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士谋第44部分阅读(1/2)
他位高权重,这滚字除了当今圣上外,还无一个人敢对他说。今日他过来救人,还反被这要救的人叫他滚?
“滚。”
文翰一直闭着眼睛,好似嫌这人肮脏,看一眼都会看坏眼睛。文翰惜字如金地又一次平淡的开口说出一个滚字。
封谞终于压制不住怒火,暴跳如雷。
“好!既然汝这几个狗奴才,都嫌这命贱!奴家又何必自讨苦吃!奴家这就滚!
文不凡,汝可别怨奴家!没错,就是奴家故意要害汝的!那又如何!汝耐奴家何?废物、垃圾、贱狗!”
封谞这话又是说到,生生地止了下来。只见文翰身后的关羽、徐晃,骤然间睁开了眼睛,关羽一对丹凤目好似爆发着比那火把更要璀璨的光芒,徐晃的眼眸则是充满了滚滚杀气,好似化作一柄刀子似地,直穿封谞的那张嘴巴。
关羽、徐晃二人目光犀利,直吓得封谞说不出话。封谞见这两个大汉都生得孔武有力,似有撕虎之力,不由自主先看了看那锁在牢房大门的锁链,有无锁紧,生怕这两个大汉会忽然跑出来。
“哼。将死之人,还敢来吓人。奴家这就回去,为汝等准备三具上等的棺材,准备为汝等收尸!”
在关羽和徐晃犀利而又巍然的目光下,封谞怎么都压不住心中恐慌,特别是关羽长着一张赤红脸,威风凛凛,好似神灵。封谞心中有鬼,见此只怕会遭到那鬼神报应,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忘说几句狠话,才肯离开。
封谞走得很快,遇到刚才那两个狱卒,两个狱卒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鞠着身子,在迎封谞。封谞看了就有气,原本满肚子怒火,正好找到地方泄气,左右两巴掌分别扇在两人的脸上。
“笑!笑!笑!笑汝个大头鬼!给奴家好好招呼那三个人!”
封谞扇完后,心中一阵畅快,阴狠地又朝后看了一眼,不等那两个狱卒说话,就愤愤地离开了。
两个狱卒被扇得一头雾水,封谞离开了也浑然不觉。等反应过来,其中一个狱卒说道。
“这,这封大人怎么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难不成是那三人得罪了他?哎,封大人刚才交代要俺们好好招呼他们。怎么办?”
“怎么办?汝去啊!这三个人个个长得比牛还要状,又是武官将领。特别是那红脸大汉,一看就知是个能撕虎的厉害货色。俺看,俺们刚打开这牢门,就立刻被其撕开两半,命丧黄泉了!”
“那是,不如俺们先饿他们几天。这三个人身体壮,食量定是不少,饿了几天后,饿得他们连撒尿的力都没有。俺们再出手,不就行了吗?”
第一百五十四章蜕变
“哎,这办法倒是不错。王小耗看不出来,汝倒是有几分智慧啊。”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俺王小耗是哪家的爷们。”[]
“切。给点阳光,汝就灿烂。”
两个狱卒并无因为封谞的巴掌有任何的失落,他们身份低等,这等待遇已不是第一次。在这皇宫天牢里,若是学不会苦中作乐,他们早就疯掉了。
两个狱卒你一句我一句的又聊起来,在这牢内夜里需要的人手不多,平时只有他们两个守夜。不过在天牢外面,则有几百个禁卫在守,他们也不怕有人敢来劫牢,先不说皇宫外面的数千禁卫,即使来到这天牢,可是有几百禁卫在密集守候,纵使是身手再高的人,也难以进入。
“诶…云长哥哥,公明都是吾害了汝等。以汝等身上本领,日后定会有一番作为。”
文翰睁开眼睛,神色落寞地叹了一声。
“不凡贤弟。莫要说这等生分话。关某此生义字行头,随着不凡贤弟,杀了这么多羌胡异族也算是值了。只恨遭j人所害,白白浪费了这男儿之躯。”
“没错。云长兄说得是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吾等皆是寒门出身,要成就功业,就注定要受到那些豪门世族j臣宦狗多番的阻碍、算计。吾徐公明从来都未曾后悔过,追随过不凡。
只恨不能实现,不凡那以民意驱动天下的宏愿。公明一直都在想,那到底是何等的世代。这天下由民做主…”
“是啊。这天下百姓历经数代,都是最为低等,为生活所迫,为奴为仆,打熬一生,终究毫无所得。他们的一生,几乎都掌控在那些豪门世族的手上,一生几乎都是为了他人而活。子嗣后代皆是如此。所以,弄得这天下人个个为了争得一官半职,偷鸡摸狗、谋陷他人、卖妻卖女只为博得上位,何等事做不出来?
