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滚粗!第9部分阅读(1/2)
点二,才被人叫做二非,做事半点不二。
对待纪格非,她始终客气不起来,毕竟那一段时间于她来说不过才过去一个月,和纪格非却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再见面他虽年少,却也无法当他是陌生人,不知不觉间便十分熟稔,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生疏的地方。
纪格非自然也发现了,笑的越发开心,那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他忍不住一脸期盼地问“你还记得我的,对不对?”
看着他那得意的小样儿,苏瑾就忍不住打击他,随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不记得。”
纪格非顿时一脸失望。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不用听他说话,只看他表情就能完全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的人,表情丰富到如此程度,也是奇葩一只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由地露出笑容,眼里满是柔和。
纪格非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对他笑,痴痴地看着他,只觉胸膛里的心一只‘砰砰砰!砰砰砰!’地跳,像是按捺不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
两人生活多年,不说已经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他的一些小动作小神情她确实知道的一清二楚,现看他这副模样,她忍不住脸一红,横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纪格非整个人都酥了,心像飘起来似的,踩在云端上晕晕忽忽,脑子里一片浆糊。
她忍不住道“二非哥,口水流出来了。”
二非闻言连忙抹了下嘴巴,不自觉间露出委屈神色“你骗我!”
苏瑾恨不得拿着一旁的抱枕对着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揍叫你卖萌!叫你卖萌!
突然,他高兴又得意地笑起来,眼睛晶晶亮地看着她,期盼问道“你叫我二非哥,你怎么知道我外号叫二非,你不会一直在暗恋我吧?是了,你一定是在暗恋我,不然怎么会叫我二非哥!”说到后面他神采飞扬眉飞色舞,就差手足舞蹈了。
苏瑾扶额,叫你二非很光荣么?这么开心是想闹哪样啊!
接着就见他认真道“你别听那群坏小子瞎叫,实际上我一点都不二!”
☆、第 30 章
第三十章
苏瑾看着他那副看似认真实则呆萌的神情,不知怎么,脑中突然浮现出某种大狗的形象,也是这么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你,仿佛眼里心里只有你,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从颈部到胳膊,再到心脏,忽然产生一股颤栗的感觉。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对视。
她实在忍不住,拿出后面的靠枕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乱捂,掩饰心中的慌乱,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这种感觉她也曾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不过不是他,也不是宁致远,而是她曾经默默暗恋过的一个人。
这话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手腕阳谋迭出的苏瑾也会暗恋别人。
可惜她遇到那个人时太晚,人家虽然单身,却早已心里有人。察觉到此事之后,她便将自己青涩的初恋藏在了心底,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对于她来说,那个人就如同天上不可触碰的云彩,清隽高洁。
她摇头苦笑,即使回来一趟,她和那人依然相识的太晚,那人……现在应是在大洋彼岸了吧,许是真的没有缘份,即使重新来过,依然在世界的两端。
她笑了笑,随即释然,这段感情就像是珍藏在心底的一杯美酒,并非一定要拥有,只是偶尔回味时,也觉甘醇。
纪格非看她一会儿苦笑,一会儿释然,脸色变来变去,便知道她肯定是看着他想到别处去,心里又酸又涩,说不出的滋味。
他敛了笑容,一脸不高兴地在她眼前划弄了一下,看她回神,才又笑起来。
恐怕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她了,他不知道她刚刚在想什么,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年她并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和哪个男生走的近过,也不担心,自己已经入室,还怕她跑了吗?
他不知道的是,苏瑾曾经真的跑了,离他很远很远,远到隔了千山万水用了很多很多力气之后,才再将她找回来。
原本他是想等她高中毕业,再装作不经意地和她相遇相知相爱,没想到她家里突逢变故,她也没有考上她填报的那几个大学,最后远走海外,一走就是五年,回来之后就订婚了,没多久就结婚,快的他来不及和她说我喜欢你,她就成了他人妇,依然不记得有他这么一个人,对于她来说,自己只是路人。
见她过的幸福,他就像小时候一样,甘为配角,默默关注她,仿佛是一种习惯,这习惯一直持续了半生,才在她最伤最痛的时候,走进她的世界。
此刻他笑的开心,笑容没有一丝阴霾,只觉离得这样近地看着她就有说不出的开心。
她的额头很好看,饱满有福;双眉斜飞入鬓,如画中人一般;她眼睫很长却不卷翘,仿佛能昭示着主人性格上的坚毅;她鼻梁挺直,线条格外好看;她唇色浅红,唇角天生上扬,像是随时都在笑。
他最喜欢的却是她的眼睛,从小到大从没有变过,沉静的仿若黑夜。
仿佛看一秒,他就坠的更深一些,坠入其中,深不见底,再也爬不上来。
那种心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恨不得把她放在手心里来疼,来宠,把一切最好的都通通送到她面前。
苏瑾抬头,措不及防地撞进这样的眼神里,只觉心中蓦然一痛,差点落下泪来。
那些年,他也是这样看着她,只是笑容里满是心疼呵护,再没有此刻的纯净清澈。
她不由地伸手抱住他的后脑勺,向前一拉,吻上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轻唤“纪格非……”
纪格非整个人就如同被人点了|岤道似的,睁大了眼睛呆二呆二地看着她,大脑中一片空白。
她只是突然动情,看到他这样也不禁笑出声来,送开他。
他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摸着唇喃喃道“这是我的初吻……”
他收起那副小媳妇样儿,欢快又得意笑道“我知道,这也是你的初吻!”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样儿。
之后又咧开嘴欢乐地起来,得意地看着她“我就知道你记得我,你一定是暗恋我很多年了!”
