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9部分阅读(2/2)
林夏仔细想想也说得通,要是让林志诚那样的人当了市长确实有危害啊,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江在铖冷笑,不动声色地伸手,拢开林夏的碎发,凉凉的手指落在她的右耳垂上“因为这个?”他问,“值得让你赌上性命?”
林夏浑身一麻,觉得耳朵上凉凉的,却也忘了闪开,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在铖“你知道?”她后知后觉地喟叹,“不愧是混过几年的人,也那怪蓝爷斗不过你,你比仪器都灵。”
连成林手里的高端仪器都没有测出来,居然让江在铖看出来了,这个男人还能更变态点吗?林夏相信,肯定能。
江在铖却不以为意“我不知道,只是我认识的林夏要做的事,绝对会安排地万无一失。”
不过一月相识,这番剖析还真让林夏愕然啊,分毫不差,对,她便如此。
她只是浅笑,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这样可不好啊,她的伪装终是没有躲过江在铖那双眼,可是自己却无法看透他。
江在铖冷冷笑着,凉眸影沉沉“凤舞不过成了你的工具,林夏,为什么你那样恨林志诚?”
林夏断断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权,而且似乎林夏很不愿意他自己牵扯进来,那便是因为林志诚,可是理由是什么?
林夏沉吟片刻,抬头看看江在铖,嘴角扯出的弧度居然有些荒凉“很明显?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她自认为她藏得很好呢,却还是瞒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也罢,既然如此便开诚布公好了,反正江在铖自然有的是办法去查清楚。
江在铖冷笑,字字嘲弄“那个人是你的父亲,托了你的福,市长要改选了。”
林夏只是浅笑,不见半分怒意,话语却冷到彻骨“这好像逾越了游戏规则。”
云淡风轻的人自然也有她的底线,而林夏的底线便是林家,是林志诚,不是害怕别人说起,而是一刻也不愿意被提及,每一次都会剜开那些腐烂了的伤口,林夏几乎什么也不在乎,可是并不代表她的伤口过往可以这样被人剖视,更何况在江在铖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就算谁都能知道她七年的荒败,却不想江在铖知道。
可是,偏偏他揪根结底地不止不休,语气笃定“你恨林志诚,连带着林初。”
这个男人居然看得这样透彻,只差一点,不是恨林志诚,连带着林初,而是恨林初,连带着林志诚,怎能如此本末倒置,不过她却不想与他说,一点也不想。
林夏冷冷地敛了笑,明眸半寒“似乎我们一开始便约定好了不干涉个人隐私。”
忽闪的路灯掠过她的脸际,苍白极了,却似一种极力隐忍的伪装。
兴许是江在铖早早便想知道,今日又是一导火索,他只是步步紧逼,丝毫不退“你要报复吗?先是林志诚,然后再是林初,是想利用我吗?”
这个认知自一开始发现便向一块顽固的大石,盘踞在他心头,不知今日是怎么了,居然如此冲动地脱口而出,他设想过很多结果,假如他们开诚布公,有许多可能,但是依照林夏的性子,最可能的便是游戏终止。之前他缄默,自是有理由,只有这样才有人继续顶替林初,可是现在他问出来,又是什么理由呢?而且答案早就明显不是吗?
他知道答案的,她在利用他,为了报复林初,明明自己也是利用,明明不需要生气,可是偏偏莫名其妙地觉得荒唐可笑。
究竟是如何……
林夏生气的时候不会大吼大叫,更不会面红耳赤,只是平平静静地默不作声,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最容易显现出真实的自己,所以林夏从来不会生气,那对她来说不过始终奢侈的情绪,林夏习以为常的沉默。
车停在红绿灯的十字路口,江在铖看着透视镜镜中林夏微微苍白的脸,抿着唇角,眉间似有疏散不开的淡淡的忧伤,他自等着她的回答,可是偏偏似乎有些不忍了,她总是这样逃避着,伪装着,隐忍着。
算了,林夏,带着龟壳的刺猬。
久久,林夏轻声唤了一句,似乎无力“江在铖——”
他打住她的话,是一贯的沉冷“你们林家的事我没有兴趣介入,林志诚怎样只要你有本事,你很聪明,林初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奉劝你——”
明明只是不愿意再提及她刻意掩藏的东西,可是话到嘴边却冷了,硬了,似乎刻意想证实些什么。
林夏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有了微微变动,她嘴角一扯,极尽讽刺“不是我的对手?”顿了顿,江在铖沉默,她也沉默,侧过头,她问“江在铖,你真的了解她吗?”