若是真有一天,这天下能以民意做主,未免不能尽扫天下晦气,浮一片大白,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关羽扶着美须,眼神中带有期待,他出身贫寒,少年时活在最底层,底层中百姓为了生存,多般无奈,改变人格,丧其良心之事,关羽见过不少。也因此,关羽才会从小玩命地锻炼身体,提高武艺。
文翰听着,不由回想起自己从穿越来到东汉到至今,所发生的事情。文翰发现自己越是忍让,越是求生存,这谋害就一路接一路的来。他缺少一份刚强,一份令人畏惧的刚强,以至于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文翰在一边反省,一边在思索求生路,同时观念也在快速地变化。虽然,在他面前的只有死路,但是只要还有呼吸,就代表还有机会!
“等等!封谞!黄巾教!”
忽然,文翰脸色一变,脑海中好似闪现了一道亮光。紧接着,他又很快想起昨日他与曹操在倾城楼遇到的两个人。一个是唐周,一个是马元义。而当时,曹操还向他借了一千黑风骑!以曹操的能耐,定能从其中有所收获。
而唐周因那叫娇琅儿的风月女子,与那马元义已是水火不容。很可能,他已投了曹操,将黄巾教作乱之事说出。
这样一来,封谞与黄巾教勾结的事不就暴露了。而刚才听封谞之话,这次谋他勾结羌胡的幕后黑手正是黄巾教。若是封谞落网,很可能会有一丝蛛丝马迹,能为自己脱身。曹操此时应该也得知自己被打入天牢。
文翰相信曹操,不会袖手旁观,此时定是在想尽办法。而文翰现在要做的,就是和时间赛跑,希望汉灵帝不会太早下旨处理他与关羽、徐晃三人,只要等封谞落网,他们就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云长哥哥,会有这么一天的!这以民意驱动天下的宏愿!由吾等来实现!”
骤然间,文翰眼神变了,开口说道。原本脸上都有惋惜和不甘的关羽、徐晃顿时一愣,向文翰望去。
文翰眼神中充满坚定和希望,与关羽、徐晃对视。关羽、徐晃虽然不知文翰眼中的希望是从何而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一点都不觉得文翰是在苦中作乐,安慰他们。文翰的眼神,让他们也燃起了希望之火。
绝望到希望,文翰的心在剧烈蹦动,经历一系列的谋害后,他更加坚定了潜伏在心中已久的一个念头!
他要成为一方诸侯!将自己还有自己所在乎之人的生存大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黄巾之乱爆发,乱世将至,诸侯逐鹿天下!他文不凡将会打开一片新天地,实现自己立下的宏愿!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要不赶紧去死,要不就成就一番不世功绩!
