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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总监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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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深深回凝,良久,才沙哑地扬嗓。「今天是你生日。」

「……又怎样?」

「我答应过要帮你庆生。」

他终于记起来了。她又是哀怨,又是怅惘,咬着唇,倔强地凝定他。

「所以,你是来道歉的吗?」她戒备地问,小心翼翼地怀着最后的希望——拜托拜托,不要让它碎了……

「娃娃!」他阴郁地揪眉。

「你是不是要道歉?」她坚持。

他重重叹息。「你到现在还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我要怎么相信你?」

还是这句话!方雪冻立原地,希望的泡泡在胸口幻灭。

她以为他想通了,想透了,所以来找她求和,原来不是,他依然误解她,还是不懂她!

「你出去!」她激动地推他,她的世界下起雪,她好冷,身子偏又发烫。「我不想见到你!」

「娃娃,你别无理取闹!」他恼怒地低咆。

「你出去!走开!」

「娃娃……」程予欢气愤地抓住她的手,掌心触及她敏感的肌肤,磨得她发疼,她不禁轻呼一声,他也察觉不对劲。「你手怎么了?怎么这么烫?」他翻开她手掌来瞧,见上头伤痕累累,大惊失色。「你受伤了吗?怎么手上都是伤口?」

「不要你管!」她用力挣脱他箝握的大手。

「告诉我怎么回事?」他焦灼地追问。「你怎么会受伤的?是谁弄伤你?」

是你,就是你!

她激愤地瞪他。

除了他,还有谁能如此伤她?谁能令她如此心痛,痛到不能呼吸?

她发烧、头痛、喉咙好乾、咳嗽不止、发鬓散乱、脸色苍白似鬼,她丑死了,身上还穿着睡衣,偏偏他还要在这时候上门来,目睹她最不堪的一面。

她真是恨透了他,恨他到极点!

「你走开啦!不要管我。」她昏乱地推他,为何他的身躯如此沈重?她怎么也推不动。

她不停地尝试,使尽全身力道,却仍是只能稍稍移动他分毫,她忽然累了,好累好累,倦意排山倒海袭来,渗透她全身。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恨你?」她无力地问他,话里藏不住的绝望意味令他胃部一拧。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都可以给的?」她哀伤地凝睇他,眸光尽灭,一片灰黯沈冷。「你爷爷留给我的房子跟酒,我可以全部还给你,我这三年的时间给你,所有的血汗跟努力都给你,如果你想要,我连我的身体、我的心,都可以给你……你知道吗?」

他知道的,很早便懂得她对自己一往情深,他知道她爱极了自己,以无尽的温柔眷宠着自己。

「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你回报了我什么?」她绝望地问。「我不求你爱我,我知道你爱着别人,我只希望能跟你当好朋友,你说我是你的最佳伙伴,我就是,你要当我乾哥哥,我就是你妹妹……我没奢望过你给我爱,我知道我得不到,可你……难道连一点点信任也不能给我吗?」

「不是那样的,娃娃。」他慌了,从不曾听过她如此说话,好冷好沈,冰冻他的心。

他是不是真的误会她了?难道他错了吗?

「你听我说,娃娃……」

「我不要再听了。」她决绝地摇头。「我累了,我不要再像这样爱一个人了,我以为爱可以不求回报的,原来不行,真的不行……」

她累了,倦了,就算是最痴心的单恋,也该有个期限,不可能永不到期。

她决定,对他的爱恋,到此截止。

「你不用帮我庆生了,你已经做到自己的承诺了,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这个生日,她果真永生难忘。她凄怆地扯唇。「你走吧!尽管快快乐乐地去跟你心爱的人结婚,我祝福你们,祝你们永远幸福!只要你……别再让我见到……」

