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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诏:君本帝王第1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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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茯苓转过身“子虚。”

子虚应声站出身来,看了独孤皇后一眼,看着许茯苓,许茯苓顺着他的目光从脖子上摘下什么东西,递给了子虚。

独孤皇后盯着那个被红线穿着的红色物什发呆,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东西。她逞强说道“子虚公子,这是皇室的事。虽说你地位非凡,可是不是什么事都能管的吧。”

子虚没有理她,看了独孤信憋着一张泛着红色的脸“陛下知道这是什么?”

独孤信点点头,对着人群宣布着“即日起,皇后打入冷宫。”独孤皇后睁大了眼睛,指尖颤抖“你,你说的是什么话?”

子虚开口“奉家父之命,我一直在等公主回来。皇后殿下,突兆子家还是可以废掉的。”独孤皇后觉得眼前一黑,站的摇摇晃晃起来。

独孤信也说着“把丹宗川汇带来!”

不一会儿,吵吵嚷嚷的声音就打破了雪地的一片宁静,他不再意气风发,而是散落了头发,穿着中衣,被几个大汉给押解过来。

独孤皇后瞅着自己眼前的这个侄子,他是家族最优秀的后辈之一,年少成名,文武双全。正因为如此,她才心甘情愿地把侄子送到突兆子家,期待他被家主看中,可以有一个很好的打算和未来,谁知忠心不果反成祸,侄子竟然会受这样的弥天委屈。

丹宗川汇的膝盖被人一踢,就跪下了,他看着自家公子,百感交集。

许茯苓被子虚搀扶着到了他的面前,在背着众人的方向,她咧嘴笑起来“将军,好久不见。”

丹宗川汇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甚至扭曲的疯狂“主子,她是许茯苓啊。她是敌国刺客团雪杀的人啊!”

果然有奴才听到了,交头接耳,声声相传“丹宗将军说公主是刺客呢。”

“什么?居然是刺客?”

“公主原名不是南柯吗?”

……

许茯苓看着面色萎靡听见这个消息精神激动的皇后、呆愣着的名誉上的父皇,不敢大声却小声议论的人,她的声音洪亮宽广“没有许茯苓。许茯苓已经死了。现在在这儿的,是突兆国南柯公主,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子虚轻轻扬起一个微笑,说道“南柯公主就是公主。公主不必向他人解释什么。”

丹宗川汇听了这话,大惊失色“主子,您真的是主子么?”

子虚转过身来对着许茯苓,而只有丹宗川汇知道,自家主子在侧过身的那一刹那,眼睛流露出一股杀气,恐怕自己这次难逃一劫。

他抬头看着面如死灰、很是憔悴的独孤皇后,眼神做出了一个无妨的表情。独孤皇后于心不忍,还想再开口。身旁的陛下却开口说话了“来人呐,把这个刁妇给我拖下去打入冷宫!”

独孤皇后终于忍不住了“独孤信,亏你我夫妻一场。今天你把事情做得这样绝,你就不害怕我独孤家会反了你吗?”

许茯苓阻止住独孤信想说话的欲望,她说道“母后忘了突兆子家吗?”说完,她就看了一眼子虚。子虚感受到她的目光,把那枚护身符握紧说着“所有畜生放归到森林里,都以为自己是森林之王。但是它们却不知道,我可以随时将它们抓回来。即使是狮子,我也可以训练成最忠实的随从。”

独孤皇后瑟瑟发抖,她看着独孤信大声吼着“独孤信,你就这样容忍所谓的‘突兆子家’来践踏皇权吗?”

独孤信昂着头,一副骄傲的神情“不,不会的。子虚公子才不会这样做。”

子虚看了一眼早就脱离自己怀抱的许茯苓“你怎样看?”

许茯苓回答道“我只想要丹宗川汇的命。”

丹宗川汇看着眼前的闹剧,不禁无语对天喊道“天哪!你不公!”说完,对着独孤皇后的方向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丹宗川汇毫无怨言。主子,您可想好您要做什么。许茯苓,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欺骗我主子的,但是你绝对不会如愿的!”

独孤信听不下去了,没等他说完就派人把他拖了下去。独孤皇后跌坐在还留有温度的椅子上,虽然她披着披风、怀里抱着手炉,一股由内而外的冷意让她很是难受

许茯苓的脸上又重新出现了笑颜,她目光灼灼对着独孤信“爹爹不必在意。好好保重身体。”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父皇,没有许茯苓了。丹宗川汇的话,不必放在心上。”她转过身又低低地说了一句“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是死人了。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独孤信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叹了一口气“柯儿在外受苦了。今日为你举办晚宴,接风洗尘。从今以后你就是南柯公主了。再不会有人会欺负你。”

正文 第七十三章 突兆子家

褚狐歪在褚月堂的柱子旁,看着底下的人来来往往,他叹了口气,伶人正咿呀哼唱小调,他不自觉地跟着哼起来。+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他看着来往的主顾,站在小二楼的“魂归”门前,自那日主子回来,就把“魂归”给包下来,自己一个人坐在里头,不然就是书房,没日没夜。

褚狐看着褚仲在楼下忙活,好不容易露出个微笑,可是随着迈进门的那个人的身影,他呼吸顿时一窒,脸都开始泛红。

只见从门里迈进来的女子,走路起来上稳下摇,步伐轻盈,柳腰盈盈可握,皮肤吹弹可破。穿着一身艳丽的裙,忽视着众人汇聚在她身上的目光,没有骄傲倒是很自负的神态,仰着下巴看褚仲“别来无恙啊,褚掌柜。”

褚仲老实惯了的“映月掌柜?”他抬着头看着楼上倚着栏杆的褚狐“狐狸,你不下来吗?”

