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类型 > 左手写他,右手写爱 > 左手写他,右手写爱第15部分阅读

左手写他,右手写爱第15部分阅读(1/2)

目录
好书推荐: 萌宝助攻:爹地不解风情叶佳期乔斯年 我开始摇滚了 Seeking高中篇 太古剑帝诀 嫁给前任他师尊 萧峥小月 凌依然 易谨离 独断九州 瓷美人 剑魄

,他都会有点不高兴。于是他说“反正我没空。”

可是我已经答应我姐了,所以我很是愤怒“你到底忙什么?”

他毫不相让,反问我“你是不是又想你那个长得像只小狐狸一样的外甥了?”

我一下被他逗笑,走过去跟他闹着玩“你不是常看某类小说,知道送外卖的跟少妇调情,难道不知道跟阿姨也是很经常的吗?”我为了一改不擅写亲热戏的困境,现在已经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了。

本来也就是玩笑,我们两个人之间比这尺度更过分的玩笑多得是,可是他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我根本想不到他会真的生气,过去拉他的手,他却甩开我,一个人坐到沙发上不说话。

我心里也有点不高兴。他往常很少生气,什么都让着我,怎么今天这么别扭起来。可是为了不爽约,我只好走过去想把他拖起来换衣服出门。

他不动,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力气也是很大的,以前他只是一直让着我,打架玩闹都只用很小力气。他抓住我的手,我立刻动弹不得,他说“倾倾,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就是不想让你去见一个人。你不要管我的理由够不够,反正我就是不想让你去见他,那你会不会听我的?”

我愣在那里,思忖了一下如果我答“会”呢,那他多半会说今天就是不让我去;如果我答“不会”呢,哼,他肯定会发脾气,那就更走不了了。考虑半晌之后,发现不论怎么回答都没有好结果,我决定先跟我姐打个电话,她住得远,我怕她早早打算出门。然而电话却没人接,我姐一家人多半是已经出发了,这回连姐夫都带上,是打算正式家庭聚会的意思了。这下可真不能爽约。

我只好回去劝我们家的这个正闹孩子脾气的准女婿,一转脸却看见他满脸怒气。他说“我在生气,在很认真问你问题,你就这样放下我去打电话,有那么要紧吗?你就是这么不在乎我吗?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去了。”说完他就起身要回卧室。

我两头难做人,不由也火气大了,在这种时候他却跟我讨论什么在乎不在乎的问题,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生气的时候话也没经脑子就直接出口“你怎么这么爱生气?!我当初选了你,就是看着你性格大方,早知道这么不容人,连我的小外甥都不让见,我还不如跟了傅辉呢。”我在气头上,心里倒真是这么想的,可是人生气时候的想法哪里作得了数。

他顿住正前行的步子,背对着我低下头。

我立刻知道说错话,赶紧走过去想安慰他。

他一言不发地往门外走。我当时穿得太随便,只能先找件外套再追出去,出门没看见他,正好电梯到了这一层,我赶紧进去,却还是没看见他。

跟着电梯到了楼底下,我出门看看,他的车还在,先放下一半心,然后等在楼梯口,想着他可能过会儿就下来了。

可是等了很久也没见人,我不由着急起来,顺着楼梯往上慢慢走。

一直走到快到我家那一层才看见他。

他坐在楼梯台阶上,低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我立刻心疼得不行,赶紧跑上去拉他起来。他仍旧坐着,抱住我的腿,喃喃说“怎么才来?等你很久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吓坏了。”

我坐在他旁边揽住他“别总想这么多,我们现在这么稳定,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吵吵架还不是挺正常的事。”

他仍旧低着头“当初你肯选我,恐怕也是被我给逼的,我为了追你,什么招儿都用了。我有点怕,怕等到别人也不顾一切的时候,会变成什么局面。”

他面色黯然,我笑着亲亲他“你觉得会吗?你看我哪里长得像是值得别人为我那样的,也就是你这个小瞎子罢了。”说着我把他拉起来,“地上凉,快回去吧。”

他回去就没有再闹,乖乖跟我去见我姐,改善邦交。他对我很小心,再也不敢提不愉快的事情,一下子让我觉得心里有了疙瘩,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我姐当然是一看见他就笑得心神荡漾,我姐夫在旁边直把她往后拉,并且很直言不讳地说“你们快点结婚吧。”

我姐被姐夫提醒,也问我“你开始准备没有啊?”我摇头。我姐立刻露出责怪的神色,明示我给我们沈家丢了脸,然后她做出长姊如母的姿态“就下个月吧,我给你们做主了。”