他现在虽然实力低微,但文不凡相信,凭着自己穿越者的优势,和关羽、徐晃、高顺、周仓、裴元绍等人帮助,还有他早已为此布下一系列安排,成功的绝对不低。
凭着由周珑打理河东郡赌坊的收入,他已有了一定的财力。黑风骑,还有高强、徐晃的麾下兵马,同时文翰还暗中令周仓、李强用赌坊名义,收下了不少人手,兵力他也不少。
一开始,文翰多番准备,多是为了在这乱世求生。成为诸侯的想法是有,但也只是用试一试的态度罢了。不过,这连番接踵而来的谋害,将文翰狠狠地刮醒了。使文翰成为诸侯的念头,已变得迫切而坚定。
文翰在这昏暗无光的牢内,点燃了希望之火,关羽、徐晃二人脸上不禁有了许久未见的笑容。关羽、徐晃也并无问文翰,这希望从何而来,他们俩与文翰相处了两年,这两年可谓是危机四伏,步步惊心。
不过每一次文翰都有办法力挽狂澜,当然也受到不少贵人好友相助。不过在关羽、徐晃的心中,不知从何时开始,对文翰隐隐有了一种感觉。他们觉得,文翰是有大气运的人,他能够改变天下!
今夜,文翰因想法改变,整个人好似得到蜕变。身上隐隐多了一种莫名的气势。这气势很发杂,难以说明。若是真要说来,野心?锐气?迫光?
而与此同时,皇宫之外。曹府。
曹操刚收到从皇宫传来有关封谞的密信,何进在皇宫禁卫中安插了不少眼线,曹操有何进相助,所以能随时知道封谞在皇宫的一举一动。
“哼。这宦狗当真去了找文不凡。从这信上说其愤恨恼怒的表情,看来是失败而归。不过接下来他却毫无动作,回宫里歇息,未再出门。这时间紧呐!唐周!平日这封谞都是与黄巾教中那些人接触。大概多久会有一次?”
在曹操的房间内,曹操坐在正座上看完密信后,神情有些焦急,向在一旁站着的唐周问道。唐周想了想,很快就答道。
“禀曹议郎。这宦狗封谞,心思谨慎,平时只与小人和马元义那狗贼接触。不过,依小人所知,张角曾让小人,告之马元义和封谞二人一条消息。
‘期三月五日起兵、同时俱发’,这离三月的时间,还有一月。这时间仓促,马元义处理完洛阳这边后,还要邺与冀州道徒会合。为黄巾教攻取洛阳的先锋部队。所以留给马元义的时间不多,小人想不日后,封谞就会与马元义做最后的商讨,敲定好方案。
议郎大人若是真的着急,不如由小人引他出来吧…”
曹操不等唐周说完,就摇头打断。
“不行!汝与马元义翻脸之事,不知封谞有无得知。若是知道的话,封谞定会对汝有所防范,怕汝投去朝廷,把事情揭发。
嗯…还是等封谞与马元义做最后商讨时,将其捉拿最为妥当。不过,就希望文不凡能熬过这几天的时间啊…”
曹操心如火焚,但还是能保持神志清醒。唐周在一旁暗暗地点头,对曹操是越来越倾心佩服。
接下来的日子,洛阳城内好似围绕着一股暴风雨将要来的压抑气氛。文翰等人勾结外敌,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洛阳城。无论是街边小贩平民百姓还是饱读诗书的学子寒士,都是大吃一惊,纷纷议论起来。
很快这议论的人,又分为两派。其中一派听过文翰事迹的人,深信文翰冤枉,为其喊冤。另一派则指责文翰辜负了朝廷的厚望,叛国勾敌,大喊着要朝廷砍了文翰的头颅。当然这些人,很多都是洛阳城内某些豪门权贵家里的仆人家丁。
过了三日后,两派人争论越来越厉害,吵得情绪激动之处,大有挽袖动武的势头。不过就在两派人吵得耳红脸赤,就要动手的时候。忽然传来,洛阳城外有大批流民在跪,为文翰求情的消息。
这一消息传来,两派人马争先恐后地来到洛阳城门。陆陆续续有人来到城门,果然如消息所称,城门外密密麻麻地跪着满脸灰尘,脸色又是黑又是苍白,穿着破烂的流民。这些流民当中,有男人老人有妇女小孩,个个神情激动,在磕头跪拜。大喊着的话,大致的意思都差不多。说文翰是世间难得好心人,绝不会做勾结叛国之事。
第一百五十五章民跪
洛阳城门守将淳于琼唯恐这些流民有瘟疫,派出数百个士卒去赶,哪知这些流民不肯离去,仍然在跪着磕头,为文翰求情。这可激怒了淳于琼,令士卒可动手上兵器去赶,若是这些流民冥顽不灵,可找几个刺头下死手!杀一儆百!
