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索妻无度第3部分阅读(1/2)
由得怔住。
她,心里也有一个放不下的人吗?
安以卿转过身来抓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跟我结婚吧!跟我结婚,除了不能给你爱,我什么都能给你。而且,我,我,我也不会要求你爱我,更不会要求你忘掉你心里爱着不能忘记的那个人,这样不是很好吗?”
君宴无比震惊的看着她。
她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他心里,有一个无法忘记的人?
看着眼前这张明艳的容颜,他的心情很乱,很乱。
安以卿却根本就不管这些,抓住他的手一遍遍的问“怎么样?跟我结婚吧,嗯?跟我结婚吧!跟我结婚吧!”
等她清醒之后回想起这一段,她简直像撞墙死掉算了。
太丢人了。
“你,你别胡闹了!”君宴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低声喝道。
“我没有胡闹,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胡闹了?”安以卿非常生气,一把甩开他的手“我不管,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反正,你亲也亲过我了,抱也抱过我了,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君宴眼角猛抽,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扯平了吗?”
“谁说扯平了?刚才你又抱了我,你不会不认吧?司机大哥可是亲眼看着的。”安以卿转头看向的士司机,的士司机那里敢说话,忙把目光看向前方做出专注开车的样子,表示他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心里的小宇宙其实早已经熊熊燃烧了。
第一次见到警察叔叔被个小女子拦路逼婚啊!
大新闻。
君宴哪里没看出的士司机那点儿小心思,只是,总不能将人家的眼珠子挖掉,将耳朵割去吧?
他神色尴尬的转头看向扯着他衣袖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安以卿,只觉得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就像是天真的幼鹿,纯净,无暇,让他的心不知为何有些软,居然就点了头“好,我们结婚!”
就像她说的那样,如果不是辣文的那个人,那么嫁谁娶谁,不都是一样吗?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有一天放下叶晚清,能否还能爱上一个人,他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为她报仇,但他很确定的是,如果不能为她报仇,这一辈子,自己都不可能忘记她,这已经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执念,可偏偏家里已经无法再放纵他下去了,结婚生子,是势在必行的,既然如此,跟谁结婚不是一样?
何况,他越看安以卿越觉得顺眼,如此,结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刻意不愿去想那个让他真正下定决心的原因。
而安以卿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听到他答应了,顿时心满意足,兴高采烈,“啊,我终于找到个人结婚了。爸,妈,我结婚了,你们再也不用因为我,而感觉耻辱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渐渐模糊不清,君宴也只以为她跟他一样,感情受挫,不愿意结婚,从头开始,又拗不过父母的关心,所以才会想要跟他结婚,顿时对她就多了几分亲近。
安以卿歪歪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也有些头晕,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养神。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警官,东郡华庭到了。”司机停下车回头看向后车座相互依靠闭眼仿佛睡过去的两个人,出奇的感觉两人真是般配极了。
若不是知道他们才刚刚认识没多久,他一定会以为他们是情侣。
莫非这就是姻缘天定?
君宴惊醒过来,看了看外面,确实是到了地方,因此点点头,掏出皮夹子付了车费,又转头看向安以卿“喂,下车了。”
安以卿不醒,他轻轻的拍她的脸,才将她叫醒,她甩甩脑袋看出窗外,软糯娇问“到了?”
“到了。”君宴低头看她“你能自己下车吗?”
“能,当然能了!”安以卿转头找了半天终于找到自己的包包,爬着下了车,却站都站不稳,差点就跌到,幸好君宴在一旁扶住她,要不然准得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君宴叹息一声,他就不能寄希望一个醉鬼能好好的自己回家。
看着出租车离开,他半搂半抱着她,问道“你家住在哪里?”
“我家,我家在东郡华庭……”安以卿觉得这个胸膛真的很结实啊,莫名的给她一种安全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是警察的缘故吧,其实她心里对他的信任还是不少的,只是这么一放松,她整个人又迷迷糊糊起来,说个地址都说不清楚,只是翻来覆去的说东郡华庭,可君宴怎么问她到底在几栋几楼她都说不清楚,君宴找了她的包包,门禁卡上也没有标识,没有办法,他只能将她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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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乱性
更新时间:2013-5-5 1:16:26 本章字数:3719
君宴住的三房两厅一厨两卫外加一个书房的大套间,装修得很不错,米白色的基调,显得温馨,不过屋子还是有些乱,毕竟只是他一个大男人在住,平时忙着办案没空收拾,一般都是夜笙一个星期过来一次帮他收拾屋子,有时候实在是脏得不像话了或者夜笙没有空过来,这才找钟点工来做。
君宴打开门,啪的一声打开灯,一边扶着她进去一边说“小心脚下!”
“哇,终于到家了,”安以卿一把将他推开,摇摇晃晃的往里走,脚下一绊,差点摔跤,君宴眼捷手快的上千扶住她“你小心点!”
“呵呵。”她勉强站稳,却实际上根本就是还是摇摇晃晃的,“谢谢你啊,警察叔叔,我已经,已经到家了,你可以走了,谢谢你了,不送!呵呵!”