我急忙摇头,这可不是儿戏,上回被父母迫着答应,这回我有了反弹,需要时间过渡。我姐很不理解,还带点不高兴,她转向欧阳昕说“那你说什么时候?你们已经住一起了吧,这么着对我妹妹可不好。”我知道她误会了,赶紧拦住她话头“是我想再等两年的。”

我姐被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两年?!你开玩笑啊。你想等也得问问人家等不等得了啊。”

我笑笑拍拍身旁一直低头吃饭不说话的未婚夫“他有什么等不了的,好吃好喝好睡。这么年轻,急什么结婚啊。”他依然没说话。只有我姐在那里不停聒噪。

那天晚上我馋得忍不住吃了辣椒,喉咙一直疼,回家就想早点睡觉。可是欧阳昕却缠住我不放,考虑到今天他生气陪我出门,我只好从了他。他事后问我“如果我做了让你生气的事情,你会离开我吗?”

我知道他今天很敏感,赶紧说“只要不去找别的女人,就不会。”他抱着我答了一声“好,其实我也就是想听听伯母的话罢了。”

几个月之后我就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诧异之余打电话跟我妈商量,她一点也没有惊讶,只是连声问“小昕在吗”,我才猛然醒悟我是被他们给摆了一道。怪不得他被我妈说得又心虚又脸红,果然啊,姜还是老的辣。

事实证明了我的猜想,我还没打电话告诉欧阳昕,他已经飞奔回家,笑嘻嘻地跟我商量婚礼事宜。我拧住他耳朵说“你够狠,你就听那个老太婆挑唆吧你。”

我们的婚礼并没有铺张。我父母的圣旨就一个“快”字,所以我们选了一家小小的教堂,打算举行简单的西式婚礼。上午行礼,下午去登记,我父母和我的未婚夫都对上午的行程毫无兴趣,只关心下午的。我的未婚夫更是直言说“要一上午前戏啊,真麻烦。”

婚礼的前晚我给傅辉打了个电话,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可能是跟过去告别吧。我并没有直接将一张薄薄的帖子递过去,那让我觉得太绝情。他的声音中透出了些微惊讶“这么快?不多给自己点时间吗?”我开了一句玩笑“怕夜长梦多。”说完却真的心惊了一下。害怕夜长梦多的,恐怕不是我吧。傅辉没有笑,讲话一如他往日的简洁有力“还是那句话你后悔了,告诉我。”

我不知道那天是不是一个黄道吉日。

来的客人不少。自芳伉俪如约带来重礼,曹文、晓光都来捧场,欧阳昕的朋友很多,连盛夏都送了礼金过来。我给肖梅也发了帖子,她来之后告诉我说傅辉今天有事,托她带礼物过来。是一张无字卡片,只夹着一张银行卡,正是他曾经给我用的那张。

婚礼的各项杂务都是新郎准备的,所以我只知道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那天起晚了。

按照西式婚礼,男女方在婚礼之前不能见面,都是分别行动。我父母住在欧阳昕家里,他们早已经是一丘之貉,一起对付我这个弱女子。本来的计划是新郎先去接我姐一家人(当然了,我姐她不是心疼打车那几个钱……考虑到我对她们家林林还有后续发展愿望,我也就忍了),然后带我父母过去。而我自己打车到那里的化妆间穿衣打扮(我的未婚夫对我的驾驶技术在关键时刻坦露了怀疑,不许我开车,他的原话是“你已经找到永久司机了,就忍了这最后一次吧,你要是出点小事一屋子人都得等你,出点大的我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就泡汤了”)。

可是我父母等候我多时不见,打电话一问我才刚醒。二老痛骂我之余,只好让新郎亲自来接我。他把婚纱带在车里,对我说“你快点穿吧,妆也别化了。”

我说“两个人行礼之前见面不吉利的。”

他扯住我的头发到他怀里亲了一下,呵斥我“快点,别啰唆!”过会儿又补充,“还能怎么不吉利?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又去得早,自己苦拼苦打地挣点钱娶老婆,结果还娶到一个连饭都不肯做的。”

我立时大怒“那你把吃我的都吐出来,你不能把好人往死里冤枉啊。”他笑着伸手拍拍我头“大吉大利,别乱说话。”

我哼一声“偏要乱说话,让你娶老婆都娶不肃静,说不定我这就跑了呢。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婚礼上跟人私奔。”看来我的八点档也没少看。

他转头看我“娶不肃静也要娶,你跑了我就等你。”

我立刻嘲笑他“你也就是现在到手了才说这话,反正站着说话不腰疼。追不到我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大决心?出点事就把力气都花去一夜转战数女了。”

他笑着摇摇头,不与我理论。

我解开衣服,然后想到一个问题“我在车里换衣服你偷看怎么办?”