褚狐嬉笑着脸皮,走了下来,对着映月说道“今天不知道吹什么风,居然把你吹来了。”

映月的眼睛停留在他身上,抽出块轻柔的丝绢,挥了挥,一阵独属于女子的脂粉香气极扑面而来。褚狐也正色起来,他把手一抬,指向二楼的楼梯“映月掌柜,这边请。”

他步伐稳当,就抬起脚往上走,映月看着他,脸上露出不快,但是很快又压制下去,也提起步子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褚狐的背,褚狐惊了一下,皱着眉头看了一下映月,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又转前去。

映月轻轻地“切”了一声,自己嘟囔着“真是不解风情。”

褚狐到了二楼,看着魂归,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说着“公子,映月掌柜来了。”

映月瞥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也说着“公子真是好狠的心,都这样久了还不看我一眼。”

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狐狸,让她进来”。褚狐摸了摸鼻梁,一副跟自己无关的模样,他伸出手推开门看了映月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映月缩了缩脖子,提着裙角,迈进门去“公子,还在生气?”

褚腾正看着手里的书,听着她说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何来的生气啊?”

映月摇摇头“我可不知道。”她说完就拿着自己的那块丝绢帕子,在褚腾的面前甩了甩。褚腾看着自己面前那块丝绢晃动的幅度,心里突然厌恶起来,伸出左手,一把握住了映月放肆挥动的手,映月吃痛一声,脸开始变得严肃“不跟公子开玩笑便是,公子何必这样生气?”

褚腾看着她,把手放开,眸子冷寂“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映月坐下来“公子所料想的果然没错,那日我派她去了突兆军营刺杀丹宗川汇,不想她被俘,雪杀的人大多不知晓她的存在,也是战胜之后众人说话的时候才听到说是有个女子被带回突兆去了。”

褚腾听罢慢慢皱起眉头“这个女子确定就是她?”

映月耸耸肩“军营大事,丹宗川汇的军队里,子虚是不会放女人的,子虚这人心防甚重,他是万万不会让一个女人来搅了他的心绪。”

褚腾揉了揉眉心“上次让你打探的子虚这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映月也收起了往日轻浮玩笑的神色,说道“公子,你还记得众所周知的突兆子家吗?”

褚腾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把眼睛对上了映月。映月说着“除了我们都知道的突兆子家跟我们孝国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说他和公子你有很大的关系。他是公子苏的后代,显王的宁贵妃当时赌气要灭了公子苏的族,却不想被他的门客们反咬了一口。不但他们刺杀显王和这宁贵妃,还使得积压了很久的民怨爆发出来。一个女人毁了一个王朝,却成就了一个家族。公子苏离开了现在的孝国去了突兆,而后来帮助王储登上皇位坐稳江山,也就是后话了。”

褚腾听得入神,见映月不说了,开口道“说下去,说你打探出来的。”

映月点了点头,说“突兆子家自此之后成了站在这个王国背后的一大家族,没有人抗衡的过,不会有人蠢得会在突兆和他们家族作对。公子,看来您的计划是对的,要想再做王储,如果有突兆子家做背后的支撑,那就必然是囊中之物了。”

褚腾轻轻笑了起来说“映月,你真是放肆。你有没有想过,虽然突兆子家是个好依靠,但是一山不容二虎,即使突兆子家的家主只想做臣,可是他们一向桀骜惯了的,皇帝对于他们不过是傀儡而已,向东向西是傀儡可以说了算的么?”

映月刹那间就白了脸,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福了福身,把手绢揣进了怀里“公子,映月知错。”她说完就转身往出退,不想碰到了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让她了一惊,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浮现出藏不住的喜色。她迟疑的念出声来“禇楚?!”

褚腾站起身也叫这个名字“禇楚,你怎么回来了?”

被他唤做禇楚的这个女子映月看见她也只能福了福身退下去。倒是禇楚很熟悉的样子,提起桌上的青花瓷壶,给自己斟了杯茶,浅浅的抿了一口“公子许久不见我,怎么这样激动?”

褚腾坐下来“你知道许茯苓刺杀丹宗川汇的事了么?”

禇楚点点头又抿了一口茶皱皱眉头“这茶没有以前好喝了。”她察觉到褚腾看着她的目光,掏出帕子来淡定的擦了擦唇“仁亲王为了这一事还胃口大开呢。公子,那场突兆和孝国之间的大战真是赢得漂亮。最漂亮的恐怕还是公子您的奇阵异术吧?”