她朝他挥挥手,转身踉踉跄跄的往屋子里走,一下子就倒在沙发上,她蹭了蹭,“咦,怎么亮亮的,跟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真奇怪!”
君宴家里的是皮沙发,她家的布沙发,当然触感不一样了。
君宴看她根本就是将自己家当做是她家了,不由得好笑,回身关上门上前叫她“别在这里睡,回房间去睡吧!”
“嗯,对啊,回房间去睡,回房间睡舒服点!”安以卿挣扎着爬起来,君宴连忙上前去扶住她,本来是想扶她去客房睡的,可是她却连连摇头“走错了,走错了,我的房间不在这边,这边的才是我的房间。”
她指着一边的主卧室,摇摇晃晃上前推门进去,君宴头疼,连忙上前拉她“错了,这边不是你的房间,你的房间在这边。”
“你才错了呢,这明明是我的房间,你干嘛非要拉我去那边的房间,你想干嘛啊你!”安以卿生气了,一把甩开他,却一个站不稳向后跌,她大叫一声,挥舞着双手正好抓住君宴,君宴一个不防,被她拉着直直的往前扑,将她扑倒在床上,两唇相贴。
一时间两个人都吓住了,俱都撑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对方。
君宴很快回过神来,俊脸红透,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她抓住了手臂,低头,就看到她迷蒙的醉眼怔怔的看着自己,他一怔,感觉到她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抚过他的眉眼,低哑而带着思念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波动他心底那一条心弦“慕……”
慕,是你吗?
安以卿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人,这眉,这眼,跟她记忆中的那个身影渐渐的重叠起来,让她分不清是梦是幻,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慕,你可知道,七年过去,我依旧爱着你,依旧念着你,依旧无法将你放下?
君宴觉察到她的异样,微微的皱了眉“喂,你没事吧?”
他话音才落,眼睛又猛地撑大,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整个人彻底的僵住。
她,她竟然吻他。
“慕……”她一下一下的吻着他,一声声的低唤着他,纤长玉雪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
“别——”
君宴抬手想要拉开她,可她那么用力,他根本就拉不开,而唇间的柔软芳香,又像是罂粟散发着芬芳,无处不诱惑着他,让他本来已经微醺的心神渐渐失控。
“清清……”
不知是因为光线太昏暗谁都没有看清,还是心被压抑得太久,一瞬间爆发,他们渐渐的纠缠在一起。
忘记了天,忘记了地,忘记了对于彼此来说,皆是陌生人。
他们带着心中无限的想念去亲吻对方,爱—抚对方,纠缠对方,仿佛对方就是彼此心底思念已久的那个人,仿佛只要不去戳破这一层纱,这个梦就会成真,就可以拥抱那个已经消失在生命里被放弃被遗失的那个人。
不去想明天梦醒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一夜缠绵。
多年来生活规律,生物钟早已经形成,一到时间点就醒过来,安以卿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到痛。
头像是有一把锥子在凿一般的痛,而身子更像是被人撕裂开来又拿车子来回碾个几百回合,感觉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天,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安以卿抱着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可这一动,反而扯得浑身都更疼了,她忍不住哼哼起来“好痛啊,怎么这么痛啊!”
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怎么就疼成这样呢?难道她病了吗?
安以卿这边的动静吵醒了君宴,他转过身来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你怎么了?”
这突然而来的男人声音让安以卿整个人彻底的僵住了,过将近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猛地转过身来看向床的另一边,当她看到自己的另一边床上躺着个陌生的男人的时候,她惊得嘴巴都长大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的床上会有一个男人?
“啊!”
饶是她一向冷静,这一大清早的,突然间看到一个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是免不了被惊吓到了。
君宴也被她这突然的一声尖叫给吓得跳起来,“怎么了?”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在我家?”安以卿很不淡定的指着他质问。
“这明明是我家,什么时候变成你家了?”君宴条件反射的反驳。
“你家?”安以卿傻眼了,这才注意到房间的风格跟自己的温馨小窝完全不是一样的风格,不由得怔住了“这,这是你家?我怎么会在你家?”
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又回到了脑子里,蓝玥生日,她们一起吃饭,然后两人不知不觉的就喝醉了,还见到了先前强吻了自己的坏蛋,自己吐了他一身,后来,出来的时候似乎又遇上了他,似乎,好像,她还在出租车逼人家跟自己结婚!
啊,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来?天啊,她不用做人了。
安以卿双手掩面,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让自己钻进去。
君宴也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是光赤着身子的,因此将上半身都露了出来,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左一个右一个的清淤吻痕,无不彰示着昨晚他们的战况多么的激烈,虽然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说好了要结婚的,但,这骤然间,他还是很不自在,麦色的脸上染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他掀被下床,轻咳了一声,说“有什么话,等我们都收拾好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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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真禽 兽
更新时间:2013-5-5 1:16:27 本章字数:4002
君宴说完话就转身朝房门口走去,安以卿抬起头来刚想叫住他,她突然间想起,就算是昨夜自己喝醉了逼婚他,但他也不能因此就将她带回家里就地正法了吧?
只是谁知道这一抬头,就看到某人光赤着身子光明正大的往门外走去,她俏脸瞬间飞红,掩住眼睛低骂“流氓!”
