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公子痴情人第15部分阅读(1/2)
横额指了一指。唐大标哦了一声,柳月儿又道“昨晚我见你们喝酒喝得很是开心,很想去跟大家喝上两杯,只是师兄不允,才没有去。”说着轻声一叹,语意中带几分惋惜之意。唐大标先是一怔,旋即笑道“原来你看见我们昨晚之事。我若早知你与令师兄亦宿在此间,昨晚定会去请你们二人过来,一同喝上几杯。”顿了顿,问道“你师兄为何不许你来同我们喝酒啊,哦,是不是你不会饮酒,这才不允你来的?”柳月儿摇了摇头,道“一般女子不会饮酒,那也正常,但我们万毒门中的人,不论是男日女,个个都是会的,因为我们所练的功夫不少是要将毒物糅和酒中,饮下后方可去练。师兄他不允我,是因为他不喜欢我跟你们在一起。”唐大标父子并孟公子听了这话不禁一愣,唐琪奇道“这倒奇怪,你师兄他为什么不喜欢你跟我们在一起,难道我们都是恶人么?”说着双目圆瞪,张牙舞爪,做了个可怖的动作。孟公子在一旁笑着不语,柳月儿噗哧一笑,道“我师兄说江湖上人心隔肚皮,难知善恶,所以才不让我跟人多有接触,那是怕我受人家骗,被人欺侮。但我看你们人都很好,自不是恶人。”唐标道“哦,你怎知我们不是恶人?”说着呲牙咧嘴,又做了个怪动作。柳月儿道“你们人都很好,并不像恶人。”唐大标哈哈一笑,道“其实你师兄说得很对,有的时候不能只看人家的表面是否好坏,就说人家是好人还是恶人。世上有些恶人,你整日见他面色豫怡,尽带春风,可是他一干起坏事来,恶得不能再恶。同样的道理,有些好人生性如此,不苟言笑,你总不能因他严峻庄重,待人神色冷淡,便说他是恶人吧。大家都知道的,像龙腾山庄的叶庄主,他可就是一个爱做善事的大好人。”孟子听了不禁点头,柳月儿也道“老爷子说的是啊。”转头看了孟公子一眼,粲然一笑,向唐大标道“眼前这位孟公子也算得上是个大大的好人吧。”孟公子有心与她说笑,也不谦逊,笑道“说是好人我犹可受之,但加上这‘大大’二字,我可当不起的。”柳月儿笑道“谁说你当不起,我看不但当得起,而且这‘大大’二字还是受之不愧呢,说不定两个‘大大’分量还不够,还得多加上几个大字,那就是‘大大大……大大的好人了’。”说罢将脸一仰,扬眉一笑。孟公子、唐大标、唐琪顿时哈哈大笑。唐琪止笑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入涅,与之俱黑。以往在川中之时,我不免有几分骄横之气,不少人都惧怕于我,就连那日我中毒之前,受了莫云挑拔,还险些与孟兄弟打上一架呢。如今我跟孟兄弟走得近了,见惯了他的随和宽性,时日处了,耳濡目染,我却也不知不觉中少了几分飞扬跋扈之气,待人也和气了几分。”笑了一笑,转头向着孟公子又道“这还得多亏了兄弟你啊。”言罢爽朗一笑。唐大标呵呵而笑,把头抬起看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得去龙腾山庄拜访,月儿姑娘,你自个玩吧,待我们回来再找你聊天,可好?”柳月儿秀眉一扬,鼓着樱桃小嘴道“不好。”唐大标见他不允,有些焦急,微笑道“小丫头莫要使性,孟老弟他有要事须得亲往龙腾山庄,待事了定会回来找你好好喝上一场酒,以弥补你晚昨缺席之憾。”语间中却带有央浼之意。柳月儿忽然嘻嘻一笑,道“我逗你们玩呢,师兄他又在房中练功了,不来睬我,我一个百无聊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你们一起去吧。”孟公子脸色一动,道“你也要去?”柳月儿笑道“是啊,我正想去看看叶姐姐呢,明天听师兄说她中毒了。”唐大标听了,奇道“你师兄怎知叶姑娘身上有毒?”柳月儿道“昨天傍晚你们一众回来经过之时,我跟师兄都站在窗口看到了,师兄见了叶姐姐脸色,便知道她定然中了毒,而且毒性极为厉害,只是不知道叶姐姐中毒的情由罢了。”说到这里,看向孟公子道“叶姐姐身上的毒性如此厉害,但能保无事,恐怕是你的功劳吧,我师兄也说是你有替她解毒。只不知叶姐姐她现在怎么样啦?”孟公子道“她体内的毒性虽一时不能尽除,但在十日八日后,我想便没事了。”柳月儿道“如此便好。”
