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士谋第15部分阅读(1/2)
米左右。
文翰骑马超过曹『操』,曹『操』正是惊讶这球怎飞得如此之远,后感觉到一丝凉意,便立刻想到文翰是借着风势。
“这人,真是老谋深算,连风都被其利用。”
曹『操』撇了撇嘴,把一尖锐的木桩『插』入草地,把球定好,再挥一杆。这次,曹『操』有注意风向,刮的是反方向,曹『操』使着巧劲,小木球在高空做了一个完美的弧线,超出红旗位置一些,但刚好有风,带动小木球,缓缓地入了红旗下的洞口。
“进了!进了!”
曹『操』兴高采烈,手舞足蹈。这时,休息完后,骑马过来观看的何进,恰好看到这球入洞,也拍着手掌,为曹『操』喝彩。
后来,文翰也是第二杆入洞,因只剩五米,没有什么难度。两人赛成平手,曹『操』作为一位菜鸟已是不错,按资历来算,文翰称他,已取胜利。喜得曹『操』是一阵眉开眼笑。看来,二人又把此项运动之名,告之何进。
何进听到其名,甚是符合皇帝的身份,也知其魅力更胜于马吊。就如刚才的曹『操』,原本以为定是会输给文翰,没想到打出一绝世好逑,『逼』平文翰。那份喜悦,是马吊无法比拟的。
而且,玩这龙戏珠需具备的条件颇高,一般平民百姓,甚至是小贵族也是难以具备。不像马吊,需其条件简便,人人皆可玩之。这样一来,才能显出,玩这龙戏珠之人,其身份尊贵,就如人中之龙。也不愧这龙戏珠之名。
“好名!”何进称赞一句,想到刚才曹『操』与文翰的那局比赛,又忍耐不住心中痒意,连忙又拉文翰来训练自己。
其后,何进、曹『操』、文翰三人完全沉『迷』在这龙戏珠上,何进每日下了早朝,便立刻动身到曹府,找上曹『操』与文翰,到他的那片草原练习。
一连过了数日,何进逐渐熟悉,开始与曹『操』比赛。曹『操』知其『性』子好面,有心放水,有时让何进连赢数局。而何进时不时有点运气,打出好球,就会高兴得手舞足蹈,喜不自禁。甚至想要挑战文翰。
文翰那日不知撞了什么邪。也想着放放水,故意使了蛮劲,但忽然刚到红旗,刮起一阵旋风,把小木球硬是吹了进洞。
一杆进洞。
何进、曹『操』好似见鬼的神情,盯着文翰。他们二人以为文翰,能捏指算天,知那时会刮起旋风,才故意使蛮力。
文翰大喊冤枉。不过从那次后,何进与曹『操』二人,就下定决心,绝对不再与文翰这个狂人比赛。他们把文翰冷落一旁,让文翰作公正,何进与曹『操』两人比赛。
不过即使如此,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在何进面前,文翰懂事谦虚,知尊卑,有才智,甚得何进欢心。相处久了,何进对文翰的态度也渐渐改变,起码不会像刚开始那般不冷不热,好像有无其人存在都是一样。
有一日,文翰知何进喜爱这龙戏珠,想要早日练熟技巧。便向何进禀告,要为他的后花园做些修饰,何进不知其意,但也许之。后来,回府后发现他的后花园被改造成一小型球场,只是做了些许改变,完全没有伤了后花园花草盆栽的景『色』,而且一些令人加了一些奇石,比以前更为好看。
一个人平时在此练习,正好适合。当时,何进大喜,赞赏一番文翰。
后来文翰又得知,何进腰椎风湿,这老『毛』侧了何进许久。文翰在后世作为特务,对『药』草有一份超前的认识,当下派人找了些『药』草,亲自为其煮『药』。何进定期服『药』后,腰椎好了许多,刮风下雨天才会不时发作一会。
第四十九章蔡邕生辰
时光飞逝,岁月无情。文翰来了洛阳已有一个月时间,这段时间过得好不潇洒。早晨与关羽、徐晃一同『操』练身体,切磋武艺。虽然他的武艺一般,但胜在勤于用功,武艺也是长进不小。到了中午,便与曹『操』、何进一同玩这龙戏珠,交流感情,晚上于大将军府用餐,饮酒欢乐。回家后,难得清闲,便陪着小雨寒,说一些后世故事。