他把婚纱扔到我怀里“那你就宰了小的报仇。”

我在车里换好衣服,跌跌撞撞跑过去与我父母会合。下车前,我问欧阳昕“你想好了,不后悔?”

他看我一眼,招招手,我倾身到他跟前,他抱抱我,说“很遗憾失去你这个女朋友,快滚吧,我老婆要来了。”

我父母坚持两人一起挽着我的手。我妈不停地帮我整理头发,连声说“你怎么起这么晚啊,头发都没梳好”;我爸则不停嘱咐“你以后要对小昕好一点,别整天呼来喝去的,比你妈脾气还差”;我妈立刻反驳“谁脾气差,恶人先告状嘞”……于是我只好无奈地搀着二老在众目睽睽之下缓步前行,不时帮着劝架。

通道尽头站着我的新郎,他微微歪着头,笑望着我。他的眼睛很大,时常戏谑看人,今天却全都是快乐的光彩;他的眸子颜色有点浅,跟他的发色正好搭配,晶光闪亮;他的面孔有点白,却透出红润的幸福;他的牙齿干净得耀眼,让我在黑夜里也一看见就动心。发觉我在看他,他朝我眨眨眼,笑得更动人。今天来宾中所有女眷都在或明或暗贪婪地观赏他,只是偶尔才垂怜一下我这个新娘。他却只盯住我一个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他笑得我心里一跳一跳的,直催我父母快点走。

终于一步步来到他身边,欧阳昕笑着过来接我的手,我低声说了一句“你今天真是帅呆了。”他答“你现在怀着小的,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父母握着我们两个的手,目中泪光隐隐。欧阳昕这个小马屁精立刻揣摩到圣意,认真地对他们说“我会对倾倾好的,一辈子,你们放心。”

我马上挤兑他“你要真对我好呢晚上就一起睡,别光说不练。”

我妈立刻呵斥“说什么呢!怀着孩子呢,这么没轻没重的。”

我一下就委屈了“你们只管小的,都不管我了,我不理你们了。”新郎赶紧揽我过去“没事没事,你永远都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大家永远都让着你。别生气了。”

我“哼”了一声撒娇“永远吗?你要说话算数,永远听我的话!”

就在这样的混乱当中,主持开始读事先写好的底稿,向我们讲述爱的真谛。往日我都觉得这些繁文缛节无聊冗长,可是今日却觉得感动,每一句话都是那么诚挚深刻。

当主持读完稿子,问我愿不愿意嫁给面前这个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的时候,我已经视线模糊。是,我打算答应,打算将自己一生交在这个人手上,两人一起摸索着去享受这个美好的人间。可是,正要回答时,忽然听到了似有似无的音乐声由观礼席中传来。因为视觉被泪水影响而不清晰,我的听觉就变得特别敏锐,我好像听到了傅辉的声音。

我永远认得他的声音。

我一下心惊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幻听到他的声音?他明明是没有来的。

可是他的声音却固执地钻入耳中,竟然是一首老歌《梅花三弄》“人间自有真情在,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我从没听他唱过这首歌。他很少唱这些抒情气息浓厚的歌曲,除非是应付场面或者做人情。我疑惑地转头,没有看到他,众宾客都正等待我回答,似乎没人注意到这个声音,难道是我听错了?

可是我永远认得他的声音。

我的泪意褪去,目光清晰起来,又看了一遍,正看到肖梅接起电话,歌声停止。

忽然就有一种强烈的惊诧和不安的直觉在心中升起。我望着肖梅,她挂了电话,抬头看我一眼,发现我也正紧张地看她。她短暂犹豫了一下,越众而出走到我身前“傅辉出了车祸,医院正传家属见最后一面。”

第二十九章

此行何日再相逢,珍重春寒客里身。——《梁祝》。

我只呆了一瞬,即刻向门口跑去。跑了两步先踢掉高跟鞋,再跑两步扔掉了头纱,跑到门口时,我双手用力,将婚纱撕裂,只剩下内里作衬的紧身衣。突然又想起一个实际问题,于是我转身,向礼堂的另一侧招手,喊了声“借车一用。”

欧阳昕疾步跑至衣帽架旁边,翻出外套口袋中的车钥匙,他拿过来递给我,我点一点头便离去。他的声音由背后传来“我送你过去。”肖梅也在背后喊着“带上我。”我没有回头。我已经没有时间。