一副‘说罢说罢,说了我就成全你’的神色。
见她只看着他但笑不语,然后继续安静做题,他就忍不住垮下脸来一脸郁卒,仿佛他是被调戏的小媳妇,那个调戏他的恶棍不愿意负责般委屈郁闷。
见她没有反应,他立刻控诉道“你亲了我!”
她不答,他继续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眼里蕴满笑意“苏瑾,你亲了我!”
他嘴巴说着控诉的话,眼睛却出卖了他,那眼里哪有一点伤心,满眼的都是快乐。
苏瑾眼皮也不抬,“知道了,你好啰嗦。”
对了,刚刚做到哪一题来着?
他舔舔唇,“你亲了我,我也要亲回来!”
苏瑾抬眼,“谁说你二的?我看你一点也不二嘛!”
纪格非得意地摇尾巴,“那是,都说了是那帮坏小子们拆我台,分明就是他们嫉妒我长得比他们帅!”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快夸我帅吧!来吧来吧!快夸我帅!’
苏瑾唇角忍不住扬起来,却又忍着憋着,装作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别以为你转移话题我就不记得了!”他突然静下来,格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苏瑾,你亲我了。”
苏瑾咬牙尼玛!还有完没完了!你这幅样子让人想立刻扑上去上了你啊!摔!
她转动着钢笔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他说“我很欢喜。”他全省的每个细胞都仿佛都向她传达着,“我很欢喜。”
说完他像是怕惊了她一样,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都说纪格非神经大咧,不拘小节,明明他比谁都敏感细腻。
苏瑾直接拉过他的衣领,贴上他的唇,在他唇瓣上舔了舔,接着长驱直入,往里深入,一直吻到他大脑缺氧无法呼吸,才一脸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声音略哑道“做作业,再敢打扰我做作业,弄死你!”
对于纪格非来说,一直是他在关注她,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对于苏瑾来说,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他屁股上有几颗痣她都一清二楚。
在苏瑾心里,他们分别也才一个月而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悍了一个多月了,现在和她有一腿的男人送上门来,却能看不能吃,这种感觉,真特么郁闷!
真是看不到的时候不觉得,待看到了他,心里不禁有些蠢蠢欲动,她现在有几分理解男人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却只能看不能吃的禁~欲感受。
想到这,她脸色差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他,狠狠瞪他一眼。
他却是像收到了媚眼似的眉开眼笑。
一直晚上十一点,他还赖着不想走,直到张妈看时间到过来敲门,他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她,在张妈防狼一样难看的面色中,对她礼貌地微笑,转过头就一脸被抛弃的神色巨型长毛犬似的,哀怨地看着苏瑾。
苏瑾无奈,“明天还来么?”
他用力点头,“来的!”
张妈黑着脸当棒打鸳鸯的坏人“纪少爷,谢谢你来给我们家阿瑾补课,明天还是让家教老师来吧,太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张妈你好严肃!”纪格非笑着说了一句,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骑车过来了的!”
“骑车?什么车?”张妈以为听错。
“自行车。”他当着张妈的面一点不避讳地看向苏瑾,笑容灿烂,“有时间我们一起去骑车环湖。”
苏瑾爽快道“行,等这学期过完。”
纪格非满脸兴奋,约了!约了!约了!真的约了!
要不是张妈在一旁看着,他真想激动地握拳用力地挥挥表达一下内心的兴奋。
他明明很激动,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轻,眉飞色舞地道“那我等你!”
张妈无语了,这马蚤年时时刻刻都是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那一口闪亮的白牙,眼睛都晃花了,真是让她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可是真的不能再让他来了,阿瑾才十八岁,又是临高考,这早恋也太早了些……张妈一颗忧国忧民的心啊,就像操心自己女儿一样,恨不得赶紧把他送走。
她也确实这样做的,神情冷漠地客气道“纪少爷,太晚了,阿瑾还要休息,这段时间每天补习功课,都多少天没睡个好觉,女孩子睡不好容易老!”
