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55部分阅读(1/2)
些悻悻,眼神都不自觉地闪躲了,饶了个弯子说“生命诚可贵,妖孽与赵墨林勿近。”
这句话倒是真的,赵墨林前科太多,这林子一大,就指不定什么鸟都有,以前在电台没少说女人之间那档子争风吃醋的事情,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慎得慌。
“还你那句话。”站起身来,手背有意无意地擦过某人的心口,又理了理黎墨的新发型,悠悠说,“摸摸自己的心,有没有口是心非?”
这不刚才她自己说的话吗?这厮居然还回来了,还真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说完,笑得寓意不明,伸了伸懒腰,就进门了。
黎墨愣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认命地承认“好吧,我不否认。那个赵墨林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林夏回头,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意思是说否认也没有用。
是啊,林夏那双眼睛,莫不是泡过孔雀胆,真毒!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我们都一样,林夏你唯独看不清两个人。”黎墨言笑晏晏地盯着林夏顿住的背脊,缓缓道来,“一个是你自己,一个是江在铖。”
林夏明显僵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就往里走。
黎墨在身后笑,笑得得意洋洋女人,你也不是没有弱点的吗?江在铖,你不就无话可说吗?
这个冬天未曾下过一场雪,便这样冬去春来了,天渐进转暖了,叫人不得不感慨一句物是人非。一陌又一陌,人们啊,忘性太大了,没有执着谁的笔触将那冬季记住。
他们,都不再是他们了,却忘了如何,她不是她,他也不是他。
江氏的雨后大楼,一如从前,只是这冬季过去了,这盘旋头顶的阴霾却一直都没有散,大家心知肚明总裁大人情场失意了,所以呢?商场得意,弄得上海人心惶惶的,尤其是中小型企业,一个不小心,没准就被收购吞并了,这胆子时常就拴在裤腰带上,成天盯着雨后的动静。
这不,又有大动作了,连一向好吃懒做混日子的总裁助理都惊动了,那一定不是小事,这上海城里,一定又有人要遭殃了。
这不,秦随风特助,正怒气冲冲地往总裁办公桌上甩文件呢,他绝对是第一个敢对江在铖吹胡子瞪眼的人。
“江在铖,你不是被林夏逼疯了吧?”翻开黑色密封文件,他指着上面,“你说说,这是什么?”
江在铖斜靠在转移上,眸子只是匆匆一扫,抬也没抬一下,淡淡语气“中央局内部数据。”
秦随风冷抽了一口气,面色很不善“我当然知道是中央局的数据,关键是这上面的数据会出人命的,你是想要干什么?”
这种资料要是被泄露出去,只要两个后果,不是拥有资料的人死,就是资料上的人死。几乎进几十年,所有中央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记录在案,一笔一笔,都是吃上几十年牢饭的大手笔。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份文档为什么江在铖有,又问什么要拿出来?秦随风认识这家伙二十年有余,知道他要做什么。
“釜底抽薪。”江在铖面不改色,性感薄唇悠悠吐出四个毫无温度的字眼。
秦随风冷谑“抽谁的薪?”面上一沉,“赵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赵家一向一清廉刚正为人知,所以官场几十年洗涤,赵家还是不可撼动,在这个上海,政界,几乎就是赵家的天下,这文件上,赵家却记录在案,这无疑是在老虎上拔毛。一个商界,一个政界,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江在铖一只脚掺进去,非得闹个满城风雨。
江在铖只是沉吟,一双沉寂的眸子犀利幽深,染墨的深沉,让人难以窥视,却带着一种神秘莫测。
对放不发话,明显是默认,秦随风急了“你倒说说你要把赵家怎么样?”