江在铖你不是与旁人不一样吗?你的那双眼不是可以看透别人的伪装吗?既然可以看透我,如何看不清林初呢?难道真的是情动智损?这世上最会伪装,最会假意的人是林初,论起阴险,谁又能斗得过林初?
林初啊林初,我在如何伪装也学不来你能蒙蔽人的眼睛。
算了,她在计较些什么,原本就没有资格不是吗?转头,她望向窗外。
红灯暗了,他恍然片刻,听到后面的车鸣声,才缓缓开动,没有回答林夏的问题,因为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了解林初吗?应该是了解的,十年前便了解,可是又解释不通他能这样看懂林夏,对林初却从来没有想法。
好一会儿的死寂,林夏清泠的嗓音传来“既然你不会停止游戏,那这样的话题以后没有必要。”
她的仇恨也好,她的目的也好,江在铖都知道,可是他没有说要停止,至少目前她没有输不是吗?
她侧着头,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嘴角勾勒着笑江在铖,你似乎动摇了,林初在你心里并不是你说的那般重要吧……
江在铖看不到她的表情,想说什么,终是沉默,还能说什么,他没有办法喊停,也不能,其实他自始至终便没有看清林夏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林夏怕是在心里冷笑想要你啊,林初最珍惜的你……
伊始,他便输了,因为她清醒着,而他恍惚了。
车开得很慢,街道上的霓虹闪烁,林夏似笑非笑,江在铖若有所思。
车停了,顺着车窗,林夏蹙眉。
她并没有下车的意思“你走错路了,我家不在这,这里可是高级住宅区。”
这里林夏虽然没有来过,可是却知道,上海有名的富豪区,而且开发商还是江在铖的雨后,没想到他自己也住这里。
江在铖开了车门,自顾出去“这是我家。”
这个林夏自然知道。只是“所以?”她还是不动,其实期待着某人能够与好心送她回去,这一带都是私家车,根本没有出租,猜想,莫不是江在铖生气了,故意惩戒她,才把她让在这里自生自灭。
江在铖不疾不徐,过来开了林夏这边的车门“蓝爷盯上你了,你必须待在这。”
林夏脸上一僵,抬眸看看江在铖。
游戏剧情发展地太出乎意料了,林夏一时恍恍惚惚,她还是不动,半点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旁敲侧击地表达自己的意愿“我会小心,大可不必这样麻烦。”
是很麻烦,但是没办法,这个女人居然露出这样荒诞的表情,江在铖有些气闷。
他冷笑“你小心?小心到让他知道我对我的女人不管不顾?”
