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第14部分阅读(1/2)
中心,一座私人豪宅里。
宽敞的大厅,摆设竭尽奢侈豪华,十余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分两边排列。那阵仗威风凛凛且充满杀气!
哎妈,这人怕是有点来头!
顺着两行人中间往前面看去,那,那高高坐在太师椅上的是……是……
“爷,爷爷……”何菲儿瞪大了双眼,根本不敢相信要见她的人竟然是肖逸阳的爷爷肖雄。
拜托!她一点也不想见他!
娘的臭男人,也不事先支吾一声,害她白出了一身汗,差点累到虚脱。她忍不住对着那个四肢发达动物翻了个白眼。不过,她早该想到要见她的人不是常人。活这么多年也没谁见她还先派人来打前阵。
原以为都这么长时间这老头没反应,该是把她这号人物给忘记了,哪知道,她幸运着呢,一直被人家惦记着。
肖逸阳不在,她得更加小心谨慎。谁不知道这个肖雄是商场的老狐狸?万一说露了或者说错了什么,这老狐狸的豹孙子还不头顶冒青烟?
“谁是你爷爷?”肖雄吹胡子瞪眼。
看见大变样的窈窕温婉的女人,肖雄还是愣了一愣,一个模糊的影子从脑际滑过,少顷,他又摆上了一张至高无上的权威脸。
在肖家,他没有承认的女人就不是肖家的媳妇,充其量就是肖家男人的玩物。
修炼八百辈子也没资格叫他爷爷!
肖雄眼里的愤恨,几乎把何菲儿化作一团气。
拜托!
她想叫他爷爷?
平地里掉下个爷爷来,是她很亏好不好?
不叫就不叫,谁还稀罕那!
扁扁嘴,何菲儿抬眼,等着‘上帝’的指示。
用脚趾甲想也知道此番来准没好事。
“那个死小子,还以为他当时骗骗我,就算了,他居然还能跟你一起生活上一个月?”老头子顿了一下,“也不知你这女人身上有哪点值得他留恋!”满嘴的话带着不屑,轻视。
那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扫视何菲儿的眼光就像两把刀子,刮得何菲儿心里一阵恶寒。
“……”无语勾唇,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在那人身边待着!
她最最厌恶的就是狗眼看人低的狗!是,她何菲儿确实没本事,可是也不需要他来品头论足。
“何菲儿,是骡子是马不用牵出来溜那也是早就存在的事实,难道你今天换了一身打扮,你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名门淑女,豪门千金?”
她换装关他鸟事?他还真以为她是为了讨好他那豹孙子?嗤!姑娘她还没有那闲工夫。
“爷……肖懂事长,我是人,不是骡子也不是马。”你老患眼疾了!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漠视老头的羞辱,后面那句话还真没敢补充出来,无论如何,他也是看在某人的份上,口上留情。
“噗……”下边一个黑西服男人没稳住,漏出点声音。
肖雄抬眸一阵扫视,瞬间吓得男人双腿发颤。目光又回到面前站着的女人身上。
眨眨泛着冷光的双眼,何菲儿无惧地迎上了老头子的目光,她到要看看,肖家的权威是怎么个刻薄尖酸的。
“老实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整天希望嫁进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做做梦是可以的,但是,麻雀就是麻雀啊,即使她飞上了枝头我也会把她打下来。”
说到此处,肖雄在桌上猛拍了一掌。那种冷漠无情的样儿,似乎要把何菲儿生吞活剥。
我呸!神马麻雀公鸡的?姑奶奶才不稀罕!他再厉害又如何,她才不怕!挺直腰板,她才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软弱。
喝!还没见过有谁这么不怕他!肖雄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很多年前的一个身影,又闪过他的脑际。他老觉得,这个何菲儿很像当年的那个人,尤其是那眉,那眼,那倔强的神情……
“何菲儿,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看,你还是乖乖地离开他吧,你根本就不适合他,他需要的是像姚氏集团千金那样的女人,我已经帮他把那门亲事定了下来,所以,请你别再赖在他身边不走!”
丫个糟老头子知道个屁呀!是她赖着不走的吗?明明是丫个龟孙子揪着不放手!可是,她怎么会告诉他,让他高兴?削尖了脑袋她也得把他的脑充血气出来。
深吸了几口气,“爷爷……”看见老头子恶狠狠瞪她,她立即改口,“肖董事长,我出身是低微了点,可是,我是真心爱逸阳的呀,求你高抬贵手,就别棒打鸳鸯吧!”可怜兮兮地眨着大眼睛,还很配合的,盈满泪水。
那戏演的,怎一个逼真了得?