我到医院的时候傅辉全身都是绷带夹板,缠得如同一个木乃伊。医生告诉我他酒后超速驾驶,在我们学校边上一条小巷子里超车时发生摩擦失控,人被甩了出去,要不是有头盔保护肯定会当场死亡。我猜,那可能是我们以前曾共度无数美好时光的那间乐器小屋所在的巷子。

他,一直给我高贵的爱,有尊严的爱,也以同样的标准来要求我。他不会淋在雨中只为让我看见,他只会躲起来让痛苦将自己吞噬。

我没有哭,很冷静地问医生他的情况。医生说现在很难说,有可能随时去世,也有可能成植物人,最好的情况也要瘫痪,依赖于治疗和病人的体质,病人自己的意志也很重要。

肖梅紧跟我赶到,可是她没待多久,毕竟这样的事谁都帮不上忙。她离去时我把车钥匙给她,托她带给欧阳昕,再告诉他先安排我父母回家,并且不要来看我。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应付任何事。

肖梅愣了一下“你不回去了吗?”

我摇摇头。老天爷终究还是怕我拿不定主意,帮我做了选择。

肖梅这回踌躇了,她不肯帮我带钥匙“这么重要的事,还是你自己去说比较好吧。”

我说“没关系,他一定能明白。”这么些时候的恩爱相处,我相信如今的他已经足够能理解、尊重我的选择。当然,想起这些,我心里是痛的。可是自从刚进来时第一眼看到傅辉开始,我已经对心痛这种感觉有点麻木了。

我日夜守在傅辉床侧。零零散散有些人来看他,我已经记不住人,只觉迷茫。

他的父母第二天赶到,带了医生过来的,马上专家会诊,可是结果跟我第一天听到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两位老人过来跟我说话,说知道我。我无暇顾及他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只是说“我们一定要救活他。”

当天晚上我流产了,没有告诉任何人。

医院在隔壁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傅辉的父母住在另外的一侧隔壁。我躺在黑暗中,腹 痛如绞,疼得蜷缩住身子呻吟。可是我没有哭。

我这么点点病痛都疼成这样,他此刻该是多么痛苦。可怜他连表达都表达不出,彻底昏迷。

傅辉的父母还有工作,他们无法在这里一直等下去,于是他们留下医生,二老蹒跚离去,一再对我说“谢谢”。

又过了数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傅辉醒来了一会儿。我高兴得跳起来,赶紧叫医生。

他不能动。我很轻很轻去握他的手,医生却对我说他感觉不到。

我赶紧问医生他能不能看得到听得到,医生说可以。于是我在他耳边说“我会永远陪着你,你不许一个人走。”

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听到了。

我继续说“你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留下,我会孤单死的,你不能总这么酷。”

他只醒了半个小时就又昏迷过去。可是我觉得安心了很多。

后来他醒的时候多了一些,每次醒来我都会跟他重复同样的话。我要陪着他。我无法把这样的他一个人放在世间,我不放心,所以我也开始特别爱惜身体,开始每天锻炼。

刚开始来看他的人还挺多,也有歌迷,可是慢慢人就越来越少了。他父母隔段时间就来看他一次,不来的时候我每天给他们打电话。

傅辉很久之后才能开始说话,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倾倾,我求求你,念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你杀了我吧。”

我跪在他床前,说“傅辉,你信不信你再说这种话,我先杀了自己给你看?”

可是我说话并没算数,因为他又说了好几次,哀求着说了好几次,我也平生第一次看到了傅辉的泪水,但我不能杀了自己,我只能坚强地活下去。我没有选择。

又过段时间他才不再说这种混话,让我读书给他听。我难得听到他说话,尤其是提要求,所以每次都尽心尽力。

他很少要求什么,甚至于饮水吃饭,他都不说,只能靠我自己揣摩。我不喜欢让他用吸管喝水,谁知道会冷会热啊,他又不肯说,万一呛到多难受。我每次都是亲口喂给他。我相信我的口腔喜欢的温度,他也会喜欢。

我喂他喝水的时候,喂完了,还把唇留在他唇上挨了一会儿。我每次都这样多留一会儿,因为他已经不能起来吻我了,所以我把唇放在他唇边,如果他想要,随时可以够得到。那天他用舌尖碰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说“你别光喂我,自己嘴唇干成这样。”我高兴得哭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新书推荐: 四合院之从迎娶娄晓娥开始的日常 灵羽不是平凡的少女 奥特:变成特利迦后总被暴打 郡主她带着百倍空间出山了 军训教官身份不一般 一枪废!大佬畏!夫人爆马全下跪 怪兽训练家的旅行 老衲只谈佛法,不讲武德 疯法师的异世人生 网文大小姐与竹马的恋爱日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