林夏错愕一会儿,恍然明白,这厮原来又在未雨绸缪,她还以为……她提着裙摆出车门“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呢,我真是越发犯傻了。”下车后,猝不及防她挽着江在铖,明显感觉到江在铖一滞,不由得好笑,“既然要演,自然得逼真,我倒不介意,不知道林初会怎样,如果她一气之下,来一出红颜怒,可不穿帮了。”
这样的情景自然是不会出现的,林初最在行的便是处变不惊,就算心里恨得痒痒,气得痒痒,也会瞻前顾后,这一瞻前顾后,自然不会坏了游戏规则。林夏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看看江在铖吃瘪的样子。
可是对方哪有半点吃瘪,一副了然的样子“做好你的本分就好。”
这男人真是……不过林初知道后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比预想中的顺利,一箭双雕林夏自然乐得其成。
这片富豪区是雨后三年前开发的,总共一百六十六套,在还没还是售房,便被扫购一空,着实让江在铖赚了好一笔。
江在铖住在最高层,心理学上说喜欢高出的人不是喜欢孤独感,便是享受优越感,她自己也住在最高层,不过她和江在铖自然是不同的,她属于前者,江在铖属于后者。
江在铖的房间很干净,千篇一律的黑色,看得出这个男人很喜欢黑色,装修风格便是江在铖式风格——冷,沉。
林夏环视一周,除了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还真是稀奇得很。
林夏自顾做在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莫名其妙觉得别扭一个屋檐下空气似乎变得有些拥挤,很不习惯,空中满满都是江在铖的味道,缠缠绕绕,绕的人恍恍惚惚,仿若梦中。
正文 第三十二章做贼心虚
更新时间:2013-7-3 11:25:31 本章字数:3368
林夏自顾做在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莫名其妙觉得别扭一个屋檐下空气似乎变得有些拥挤,很不习惯,空中满满都是江在铖的味道,缠缠绕绕,绕的人恍恍惚惚,仿若梦中。
猝不及防,一件白色的衬衣‘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林夏想入非非‘不能自拔’,顿时脑袋清醒,抬头便看见江在铖微微鄙夷的目光,林夏条件反射一般地低下头去,像极了做坏事被抓包,脸色也很配合地微红了,不敢做声。
这女人有点怪,这般畏缩的模样江在铖还真没见过,着实稀罕,走近一点看清楚,说你“你先将就一晚,明天我会让人置备你用的东西。”
林夏后退一点,觉得还是不妥,又后退一点,语气有些莫名其妙地支吾“那个,我……我睡哪?”
奇怪,不是没有独处过,怎么会觉得这般别扭,突然林夏便想起了昨日黎墨的戏谑之言这么没有精神,不会是昨夜被江在铖累坏了吧,可悠着点……林夏的脸忽的红了个透彻,摇摇头,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林夏一会儿揪眉,一会儿摇头,脸色绯红,江在铖忽而浅笑,到底是女人,还是不经世事的女人,平日里再聪明狡诈也不过是个不经风月的女人,不禁玩心大起,故意坐近点,突然俯身,靠在林夏的耳边,暖昧地说“睡哪?卧室?”
江在铖猜想,这女人绝对未尝风月,这般扭捏,倒真不想那个犀利的林夏,这样狐狸又刺猬的女人自然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黎墨都说男人不甘寂寞,碗里锅里兼顾,尤其爱偷偷摸摸,江在铖应该不能用普通男人的通病来揣测吧……不过,黎墨的男人论很准的。
看看悠悠风光,亮亮月光,夜黑风高啊,着实有些让人无措……林夏讪讪地干笑一声,再后退,发现已经坐到了沙发的端头,后仰着头长睫闪烁“这不太好吧,虽然蓝爷会派人盯梢,但是在你家里就不用了,遵守职业道德的好,还是各自——”
江在铖忽而笑出了声,嗓音低沉性该极了,戏谑着说“林夏,你想多了。”
林夏这般小女人姿态,江在铖还是第一次见,有趣得紧。
林夏错愕“额——”
好像是想多了……脸色更红了,头更低了,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林夏啊林夏,这个男人着实不能大意一分。黎墨的男人论真是不准。
江在铖凉凉的的手指微微掠过林夏的脸颊,带了几分挑弄玩味,语气盛了酒一般,醉人“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还是第一次江在铖这样真是地感觉到,林夏其实也是个女人……
林夏不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错,说什么都越描越黑,心里埋怨黎墨,整日挂在嘴边男人这样,男人那样,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林夏拂额……着实丢人。
江在铖黑影沉沉的凉眸扫过林夏上下,研判了一番,最后笑着下结论“其实细细一看,你和林初不太像,尤其是——”目光停留在林夏的胸前。
林夏几乎条件发射,双手便怀抱着,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脸涨得通红,这么些年,江在铖还是第一个让林夏这般错愕狼狈,江在铖却笑得更加深了。
林夏怒不可止,却因习惯淡漠,只是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自然比不过林初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黎墨说男人看女人永远离不开三点——胸,臀,腿。黎墨的男人论该灵的时候不灵,不该灵的时候偏偏灵了。
竟想不到江在铖也这般肤浅,男人……哎!