君宴听到声音,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尴尬。
这房子就他一个人住,所以他都习惯了光赤赤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突然之间就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看到她这个样子,又想起她昨晚逼他跟她结婚的情形,他眼里闪过一抹戏谑,飞非但没有遮掩,还轻笑一声道“这睡都睡一块了,还怕看到?”
安以卿二话不说扯过枕头就砸过去。
她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挑选这么一个男人来结婚?
还将她珍藏了那么多年的身子糊里糊涂的给了他!
君宴一把抓住飞过来的枕头,低低的笑了笑,开门走了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安以卿这才安静下来,打量自己的处境,当看到自己浑身的吻痕於痕,还有下身撕裂一般的灼痛,她真真切切的确定了自己,真的是失去了坚守了那么多年的东西。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片。
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能够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喜欢的人,她也不例外。
曾经她以为自己会跟他在一起,可最终只是有缘无分,相忘于江湖,她原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一个能让她心动的人了,也以为自己不会结婚,但如今……
她苦笑。
难得醉一次,竟然就付出这样巨大的代价,足以让她一辈子都铭记于心,再也不敢轻易再犯。
可以后再小心,也无法让时间倒流,让已经发生了的一切变成未发生。
心里震惊,伤心,难受,但她终究已经是成年人,心智成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想着要怎么处理眼前的事,才能最好解决。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先好好的将自己的身子清洗干净再说吧。
她掀被下床,双脚一软,几乎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她及时扶住床边才稳住了身形,正好看到地上有散落下来的衣服,她连忙捡起来套上,只是身子实在是酸痛得难受,这动一动都让她痛不欲生。
混蛋,也不知道到底折腾了她多久!
她是没有过哪方面的经验,但她是写作的,虽然写的东西跟这些没有什么关系,但,就算不是写作的,长到这么大一个人了,这些知识,该懂的,自然是懂的。
她敢肯定,昨晚那混蛋一定蹂躏了她很久。
“真是禽兽!”安以卿低声抱怨。
她捡起地上的衣衫,挣扎着往浴室走去,才短短一段距离,她走了很久走得很辛苦。
进了浴室,将东西放好,走到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嘴唇红肿还带着些破皮,至于身上,就像先前检查的那样,雪白的肌肤上都是吻痕於痕,让她再也忍不住又骂了一声“禽兽!”
身子真的很酸很痛,虽然她是有些洁癖的,不习惯用别人的浴缸,但此时她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放了水就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慢慢的放松自己的身心。
君宴很快就将身上冲洗干净,因为没有换洗的衣衫,他只能用浴巾将下身围住,出来看了眼主卧室,门依旧紧紧的关着,一点儿声音都没,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走到大厅给自己倒了杯水,站在阳台上看风景,神色还算淡定。
不淡定也不行,事已至此,要么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么就结婚。
不过他们昨晚就已经决定了要结婚的,所以,解决方法自然就是依照约定去结婚了。
心中已经有了抉择的君宴心里渐渐平静,只是回头看到熟悉的大厅时,他的眼神还是暗了暗,整个人都有些发怔。
背对着阳光的男人,仿佛整个人生都被阴影,充满了压抑。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主卧室的房间吱呀的一声打开了,安以卿走到客厅,看到阳台上的男人时,不由得的呀的惊叫了一声,绯红着脸转过头去,“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君宴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站在客厅里的小女子,眼里闪过一抹异样。
她不算得很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在北方算是比较矮小的了,身材很纤细,仿佛盈盈一握就能握住,不过此时完全看不出来,因为她此时穿着的,是他的衬衫。
一米八六的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衬得她仿佛小娃娃一般娇小玲珑,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移开目光,口干舌燥的气质。
君宴目光一下子沉了下去,安以卿半天等不到他的回答,皱眉又道“还愣在哪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去穿衣服?”
君宴回过神来,没说什么,慢慢的走了过来,将被子放在茶几上,往主卧室走去,经过她时,他顿了顿脚步,忽的说话“我饿了,给我下个面吧!”
说着就开门进了房间换衣服去了,安以卿倒是被他的话给楞了一下,继而又无语,这人是不是太自觉了些?竟然还敢叫她给他煮面?
不过,貌似她也挺饿的。
安以卿摸摸肚子,撇撇嘴,最终还是走向了厨房。
算了,就算是谈判也有体力才行啊,她还是先弄点东西吃吧。
不过他家厨房倒是够干净的,那些锅碗瓢盆到底多久没用了?
也不知道平时他到底吃些什么,而且,既然连这些东西都没怎么用过,这家里能有吃的吗?
不过还好,面条是有的,还有几个鸡蛋,勉强也可以了。
等她煮好面时,正想要关火时,君宴的声音突然间在身后响起来“煮好了?”
安以卿被他吓得筷子都抓不稳,不由得火大的回头“你这是干嘛?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吗?”
君宴摸摸鼻子,转身走到碗柜前“我拿碗。”
闻起来很香的样子。
安以卿撇撇嘴,吃的时候跑得倒快。
洗干净碗筷。一人盛了一碗,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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