呕……自己都觉得恶心得快吐血。当人家的面,高兴时,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不高兴了,就肖大爷。
还鸳鸯哪?根本就是一只天鹅与一只丑小鸭!
“闭嘴!少在我面前演戏,什么情呀,爱呀,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个社会还有比金钱,权势,地位,更实在的东西吗?”
他打心底里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为钱才黏着他孙子不放。
“那是你眼中只有金钱,所以你无情无爱,根本就不懂爱!”何菲儿伶俐地回嘴。
“啪”,话音刚落,何菲儿的左边脸颊立即红肿,五根手指印格外刺眼。吸气,拼命压住快流出来的泪水,抬头,两眼锋利如刀。
女人倔强的小脸,娇小的身姿瞬间与某个影子重叠。肖雄晃晃脑子,重影消失,一张老脸气得发白,晃了一下神,自己也不知怎么就甩上了巴掌,为毛有那么点点后悔,不舍?
打了就打了,区区一个丫头,本来就该打,他肖雄从来就没做错任何事情。
“何菲儿,注意你的身份,你有资格和我说这些吗?识相点,自己离开那个死小子吧。”转身,双手在身后交握,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
“不!死也不!”
以为他真是世界的主宰呀,想打谁就打谁。
眯眼对视着那个自以为是王一样的老头,“有本事你别跟我这儿耗,你让你孙子离开我啊!不是我赖着他,是他揪着我不放!”
声音提高,何菲儿倔强中带着愤怒地嘶吼。
“你放屁!”因为愤怒,肖雄脸上松弛的肌肉,也在抖动。
“您老自个儿慢慢在这儿放,本姑娘没那么多美国时间跟这儿耗,失陪了!”酷毙地转身,急欲迈步离开。
跟这样的人答话,简直就是白白牺牲细胞。
“站住,谁让你走了?”老头子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多少年来,有谁敢挑战他的权威?
这丫头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他给你多少?我加十倍给你!”他向旁边使了个眼神,刚才那个带何菲儿过来的大汉,提出一个箱子,来到何菲儿面前打开。
娘的天哪,崭新的毛伯伯,整齐地叠放着,何菲儿甚至闻到了箱子里面散发出的铜臭味。你还别说,她从小到大,确实还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少说也是两三百万。
“只要你答应离开他,这箱子里的就都是你的了。”凝目,肖雄紧紧盯着何菲儿的表情。
等等,这个情景似乎在哪儿看见过。对了,这不正是电视剧里经常上演的戏码吗?
豪门呐,悲哀!充斥着铜臭味是本质!用钱来做任何一件事情是豪门始终贯彻的原则。活生生的人非得整成棋子,工具。
虽然她早就了解这个内幕,虽然她早就对豪门心寒,但是,今天它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何菲儿真有些傻眼。
呵呵,太好笑了,怎么会那么狗血?电视剧里的女主角面对这种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呢?
是了……
闭闭眼,吸了口气,何菲儿冷冷地说“我的爱情圣洁无价,请别用这肮脏的东西来侮辱我!”转身,大踏步离去。
丫的,她演得也太逼真了,别人眼里完全就是在捍卫爱情!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
后面传来肖雄的嘶吼“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
是,她真的是不识抬举!
能拿钱走人,立即脱离那个男人,她真的是赚惨了。
只可惜,她这个人就是有点那个毛病。你让她往东,她就偏往西,你强她更强,那啥,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说的就是她啦。
她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承诺过别人的事情,她就是下十八层地狱去,也不会出尔反尔!
还有两个月了……抹了一把不知何时挂在脸上的清泪,她深深地呼吸,还有两个月她就自由了。
只是她隐隐觉得,未来这两个月,日子不会太宁静。
凭她对豪门人类的了解,老头子不会就这么让她过安生日子的。
今天,只是开胃菜,惊涛骇浪,应该在后面等着她。
当何菲儿的身影消失在豪宅里,从内室立即走出一个人来。只见她身材高挑,足有170,身着时下最流行的黑色蕾丝纱网裙,白玉般的纤手戴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石镯子,修长的美腿那个白嫩,只一眼就能令任何男人喷鼻血,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头飘逸的长发,尤其凸显她的气质。
时尚!淑女!高贵!优雅!
女人中的奇葩!