纪格非点头,“张妈说的对,阿瑾你早点休息。”
他腿长,两步够张妈三步地走到玄关,换了鞋子,对苏瑾挥手,满面春风地走了。
张妈在他身后恨不得拿根棍子将他打出去,这马蚤年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前一刻还是苏瑾,下一秒就跟着她喊‘阿瑾’了。
☆、第 31 章
第三十一章
苏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不纯洁的东西,想要二非哥的身体。
不靠近他还不觉得,这一靠近之后就有点心痒难耐了,她是正常女人,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啊摔!这厮点了火之后就这么滚了,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到下面的酒柜里打开一瓶红酒,趁着醒酒的功夫,又拿了块冰块放到高脚杯里,倒了些酒坐到阳台上,看着夜色,慢慢品着。
夜凉如水。
微风带着树木的清新味道拂面而来,带着丝丝凉意,灌了一大口加冰的酒液,总算是将她焚身的欲~火降下去些,脑子里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纪格非,咳,的身体。
纪格非是个停不下来的性子,于名利上比较淡泊,却非常喜欢玩,也很会享受生活。
他经常带她一起出去爬高峰、滑雪、冲浪、跳伞等等,可能是经常运动的缘故,他的身体紧实有力,年近四十,看上去就和三十出头似的,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在床上也是十分热情,经常折腾的她脑子里没功夫想别的,对于她来说,生理需要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床上运动是一种极好的放松。
她和他认识时也正是生理需要旺盛的年龄,不再是年少羞涩那会儿放不开,在床上也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折腾,说起来她也是个极自私的女人,在床上都是纪格非变着花样伺候她,只有等她爽了,他才会高兴地再自己爽,让她满足,有时候比他自己兴奋会更让他开心。
纪格非非常粘人,仿佛有肌肤饥渴症似的,希望碰她抱她,有时候和他在一起,她有一种养了一条大狗的错觉。
床上同样如此,两人不论做不做不纯洁的事,他都喜欢抱着她睡,伸出一条坚实有力的胳膊枕在她颈脖处,霸道地将她搂成一个她依偎他的姿势,两条长腿将她的推夹到自己双腿之间纠缠在一起。
有时候她觉得总是保持这同一个姿势会累,也不管他,就独自背过身去,背对着他侧着睡,他也不介意,马上也侧过来,和她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只胳膊依然放在她颈脖下当枕头,一只胳膊环住她,大手握着她胸前的柔软,半夜总会无意识地搓揉两下,抵着她的下~身就会不自觉地撞击起来,等撞舒服了,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亲亲的后颈继续睡。
他阳火盛,身体一年四季都如同着了火一般,滚热滚热的,靠着很安心。
她开始还不习惯他这种粘人的方式,后来时间长,也就习惯了,每天晚上听着他细微的鼾声入睡,若哪天他不在,她反而会不自在。
就如同现在。
这个可恶的纪格非,偏偏给她养成了这么个坏习惯。
这段时间她一直睡不好,在没有遇见纪格非的时候也没想过那么多,每天放在学习和股市上的精力就够她受的,哪有那么多时间想男人?现在他一出现,就如同已经戒毒的人又看到大烟,烟瘾发作,不可抑制地产生一种寂寞空虚的感觉。
这使得她此刻格外的想念他和他的身体。
这个混蛋,勾引撩拨了她之后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
她现在有股冲动,打电话叫他出来,然后把他上了!
又灌了两杯酒,这个身体的酒量还没有以后那么好,几杯酒灌下去头就开始晕晕沉沉,她将酒杯放在阳台的小木桌上,将自己砸进被窝,很快睡了过去。
这个晚上,苏父一夜未归。
当他带着两只被包的像猪蹄似的两只手到赵可娟所在的小区时,刚好一个英俊的充满儒雅气质的男士从停车场内的电梯里下来,走进一辆奔驰suv里。
这位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士穿的得体优雅,风度翩翩,刚好两人车子停在同一处,两人一个上车一个下车。
苏父看到他,不由自主地估了一下他那辆车的价格,大约在两百万左右,不由自得地抬起了下巴。
见到苏父下车,那男士还非常有风度地朝他笑了一下,这让苏父更加自得,昂首挺胸地下车。
那男士也什么都没有说,就上车走了。
苏瑾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纪格非抱着她一直撞啊撞,就是撞不进去,导致早上见到纪格非时,她就那么一副欲求不满的神情,郁闷地看着他。
纪格非被看了纳闷,但她那眼神看的他实在吃不消,像是要随时扒了他要将他吞拆入腹似的,虽然他恨不得立刻往地上一躺,缩起四只狗爪子,期盼地看着她来吧主人,快来上了我吧!
可就是不能这样做,他才难受。
他二十岁了,虽然还是个魔法师,爱情动作片可没少和自己那些狐朋狗党们一起看,又是血气方刚年纪,被她看的欲~火焚身,欲~仙~欲~死。
可偏偏他是在给她做家教,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心上人又离的这么近,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体香。
这简直就是最佳催|情剂啊!好想化身为禽兽呀~默默咬手绢!
苏瑾看着他那样儿就忍不住想要拿起抱枕就对着他一顿胖揍叫你勾引我!叫你勾引我!
发~情期和欲求不满的马蚤年通通伤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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