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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我问你需要什么工具。从鞭子到桨,从灌肠到按摩棒,我可以依次折腾你。包括流血、伤害、强迫、虐待。但是你确定你需要吗?"
战栗的感觉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脚尖。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我需要。"我最终冷静的告诉他。
他点头"你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掩盖心灵上的痛苦,乐乐。既然如此,告诉我原因。"
"我不能够不说吗?"
"不可以!我的存在不是为你服务的。乐乐。告诉我,你才有权力乞求我。"他顿了顿,"而且我相信,你说出来会好些。"
我不安起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惨白。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而看低我,嫌弃我,然后冷落我、抛弃我。
"我确定!"他斩钉截铁的打断我的话,坚定地意志不允许我违抗。
""我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我爸,对我有乱伦的感情存在。"
他的情绪波动了,似乎。
"他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遭受他的猥亵。后来他走了,看上别的女人,我就没事情了。然后今天,刚刚他又把我压在下面。"看他一眼,他脸色也很苍白。"说完了。"
"所以你才不愿意回家是吗?"他轻声问我。
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又问,"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的!"我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觉得这样恶心的事情,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发生。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样的荒谬,为什么我要被迫被席卷到罪恶中间去。
"觉得什么呢?"
我看他,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讲。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觉得自己多恶心,我觉得我的父亲多恶心,我觉得那种血缘里所流淌的同一种血脉让我多么难以摆脱。
"主人"我又抽泣了起来。"主人、梁清锋"
"我明白了。"他点头,声音依然很温柔,"那么乐乐,如你所愿,去调教室领取你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