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多长一点嫌多,少长一点嫌少,如此,正是恰到好处。如果此刻那个色痞吕薇在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喷鼻血。
“爷爷,人家不爱钱啊?你老失算了哦。”女子近身,带着丝不屑与骄傲,抢白肖雄此举的失败。
“这只是暂时的……”肖雄竟有些脸红。
还别说,他肖雄做事,还真没失败过,都是那个地摊货,让他颜面扫地了。
恨呐!迟早他会让她付出代价。
对呵,顺便废话一句,她正是姚氏珠宝集团的千金姚诗茜。被肖逸阳退货的那一位正是她。
可惜,这货,肖大爷还真没退掉呢!
人家他爷爷很好心的给他捡回来了。
“爷爷,这女人怎么和这上面不一样?”姚诗茜仍出了一摞照片,“你不是告诉我她无敌丑,根本不是威胁?”
傲然,冷淡!
“茜茜,你担心什么,爷爷会想办法让她滚!”
“不用你操心了爷爷!”一双美眸瞬间闪动着锐利清冷的光,对付女人,她自有妙计。
“哦?”肖雄提高了声音,“有什么妙计,说来听听?”
“呵呵,这你就甭管了,我自有办法,爷爷你就等着瞧吧!”
哼哼,她一定会让那女人滚蛋的同时,融掉传说中漠视天下女人的冰渣男的心。她一定会让他那个男人知道,丢弃她,有多么愚蠢!
实在忍不住想告诫一下冰男哥,小心呀。无端跳出一个未婚妻不说,这未婚妻,已经准备开始伸出魔爪了!
“那我什么都不管?”
“也不是,只是偶尔需要爷爷你制造点那啥机会就成……”满眼的不屑,满脸的胜券在握。
“哈哈……”肖雄爽朗地大笑,“会,一定会!你们是未婚夫妻嘛,应该要经常见面的,感情需要培养,爷爷懂。”
嗤!培养感情?姚诗茜冷哼。她并不稀罕肖逸阳这个男人,胆敢给她退婚的男人仅此一枚。胆敢不给她姚诗茜脸面的男人,她到要看看,他如何来承担这个代价!
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匍匐在她脚下!
看着这个眉宇间闪动着聪颖的女子,肖雄十分开心。他肖家的大少奶奶,就是要睿智多计,独挡一面!这个女子绝对能胜任!他肖雄不会看错人。
shit !肖逸阳驾着车,不停地咒骂。他说过要去接她下班的,可是该死的会议,又臭又长。等他走出会议室,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好像很久没这么迟下班了。快速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往门口冲。
他怎么这般的心急火燎?
她早该到家了吧?脚下不断踩油门,一路狂飙至家门,从屋里没有透出一点亮光判断,这个女人此刻仍未归家!
他讨厌回家迎接他的是黑暗!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
shit !不是让她有事提前报告吗?一张脸瞬间黑沉得像锅底,他调转车头,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加速。电话是通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没人接听。
“嘭!”发狠地把电话砸向座椅,双手快速转动着方向盘,一双鹰鸷般的利眼,探照灯似的搜寻着街边。
蓦地,一抹细长的身影跃入他的眼帘。
惊喜!愤怒!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紧急踩煞车,“吱……”车轮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明晃晃的车灯打在何菲儿的脸上,她睁不开眼,用手挡住,试图从避光处看清来人。
呵!他终于来了?带着一张包公的脸?还有没有天理了?也不知道是谁说话像放屁一样的不管用!
撇开脸,何菲儿不想说话,自顾自往前走。
姑娘她这是跟人家肖爷置气了?
“叭……”肖逸阳死命地按喇叭。
这个女人,明明就看见他了,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这么迟了还在大街上游荡,还得瑟的!小样,胆子给她整雄了,居然去了哪里也不通知他了!
这边肖大爷越想越气,火呀,噌噌地往脑门窜。快速掉头,再将油门一脚踩到底。“吱……”秋风扫落叶般,停在了何菲儿的身边。
“上车!”男人的额际隐隐有青筋跳动。看都不看男人一样,何菲儿继续往前走。姑奶奶她烦着呢,最好不要招惹她。反正,此刻,只要是姓肖的,她都不想见到!
“你这个女人!”
倔驴!肖逸阳差点咬碎钢牙。迅速跳下车,一把抓住了何菲儿的手。“哎呦……”何菲儿痛呼。
什么时候弄伤了?她怎么现在才发现痛?
