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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的世界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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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的世界》

洁白的骨灰盒放进了墓|岤,沉重的青石板盖上了|岤口。

三个响头磕毕,我如梦方醒母亲从此与我阴阳相隔。

烈日炎炎,无情地炙烤一切生灵,而我心中却早已冰冻三尺。

我躺在母亲的床上,不为安睡,只为寻找她残留的气息。每次翻身坐起,心里总有种无名刺痛。

到2007年9月21日,母亲辞世整好一个月。没有母亲在的日子,我的生活虽说不上一片狼藉,却也有些兵荒马乱。取了工资,忘了存钱;换了床单,没换窗帘;抹了屋子,没掸蛛网;买了食用油,又缺了豆粉……我还算宅男了,但家里没个主妇也许还真不行。

母亲最后一次住院前一天,让钟点工买了一只鸡,切配停当,但已来不及烹制。冰箱里搁久了,终于让我给炖了,起初一直记为猪排骨,傻乎乎地去菜市买了红花藕相配合,解了冻,泡了水,生了火,切了藕,下锅炖到一半才发现这“猪”长出了翅膀,一次愚蠢的尝试就此打住。

好在我没有失了主张,捞出所有藕块,利用仅有的一点小聪明和记忆,寻觅到了合适的配料——姬松茸,按照亲戚的电话提示,刷洗干净,泡上半个小时,连同这一盆黑水一并倒入锅内,小火炖上。半小时后,锅内传来肉香,白生生的鸡肉与黑乎乎的鸡松茸总算相得益彰,融为一体,化作酥软可口的浅褐色菜肴,醇香扑鼻,让人食指大动。

藕块没有浪费,晾凉后挥刀切作薄片盛入玻璃碗,淋上酱油、红油,滴上米醋,洒上白糖、味精,胡乱一拌,滋味不错!

长出一口气,觉得有些累,菜肴端上桌,却突然丧失了胃口。二十多年了,我从没有像昨天这样像模像样地给母亲做顿饭。

那张母亲的遗照,一直摆放在饭桌上,面向大门,每次一进家门,我就能看见镜框里照片上那阳光的笑脸。照片是80年代拍的,我们一家三口还住在那老式的小一套二里,房子很小,亲情很浓,阳台上种满花草,一个空气清新的周末早晨,母亲再度走上阳台侍弄花花草草,擅长摄影的父亲看准机会,留下了这张记忆的剪影。看她当时的体型,略有些丰满;看她当时的表情,洋溢着幸福。而如今,拍摄对象和拍摄者都不在了,想来总让我嘘唏不已。有天我筋疲力尽地回家,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我回来了!”空荡荡的房里无人答应,看着饭桌上的相架,我才反应过来,如今就剩我一个人了。

曾经暗下决心不放弃每一线希望的我,答应过母亲“不在您面前流一滴泪”,而此时嘴里如嚼蜡般吃着鸡肉,胡乱地塞入藕片、姬松茸或米饭,看着那像里人,难以下咽,眼里怔怔地落下泪来……

未享大福,已历大悲,三十未到,父母双亡,这就是老天的精巧安排?

按虚岁来看,我已人至中年,是否该换个活法了?

且重拾往昔的乐观和幽默,向九泉之下的父母告知,其实我可以过得很好!

第1章 前传

这是一个老派的杂志社,一个古板的编辑部。

实在想象不出,就在这么几间陋室,做出了全国发行量第一的专业烹饪刊物。

全社江山一片黄。老旧的宾馆房间,淡黄的略有破损的墙纸,土黄的有如凉席铺错地儿的天花板,棕黄的有点合不上的书柜上还贴着一张泛黄的20世纪90年代的考勤制度,多年不曾更换。

父亲生前是这里的副主编,母亲生前是杂志社隶属的公司的会计,在她逝世前几个月,总编前来探望,母亲告知其她最大的心愿“希望能帮忙顺利解决青衫的工作问题。”言下之意无人不知。面对一个重病在身的人提出的要求,有几人能够拒绝?总编连声表示,一定尽量争取。

我是个孝而不顺的人,关于到杂志社就职一事,一直梗着脖子不愿就范,似乎自己是炙手可热的人才,媒体争相抢夺。2007年2月,又一次应聘失败后,我心知不能再冒风险,便恬着脸拨通了总编的手机“王老师,您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到杂志社上班?”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犹豫“这事我必须得向社长汇报,你等消息吧。”

几天以后,好消息来了。

从此以后,美食之粹杂志社有了青衫的一席之地,一开始硬行安插进编辑部,后来又调入广告部,再后来就不知哪儿跟哪儿了,我既是业务经理,又是文字编辑,还是总编助理兼发行部主管助理,罪恶的触手已伸入广告、编辑、发行三个部门,我常自窃喜莫非真要把我当未来的总编培养?