“赵家,我要他们翻不了身。”薄薄冷唇轻启,吐出这么一句嗜血的话,语气冷得叫人毛骨悚然。
这厮一身的杀气,绝对动了真格,江在铖很少动真格,一旦动了,非死即伤啊。
秦随风瞠目结舌,事情远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严重,原本以为只是给个教训,或者有什么交易,却不知江在铖做了这样的打算。
秦随风搬了张转移,隔着桌子坐在江在铖的对面,一本正经地说“你要赵家翻不了身,我没意见,可是你这可是在玩火自焚,赵家可不是软柿子,连着几代都是要职官员,你还专门从上面动刀,你这样,杀人十分自伤七分,你暴露的太多,赵家完了,下一个就是你了。你知道我说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的。”你想死,我还不想陪葬呢……这后面一句,秦随风自动就吞下去了。
江在铖没少让人翻不了身,但是这样鱼死网破的方法从来没有过,秦随风看不出任何这样做的理由,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厮抽风了,非要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那厮不以为意,嘴角微扯,笑得邪肆恣狂“要我命的人很多,不过大概那些人坟头的草都长高了。”重瞳微微敛着,黑沉不见底。
见过狂妄的,但是见过这么狂妄的吗?秦随风无语,这话虽然不中听,但是也是事实,可是……一直以军师自称的他还是要未雨绸缪的。
“你不懂有个词语叫万无一失吗?非要鱼死网破你也落不到好处,在铖,这个道上要你命的人远比你想象得多,不给自己留点底牌,太危险了。”秦随风苦口婆心,淳淳教诲,说得也是头头是道、句句在理了。
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最忌讳的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偏偏江在铖还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去,这无疑是自掘坟墓。
江在铖一意孤行,唇边一抹决然,声音冷得让人毛骨悚然了,说“不需要底牌,赵家一定要动手。”
秦随风气叉,说了这么久,还是对牛弹琴,他深深吸了口气,免得喉间一口火气他会忍不住喷出来,耐着性子问“为什么?毫无利益可言,也无冤无仇。”
要一个人总有原因,不是为了权势利益,就是恩怨纠葛,江在铖虽然平时强取豪夺,杀人掳掠没少做,但也不是个没有原则的人。
江在铖黑沉阴晦的眸子一敛,睃着秦随风,唇角邪肆,冷冷反问“无仇?”
不是无仇吗?秦随风愣了一会儿,脑细胞运转一圈,还是没有任何赵家与江在铖的纠葛。
这家伙简直就是抽风,上一次……
秦随风一瞬恍然大悟,继而又不可置信“赵墨林?”分贝拔高,他几乎声嘶力竭地喊出那个频频让某人抽风的名字,“又是因为林夏?”
秦随风这下全明白了,原来这仇说的是夺妻之恨啊,原来赵家是遭了赵墨林的连累。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他的细心
更新时间:2013-10-23 1:46:13 本章字数:5411
秦随风这下全明白了,原来这仇说的是夺妻之恨啊,原来赵家是遭了赵墨林的连累。
这厮,果然有仇报仇,没仇寻仇!
林夏啊,你究竟惹了一个怎样的变态啊。
秦随风归结成一句话有一个女人引发的一场血案。
转椅偏移了一个角度,秦随风只看得到江在铖一张冷峻阴寒的侧脸,眸光落在落地窗外,眸光懒散却露杀伐“我得不到,又舍不得毁掉,谁也别想拥有。”
秦随风怔怔看着那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了,相视二十多载了,他觉得有些陌生了,也许不是他自己没有看清楚过,而是那个女人将这个男人变得面目全非了,狠绝更甚从前,却独独对那个女人仁慈。
大概,这个男人这一生的恻隐温柔都给了一个林夏。
两情相悦便罢了,若是一厢情愿,大概就是个悲剧,这赵家就是这悲剧的衍生物,也许,下一个还有,会是谁呢?大概除了林夏,谁都有可能。
江在铖,你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疯了,然后这个世界都要跟着疯了。
不过这个世界什么时候疯,上海的天什么时候变,赵家的人什么时候死,秦随风不知道,也不在意,他只知道,他自己快要疯了,这文件,除了江在铖,唯一敢动手,能动手的人就是他自己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命也已经被江在铖拴在了裤腰带上。
秦随风心中旺腾腾一把火在烧啊,如此煎熬,他忍不住大骂“你个疯子,你真是不可救药了,赵墨林抢人留种的时候你在哪里?要是你动了赵墨林,林夏一定会恨死你。”
据秦随风的阅女经验,这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尤其看重,对自己孩子的父亲更是尤其偏心啊。
据此推断,赵墨林有个三长两短,林夏不会放过江在铖,江在铖不会善罢甘休,然后发疯,最后,马不停蹄的麻烦还是要自己来跟着受着。
秦随风可以预想,这将来的路就是一条不归路啊。
犹记得某个唠叨的女人就经常这样说‘你不喜欢我,我就要加倍地对你好,让你习惯我的好,然后就离不开我的。’虽然有些天真幼稚,但是也在理,至少现在自己对某女人就有些良心不安了,按照常理说,江在铖也应该是这样,怎么这道理到了他这里就相反了,这厮爱不得,就要恨。
真不知道,到底那两人,谁不正常,或者两个都是变态。
痴男怨女啊,真是要不得,恩怨仇恨啊,更是使不得。
唇角微微抿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渐进覆上一层阴霾,幽深的黑眸微垂“恨就恨吧,总比陌路要好。”忽而冷笑,寒烈而阴沉,“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舍不得,能为了赵墨林到哪个地步?”