江在铖笑得恣意,眼眸半敛,含着微波涟漪,煞是好看,林夏看的有些恍惚,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气闷至极“还有些自知之明。”指了指楼梯,站起来,“客房在楼上左边第二间。”
转身,背着灯光,江在铖笑得邪肆,从未有过的笑颜,大大的落地窗里映出了一个不一样的江在铖,像极了十年前,荼靡花下浅笑的少年。
江在铖走到酒柜,到了一杯红酒,对着落地窗,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林夏拿起江在铖的衬衫,细细研究了一番,辨不出是新的还是旧的,总之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手心发烫,似乎一副上残留了江在铖的幅度,有些灼人。
她问“房子里没有林初的东西,不会我是第一个你带回来的女人吧?”
江在铖透过落地窗,林夏的影子微暗,却清晰地看得出她洋洋得意的笑,江在铖微抿了一口酒,心情似乎不错,反问“你希望是?”
林夏立刻否认,毫不迟疑“不是,只是提醒你想好理由,恋爱中的女人总会捕风捉影,林初也不例外。”
江在铖的笑意凝固在脸上,握着酒杯的手因为林夏的一句话瞬间收紧了,落地窗上映出他一张沉冷的脸,举起杯子,他一口饮尽“这就不用你挂心了。”放下杯子,转身,“林初怎样,与你无关。”
说完,便走近楼梯左手边的房间,林夏也不知道那是他的卧室还是书房,只觉得江在铖这人脸色翻得不书还快。
“真是莫名其妙。”林夏不满嘟囔一句,便上楼了。
林夏诧异,这临江莫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为何都这般看着自己,眼神着实有些……惊愕,不过是一晚夜不归宿,难不成能看出来?怎么可能。还是她身上的裙子?也是她来台里三年,几乎没有穿过裙子。莫名其妙的心虚。林夏抬头,旁若无人地匆匆而过。
方一上楼,黎墨揶揄着斜长的眸打量林夏,端了一杯早茶,气定神闲地品着“还好,今天还能见到你,林夏,你命挺硬的。”
这话说的,林夏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怎么说她也是大难不死,不指着她来个阔别重复抱头痛哭,也不至于要这样损人吧。
林夏下意识地整整衣服,放下包“你咒我啊,我好着呢。”
不会注意吧?黎墨一向眼尖心细。林夏再整整衣服,觉得妥帖了才罢手。这夜不归宿,衣服未换,着实有些让人误解,林夏很是心虚。
黎墨绕着林夏走了又走“让我看看。”
林夏想被拔了毛的狐狸,浑身不自在。
林夏后退几步,做到凳子上“还好还好。”拿起桌上的茶,慢慢喝着。
“从实招来,昨夜在哪里一夜春宵,居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
某人不疾不徐地说,某人噗的一声,一口茶已经四溅。
林夏被呛得脸通红,眼神闪烁地去看黎墨,那厮却笑得诡异,不疾不徐地擦着被某人吐了一身的茶渍,居然半分怒色也没有,抓着头版不亦乐乎“反应这么大,第一次花前月下啊,看不出来啊,江在铖真忍得住。”
“你说些什么呢,昨晚从凤舞出来一个人怕有些不安全,才没有回去。”林夏遮遮掩掩,半真半假,眼睛看着手里的茶,凑在嘴边许久,硬是一口也没有喝。
林夏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同事三年,黎墨摸得一清二楚,这厮一紧张一心虚就会眼顾左右而言他。
果然,昨夜夜黑风高,难怪今日精神抖擞,没有闯龙潭虎|岤,反而醉倒温柔乡了。
黎墨笑得暧昧“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懂。”看着林夏一脸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黎墨也不为难了,直接定某人羞涩了,岔开话题“凤舞的事,你也别插手了。”
“我已经去过了,这身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呢。”
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着实没有什么卖相,林夏穿得浑身不自在。
“我还以为女为悦己者容呢,你昨夜真的去了凤舞?”
“我像开玩笑吗?”林夏反问。
“我看看。”黎墨上下其手地摸索了林夏一番,原本就皱巴巴的裙子这下更惨不忍睹了,她却会心地笑,“毫发未损,也好,人没事就好,其他的算了,昨天开了晚会,台长大人一副天塌下来了模样,应该是怕江在铖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