大力抽出手,不停地呼气。
“怎么啦?”冰冷的声音霎时有了点温度。再次捉住女人的手要细看,可惜,她死命地护着不给看。肖大爷那个火气,可想而知,才按下去一点点瞬间飙到了顶峰。
一把抱过何菲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将硬塞进车里。“嘭!”肖逸阳已经从另一边上车了。按亮车顶灯,男人强抓过女人的手看,白皙的手臂,全是红痕,其中有几处蹭破了皮。
抓过她一直藏在后面的那只手,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来难看。这只手臂蹭破的地方更多一些,其中有几处,还正泛出血迹。衣袖也撕破了,正搭在旁边。
“怎么回事!”男人声音里透露着愤怒的讯息。
“没怎么!”抽出手,何菲儿把头偏向了一边。
她不屑告诉他,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
蓦地,男人的眼睛定在了她的脸上。
那是什么?手掌印?半边脸又红又肿。精明的男人,一眼就看出那是只男人的掌印。察觉到男人眼神的不对劲,何菲儿回头,想要伸手捂脸,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只手钳住了她的下颌,紧盯她的脸,眼睛血红,她有些呆怔,瑟缩,从来没见过肖逸阳这种骇人的目光。
“说,谁弄的!”危险的目光透过镜片,像两把刀子,逼视得何菲儿没底气。
胆敢动他的女人,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女人你敢说谎试试!”对着女人转动的眼珠,男人冷冷地发出了通告。
凶什么凶?要不是他迟迟不来,她会被肖老头羞辱?还弄得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愿意啊?
眼神倔强,冷冷地望着金边眼镜下嗜血的眸子。
“说!”
“还能有谁!不都是你们姓肖的男人才干得出来的吗?”
凭什么?他想羞辱就羞辱,想打就打?不争气的,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向下滑,何菲儿赶紧避开脸,伸手抹去。
她讨厌自己软弱,她更讨厌自己在姓肖的面前变得爱哭。
紧紧盯着倔强地拭泪的女人好几秒,似乎在咀嚼她刚才说的话。然后,发动引擎,转弯,迈巴赫像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发出超大的摩擦声。
何菲儿吓了一跳,抓紧扶手,惊慌地看前面的路,再回头看身边的男人。她可以感受他的怒气瘆人,他的样子就像要吃人!
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他这是要去哪里?
看看车辆行进的方向,坏了,他这是要带她回肖家找肖雄算账?不行!他这么生气,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虽然,她也忒讨厌那个老头子,他一次次对她的羞辱,都让她狠不得揍那个老不修一顿出气,但是……她怎能?
那不是她的风格!
她不想明天看到新闻孙子打死亲爷爷……
不要!
“你这是要去哪里?”
“……”男人头也不回,也不答话。
“停车!我叫你停车!”她嘶吼。
男人不为所动。
“你再不停车,我就跳车!”说话间,手已经摸向了门锁。“吱……”紧急刹车,刺耳的声音传出去很远。
“shit !”肖逸阳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尼玛,幸亏他那车不是劣货,否则,那方向盘怕早就被捶了个稀烂!
他拗不过她,他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出就做得到,绝不是吓唬他。
“我要回家!”女人望向男人,有一些坚决,也有一些可怜。
又一番折腾,调头,往回家的路上赶。
到家门口,也不等何菲儿下车,径直开车门,将她抱了出来,往屋里去。
嗤!她又不是腿受伤了,这男人傻了?想归想,何菲儿也不挣扎,任由他抱着,她知道他生气,非常的生气?
是因为他爷爷打她,还是因为她受伤?
自从上次她烫伤过后,家里的医药箱什么时候填满了药物,何菲儿也不知道。此刻那个医药箱就摆在她面前,纱布啦,消毒水啦,一应俱全。
她坐在沙发上,他蹲跪在面前。
男人前所未有的轻柔,为她的伤口消毒,一双剑眉,蹙得死紧,脸色极其难看。她不喜欢看他这个样子。
想他肖逸阳,多么位高权重的爷,如今也是蹲跪在自己的脚边,何德何能?心里寻思,刚才的气愤似乎散了不少。
情不自禁,女人伸出闲着的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额。
肖逸阳一怔,四目对视,似乎不太敢看她的眼,赶紧望向她的伤口。
他这是……自责?她承认,刚开始她是埋怨他的,可此刻……她见鬼的并不责怪他!
“别动!安分点。”男人低沉地呵斥,根本就没什么威力。
“我并不怪你!”男人的手顿了一下,并没说什么,转身取来冰块,为她的脸消肿。幸好,明天是周末,就算脸上的红痕无法褪尽,也不会被人发现。
“肖逸阳,我们,离婚吧!”
正牌未婚妻都杵家门前了,她这个假老婆还赖着作甚?她的声音幽幽如蚊蝇。
虽然,她的心里有一点点堵,但是,这话是一定要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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