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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仰倒,脑袋结结实实撞到木地板上"嘭"地一声,梁的拖鞋在我脑袋边停下,我仰着头,从地下看着他们俩,这个位置看上去两个人格外的怪异。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梁问我。
我摇头继续狂笑。
"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痛了肚子,扭曲在地板上,然后对小马讲"你的内裤是黑色的。"
然后,小马的脚一下子踩到我的肚子上,不顾我的惨叫,蹂躏一样狠狠踩了两下。
"慢走。"我和梁站在门口,看着小马提着行李离开。梁还在有些无奈我的行为。"实在是抱歉。"
"没关系。"小马似乎很爽朗的笑,用手捂住嘴唇,"下次,这个小m让我调教,就可以了。"
"哈哈。"梁干笑,"再见。"
我在后面凉凉的挥手,"不送——哇!"梁一下子从后面把我拉进屋子去。"嘭"地甩上门。面目变得狰狞。
"你、你要干什么?"我后退一两步,每当他露出这种可怕的表情的时候我总觉得背后发凉。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愤怒了,"我几天没有管教你,你就开始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吗?"
"我姓王!"我一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么说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他盯着我看。
"我"我继续往后退。
还退,警惕的注视着他的动作。
"我什么都没说啊啊啊!"转身迅速的往楼下跑,他从身后好像野兽一样扑过来,我一脚踏空,两个人一下子抱在了一起叮叮咚咚地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撞的头昏脑胀。浑身都发痛。还在地上呻吟,就感觉他开始脱我的衣服。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到要做的事情竟然是脱我的衣服???
妈的!
我猛踹了他一脚。他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你***给我滚开!!!"我喘着粗气挪到地板的另外一边,整理着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你***欲求不满的野兽。昨天晚上干了一个晚上还不够,***一大清早爬起来就脱我衣服。cāo你爷爷个球!"
他倒在那里笑了起来,转身仰躺在地板上,看着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白痴的样子和我刚才如出一辙。
"cāo!笑个屁啊?"
"噗噗"他显然想忍住笑,但是效果不大,"你知道有一种调教,是很特别的。就是在自己的一个奴隶面前上另外一个奴隶,这样"
"你神经病啊?"我无奈叹息,突然觉得头有些痛。
"可惜我还是不忍心呢。"他爬过来,抱住我,"昨天本来和小马说好了的,结果两个人在房间里互相对视了一个晚上。"
"放着那么个大美人?对视一个晚上?"我一愣,不对,关键问题不是这个,关键是"这么说,你昨天没和小马上床???"
"当然没有。"他看我,很吃惊,"我都说对视一个晚上了,怎么会上床?"
"你别想我会原谅你。"我站起来。转身要下楼。
"乐乐!"他慌了,一把抱住我,"乐乐乐乐,我亲爱的乐乐。"
"我才不会原谅你!"我狠狠地说。
"我没说要和你道歉啊。"他笑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