我的办公地点先定在编辑部,后转到了财务部,又转到设计部,最后又回到了编辑部,这真是屎克螂上环岛——我又转回来了!

第2章 编辑与水杯

办公桌上摆着形形色色的水杯,这都是编辑们不可或缺的随身家当。

我是个新人,时值一年多,我还当自己是个新人,因为我还是这儿最不懂烹饪的编辑。我的水杯也只是很简单的钢化塑料杯身和金属盖的组合体,我喜欢它那种盛满水后依然纯净清澈的观感,一如新人的单纯。千万别说我肉麻,我从来都把肉麻当有趣。

当我刚来社里的时候,何苦是第一个与我面对面交流的伙伴。我不仅要感谢他,而且很佩服他,因为每次编务会或同事聚会中,他总能找准机会提出真知灼见并插科打诨,让室里的紧张气氛冰消雪融。每当我看到他那熟悉的水杯,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那是一个长大的透明的玻璃瓶子,没有加盖,意味着瓶里的东西可以随意地倒出来,一如持有者肚子里的智慧随时都在倾泻。瓶身上依稀还有某种标签没有撕干净而残留的痕迹,所以整个水杯很像酒楼前台泡过某种生物标本(比如牛鞭)的容器,难怪同事们会亲切地称何苦为“伟哥”,因为他就是杂志社的一剂hi药,正如他的水杯曾经可能装过的东西。

如今有最多机会与何苦面对面的是社里曾经最年轻的编辑,也是编辑二部的主任桂皮,这个高大的东北小伙儿,据说以前有参军的经历,所以他十分迷恋那种很土很黄很暴力的衣物也就有据可查了。但我觉得他以前可能是个炮兵,从他使用的水杯形状就能看出,下小上大,前尖后圆,曲线分明,那不就是一炮弹壳改装的么?尽管上面有一层类似糖衣的绿漆,也掩饰不住它的本来面目。有时候,桂皮拿起水杯,准备开口时,脸上会闪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大概这就是发射“糖衣炮弹”的前兆,水杯的样式和他的言行的风格配合得天衣无缝。

在编辑二部作短暂停留后,返回了人多势众的编辑一部。朴实是一部编辑们的真实写照,就连他们的水杯也是如此。

惯着黑衣的九吃还在倒腾他的相机,别看他穿得像个九十年代的黑社会,桌上的电脑显示屏是新装的本世纪的液晶,手里的相机也是近几年流行的款式,但使用的水杯却深深烙上了怀旧的印记。那是一个大红色的保温杯,色儿很正,红得就像延安的窑洞,杯盖上还有“天津磁器厂”的有点脱胶的标签。“这杯子内胆是紫砂的,还加了磁铁,大头针掉地上,我都用杯子去吸,它已陪伴我十几年了,那时我还在读书。”九吃见我对它感兴趣,就忍不住像产品代言人那样开始介绍,很沧桑的样子。我隐约记起了当年那种印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杯碗,心想,这几乎与他同龄的杯子肯定不是他在中学后才买的。

目光移向窗边的小米辣角,他还在辛勤地改稿,桌上的水杯深情地凝视着他,在他的眼镜片上投下白底红花的倩影。大概是因为自己吨位小,他与其他用惯大瓶的编辑不同,偏爱秀气的体积不足“天津磁器厂”一半的小杯,小得就像家里装胡椒、花椒、精盐的调料罐。看久了我会产生错觉,有时候小米辣角伸手去拿杯子时,出于对同事的关心,我真想劝阻他“别把胡椒往嘴里倒,免得呛着”。

最别致的莫过于文先章的水杯了,其实不应该叫水杯,那是一个巨大的水壶,淡蓝色硬塑料的,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暧昧的光亮,像一个半透明的手雷。那里面装着文先章每天工作时间内所需的所有饮用水(他觉得自己带水显得环保,哪怕大冬天那水喝下去会冷彻心扉),可见它多么重要,如果一旦丢失,想必他会抓狂一整天。另外,由于这水壶的中间部分向内凹陷,从某种角度来看,壶身颇似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除了开盖喝水,文先章会时不常地对它进行抚弄,或者手拈香烟呆呆地看着它出神,莫非它不仅是一个水杯……我提醒自己不能多想。

第3章 着装的品位

编辑部的小伙子们在穿着品位上不拘一格,流派纷呈。

我青衫并不爱穿青衫,跟崇尚淡雅的文士不同,偏爱艳俗的大红大绿,以此来显示自己尚处在五彩缤纷的青年期。一到夏天,我又迷上了橙红底色的方格衬衫,在编辑一部一片灰白当中分外耀眼。正巧,那天伏在桌上休息,让过来接水的编辑二部的何苦看见了,他停下了脚步,咂摸了半天,干笑了几声,引起我注意后,不怀好意地发出蓄谋已久的感叹“怎么看都觉得你把床单披在身上了!”我当时想必面有愠色,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什么眼神?这是正宗的桌布!”