他坐回转椅,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圈,模糊了他的侧脸。
江在铖几乎不抽烟,只有烦躁之时才会,烟灰缸中却满满都是烟头。
秦随风被江在铖一句冷悠悠的话给惊到了,双手撑在桌面,唇角抽了抽“你不会想以此来威胁林夏吧?”薄唇微张,惊愕凤眼对上江在铖影沉沉的眸子,“然后呢?”声音拔高,不可置信,“强取豪夺?”
这四字箴言,虽然是江在铖的作风,但是从来没有用在林夏身上。
江在铖忽而眼沉,而冷,嗓音邪魅又寒澈,不答反问“如果她在乎赵墨林,会不会就听话了呢?”问完,他便沉默,眸光若有所思,望不尽的黑色,像夜色的井中月。
秦随风咋舌,又瞠目,险些没惊掉下巴,这也太惊悚了吧,不敢苟同的睃着江在铖,几乎气急败坏地吼出来“林夏是长着利齿的狐狸,你就不怕她会反咬你一口?和那个女人斗,你可一次也没有占到赢头,就能保准这一次她会任你为所欲为,可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话也就秦随风敢说,虽然是实话,不怕闪了舌头,也怕江在铖殃及无辜啊。
往事不堪回首啊,往回一看,秦随风还真是吓一跳,多少次,江在铖栽在林夏手上啊,人、财、身、心具赔了,所以,不是他灭自己兄弟威风,是前车之鉴不可不鉴啊。
只是,江在铖恐怕好了伤疤忘了疼,折磨狠了一番,还不知道望而止步。
秦随风看了看江在铖一张冷沉决然的俊脸,摇摇头,这人怕是不撞南墙心不死,撞了南墙也不死心啊。
这不,某人一字一字森然“若是她愿意,从此之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与赵墨林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她不愿意,那赵墨林对她也不过如此,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耗着。”
人和心,他总要得到一样的,攻心为上。
秦随风细细想了一番,这么听上去好像在理,胜了得到了人,输了也安了心,确实没有破绽……
但是对方是林夏,可就不能半点大意了,秦随风还没见过她那样狠得变态,冷得恐怖的女人。
一辈子啊,一个人能有几个一辈子啊,江在铖的一辈子,可以赚多少钱啊,可以抢多少地盘啊,可以吞了多少集团啊,再不济可以睡多少女人啊……他丫的江在铖至于就耗在一个女人身上吗?连他这个局外人都替江在铖可惜了,大好时光,非要与一块硬邦邦、冷冰冰的石头较劲。
这简直就是疯子行径好不好,这个世上,男人没有钱会死,没有权也会死,但是没有女人,还不是没有不生不死吗?江在铖现在有钱有权了,怎么就为了一个女人不生不死呢?这是什么道理?
秦随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拿一辈子去赌一个女人,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你这样的疯子做的出来。”他绕到江在铖面前,将江在铖手上快要燃完的烟头抢了,丢在烟灰缸里,开始淳淳教诲,“那好,我先假设林夏不舍得赵墨林。”背脊一凉,就看见江在铖一双冷沉沉的眸子一波又一波的寒光,叫人冷得压根打颤,他心脏颤抖了一下,立马重新摆出一副拽到天上的样子,给他睃回去,“干什么一副杀人的样子,我假设一下你就受不了了,到时候林夏真为了赵墨林向你妥协的时候才有的你难受。继续假设,如果林夏愿意那个……听话,那孩子怎么办,你确定你能够将林夏与别的男人的孩子视为己出?我觉得你会一时忍不住毁尸灭迹了的可能性更大。”
秦随风一脸怀疑,他还不知道江在铖那个家伙,就是个醋桶子,而且尤其某人一动气,紧接着就是杀气。要是这事真成了,以后江在铖要天天对着那个情敌的孩子,有人遭殃就是江在铖被醋淹死了。秦随风敢笃定!