小雨寒很乖,平时会替文翰、关羽、徐晃收拾房间。文翰见此,问她为何不让曹府下人去做。小雨寒笑着说,文翰、关羽、徐晃这几个大哥哥,是上天派来的仙人。她的命好,受到上天眷顾,但也不能忘掉以前的痛苦。她的妈妈,曾告诉过她,人活在世上,必须要有其价值,若是不然,定会遭人抛弃。小雨寒害怕文翰、关羽、徐晃会有一日不要她,所以她要开始学着做事,做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
文翰感叹,这混『乱』的世道,竟然『逼』着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要懂人之三十的道理。
当下无事,又过了数日。在大将军府中,文翰与曹『操』下着象棋,不过两人明显心思不在棋局之上,他们在等着何进回来。因为,今日何进通过何皇后,约好了汉灵帝,在何进那片草原中,正式把龙戏珠推荐给汉灵帝。
为了此事,何进可是下了一番功夫,不但令重兵把守城外,以保方圆十里外,无一人能靠近。防止一些有不轨之心的歹徒,能够靠近这片草地。并且,要把汉灵帝的身份、行踪保密。汉灵帝出宫,可是大事,他作为一朝之君,出了一点差错,何进可担当不起。
何进去了已有大概三个时辰,快有半天日子的时间。文翰和曹『操』等得坐立不安,心里烦躁,洛阳虽是京城,但城外还是有不少的流民,怕是会出什么意外。
“哈哈哈哈哈。大喜,大喜啊。”
忽然,从门外传来何进粗犷的笑声。何进刚下马车,走进门口,就见文翰和曹『操』动身奔来,两人一脸急『色』,看是正是焦急想要知道,汉灵帝对龙戏珠的反应。
何进高兴得眼睛都在笑,把今日约汉灵帝之事,细细与文翰、曹『操』道来。刚开始,汉灵帝听到其名,就大感兴趣。龙戏珠,这龙不就在暗喻他的身份吗。后来,又见其玩法新鲜,便向何进请教。何进示范了一会,教了汉灵帝玩法,汉灵帝大感兴趣,一玩就不知时辰,若不是他身旁的宦官‘张让’,几番催促要汉灵帝注意安全,回去宫中。汉灵帝还真舍不得离开。不过,汉灵帝离开大大赞赏何进一番。
说这龙戏珠,不但有趣又能强健身体,是一大趣事。何进连忙拍着马屁,说知汉灵帝近几年龙体不适,常是生病,便日夜为其思索,找一既有趣又能强健身体的玩物,来献于圣上,以使龙体万安,乃天下之福。
汉灵帝听后大喜,不但赏了银两、丝绸于何进,更暗中给了许多权力何进,一下把何进的权势范围扩大不少。并且,暗示何进多多入宫,与汉灵帝亲近。后来,汉灵帝又使何进入宫,令人修一球场,名为‘御珠园’,以供汉灵帝专门用来玩这龙戏珠。
文翰、曹『操』听后,也是颇为开心,向何进道喜。几人一边聊着,一边入了府邸。说了一会后,何进似乎想起某事,向文翰望去。
“再过几日便是蔡中郎的生辰。到时,只要在洛阳有些许身份的人,都会过去蔡府参加宴席。这蔡中郎辣文把弄文学,到时定会出些难题。听孟德说,不凡汝这人有诗赋之才,吾也听过汝诗,堪称大作。
到时汝就与孟德还有吾一同过去参宴,吾替汝引见一番,也好认识一下洛阳的大人物。说不定,还能一鸣惊人,在这洛阳城声名大噪,为吾争一口气。那群文人,常看不起吾,说吾学识低微,只能处理军中要事,政事若是『插』手,只会弄巧反拙。”
何进仿佛想起平日那蔡邕、王允、杨彪几人,用着一些难明的词语,兜着圈子骂自己的那副『摸』样,就恨得咬牙切齿。
“何大将军之令,小生岂敢不从。大将军拭目以待,到时小生定予大将军争一口气!”