话语未落,她便用尽最后一分力气,颓然往后倒。

「娃娃!」程予欢震惊地呼喊,赶在她落地前,搂住她柔软的娇躯,她全身烫如火炉,面色却苍白似雪,他骇得暂停心跳。「娃娃、娃娃!」

他声声呼唤,她却不听不应,他蓦地恐慌,有种可怕的预感,仿佛自己从此之后,会被阻隔在她的世界之外——

「你做了什么?」

当程予欢焦慌地打算将怀里虚软的娇躯拦腰抱起时,一道严厉的声嗓阻止他的动作。

他愕然回头,映入眼瞳的竟是关彻那张线条冷酷的脸,他愣了愣,一时想不到为何好友会出现于此,只是焦急地求救。

「关彻,娃娃发烧了!好像烧得很严重。」

「她发烧了?」关彻一个箭步抢上来,大手覆上方雪额头,透进掌心的温度果然烫得惊人。「你这笨蛋!都是你害的!」他大怒,展臂意欲推开程予欢。

后者见他竟想抢人,面色一变,侧过身,紧紧地将方雪护在怀里。「你想做什么?你别碰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吃醋?」关彻又好气又好笑。

程予欢怔仲。他这是吃醋吗?他不确定,只知道除了自己以外,他不许别的男人随意与她接触。

他瞪好友一眼,迳自将方雪抱上床,她憔悴地躺着,睡得极不安稳,呼吸急促,面色潮红,鬓边滚落细碎的汗珠。

他看着心疼不已。「她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她当然病得严重!」关彻没好气。「她今天一整天都在港边奔波。」

程予欢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今天一直跟踪她。」

「你跟踪她?」程予欢震撼。「为什么?你想对她做什么?」

「这个还轮不到你来质问。」关彻瞪他。「我只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刚刚好像听见你们在吵架?」

「这个……」程于欢苦笑。「我们是有一点争执。」

「为什么?」关彻厉声逼问。

程予欢顿时有些反感,不论他们交情多好,关彻也管太宽了吧?但看在多年情谊分上,他还是简略地交代了今晚的来龙去脉。

「就因为她开了一瓶变质的酒,你就那么凶地责备她?」听罢程予欢的解释,关彻仿佛更怒了,眼眸烧起漫天烈焰。

程予欢拧眉。「我不喜欢她对我说谎。」

在他心目中,她是那么甜美的好女孩、好妹妹,偶尔会温柔地管教他,大部分时候却是乖乖听他的话,永远力挺他到底,他无法想像这样的她会下择手段地搞破坏,欺骗他,对他说谎。

「……我觉得很心痛。」他沙哑地感慨。

关彻冷嗤。「应该觉得心痛的人是她吧?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她!」

「你!」程予欢终于也恼了,他不明白好友凭什么以娃娃的保护者自居。「你又多了解她了?你们甚至没正式见过面!」

「我们当然见过!我是她亲哥哥!」

惊怒的咆哮犹如落雷,狠狠劈过程予欢耳畔,他霎时晕头转向。「你说什么?」

「我是小雪的哥哥,她就是我的妹妹关雪。」

他震住。「你说娃娃……是你妹妹?」

「没错。」

「怎么可能?怎么会……那么巧?」他不敢相信。

「我也没想到,跟你一起开餐厅的女孩,原来就是我亲妹妹,原来她这几年一直单恋着你,而你却只是利用她的感情,一点也不珍惜她!」

好友的指责,字字句句都撞进程予欢心坎,他怅然无语,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真的以为她会是那种因为嫉妒就暗中搞破坏的女人吗?你真的以为她会舍得砸了你的赌约?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在外头奔波一天,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他惶然追问。

「为了替你找鲭鱼!」关彻磨牙,阴森的眼色宛如风暴即将来临的天空。「我本来也不晓得她这么急匆匆地跑到南方澳,又冲去基隆是为了什么,后来才晓得她是千方百计地四处替你找新鲜货……结果人家说到八斗子渔港可能钓得到,她就傻傻地奔过去,翻遍整座渔港,一个个去求那些钓客,问他们都钓到了什么?如果有白腹鲭鱼,可不可以分给她?你知道今天天气有多冷吗?海边的风有多大?她整天东奔西跑,连饭也没吃,双手不是泡在水里,就是在冰块里翻找,还亲自替鱼打孔放血,她为你如此卖命,结果呢?你回报了什么?你居然怀疑她!」