这样一来,这些流民才肯离开,不过走了百米后,又是跪了下来,为文翰磕头喊冤。四周百姓看之,为之所动。同时也激起,在洛阳城内支持文翰那派人的情绪,一个接一个跑了出城门,与流民一同跪了下来。[]
淳于琼看这势头越来越难控制,皱着眉头,这流民人多势众,再加之有不少洛阳百姓,若是大开杀戒,只怕会激起众怒。
后来,淳于琼无奈,只好任之。那些后来的洛阳百姓,之后又从流民口中得知,这些流民之所以会来这城门外,为文翰求情的原因。原来,在三日前,文翰与那解刨狂人做好约定,为这些流民开义诊,治理疫病。
解刨狂人的确有几分能耐,第一日就将患上瘟疫的流民的病情压下,第二日,病情好转,到了第三日,那些患病的流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这流民从解刨狂人得知,此番义诊乃由文翰资助。后来又传出文翰勾敌叛国,被打入天牢的消息。
这些流民感激文翰,想文翰连他们这等低贱如泥的人,都肯施救,定不会是做那勾敌叛国的j臣。所以不约而同就来到这洛阳城外,为文翰磕头喊冤,求朝廷放了文翰。
这些与流民一同在跪的洛阳百姓,听后无不感动,更加坚定文翰是受到j臣所害,被冤枉的念头。
洛阳城外,流民、百姓为文翰跪求喊冤的风气,就好似一阵七号飓风,吹到了并州。当文翰勾敌叛国,被打入天牢的消息传到了并州。并州各处郡县,许多百姓结队成群地跪在了县府门口,为文翰跪求喊冤。
特别是那十万从羌胡归来的汉人百姓,对于他们来说,文翰有再造之恩。这些人长跪不起,又哭又叫,更米粒不进,想以绝食来威胁朝廷放人。
并州各郡各县,县令太守,见民意难挡,纷纷上奏并州刺史丁原,丁原一夜间,竟然连收三四十封有关为文翰喊冤的文奏。
看得丁原感叹连连,他知道文翰在并州一带,受到百姓拥护喜爱,却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阵势。十多万百姓的跪地,只为一人。丁原思虑再三,自己也修书一封,连带着各郡各县太守、县令的文奏一同发去了洛阳。
又过了四天,洛阳皇宫内。
啪!
汉灵帝拿着一大堆奏书,扔在了地上,眼色阴沉得可怕!
“反了!反了!这些刁民要反了!啊父,立刻下朕圣旨,则日起凡是为文不凡求情喊冤之人,一律叛以死刑!”
张让见汉灵帝龙颜大怒,先是一愣,后又听到汉灵帝的话,连忙跪下劝道。
“圣上不可啊!这为文不凡求情喊冤之人,多半是受了文不凡的小恩小惠,才会迷失神智。若是圣上大肆杀害,恐怕会激起民愤啊!”
张让在汉灵帝身边侍奉,连日里也听到不少有关百姓为文翰跪地喊冤的消息。其实若是人少,仅有几千,这杀就杀吧。但是,这足足可有十几万人,若是尽数杀害的话,只怕整个并州都会被百姓的怨愤吞噬。
“哼!民愤又如何!朕乃当今天子!难不成这些贱民还真敢反朕!?还有,啊父汝是如何办事?为何至今朕还未收到文不凡与其两个下属已死的消息!?”
“圣上恕罪。老奴已在六日前,交代下去,让御膳房里的人在他们的伙食上下毒。打算秘密毒死他们三人。哪知,这都过了六日,天牢还未传来消息。老奴这就下去天牢一观,看个究竟!”