文翰拱手施礼,脸『色』平静,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样。心里腹诽,饶是那些文人学识再高,难道比得上自己熟读的上下五千年知识。论文学,我是穿越者,我怕谁!
到了蔡邕生辰那日,蔡府张灯结彩,门口车马连绵不绝,好不热闹。过来的都是洛阳城有名的士子,和一些官僚之人。
这时,一辆奢侈豪华,用七匹马拖着的马车迎面而来,把整条大道都塞住了。不过,在后面来的人,可不敢有丝毫催促。这辆马车在洛阳城,谁认不识谁人不晓,乃是鼎鼎大名的大将军‘何进’的专用之车。现今洛阳城内,除了皇宫内的那位真龙,还没有谁的势力比其阔大,人人都需让之七分!
王允与好友杨彪一同刚下了马车,见那辆七匹马车正驶来,王允脸『色』一变,一甩袖子向杨彪道“这屠夫怎么来了,肚子无半点文墨,也敢过来献丑。弄得这雅会庆宴也变得俗不可耐,真让人烦心!”
“子师,汝又来了。这何屠夫,虽是寒门出身,与吾等豪门之人有别。但其妹嫁于圣上,更坐上皇后之位,便是皇亲国戚。汝也该放下成见,与这何屠夫多多亲热。否则,只会快了那十常侍之心。”
“哼。其实吾对门户之见,并无太过在意。只是这屠夫无读过圣贤之书,不懂人世道理,目光短浅,还想染指朝政。这是吾等之辈,不可容忍的。只要他一日不把心思摆正,吾与他就势不两立!”
“诶。罢了罢了,就当吾从未说过。入席吧,那蔡飞白怕是等急了。”
杨彪知王允对门户之在意非常,也懒得再劝,拉着王允入了蔡府。后来,何进马车来到门前,何进大大咧咧地首先下了马车,文翰、曹『操』跟在其后。蔡府下人见到何进,连忙回府禀报蔡邕。何进身份尊贵,按礼数蔡邕应出来迎接。
“哎,不必了!何某人直接进去,无需禀报。”
何进把蔡府下人喝停,因其嗓子大,声音好似雷响。顿时响遍整个蔡府,蔡府突兀静了下来,府中士子原本在谈文论理,个个都住了口,向门外望去。
“这何屠夫真是,说了多少次。这嗓门就是改不了。”
在后院正迎接客人的蔡邕,听到何进的声音,不由摇头苦笑。告了一声罪,辞了客人,出来迎接何进。
“何大将军,过来参加老夫生辰宴席,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哦,曹孟德汝也来了,还有一位生面孔。”
“老师生辰庆宴,学生当然要来参加。这是学生好友,文翰,文不凡。现是何大将军府中幕僚。”
曹『操』向蔡邕施礼,他曾向蔡邕求学过一段时间,与蔡邕感情颇深。蔡邕点了点头,当是回礼,又望向见文翰,见其年纪轻轻,却气度不凡,神『色』悠然自得,不急不躁,面貌堂堂。心中暗道。真是个俊朗少年。
忽然,蔡邕好似想起某事,眼睛一亮“哦。莫非是写那望月楼之诗的文不凡,此诗虽得罪权贵豪门,但其意境非凡,吾甚是喜爱,曾向人打探,其作者下落,不过得来的消息却是说他疯了。”
文翰面带笑容,施礼说道“那望月楼之诗,正是小生。至于传闻说小生疯了,只是谣言罢了。或许是小生得罪了权贵豪门,被世人当做是在疯言疯语,脑袋不醒。”
“哎。汝可是有真材实料,怎能来得疯言疯语。不必妄自菲薄,这些人的脑袋更是比汝更为浑浊。整日思一些不见得光的事情,无心政事,老夫观他们更为适合疯子之称。”
