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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一向很温顺的,好像绵羊,你不信,摸一摸。"
"你还跟绵羊一样浑身是毛儿呢。给我专心!"他最后的一句话明显的心不在焉了,看着我渐渐勃起的下身,他也住了嘴。
我挺直身体,刻意暴露自己的身体,用一种特别脆弱和煽情的姿态,慢慢挑逗自己的yinjing,也挑逗他的神经。
"啊啊"我自己也开始陶醉了,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这个"他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妖精!"抓住我的头发猛地一带,在我要爆发的前一刻把我拖上了床。
我头皮发麻,尖叫起来,他压着我,又甩了我两个耳光。
恶狠狠地对我说"叫什么叫,我强暴你啊!"
我捂住脸,泪汪汪地看他"不是。"
"不是叫什么?杀猪一样!"他压着我,跨坐到我的身上,拉开裤链,把早就勃起的yinjing放到我的嘴边,"舔它。"
我避开。
"舔!不然的话,我就这么插到你肛门去,痛死你我可不管。"他现在的样子,霸道的很无理,又冷又酷,配上原本就够深刻的面孔,我简直看呆了。
这样子才是我梦中的白马主人啊啊啊
我张开嘴,把他的yinjing含进来,他的yinjing马上顶到我的咽喉最深处,还在不停的进入。
"唔"我被顶住了,连呼吸也挺直,勉强扬起的脑袋,也加剧了窒息感,他的yinjing还在不断深入,几乎到了我的食道,而且似乎还可以无限延伸下去一样,那一瞬间,被憋死的恐惧完全淹没了我。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似乎满享受的,眯起眼睛,继续玩儿深喉。
我的舌头开始急剧的顶着他的yinjing,想把嘴里这个庞然大物顶出去。
他抓住我的头发,在我的喉咙里使劲地顶起来,一直到我实在呼吸不了,开始翻白眼,他才松开我,把jing液喷到我的xiong口上。
"呼呼"我大口呼吸,xiong口还在急速的跳动着,无法呼吸的恐惧感,和获得呼吸的庆幸感让我刺激不以,本来就勃起的yinjing也泄了。
"太太久了啊。"我的舌头还有些大,看着他,埋怨。
"还好。"他摸摸我的脸,"你的嘴巴真滑,舌头也很有味道,我喜欢。"
"你"我无力地偏头,"你以为上街吃豆腐花啊?"
"哈哈哈哈"他被我逗笑了,接着从我的身上翻下去,我又得之松一口气,他实在太重了。
他拉开我的双腿,扣在他的腰上,低头看着我,拍拍我的屁股道"我喜欢这个姿势。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
"因为这样,你的姿式特别像女人啊,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我悲哀地看着自己的yinjing果然听到这种侮辱类型的话就开始勃起,发现自己真是百分百受虐型的。
他意思意思的用手指粗鲁的在我的肛门里活动了两下,就算是扩张,然后勃大的yinjing一下子就插了进来,没有润滑过,一路都摩擦的好像在沙砾上一样,我皱起眉头,极力压低不适感。
"不舒服吗?"他在喘气。
"嗯!"我点头。
"可是我很舒服。"他卖力的进出,每次都让我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这样的感觉,反而特别紧窒,好像处子一样。"
我翻白眼,你才是处子呢!
"乐乐"他猛地顶了一下。
"啊!"我一个机灵,他顶到了我的前列腺,"啊啊"快感一下子如同潮水一样涌上来。
"乐乐!"
"唔啊"
"怎么了?很舒服吗?"
"嗯。"我又点头,还带着快感袭来时难以抑制的泪水。
"刚不是说不舒服吗?"
你讨厌!
"乐乐!你嫉妒吗?"
我在欲望中犹如一条快干死的鱼,哪儿有时间回答得他的问题,头脑里好像塞了棉花"什、什么嫉妒?嗯啊"我开始发出"娇喘"。
"昨天啊,我和小马睡在一起,就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你嫉妒吗?"
我喘息,好不容易才思考了一点点体味到他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嗯你们、你们不是没做吗?"
"对,我们是没做,我可不像你那么yin荡,不做就不能睡一起的。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嫉妒吗?嗯?"他停下来不动了,yinjing好像一个安静下来的棍子,插在我体内,高涨起来的欲望怎么允许他这么安静?
"嫉妒"我犹豫了好久,说出了实话,"好嫉妒,嫉妒得发狂。"我摇摆起腰,勾引他在我的身体里动。
他一把扣住我"妖精!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我嫉妒啦!"我哭了出来,"你这个***混蛋,还说我不配?我哪儿不配了?我不配管你的事情吗?凭什么她可以上你的床我就不行?你怎么可以把我扔到走廊里,让我看着你和她在里面兽交!"
"兽交"他一脸黑线。
"就是兽交!只有野兽才这么不分什么地方什么对象的乱搞!"
"乱搞?"他眼角抽筋。
"就是乱搞!***,我喜欢你啊!你不是说你也爱我吗?既然爱我,怎么会那么讲话?我嫉妒死了我嫉妒我嫉妒!"我泄愤一样在他身上乱抓。
他使劲按住我的双手,往我头顶一按"够了!"
"嗯?"我被他吓了一跳。
"你知道不知道"他缓慢的开口,"小马曾经是我在广州公司的上司,也曾经是我的大学同学,更加曾经是我的m,当时我有预感你会出轨,就特地派小马和你联系。你知道不知道,我知道你差点真的手她引诱之后,我的感觉,就跟你昨天晚上一样。"
诶?
我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