干笑转为大笑声中,何苦继续接水,摆了一个极其有趣的仅下半身立正的姿势。他与青衫不同,不爱艳丽爱深沉,三伏天里都穿着深色系的服装,总给人一种无比温暖的感觉。这天他又套上了深红色的圆领t恤外加深黑色的长裤,因其身体上下宽度逐渐趋于一致,接水时左手拿着杯子,右手压下开关的样子,颇像上世纪80年代的一种深红色搪瓷暖水瓶在自动倒水。这个“水瓶”没盖儿,但是何苦微黑的肤色,使得他的头颈部分成为了别致的“软木塞儿”。

上面说了,编辑一部的服色一片灰白,如果说文先章、九吃的类似知青风格的职业装营造了一段白色,那么小米辣角就给这儿增添了一抹灰。让人疑惑的不解的是,灰白色的t恤,灰白色的短裤,他是不是买下了好几十套,以保证自己的风格稳定,形象深入人心?某周一,他穿着那身灰上班,三天后正好有事需要外出采访,没来得及换下,一周后回来,一切照旧。每到集体活动时他也穿这身儿,那次他很热情地邀请大家去装修好的新居作客,只见他不经意的往墙上一靠,往墙角一蹲,若非长有粗硬的黑发,要发现他的踪迹就不那么容易了,同事恍然大悟,原来类似||乳|胶漆的的服色有特殊功效,这大概就叫“保护色”吧。估计结婚前他喜欢跟老婆“躲猫猫”,习惯成自然了。

两个编辑部的主任的着装风格有异曲同工之妙。编辑二部主任桂皮显然没有被唯一的下属何苦同化,无论春夏秋冬,他都喜欢色调明快的浅色服装。去年冬天,由于桂皮身材相对比较高大,所以他成了社里唯一敢穿大衣的男士,那天,土黄|色的大衣配上土黄|色的裤子、土黄|色的皮鞋让人眼前一亮,很土很黄很暴力,既像从阿富汗归来的雇佣兵,又像参加过上甘岭战役的志愿军,或者是一段能移动的城墙,走在路上,气势磅礴。今年春天,他又换上了轻便的休闲西服,好看,白底儿带黄花儿的。如果说桂皮的品位比小米辣角平实的“||乳|胶漆”强,就是因为前者贴上了墙纸,在装修上更胜一筹。

小伙子们的穿着极有品位,女士们也不遑多让。美丽的过客jj也把青绿方格的床单裹在身上,可比身材方正如床垫的我显得条儿顺,她还穿过一件银色网眼小坎肩,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防弹背心的样式,不怀好意地上前提醒“成都是个安全的地方,发生恐怖袭击事件的概率很小。”

一到周末,这些破编辑便忘了自己“文化人”的身份,着装极其不修边幅,近似于睡衣的短衣、短裤、大皮凉鞋统统上身,全副武装。那天我来社里办事,一时眼花,好像看见一群民工闯入办公室,赶紧抢入定睛一看,原来是总编带着小米辣角和九吃在加班!

第4章 闻声识君子

我的办公桌最终定在了编辑一部,离门口最近的就是我。虽然我的工作内容有点复杂,但毕竟不像其他编辑那样总是忙得不可开交,因此逐渐沦落为社内著名的帮闲。日子一长,为打发月初那点休闲时光,我便开始琢磨同事的特点,竖起耳朵听得多了,光凭同事的脚步声便可判断出谁人驾到,以便作出应对之姿。

除了执行总编,小米辣角是社内吨位最小的编辑,走路轻捷无声,有如家猫在散步。我注意过他走路的姿势——略有点外八字,腰胯摆动幅度比较大,就跟踩单车盘球过人似的,与其说他“走入”哪儿,不如说“闪入”哪儿。步履轻盈,声响自然就小。那种轻细的“沙沙”声,有时会让我想起踏雪无痕的武林高手。

步伐比较沉重的应该是文先章,不光沉重,且均匀而缓慢,一听就是重量级的选手,而且他走路时习惯耸着肩埋着头,一副移动的思想者的架式。从年龄来看,他可能是最长的;从身量上来看,他可能也是最沉的,所以不可能像小米辣角那样轻盈地晃动胯部。

同处编辑一部的九吃就与前两位不同,他似乎是个爱热闹的人,远远的就想让人知道他是谁。自打认识他以来,我就没觉得他穿过合脚的硬皮皮鞋,能把皮鞋穿出拖鞋的动静,噼哩啪啦的就一路嚣叫着过来了。