蔡邕似乎十分欣赏文翰,并且没有任何门户之见,对文翰亲热无比。这让周围的士子不由吃惊,能得到蔡飞白欣赏之人,大多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之后,蔡邕带头,把何进、曹『操』、文翰带入了府邸之内,入了一席。这席位处于上乘之位,因何进的身份摆在那,众人也没有什么不满的。
在何进旁边一席,坐的大多是当朝文豪,政坛一手,军中老功臣。分别是司徒王允,王子师。京兆尹杨彪,杨文先。北中郎将卢植,卢子干。右中郎将朱儁,朱公伟。中郎将皇甫嵩,皇甫义真。
卢植、朱儁、皇甫嵩向何进走来施礼,虽然他们不属何进管辖,但毕竟何进官位高于他们,又同属军中武将,一些礼数还是要到了。之后,何进又把文翰作了一番介绍,文翰施以晚辈之礼,态度郑重,毫不做作。
卢植、朱儁、皇甫嵩这三人可是汉末最后一批忠国名将,黄巾之『乱』,就是靠他们才能镇压。他们一直到死,无论朝廷有多腐败,都是忠于汉朝,为国分忧。卢植,卢子干更是刘备和那公孙瓒的老师。
卢植、朱儁、皇甫嵩与何进聊了一会,就告辞回席。之后,宴席开始,蔡府下人搬来丰盛饭菜、酒水。一些士子喝了酒,开始『吟』着诗歌。而一些官僚之人,就在议论着朝中趣事。
文翰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袁绍、袁术身影,有些好奇向曹『操』问道。
“这汝南袁氏兄弟不是号称‘宴席场中的君子’,席席皆有其身影。为何今日不见?”
“哈哈。不凡汝有所不知,曹某人老师‘蔡中郎’和当朝太傅‘袁隗’政见不合,常在朝廷上,吹胡子瞪眼地相互抨击。主要是,两人对门户之见的观念不同,蔡中郎认为只要是有才者,无论出身如何,皆可仕官。而袁太傅,则认为出身与才能挂钩,一般的豪门世族,祖上都是有大才能的伟人,血脉继承,后代自然不差。因此,两人关系并不融洽。
袁隗是袁绍、袁术的叔父,袁隗都不来,他们俩自然就不敢来。”
文翰哦了一声,当是知道。心里想到,看来曹『操』的思想是受到蔡邕的影响,后来曹『操』的颁发的贤士令,与蔡邕的观念几乎一致。
第五十章一首梁祝
过了一会,酒过三巡后,到了赠礼环节。王允、杨彪二人知蔡邕爱书如命,增上珍藏书籍数十本,本本都是正文非手抄之本,价值千金。卢植、朱儁、皇甫嵩几人,则分别送了一些贵重玉器、与两把名贵的琴。蔡邕可是当朝出名的琴家,对琴也是十分喜爱,他慎重地把书籍与两把琴令下人放好。
其余人,也赠送了一些财物,与一些名贵文物。蔡邕一一笑纳。等到了何进那席,何进笑着,豪迈地直接送了一新的府邸于蔡邕,价值万金。蔡邕想要推辞,但却是推辞不掉,只好收下。
而曹『操』则送了一本找了许久的战国书籍与蔡邕,此书蔡邕心仪已久,却苦于没有人手去寻。今曹『操』替他寻到,当是开怀无比。
最后到了文翰,众人不由把目光投去,文翰先是施礼,后一下人把一把奇异的乐器拿来,文翰拿起亲自走到蔡邕面前,把其献上。蔡邕好奇地捉拿在手中,拿着弓杆轻轻拉了一下琴弦,发出一低沉音『色』。
“咦,这是何乐器?音『色』如此奇异。”
蔡邕望着文翰,文翰不急不躁,指着蔡邕手中乐器介绍起来。
“这叫二胡,也叫奚琴。构造比较简单,分别由琴筒、琴杆、琴皮、弦轴、琴弦、弓杆、千斤、琴码和弓『毛』组合而成。主要通过弓的推拉运动,擦弦后振动琴皮发音的共鸣体。这六角形的就是琴筒,质地和形状对音量和音质有直接影响,此二胡用紫檀木制作,最为上等。琴筒,对发音、传音和滤音有一定作用。而二胡最为关键一个组件。”