孟公子、唐大标父子、柳月儿四人又说了几句,便各骑一马,缓行向龙腾山庄而去。一路上柳月儿时而将三人说逗得哈哈大笑,三人对他甚是喜欢。唐琪知道在自己中毒昏迷之时,柳月儿曾取出食毒雪哈要为自己解毒一事,当下叫她取出一观,但见盖中黄缎之上那两只食毒雪哈全身灰褐颜色,湿漉漉的,形似蛙类,只头部却长着一个红色肉瘤,艳如鲜血,唐琪连声称奇。后柳月儿又问起孟公子相救叶如婷这之事,孟公子想起昨日莫不凡也曾问过,当即对三人详细说了,只将叶如婷中了阴阳全欢散之事、那黑衣人的身份瞒着不说。唐不凡父子及柳月儿对那黑衣人的身份自不得而知,只在心底猜疑。一路上说说笑笑,不觉已到龙腾山庄山麓之下。
第三十三章 山庄解毒
四人拍马顺道而行,放眼望处,但见茂林修竹,青青郁郁,古松倒挂,倚傍绝壁,真个“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见此奇秀景色,孟公子心中担忧之事顿抛天外,及春行乐,心旷神怡。
一路好景不绝,进了龙腾山庄庄门,穿过那水荡竹屋,直奔大殿。早有巡卫进去凛报,叶盛带着外甥魏春文在殿门相迓。四人的坐骑这是已被龙腾山庄的管家徐青叫人安置下喂料。四人步行至殿门时,叶盛见柳月儿亦在其中,先是一愕,当即将四人请入,引在客厅坐下,自有献茶之人。唐大标呷了几口茶,问道“不知叶侄女身子可是有好转么?”叶盛眉头微皱,放下手上茶杯,道“小女所中之毒洵属厉害,今早薛先生去替小女把了脉络,说道小女身子并无甚好转。”孟公子听了叶盛这话,怕他担心,说道“那通解万毒丸虽是灵丹药,但也只可镇住叶姑娘体内毒性,使其不得发作,与解那毒性,收到效甚微。叶庄无不须担忧,在下愿从旁相助,帮令爱将毒除尽。但这非三日五朝之功可以办到。”叶盛道“如此只得有劳了,叶某先行谢过。”说着起身一揖,孟公子忙起身抱拳还了礼,瞥见柳月儿正向着自己,看时只见她嘻嘻一笑,心想“月儿姑娘那对食毒雪哈正用于解毒,若她愿用雪哈替叶姑娘解毒,当真少了我许多麻烦,那样我就不用担心在替叶姑娘解毒之时,自身体内毒性受其牵引,而有失羁而走之虞了。”言念及此,暗叹一气,又想“如青龙玉不失,我亦是无此后顾之忧。”柳月儿见孟公子瞧了瞧自己,神色微带迟疑,问道“此时你可是在想着我的食毒雪哈么?”孟公子心中一动,笑道“正是。”唐大标见柳月儿自己先提起雪哈来,当即说道“我本也是想到用姑娘的食毒雪哈来给叶侄女吸毒,只是怕你不允,这才不便与你说知。”柳月儿笑道“食毒雪哈本不是用来解毒的,我如何不允啊!再说我要你们的带我来,本意就是想给叶姐姐解毒来着。”此中知道食毒雪哈为何物的,听了她这话,都不禁面现喜色。叶盛与魏春文不知食毒雪哈是何物,见孟公子他们都是面现逸豫,却不知所以,神色茫然。叶盛半晌才道“不知你们所说的食毒雪哈是何物事,听来似乎可以替小女解毒而用?”唐大标呵呵一笑,当即便将食毒雪哈的形貌、用处都说了。叶盛听了甚喜,向柳月儿道“不知那食毒雪哈现在何处。”柳月儿伸手入怀,取出一个黄|色纹盒,笑道“你看。”砰地一声轻响,盒盖开处,两只雪哈便呈现众人面前。魏春文见了,近前伸手触了触一只雪哈头上红色肉瘤,但听雪哈“哇”的一叫,知道是奇珍异物,甚是欣喜,称奇叫好,便要柳月儿以雪哈即刻去给叶如婷解毒。众人当即赶向叶如婷所住的“泉瀑流轩”。
其时观玉大会已过数日,来此参会之人庶几走光,只剩下几个与叶盛十分交好之人。这几人原本是见叶如婷被温翔空掳走后,杳如黄鹤,各个着急,待见叶如婷得救回庄知她却已身中奇毒,更不愿就此走掉,留下想方设法,各尽其力要为叶如婷解毒。与此同时,也知道莫去已死之事,自也震惊不小。