错了,他错了……

程予欢冻立原地,呼吸不顺,心跳也暂停,他颤栗着,惊觉自己果真铸下滔天大错,怪不得娃娃会那么气他,怪不得她会说再也不想见到他——他应得的!他对不起她,他错怪她了。

「对不起,娃娃,对不起。」他仓皇跪在床畔,颤抖地牵起她一双手,那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原来都是他割的,是为他而痛,他无神地望着,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流血。「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该如何对她道歉,千百句言语也弥补不了她破碎的心,他只能无助地在她身旁看顾她,喂她吃退烧药,为她一次次换冰袋,轻轻地将她的手搁在掌心,搽护手霜。

她昏沈地睡着,整夜不曾醒来,唯有唇畔偶尔逸落的呓语,一字字抓紧他心弦。

她居然喊他的名字,她说自己恨透了他,不想再看到他,但梦里,还是一逼逼唤他的名,那迷蒙的呼唤,情意绵绵,又织着痛楚,教他悲喜交集,为爱受折磨。

他垂首,抵住她发烧的额头,喝了水,方唇偷偷地啄吻她,将滋润的春意灌进去,希望能够温暖她受霜的心——

娃娃,娃娃……

梦里,似有人不停唤她,那声音由远而近,侵入她意识里,不肯离开。

够了,别再喊了,饶了她吧,饶了她吧!

她不是他的娃娃,只是雪地里一个孤伶伶的雪人,她知道他的春天来了,她会识相地融化,不再纠缠他。

够了,就让她离开吧,消失吧,这样对彼此都好,他可以快快乐乐地去幸福美满,她也不用强逼自己在一旁默默祝福。

她决定离开了,与他永不相见……

方雪悠然醒转,眼眸泪水乾涸,酸酸地涩着,她无神地瞪着天花板,苍白的雪色,延展着一片寂寞。

「你醒啦,小雪。」有个男人,在她身边温柔地低语。

她怔住,转过木然的容颜。「你……是谁?」

「你认不出来吗?」他淡淡地微笑,尖锐的脸缘顿时柔和许多。

她迷惘地注视这彷佛熟悉又陌生的男子,渐渐地,软弱的心跳变得强劲了,惊喜地跃动着。

「……哥哥?」

「嗯。」他点头。「我来看你了。」

真的是哥哥?她不敢相信,倏地弹起上半身,右手颤颤地探索男人的脸庞,又捏了捏他强硬的臂膀,好怕他又忽然不见。

「哥,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乍然得见至亲,她激动地投入他怀里,揪扯他衣襟。「你这些年都在哪里?为什么都不来接我?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她呜咽着,像一只冻伤的小猫,在久违不见的兄长怀里颤抖着,关彻搂紧妹妹,胸口强烈拧痛。

「对不起,小雪。」他黯然道歉。「哥哥不是不来接你,虽然这些年来我大多待在日本,可只要一回台湾,还是会偷偷来看你,只是我觉得你还是跟你爸爸妈妈在一起比较好,他们会让你幸福。」

「可哥哥不在我身边,我的幸福就不会圆满啊!」方雪伤心地哭喊,满腔委屈关不住,随泪水流泄。「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好难过?有人一直欺负我……」

「是不是程予欢?」他沈声问。

她怔住,扬眸望他,泪星盈于羽睫,迷蒙地闪亮。「你怎么知道?」

「他跟我是好朋友。」他解释。「我是前阵子才知道原来跟他一起开餐厅的人就是你。」

「他是你……朋友?」方雪哑然,原本想对好久不见的哥哥尽情诉苦,但她又怎能在他面前说他好朋友的坏话?

她苦恼地咬唇。

「你放心,哥哥绝对站在你这一边。」关彻彷佛看透她思绪,温煦地拍拍她背脊。「予欢本来想留下来等你醒来,可我把他赶走了。」

「你把他赶走?」她惊愕。

「嗯。」关彻颔首,眼潭浮现一抹阴狠。「我不会再让他欺负你了,他不配得到我妹妹的爱,我会要他离你远一点!」

第十章

她不肯见我,怎么办?

她不肯见你,你就去见她,你可以在她家门外站岗,一天、两天甚至三天,等到她肯见你为止。

没错,就这么办!