桂皮的个头比文先章还高点,但体重不及那人,年龄也是编辑部最小的。只要听见“刷……刷”的缓慢而不沉重的脚步声,我就知道是他清扫过道来了。

何苦又是个另类,他也喜欢在路上略歪着脑袋思考,但不会因之放慢自己的速度。个头不算特高但精神得有如暖水瓶的他走起路来快速而稳健。有次他的脚步声虽然没有乱了方寸,但还是显得很急促,就像那射钉枪沿着钢管“突突突”地一路狂飙。我正出神呢,总编不知几何时已走到身后“发什么愣,还不快改稿子?”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太像了,除了总编的更像急风骤雨,几乎没什么区别,难怪小米辣角总客气地称何苦为“小王老师”(他跟总编都姓王,有点先声夺人的意思)。

也有人注意我的动静,我的脚步声属于“沉实有力而缺乏节奏感”那型,没什么规律,走哪儿算哪儿,力争每一步都不白走,以脚抓地的痕迹比较明显,估计是从赵本山那儿得了真传。时常有同事注意到我在调整自己的仪态,有时候蹒跚而行无精打采,有时候又挺着胸脯昂然自得,跟吃了hi药似的,这无疑是情绪不稳定的表征。

第5章 有趣的作者

杂志社的编辑有特点,作者更有个性,随便列举几位,都能让人耳目一新。

老茅

老茅可算得上最努力的作者,发稿量堪称惊人,每月交上两篇2000字以上的文稿不在话下,并且均属原创,言之有物,实是难能可贵。但是刊用量少得可怜,这不是没有原因,最大的原因之一就是编辑们在辨认他犹如天书的字迹时总是痛苦万分,他不经意的潇洒的一钩一划,都让我们在猜字游戏中颇费思量。

九吃已与他通过话,请他以工整的宋体文字示人,老茅连声道歉,态度可嘉,但是态度并非能决定一切。最近又看到编辑的案头摆出了他的作品,字迹依然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如果请他发送电子文档过来呢?由于年龄的限制,不再青春的老茅要想在短期内掌握电脑操作的基础技巧,似乎已成天方夜谭,我们只能盼望与他心有灵犀,不至于因字迹难辨认而埋没他可能具有较高可读性的作品。

老白

人称厨师中的才子,年纪轻轻的他已在烹饪方面颇有见地,写作技能也日趋成熟。虽然他不见得能像老茅那样每月交出两篇,但仗着自己电脑操作纯熟,集中一次交出五六篇来好像问题也不大。大概是为了增大自己上稿的可能性,提高命中率,像扔汽油弹那样,他给每位编辑都发一篇,几位编辑在不知情的前提下一碰头“这篇稿子还不错……题目是……”“见鬼了,完全一样,又是他!”

一稿多投不限于不同媒体之间,业已施于同一媒体内部,在这方面,白少侠功力不浅。

老罗

重庆的中年汉子,不过缺少一点重庆男人的阳刚和果断,大概是太想对编辑们倾吐心中所思所想,故一拿起电话就说个不停,当编辑们无奈地想要挂机时,老罗便又着急地叫嚷道“我还有一个菜,我还有一个菜……”

让我想起抗战时期,即将牺牲的乡丁对八路军说“我还有一句话,乡亲们都转移了吗……我还有一句话,粮食都藏好了吗……”

老赵

老罗的同乡,对投稿有极大的热情,只是在技术方面有所欠缺,因此成就了他的“百投不中”,弄得投稿的机率跟范进中举一般无二。

他跟老罗一样,为上稿的事多次与编辑沟通交流,话费花了无数,这不是那点微薄的稿费所能弥补的,当然了,咱不能太小瞧他的精神追求。

老孙

名为教授,实为典型的文化窃贼,曾经抄袭了大段本刊的文章,整理成篇继而开始大着胆子投稿,像这种出口转内销的事,他老人家从来都乐此不疲,最经典的莫过于那篇“乌龙卧雪”的菜谱,我们曾看到过n种版本,他居然还把这个作为自己的“春节自创十二菜”之一,让人笑掉大牙。

我也曾被他连带忽悠过,去年端午节前一月,甚少修改内文稿件的他收到了一篇孙教授的关于写粽子的文章,改得正欢时心里一激灵还是慎重点好,免得白费力气。用百度一搜,真相大白孙教授这次的抄袭毫无技术含量,网上的信息基本上是照单全收,连略微的串连、修辞他都懒得动手。事后我感觉受了嘲弄,为此愤愤不平,其他编辑们却已似见惯不惊,逐一报以淡淡微笑。

第6章 “五宗最”

编辑部小,编辑数量少,但个性鲜明,制造了诸多事端。

一、最认真的拍摄

采编过程中,自行拍摄照片在所难免,这些能拍照的编辑也得分专业摄像师和民间老票友(拍摄时激动有余,冷静不足),小米辣角显然属于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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