张让跪在地上,那白发苍苍,风烛残躯的摸样,看得汉灵帝有些不忍,当下也泄了怒火,不再责备张让。
“罢了罢了。啊父,汝起来吧。待会汝过去天牢,带上朕赐下的毒酒。朕不想这文不凡能活过今日!”
“老奴遵旨!”
张让默默地站了起来,向汉灵帝屈身作礼。汉灵帝不耐烦地甩了甩手,转过身子,眼睛里充满了泯然杀意。
在汉灵帝心中,文翰是叛贼的身份已是木板上的钉子。竟是叛贼身份,有将近十多万大汉百姓为其求情,就等于在他这位天子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而且这巴掌还扇得厉害,扇得响亮!若是这事被史官记入,日后难免不会成为后人的笑柄!想到此,汉灵帝终于压耐不住怒火,捉起桌案上的文房四宝、奏书砸了起来,一边砸还一边地咆哮。
而与此同时,在天牢内。两个狱卒正在窃窃私语。
“哎。王小耗,汝说那三人都饿了这么多天,现在应该饿得连撒尿的力气都没有,俺们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嗯。这都六天了,平常人若是饿个三天,连动都动不了。他们长得壮实,食量又大于平常人,想必现在已是饿得奄奄一息。而且若是俺们再不动手,封谞那阉狗忽然又来,见到他们身上无伤,定要责骂俺们办事不力,到时又免不了一顿责罚,受责骂还好,最怕是要受一顿皮肉之苦。
哎,不过啊待会俺们可要小心点,常言道烂船也有三分钉,别阴沟里翻船,打人不成反被人打!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嗯,说得有理。”
两个狱卒商量一阵好,眼神对视,同时点了点头,纷纷挽起袖子,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拿着黑漆狱棍,向天牢内最后一间牢房里走去。
两个狱卒越来越靠近,不一会就来到关着文翰、关羽、徐晃仨的牢房前。那叫王耗子的狱卒胆子较大,拿着火把照了照牢房里的状况。
只见,文翰、关羽、徐晃仨还是一副老憎入定的状态,不过他们的脸色因长期未见得阳光,和受饥饿之苦,有一种病态的惨白,而且听其呼吸也是越来越慢,好似随时都会断气死去似的。
王小耗与另一个狱卒眼神对视,快速交流后,决定要做行动。王小耗利落地将牢房里的大门打开,另一个狱卒立马宛如一条恶狗似的冲了进去,抬起手中黑漆狱棍,就要打向坐在最前的文翰头颅。
“宵小之辈,汝敢!”
就在此时,坐在文翰身后的关羽,猛地睁开了丹凤目,顿时两道精光一闪而过,威风凛凛,声如雷响。吓得那要打文翰的狱卒,脚步不稳,骤地退后几步,跌倒在地上。王小耗见其同伴如此胆小无用,也懒得开口取骂,走入牢房,打算自己出手。
“别怨俺们!要怨就怨汝等得罪了不应得罪的人!”
王小耗一脸狰狞,冲向关羽面前,想要先拿其立威。关羽身形高大,即使是盘坐,头颅也快到王小耗的胸口。就在王小耗,拿着黑漆狱棍快要打到关羽的脸庞时,关羽动了,出拳快得犹如电流闪雷,一拳打在王小耗的肚子上。
王小耗以为关羽饿了六日,哪有什么力气,哪知这力气大得恐怖,王小耗感觉自己的肚子好似被一头大水牛撞到,肠胃都似被打爆,一阵巨大的冲力撞来,将王小耗整个人撞飞了出去!
生猛如斯,简直就不像是人!
“哇哇!这红脸大汉饿了六天,还有如此大的力气!一定是鬼神投胎,不食人间杂物!”
另外一个狱卒见到王小耗被打飞出来,吓得魂魄都要飞了,满脸悚然地在哇哇大叫。王小耗撞在另外一间的牢房内,连吐几口血。
这一阵动静,立马引起周围牢房里的不少囚犯一阵马蚤乱,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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