这是她教他的,他如今就照做,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原谅他。

程予欢站在街灯下,抬眸凝望那扇属于她的窗扉。这两天,那扇窗一直紧紧闭着,隔开她与他,窗内灯光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她却从不曾探头出来张望。

他知道,她的烧已经退了,在他不停对关彻发出夺命连环call,一阵死缠烂打之后,后者才总算不情愿地告诉他这件事,却又冷淡地表明她依然不肯见他。

好吧,他知道是他的错,她不可能那么快原谅他,所以他认命地在楼下站岗,认命地等待。

怕她探窗张望看不到他,他不敢随意趴趴走,三餐在隔壁的便利商店解决,睡觉直接坐在灯下,即便某些尴尬的生理问题来袭,他也只敢匆匆离开片刻,速战速决。

路过的行人都拿好奇又怜悯的眼神看他,某些人甚至以为他是找不到地方落脚的流浪汉,也有女性见他相貌堂堂,却沦落至此,一群姊妹淘还会叽叽喳喳地自以为很小声地讨论,对他表示同情。

每逢此种时刻,他便尴尬得直想钻进地洞里。

她只教他在楼下站岗可以求得一个女人的原谅,可没说还得经历此般羞辱,而且她好狠哪,之前梦兰只让他等了几个小时,她却足足让他等了两天两夜,即将迈向第三天。

如果是我的男朋友肯在家门口为我站岗,我会觉得很感动。

「娃娃,你真的会感动吧?会原谅我吧?」他喃喃低语,不知不觉双手交握,做祈祷状。

他其实不是个虔诚的教徒,从来不是,但事态至此,他也顾不得了,不管是天上圣母,还是基督阿拉,拜托所有能助他一臂之力的神明,都来帮帮他吧!

东方破晓,活力十足的朝阳升起,光芒灿烂,将他痛痛快快地晒了一天,晒得他差点辨不清东西南北后,才心满意足地沈落。

日夜交替,月娘半娇羞地躲在一片云后,窥视着街边这个痴傻的男子。

他还继续傻傻等着,等着那个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他等着,迷蒙地想起爷爷留下的遗书里,最后那段话——

我留给小雪的房子,其实就是我当年事业的。当年,我是先在那里开了间小餐厅,后来才到法国当学徒。

我还留了三百瓶美酒给她,我酒窖里可藏了不少珍品,如果她有眼光,懂得挑选,拍卖来的钱绝对够你们开一间高级餐厅了。

你该长大了,予欢,不要以为以前那种富裕的生活是你天生该得的,你如果失去王子的身分,也只是个平凡人。

什么东西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最珍贵的,你该好好想一想了。

这就是你爷爷我留给你的遗产,千万别败光了……

这老头子!也太强了吧?怎能算得那么准,知道娃娃会留下来陪他一起开餐厅?

读罢信的那一刻,他不禁怅然长叹,又是感慨,又是佩服。

原来爷爷不将房子跟美酒留给他,是怕他有了依恃,会不思振作,不如留给娃娃,因为她一定拿这些帮助他创业。

到头来,他仍是被爷爷请来的小助理「看管」着,而爷爷也早就料到了,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谁会陪他一起走过。

只有她!只有她会那么痴傻地不顾一切,与他共同对抗前方的狂风暴雨……

什么东西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最珍贵的,你也该好好想一想了。

当然是她。

其实他早察觉了,只是一直逃避着选择,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

他嘴角一扯,勾起浓浓的自嘲。他的优柔寡断,令她白白受了许多苦,他的怀疑,也重重伤了她。

怪不得她可以狠下心来,任他站岗三天三夜都不理,是他活该,这是报应!

夜风吹过,捎来—阵寒意,他不觉打了个冷颤,鼻端微微搔痒,

该不会轮到他感冒了吧?程予欢苦笑,在原地上下抬腿,做跑步动作,盼能藉运动温暖身子。

第四天,他已逐渐体力不支,她再不出来相见,他恐怕连跟她说哈罗的力气都没有。他强撑着继续等,直到大楼警卫走出来递给他一封信。

「这是一位先生要我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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