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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第1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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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饶人处且饶人,赶紧松爪。

小满恶狠狠地瞪着他,却仍旧听话地缓缓松手。

这种圈养恶兽的感觉,真他妈爽啊!

那人的三个扈从见到主人吃亏,忙也放下担子站过来,排在他身后,双目炯炯地用意念往我们身上扔刀子。

他却并没有仗势欺人的意思,向后比了个退下的手势,不看小满,一双黑眼睛仿佛苍蝇似的牢牢钉在我身上,扯着嘴角低笑一声“凌铛?若你不是樊青青,你耳垂上怎会有一颗痣?”

我无所谓地笑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妾又怎知何处会长出痣来?大人看见有,便是有了。”这种谁都能看见的东西,你拿来当证据?

你要是真说我屁股上有颗痣,我还能勉强认栽。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他必然是认识春红的。虽然不能逼我承认,他自己却已经认定,我就是春红。

果不其然,他额上缓缓爆出一根青筋,冷笑道“难道,要让我叫你春红,你才会记得,我是谁?”

我眨眨眼睛“大人一忽儿说妾是樊青青,一忽儿又说妾名叫-春红,大人您虽然是父母官,也总要给我等草民一个准话才好?”边说边轻轻用脚尖踢了一下小满,示意他赶紧想办法,招人来制住这疯子。

跟一个妓-女他乡遇故知有什么好高兴的,至于他这么死缠烂打?

樊青青,不会是春红的本名?

好,我愈发鄙视为春红起艺名的某人了,丫的文学素养还真是不敢恭维。

那人听了我的话,神色竟然缓和了几分,他犹豫一下,微红着脸道“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气,怪我不早些去找你,这才不肯与我相认。其实……你的东西,我一直贴身收着,从未假手他人,我……我也曾去找过你的,只是……”

喂喂,您脑补过度了!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不不,我生气的原因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

我眼睁睁看他羞涩地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来,上头绣着的戏水鸳鸯已经褪色了“这荷包,我一直贴身收着,你看……”

他双手捏着荷包,两只好看的黑眼睛都变成了水滴状,期待地看着我。

精神压力啊。

我无奈苦笑“大人,您确实认错人了。舍弟能够作证,妾的女红糟糕得一塌糊涂,连补衣服都弄不平整,更别提刺绣了。”老娘穿来的啊,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

更何况这种小玩意再常见不过。我记得在携芳院时,曾经看见一个姐儿从绣娘那里一气买了十几个鸳鸯荷包,说是要送给她的恩客做个念想,下次记得还来光顾她生意。

这位小哥大概经验太少,把姐儿的逢场作戏当真了。

看绣线掉色的程度,他一当真还当真了几年,真是人间惨剧。

那人听我再次否认,又是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片刻后,两只手都在微微颤抖。

淡定小哥,普通人在上当受骗后都会有一段怨天怨社会的黑暗期,不过我相信你觉悟那么高,不会牵连无辜的……?

小满警惕地挡在我面前,我极其没种地又向他身后缩了缩。

他的双眼越来越红,不是要哭,是要吃人。

正大眼瞪小眼地对峙着,突听到脚步沙沙,为我们奉茶的小沙弥快步赶到他跟前,拍着胸口低声赔笑“大人可是迷路了?这园子里的确岔路繁多,大人请快随我来,侯爷问呢。”

那人仍盯着我,双眼微红,似乎仍不肯罢休。

我只得低声提醒“大人别再为难妾了,佛门清净地,咱们在这儿僵着,久了怕是要扰了佛祖安宁的。侯爷不是还等着您?妾不敢打扰,先行一步。”说罢略略福身,等他发话。

他压着眉毛瞪着我半晌,终于冷笑一声“好,咱们来日方长!”说罢将那枚荷包狠狠掼在地上,甩袖而去。

小满目送他愤愤离去,转过头轻咳一声,眉毛一边高一边低地睨着我“你是欠他钱,还是欠他情了?”

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后者,只是这情究竟有多深?

他生这样大的气,按理说应该是用情颇深的。

但他托着荷包看着我时,那一脸冒着粉红泡泡的美好憧憬,又极像是涉世未深就被老于世故的窑姐连贞操带真心一并给没收了纯情小处男。……该不会只是场露水情缘,就朝思暮想,魂牵至今了?

