆的生日,自己的生日,还有结婚纪念日都忘了。院长和妻子离多聚少,感情渐渐地淡了,院长后来也意识到了,就主动找妻子交流。

那天中午,院长很早下班,到妻子的公司,请妻子吃饭道歉,他走到妻子办公室门前,满怀信心的整理衣着、鲜花,在门口,他隐约听到妻子的办公室里有男人的声音,有说有笑。院长忐忑不安,伸手紧握住门的手柄,冰凉的手柄捂出了汗,心里暗暗的安慰自己,“瞎想什么呢!是在讨论问题”。

带着惶恐与不安,手颤抖着拧开了门,轻轻推开,半遮半掩,他看到自己的老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看到的糟糠之妻,是那么纯朴、贤惠。而眼前的这位,衣着暴露的丝绸古装,高跟鞋,黑丝长袜,衣扣解开,袒披着后背,若隐若现蕾丝花边内衣,披散着头发,臀部和大腿放在办公桌上。

坐在办公桌前的是一个较胖的男子,络腮大胡子,铮铮发亮的西服和皮鞋,一身的富态相。

这个大胡子视角正对着门口站着的院长,大胡子闭上呲牙的笑,很不高兴的说“你是谁?懂不懂礼貌?滚出去!”

院长愣在那里,动也不动。桌子上的女人回头,惊讶的看着门前的丈夫。丈夫也很不相信的看着妻子。

“你们禽兽,”突然院长大骂道,“去死啊,狗东西,我每天拼命的工作为了什么,还不是这个家,你们把这个地方,这个家全部毁了,我要宰了你。”

说着就向妻子冲过去,犹豫了一下,只狠狠地抽了一耳光,又向大胡子冲去。身宽体胖的大胡子坐在那里,脚一踢,就把院长踹到地了。院长发狠的又冲过去,两人厮打在一起,拳来脚往,处处打敌人的要害处,不把你搞死,也要把你弄残。

妻子喊来公司的人,费很大劲才拉开,保安把他们推出公司。

一对夫妻,一个小三。

原来,院长常常工作原因,很少回家,就算在家里也很少和妻子交流。院长觉得老夫老妻了,已经没必要像年轻人那样,整天缠在一起,黏黏糊糊的,这个时候都感情需要平淡,一切都在柴米油盐里。

妻子则在想,自己的丈夫很少回家,多少有些出轨的胡思乱想,对丈夫渐渐缺乏了信任,同时自己内心里也有些报复心理——“你可以搞外遇,我就不能吗!”

两人不交流,最终还是僵着的。爱又不爱了,离又不想离。

如果这算是围城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就卡在了门当中。

第三章院长的暴走

这一天就是这样的。院长看着满桌子的菜发呆,想着婚姻不可预测的将来和自己的挽救措施。

突然,“轰”的一声雷。院长回过神。站起来,腿都麻了,缓缓地走到窗户前,黄昏,黄的发黑,又像是一场暴雨要来临了。

院长把房间的灯都熄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再次进入发呆状态中。已是10点半了,门外才有嘻嘻哈哈的笑声,很耳熟,如同前段时间在办公室的声音一样。院长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声音。

一个女人困难的打开门,两人进去。lv包和外衣顺势丢在地上,便在那里亲热起来。

这一切都在院长的视线内。

“你好烦,说早点回来的,你还是要在酒吧里玩这么长时间,那时候还没下雨呢,回来也不至于淋湿,我浑身都湿透了。”是妻子的声音。

“我就知道下雨,才让你淋湿的,这样才有意思,才好玩。”是大胡子的声音。

院长绷住脸,眼泪流出。他知道会出现在一幕,但还是像个懦夫一样,在一旁看着自己妻子和别人亲热。

院长还想要保持冷静,只是要这抓j的证据,准备拿出手机拍下这对狗男女。当院长笨拙的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亮了。

“谁?”妻子叫道。

房间里一片漆黑,一个人影清晰的看到一对人影,一对人影模糊的一个人影。

“是我,是你结婚7年的丈夫。”院长理直气壮的说,又气呼呼的把灯打开。猥琐的人是见不得光的。大胡子见院长气势汹汹,自己壮着胆子,就骂骂咧咧的跑出去了。

“你怎么不和他一起跑出去?”院长似乎发疯的问妻子这个问题。

“你在胡说什么!你疯了,”妻子似乎没理,不,她就是没理。妻子又顿了顿又说,“这是我的家,我能去哪儿!”

“你还有脸说,”院长把妻子推到在沙发上,“不要脸的东西,不守妇道,你不是个女人,这也不是一个家,还配说。”

“那你呢,你配是个男人嘛,结婚7年没个孩子,那不是你的错吗?”院长没了脾气,自己很尴尬,找个地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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