江在铖渐进敛了眸中的杀意,唇角慢慢爬上一丝浅弧莞尔“将来我们也会有我们的孩子。”江在铖想,如果可以,他希望林夏给她生个孩子,只要一个就够了,最好是女孩,长得也像她,性子也随她,只是他和她的孩子,这样就好,他一定会很疼爱那个孩子。
秦随风冷哼“这也只是假设,孩子倒是有现成的,你能将就一下吗?”他故意强调了将就二字,一脸的揶揄。
果然,江在铖脸色一冷,眸光汇成灼烫光点,锁在秦随风眸中,一眼火光,嗓音像烟熏般艰涩,从喉间磨出一句“只要是林夏生的,我都喜欢。”
爱屋及乌?秦随风冷嗤,这个词语,绝对不适合江在铖,他只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秦随风凑过去,就盯着江在铖的眸子“江在铖,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眼睛里都有杀气了,还喜欢?你真假。”
除非你不是男人……这一句,秦随风识趣地憋在了肚子里,他可不想死。
江在铖冷冷一眼,秦随风噤若寒蝉了,耸耸肩,悻悻闭嘴。
“你去开始着手,我要最快的速度见效。”
拿了文件,秦随风摊摊手“好吧,你要疯,要找死都随便你。”
他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江在铖疯了,上海的天要翻天覆地了,罪魁祸首还不知道在哪里悠哉悠哉呢?
林夏想,她绝对是对这医院最熟门熟路的病人,进来频频光顾。晓静都像招待客人一般了。
“林夏姐,你先等一下,程医生手术很快就出来。”
“嗯,你先去忙,不用管我了。”
晓静笑起来有个浅浅酒窝“我不忙,还没拿到护士证呢。”放下手里的东西,“我去给你倒杯咖啡。”
林夏刚想叫住她,那个风风火火的丫头已经出去了,林夏叹了口气,真是个急性子的姑娘,难怪到现在还没拿到护士证。
有时候,不想想起某人的时候,偏生躲都躲不掉,林夏不过是闲来无聊,拿了本杂志翻翻,好巧不巧,那封面就是某张总是挥之不散的脸。
也许真的,这个上海偎围着江氏雨后转,上海的媒体就围着江在铖转,所以,从概率上讲,她也避不开某人。
搁下杂志,她靠着沙发闭眼养神,最近总是嗜睡,没一会儿,睁开眼,有些心烦意乱,还是赌气一样地把那本杂志拿起来,左翻右翻。最后对着江在铖的封面,皱皱眉,又将杂志压在了茶几的底下。
眼不见为净,林夏啊林夏,真是越发没有用了,不过是一本杂志就扰得你心神不宁了。
咔嗒——
林夏微怔,看向门口,不是晓静,同样穿着护士制服。
这里是公共预约室,林夏只是自顾安坐,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茶几的下面。
“林小姐,来找甄医生吗?”
林夏微怔,看向开口的护士。
脑中并没有这个护士的印象,应该不认识,这林小姐指的无疑是她自己,那甄医生呢?
林夏淡笑,并不语,唇边弧度不像平时的自己,那是林初的笑,她已经模仿的炉火纯青了。
既然那个甄医生有约的不是这个林小姐,便只剩一个林小姐了。
林初……
护士小姐,翻找资料的时候,又说“昨天还刚来过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可能吧。”林夏回答,只是三个字,听不出疏离亲近,听不出语气态度,模棱两可的回答,却恰到好处。
取了东西,护士擦过林夏身边“我先过去了,大概甄医生预约的病人快到了,你可能还要等上一会儿呢。”
门合上,林夏嘴边缓缓漾开鬼魅的邪笑,浅淡又邪肆的“林初?”
那个护士口中预约甄医生的林小姐,断然便是她了。
“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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