万人迷向来命如纸薄,总是被人以爱为名,不顾死活地当成充气娃娃一样翻过来覆过去地啪啪啪啪,最后也不一定能落得个好结果。

更何况我没有万人迷的皮,还要揽万人迷的瓷器活,这不是找死么。

老娘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

小满半晌没听见我回答,神色也有些不对了“喂,你不会真是欠他情了?”又横眉立目地跳脚,“你检点些行不行!”

我轻轻踢他一脚“老娘检点得都可以立贞节牌坊了,少废话,去给我向你的手下败将问问这人什么来头!——你今天对他又捏又瞪的,他要是小气一点,咱们的日子就过不好了!”

小满偏过头哼哼几句,我一抬下巴,温柔微笑“我即使好色,也好色得很检点,你还有啥意见?”

他大惊失色“你听得见?”

“听不见,但我猜得出。”

小少爷又露出了几分咬我的意思,但似乎考虑到佛门净地不能杀生,因此只是动了动嘴巴,便乖乖去找给我们带路的那位侍卫大哥了。片刻后回来,如实汇报“新来的青塘知州,二十八年的二甲进士,姓沈,叫沈念恩。”

我忽地站住,一股寒意从脚心刷地冲到头顶,比冰镇饮料还带劲。

叶苏说,春红有位相好,是沈家的旁支。

她那相好三年前上京赴考,之后便再无音信,不知死活。

小满挥挥手,不耐道“傻了?还不快走。”

我回过神来,苦笑“突然想起来,我真的欠了他很大的情。——咱们在青塘不能待了,你去问问李叔,可有人愿意接手咱们茶舍。价格可以商量,只求从速脱手。”

26便胜却天上人间无数

那个叫沈念恩的家伙是我的正牌姘头。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我嘤嘤嘤着给叶苏写纸条“亲爱的姘头,我被春红的老情人发现了,为免被泼狗血,老娘得赶紧跑路。你要是有空,在落霞接应我一下成不?”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没空也行,我能搞定。”

小萌鸟振翅飞向高空,我的心也跟着飞到了嗓子眼。

萌鸟一去不复还,白云几日空悠悠。

没有叶苏的小纸条充作定心丸,我愈发觉得忐忑。

叶苏的朋友刘二公子,我刚刚开店时已经带着礼物过府拜见过一回,这次临时抱佛脚,又押着小满跟我去了一趟,勉强图个心安。

万佚闻带着亲信和聘礼来了,万佚闻带着亲信走了。

倾羽哭得稀里哗啦,表示若我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她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万佚闻也微笑着表达了同样的意思,只是程度轻些,言语温和些。

我抓住时机,诚恳地请求他们带我一程。确切的说,是送我一程,直达落霞。

他沈念恩再大也不过是个知州,落霞与青塘相距千里,他又刚刚上任,我不信他手会那么长!

更何况,落霞还有我的姘头罩着呢。

当然为了防止万佚闻认为我这是“家务事”而甩手不管,我只说心慕落霞风土人情,然而寡妇幼弟千里独行,难免行动不便。

虽然万佚闻对小满的武力值表示了十二万分的信心,但我还是不敢冒险。

叶苏一家的惨痛经历告诉我,沈家人有些偏执。偏执也就算了,还老八股。老八股也就算了,还十分有行动力,说干就干,自诩太平洋警察。

我胆战心惊地想象沈念恩滥用职权把我的身份公布于众,然后与我签下不平等条约,密室一囚误终身,皮鞭与凉水齐飞,手铐共蜡烛一色。我像那被绑起来的小羊羔,他手里的小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我身上。

我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到了。

冷静,ner pece。

妈的,冷静不下来。沈念恩不像是能够和平分手的人,更何况是以这么坑爹的“我不认识你”做理由。他满脑子四书五经,背熟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就算能接受借尸还魂这一官方说法,也未尝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举动,让我重新变回尸体,不成功便成仁。

不行,我得赶紧闪人。

李叔为我找了好几个买家,言语中不是不惋惜的“茶舍生意兴隆,夫人再坚持几个月便可回本了。”

我笑笑“小姑嫁人了,身上的担子便轻了一半。我顶着未亡人的身份,也不好总是抛头露面,趁早卖了铺子,买几亩薄田养老才是正道。再者,也不能让人背后嚼舌根子说,堂堂县侯,连妻子的寡嫂都养不起?”