蔡邕作为东汉末年最为出『色』琴家,对于文翰的解说是一听懂个七八,听得入神,不断点头。后又问了一些细节,文翰耐心教之。这两人一个在问,一个在讲,完全把这席中之人忘记,对于他们这些不懂乐器的人,文翰的解说是显得乏然无趣。
“哎。蔡中郎汝这就不对了,作为主人家,把客人都凉在一旁,好生无趣。吾观这少年郎说得如此详细,必是精通此物,不如让他拉上一曲,博得众乐,更胜于他在那说一些凡俗解析。”
王允站了起来,向蔡邕埋怨。蔡邕发应过来,连忙道罪,又听王允说的是理,加上自己对这乐器能弹奏出什么曲子,也是好奇得很。
“哈哈哈。汝看老夫这糊涂『性』子,听得入神,怠慢了客人。文不凡汝能否拉上一曲,平息众人对老夫之怨,老夫感激不尽。”
蔡邕哈哈笑着,慈祥的向文翰说道,文翰早有准备,从蔡邕手中接过二胡,找一清静位置坐下。场中静了下来,个个都是聚精会神,想要知道此新颖乐器,到底有何能拉出什么样的绝世妙音。
文翰拿起弓杆,缓缓地拉动琴弦。
先是一阵高耸的音『色』响起,渐渐地有着一低深的旋律出来,众人的心跳随之而下,忽又高起,心随之而上。
逐渐旋律变得轻快,低高音『色』像是有人在唱,众人脑海里,莫名的回想起,心中初初认识之人,竟有一种情窦初开的感觉。
蔡邕闭着眼睛,手在摇,白须胜雪,身体随着音『色』轻晃动,仿佛投入了往事之中。
王允、杨彪不禁拿起酒杯,抿了几口后,脑袋上昂。卢植、朱儁、皇甫嵩不觉哼着声音,陶醉笑着。
忽又一高音,众人心跳加快,心脏欲要跳出。就像回到那日,想要捉住恋人之手,与之长相厮守。
后来,沉音连绵不绝,像是在心中慢敲。
慢慢地,曲终了。
席中之人,无不还在陶醉。安静得吓人,好似都在沉醉于往事当中的美好,不愿醒来。
在院后,一女子轻轻走来,她一张鹅蛋粉脸,『迷』人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高挑苗条,上身一件翠绿缎子锦袄,绣了一些淡黄花纹,系一条藕丝缎裙。整个人好似一朵幽静的莲花,端庄清雅。
女子躲着靓丽身影,悄悄望去。文翰刚好抬头,与之相视,为其惊艳,随即镇定情绪,向女子笑了笑。女子好似一只被惊吓的兔子,忽又缩了回去,消失不见。
这时,不知谁先从曲音撩起的往事中醒来,拍起手掌。掌声将席中众人带回现实,亦拍着手掌,为此曲喝彩。
“好好好!不凡,不知此曲何名。曲中又有何故事?”
蔡邕连声称好,对文翰欣赏无比,连称呼也变得亲热。对此,文翰受宠若惊,谦虚施礼后,朗声说道。
“此曲名为梁祝。乃是小生故乡一对情人,男女之姓,其中女子家中,因豪强所『逼』,父要嫁女,棒打鸳鸯。豪强更『逼』死,女子爱人。想让女子死心塌地出嫁。女子不知爱人已死,为了父亲,答应出嫁。
后来又在出嫁途中得知,爱人死因,伤心欲绝,来到男子墓中,哭得来崩地裂,最后消失踪影。不知生死。传说,女子与男子化作了蝴蝶,从此长相厮守,不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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