将近泉瀑流轩时,只见周遭飞泉流瀑渐多,砯崖冲石之声渐响,瀑流轰轰,泉流淙淙。原来此处房舍楼阁是依山傍水而筑。孟公子望眼四顾,想道“那日我来追温翔空正经过此处,竟没注意此处是如此好风景。”柳月儿童心未泯,见得此景,好似个玩水游山的无事之人,对眼前所见大为赞赏,显是不胜之喜。却将解毒一叶忘个干净。叶盛想的是为女儿解毒,能早一刻,便好一刻,只是见她如此,也只得缓步而行,不加催促提醒,由她赏个尽兴。柳月儿又看了一会,向众人道“那日大会我可不曾到得此处,竟想不到这里是如此之美。”见前方不远处一座楼宇,问道“叶姐姐住在那里么?”说着伸手向那楼房一指。她忽然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向叶盛歉然一笑,道“我只顾赏玩,却忘了是去给叶姐姐解药的。叶伯伯,对不起了。”语意神色楚楚动人。就这么一说,让叶盛对她十分好感。魏春文本来也是嫌她只顾玩,走的慢了,但人家是来帮他表妹解毒来的,他却不能说什么,而且柳月儿相貌脱俗,美丽异常,不逊于叶如婷,他亦是有不忍拂柳月儿观光之意,只得由她了。待听柳月儿向叶盛歉然说辞,对她没了丝毫嫌意。
片刻间,已到叶如婷所住的泉瀑流轩。但见眼前画楼精雕,朱栏碧槛,说不尽的雍容华贵。周遭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柳月儿不禁吸了口气,喃喃地道“这里好香啊!”转头向地面道旁花草丛中看去,但见花团锦簇,姹紫嫣然,有认得的花,亦有不识得的,向众人道“这是什么花香,恁地好闻?”魏春文面带笑意,走了出来,说道“莫说当此初春之季此地香气盈空,便是待到秋尽之时百花凋谢,此处还是这般清香淡淡。”柳月儿微奇,道“百花尽残之时,哪里还会有什么花香啊,除非是来年开春花儿重开之时,那时此处自还是香喷喷的。难道在隆冬之时,这里还有这些香气么?哈哈,我才不信呢?”魏春文又是一笑,甚是得意,道“便是在严冬腊月,此香不变。”他说这话时神色又是得意,又显正经,显然并非说笑,这时不止柳月儿一人感到奇怪,连孟公子、唐大标父子亦是面色惊疑,都齐望着他。柳月儿甚奇,面带不解之色,问道“你说得是真的么?没骗我么?”说着双目眨啊眨的,又凝望着魏春文。魏春文神采奕奕,又是一笑,神态甚是洒脱,道“我又何须骗你。”指着面前的楼房道“这‘泉瀑流轩’的建料乃是桂木,在建此轩之前,以一种海外方有的‘郁金香’置于大池酒中,再将根根筑楼桂木浸泡酒池之中,如此槁暴浸泡再三,请以班郢之匠,巧建而成。那‘郁金香’极为珍贵,在中土极是少见,其香浸入木材,能够持久,因之此楼一年四时清香不休。姑娘现在闻到的有花香,花香中亦有这郁金香的香气,因之在冬天亦是有香气。”柳月儿面带吃惊之色,道“原来如此,不听你说,外人谁能知晓。”
叶盛性庄,疾华尚朴,非是铺张浪费之人,此轩乃是当年龙腾山庄的前任庄主刘仲所建。刘仲退位避世之后,一切家业得归叶盛处置勾当,叶如婷后来便在此住了下来。魏春文由叶盛一手养大,深知他的为人,知他此时意在卖弄,以炫声势,不由得面现不豫之色。
第三十四章 山庄解毒
正在这时,忽听从泉瀑流轩处传来一个声音,叫道“爹爹。”众人看去,只见叶天明正从轩中走出,直奔而来。他身后不远处檐角下另站着四人。孟公子看这四人时,不由得一愕,只见其中一人一条衣袖随风一摆一摆的,竟是空空的,显是少了一条臂膊。另一个两腋窝下各撑着一根杖,却是一个单腿人,这两人的都是五十余岁的模样,那第三个人是孟公子识不得的,最后那人正是毒鸠子薛成。
叶天明近前,见到柳月儿时,先是一怔,故意斜着方向从她经她面前,低低说了声“小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音若蚊咛,庶几不可闻。他口中虽说,脚下丝毫未停,罢言一笑,径直而过。柳月儿回身向他白了一眼,没好气的低骂道“嘻皮笑脸,好没正经。”叶天明先向唐大标父子一抱拳,转身见孟公子时,欣慰一笑,也抱了拳,孟公子亦抱拳以对。他最后才向父亲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说道“爹爹,大师祖跟小师祖知道姐姐身上有毒,此刻正给姐姐运功驱毒呢。”言甫毕,柳月儿嘻嘻一笑,向他问道“奇了,你又不是和尚,怎叫人家‘大施主、小施主’,不知那大施主、小施主是谁啊?”