李叔深以为然,四处一宣传,茶舍不用压价便迅速脱手了。

万佚闻和倾羽再过几日就要成亲。

时间太赶,我只能把聘礼直接当成嫁妆,也来不及添什么,就那么原样送回了夫家。倾羽劝我留下一半,日后生活也好有个保障。我笑“傻丫头,嫁妆是姑娘的门面,哪有自损门面的道理?”

她没奈何,偷偷在我妆奁里塞了一千两银票,还以为我不知道。

万佚闻和倾羽两人也算是般配,他们都对身外事不甚在意,家里也再没什么亲眷,觉得在哪摆酒都差不多,因此只计划借知州的府邸摆上几桌意思一下,请几个青塘当地的官僚乡绅凑凑热闹,便算是礼成了。

也就是说,将是沈念恩一手操办两人的终身大事。

一道刻着“沈”字的金装晴天霹雳就这样没经过我同意,裤衩一声砸在本人的头上。悲催的是,我作为倾羽唯一的娘家人,又不得不出面帮着新娘子谋划婚事,任何借口都是枉然。

我只能顶着避雷针拉着小满,战战兢兢地上沈府拜山头。

然而出乎我意料,无论是他还是知州府的人,都没有半点为难我。我几次上门,一次都没遇见他不说,管家也是客客气气地指哪打哪,绝不消极怠工。小满笑我胆小如鼠,自视过高,我却仍旧不敢松懈半分。

他会有那么心宽?一定有厉害的后招等在后面。

然而直到两人成婚那天,我也只见过沈念恩的一个一闪而过的背影而已。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是他已经移情别恋,对春红再没执念了,还是他存着猫捉老鼠的心思,让我先把自己吓个半死,完全失去反抗意志之后,再一击而中?

如果是后者的话,不得不说,他这套战术十分有效。

我快被吓死了!呜。

日子就在我提心吊胆中缓缓流逝,九月初十,倾羽成亲了。

我细细地给她上了个明艳动人的妆容,笑看着她“新嫁娘果然最是漂亮,我见犹怜呢。”

倾羽的双眼泛着盈盈水光,抓住我手腕不放“姐姐,跟我一起走,以后我来养你。”

我笑着摇头“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不,我不是能被圈住的人,就算是饥一顿饱一顿,我也要按自己的活法来过。你跟将军好好过日子,等我定下来了,就给你们捎信报平安。”

小丫头一向拗不过我,这次也是一样。她见我坚决,眼里的波光立马就要落下来。我作势接着,笑道“新娘子哪能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将军仗势欺人呢,赶紧把猫尿收回去,给姐姐好好笑一个。”

倾羽吸吸鼻子,强笑“姐姐说话总是这样奇怪。”又黯然,“想到以后再见不着姐姐了,我心里就发酸,哪还能笑得出来。”

我轻拍她脸颊“呸呸呸,说出这种不吉利的话来,是要打嘴的!亏得今天大喜的日子,百无禁忌,不然还真叫你给坑了。”又抱住她劝,“不必担心我,有小满在,又有谁能欺负得了我?你好好地过,等过几年我在落霞待得腻了,就去抚远找你玩去。你混成了地头蛇,我才好仰仗你威名不是?”

倾羽这才真心实意地露出个笑容“姐姐这样说,我可就这样信了!”

