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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涨得通红,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有道理,一直不停地哭了起来。
然而哭声结束在第一滴蜡烛水滴在ru头上的那一刻,小声地哭声一下子变成尖叫。
他手里拿着低温蜡烛,很恶意的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没烧好,再等一下,就会有很多蜡烛泪了。"他的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打火机。
那点据说是低温蜡烛的蜡烛水在我的ru头上慢慢凝固,热度依然是那么的烫,烧到我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痛。我恐惧的摇头。
"这个不要!"
"我有询问过你的意愿吗?"他摇头,大红的蜡烛一倾斜,一连串蜡烛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扑了下来。好像烧红的针一样,迅速刺痛我的xiong口。
"啊啊"我难过的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去安抚那块被烧痛的地方。"好烫!好烫!别用这个!"
他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怕烫?"
我点头,赶快点头,希望他可以别再这么做"我小时候被烫伤过,所以很害怕。主人,别用这个好吗?求求你"
他摇头,摸我的脸,"可是你不知道,你这么恐惧的样子,多美。"他低头,很狂暴的亲吻我,手里的蜡烛顺势倒了下来,蜡烛水从我的xiong口一直流到肚脐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呜咽着哭起来。
"好烫!很难受啊!"我尖叫。
他大笑"这个声音可不好听,好像杀猪的,让我给你套个口塞。"他继续去他那个好像百宝箱的抽屉里翻东西,搜出一条黄色的空心口塞,不顾我的求饶,给我套了起来,这样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眼泪和口水了。
于是他很耐心的,在我的身体上,好像画画一样,用蜡烛水一点点的铺满我的全身,在他上次修理的很光滑的身体上,包括我勃起的yinjing,还有铃口都仔细的覆盖上了一层。
"好了。"他满意的欣赏自己的"艺术品"。
我听到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就一下子被他翻了个身,前面烫到麻木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
"还有后面呢,亲爱的。"他看到我一下子又紧绷的身体,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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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又到了我心神不安,颓废沮丧的时候了.
笑,我突然发现自己的m倾向已经十分严重.
我也在痛苦的生活着.如此喜欢写作,然而却只注意到正面情绪,忽略了负面情绪,当我察觉到的时候,每次它的反噬,都快把我压垮了.
和自己很好的朋友吵架,和不认识的人一聊天聊到深夜,独来独往,自卑自轻我突然有些抓不住自己的心了.
总是在迷茫中徘徊.似乎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然而获得却那么少.
怀疑着自己所走的路还可以走下去吗?还可以走多久?
什么时候我在也抵抗不了那种负面的厌倦感和自我厌恶感的时候我会不会崩溃?
然而路似乎还长久,我也似乎还够坚强.
希望可以一直走下去,一辈子.就好像爱上了一个情人一直的走下去.也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