褚腾闭住眼睛抑制住自己从心底里翻涌起来的怒气,他开口声音还是平静沉稳“现在也该是除掉妖孽的时候了。”

禇楚放下茶杯定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愿随主上。”

她起身踏着步子就要出门去,就在一只脚都跨出了门槛的时候,她顿了顿“公子,突兆国的南柯公主回来了,带回她的就是那子虚。”她说完就往门外去,转身出去的时候见看不到褚腾,又苦笑着说了一句“据说,抚养南柯公主的人叫做柳嗣成。”

正文 第七十四章 长安诏·寒山寺

褚腾阴着脸色,他把玩着手里的瓷杯,看来看去。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褚仲“褚仲,近来生意如何?”褚仲不明所以,就嘟囔着回答“公子,生意还如同往日一般,没有什么变化。”

褚腾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也没有作其他回答,继续沉默着。他看着手里的瓷杯,又问道“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褚仲好像才从自己的深思中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公子,那我就先出去了。”

门应声而响,褚腾看着自己所处的屋子,空无一人。

寂静的环境里,回忆才愈发的清晰。他盯着自己桌前摆着的烛台,上面的蜡泪结成了一块,他看着桌上的息香酒,渐渐把目光冷下来。

禇楚咬着唇,推开了门。

“公子,你要的息香来了。”她怀里抱着一小坛息香酒,蹙着眉头还是放到了他身边,“公子,你心不安?”

褚腾笑眼看她“你觉得呢?禇楚?”

禇楚晃晃脑袋,不知道他此时笑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坐在他的对面,拽过他手里的瓷杯,倒进去,刹那间酒香四溢。她感觉到褚腾的目光注视,喉咙间溢满苦涩,她闭上眼,一仰头就把酒倒进了肚子里。

她摸着自己心脏的地方,褚腾看着她“禇楚,你真是放肆。”

禇楚苦笑起来“我?”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对着自己,“我就是放肆。褚腾,公子?禇狄都死了这么久了。我不是没有理解你,大事在即,你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是我跟随来的?公子,我还会更放肆呢。”

禇楚的面色悲苦起来,本就姣好的容颜如同一朵徐徐开放的罂粟花,妖艳而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褚腾并没有为了这些话就说出什么来,他对着坛子大口喝起来,倒出来的息香酒滴在了他身上,湿了他的衣襟,他喝罢,深深地喘了口气“禇楚,我明白你这些年到底付出了些什么。所以,你更应该明白……”

禇楚轻轻呼出一口酒气,空气开始莫名地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氛围,本就暗色的屋子里,气氛开始变得旖旎起来。

褚腾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禇楚也不再喝酒,只是含笑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睛里开始带着泪水“禇楚这个名字,还真是离我很远了。”她叹口气,弄着自己落在身前的长发“褚腾。我知道你最近在查些什么。”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褚腾的眼神也不再浑浊“我知道。因为,许茯苓当时在宁府,的确是我推下去的。”

褚腾没有面色变化。

禇楚见了他这副表情,就了然起来,也跪下去“公子,你忘了大计。”

褚腾看着她“你们都在逼我。”

禇楚“哗”地一声站起来,昂着头“公子,有些话,也许我们不该说,可是,我们必须做。我不只是禇楚。我身上,还背负着你的恩情和这天下的黎民百姓。”

她说完,就福了福身,无声无息地退下去。

褚腾看着窗外越来越黑的天色,眼前又浮现出火来。

他看着手里的坛子,拿出了藏在酒封后的不可见的一张小纸条。

那个字不再是平日所见的小楷,而是换成了草书。

上面写到

“太子殿下。

臣,死而无怨。此信已开,您的路,就势必不可翻转。天下水火,只待您崛起而救百姓。长安诏本就十二道令,颁布天下九道,为牵制仁亲王,防他起叛逆之心,用以安天下。吾皇英明呐。

剩下的三道,藏于民间的不同地方。

在您初次和我谈论《长安诏》之时,我便知道您是那人中龙凤,皇家传人才会知道那《录奇簿》的真正含义,否则是枉然。玉佩是皇后之物,可直接调属京城之兵马。

老臣手中之诏,便在于此。”

褚腾细细看来,只见那草书寥寥几笔就写出个地名寒山寺。

他吸了口凉气,寒山寺?他在脑海里细细搜寻这个地名有关的一切寒山寺并不是在寒山起了此名。那寺附近荒凉人烟稀少,处在突兆和孝国的边界,因为突兆国的赫赫有名的南妃在此常年带发修行,为民间的女儿祈福,所以突兆兵力较多。

“去这里?”他喃喃道。

褚腾唤来了褚狐。褚狐身影轻省,神出鬼没的低头出现在屋里,他开口道“公子尽管吩咐。”褚腾的眼睛看着远方,没有一点眼神变化“狐狸,明天你和我一同去寒山寺一趟。”

褚狐看着他,做了个揖“谨遵公子吩咐。”

褚腾阻止住他想转身的动作,而是按了桌子上了不知什么凹处,就有一种齿轮转动的“咔咔”声,连带着的机杼声。褚狐看着眼前这一切,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来过公子房里这么些趟,也不知道这褚月堂还有如此机密的地方。

他定下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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