我拍拍她手背,塞个苹果到她手上“是啊是啊,我当然是认真的。”

外头喜乐的声音渐近,不多时就有矮胖的媒婆进来,一边说着吉祥的话一边背着倾羽出门上轿,迎亲队伍抬着红妆绕城半圈,才吹吹打打地进了沈府。

沈念恩身着玄端,黑衣红裳,英姿勃发地伫立在大门外,代万佚闻迎接新娘。

纵是我怕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帅哥。

不像云天那样不食人间烟火,他与少女怀春梦中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更加贴近,有一种沾着烟火气的温暖。

春红姑娘品位还是不错的。

媒婆把蒙着红盖头的倾羽背下轿,艰难地迈过高及膝盖的门槛,小步颠着往里头走。

我和沈念恩作为娘家人和婆家人,一左一右在媒婆身边护着。因为步调一致,行动中难免视线相碰。我心惊胆战地准备迎接精神上的强烈谴责,他却只是冷冷地别开眼睛。

我那一直卡在嗓子眼的老心悄悄往下滑了半寸。

也许,他爱惜羽毛,不肯和我一般见识?

不及我细细分析人物心理,那边倾羽已经和万佚闻拜完堂,羞羞答答地被喜娘送入洞房了。观礼的宾客喜气洋洋地各自落座,小满被万佚闻留在身边,以“忘年交”的身份引路敬酒,我则被安排和一干女眷坐在一桌。她们一边文雅地吃菜喝酒,一边不动声色地交换着眼神。

我当然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把我看做卖妹求荣的势利妇人了么。

我抓着杯子恶趣味地想,如果这些贵妇们知道自己是和个青女子同席,不知会作何反应?

像中世纪那些穿着紧身衣吃着猪肉绦虫的柔弱女子那样,扇着风软软晕倒?

想想就兴奋。

我嘿嘿嘿着往嘴里倒酒,小满领着新郎官经过时,皱着眉头提醒我“醉了没人有空理你。”

呃,对,身在狼窝,怎能放肆?

我立即端正姿态,装得比所有女眷都贞洁高贵,一边端庄地喝茶一边用眼角余光扫描定位,没看见沈念恩。

不太正常,他作为主人,怎样都应该留在堂中招待宾客的,没有放着众人不管的道理。

那么他在哪?

我继续扫描,冷不防肩上被人狠狠一撞,一盆热汤兜头浇下,半个身子都浸滛其中。

即使是秋天衣服穿得厚也不能当加长夜用使用,更何况量多又迅猛,我被烫得嗷地低叫一声,抻着衣服跳起来呲牙咧嘴。

惊吓过度的小丫头慌忙扔下托盘,一边手忙脚乱地使手巾给我擦衣服,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对不住、恕罪之类的话,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神闪烁。

有鬼。我深吸一口气,皱眉道“别擦了,左右都湿透了,你跟敬酒那位小哥说一声,我回去换件衣裳,晚些再来闹洞房。”说罢向一桌憋着看热闹的女眷们点点头,就要离席。

丫鬟闻言,急得一把拉住我袖子,低声告饶“夫人现在离开,可就是要了奴的命了!求夫人大人有大量,行行好,到内室换一件衣裳!奴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

我冷眼看着她“你家老爷并无妻妾随行,你叫我在府上换身衣裳凑合,难不成让我换上丫鬟的皮?——我没怪你的意思,谁要问起,只说我自己要走。”

好不容易甩脱了她,一名管家又迎上来挡着我去路,低声笑道“夫人息怒,今儿个陆姑娘大喜的日子,娘家人又怎能缺席?夫人勿需担心,咱家为筹备将军大婚,早做了几套新妇的衣裳备着,夫人身量和新娘子差不离,不如姑且换上应个急罢!”

我想了想,冷笑“就是说,我如果执意要走,你们定会拦着我了?”这管家有点眼熟,好像上次和沈念恩在大悲寺相遇时,在他身边提醒他与将军之约的那位扈从。

管家略略欠身“小的只是恪守本分,请夫人莫要为难小的。”

我深吸一口气,笑道“好,我不为难你,但我要先和我那弟弟打声招呼,省得他看我不见,还以为是被谁劫了去。”

管家笑容不变,侧身为我让路“夫人说笑了。”

哟呵,竟然不怕?他若不是心中坦荡,就是有恃无恐。

我猜是后者。

我拉住小满,低声“沈家泼我一身汤,非让我在这儿换衣服。你注意着些,别让我在你眼皮底下失踪了!”

小满点点头“放心,府里的守卫都是将军的人。”

我轻出一口气“好。”不放心又能怎样?大闹婚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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