她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无不一愕,但随即都是啼笑皆非。孟公子知道叶天明所说的是“大师祖、小师祖”,而非是“大施主、小施主”,此时被柳月儿凑巧误解问了这一句,在一旁不禁莞尔。唐大标父子、魏春文亦知叶天语意所指,这时在一旁也是不禁一笑。只叶盛略感尴尬,却不免亦有好笑之感。柳月儿忽见众人脸色,不禁茫然,怔怔地看了众人半晌,才讷讷地道“怎么我问错了什么了么,你们笑什么?”他见叶天明看着自己已不禁笑出声来,更觉奇怪,朝自己身上脚上略一打量,不见有异,微颦秀眉,不解问道“你们都笑什么啊,难道我问错什么话了么?”神情语音之中已带有三分沮丧之意。唐大标笑着道“月儿姑娘,你没问错什么,只是……只量……。”一时也觉不易解释,便没有说下去。柳月儿认定他们定是在笑自己,嘟着小嘴道“我既没问错,那你们都齐望着我笑,显然是在笑我一人。”汪汪目波盈盈,眨了几眨,又仰天喃喃道“是啊,从来都只有回答错了的,哪有问错了的。”但兀自不解。
叶盛向叶天明和颜责斥道“什么‘大师祖、小师祖’的,你怎会这般叫法,闹出这等笑话来。”叶天明答道“是两位师祖爷爷叫我这般称呼他们的。”柳月儿不知情由,不解他父子二人语中之意,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莫非又在笑我了。”转头问叶天明道“你说你两位施主爷爷叫你干什么啊?”此此言一出,众人又笑了。叶天明转头看她时,改过面色,嘻嘻一笑,说道“是我两位祖爷爷叫我称他们一个为‘大师祖’,一个为‘小师祖’,只因我这两位师祖爷爷一个是师兄,一个是师弟,我是他们二老的徒孙,故有此称。我所说的师祖并非佛家称我们这些俗人们所谓的施主,两者音似字不同。此‘大师祖、小师祖’非彼‘大施主、小施主’。是你不知,才误解问出,与大家听来自是十分有趣的,因此发笑。”柳月儿心中释然,当即展颜,笑道“哦,我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倒把我弄了个莫名奇妙。”言罢呵呵一笑。这时那单腿人、独臂人、薛成还有一个中年人一同走了过来。孟公子只识得薛成一人,与其他三人素昧平生,只随意向三人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人各有忌讳,缺胳膊短腿之人最忌一个“残”字,孟公子岂能不知,此刻倘若去观察那二个残身之人,自是有所不宜。但见唐大标与叶盛都上前与那三人说了几句话,那三人均是面有愧色,提到叶如婷中毒一事,都说了句惭愧,便离开泉瀑流轩,各回龙腾山庄嘉宾住处去了。
孟公子这时才望了望四人离去的背景,对这独臂单腿二人微感好奇。唐琪见他神色,问道“兄弟可知那断腿独臂之人是谁么?”孟公子摇了摇头。唐琪又问道“兄弟你可曾听说过五年前陇西五魔挑战武林中各门各派,与中原武林为敌之事?”孟公子心中一动,说道“这个当年轰动武林,小弟自然知晓。”唐琪点了点头,道“这独臂独腿之人正是五年前被那五魔所伤的二人。”他不待孟公子说话,接着道“当年陇西五魔来到中原,身形到处,所向披靡,天下竟无人能敌。但这五魔战胜了别人,却不杀人,只残人身,因之现今在江湖上若见到残身之人,多半是那五魔当年的杰作。此处前任刘庄主当年赴约应战五魔,听说与五魔大干了一场,结果虽未见败,亦不见功,不知怎地刘庄主回来后就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更奇的是那五魔自那之后,便忽然不见了踪影,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也就在近段时日,听闻这五魔又在甘、青两地杀了不少人。说来也怪,五年前这陇西五魔对人只废不杀,何以五年之后猝出杀人。”说着眉头微皱,自是不解,又接着道“如今最最奇怪的是,这五魔前在前不久竟被人给杀了,听说他们尸身的胸口上各有一个‘孤’字……”他说到这里,早已是兴致勃勃,不禁一拍大腿。众人也早已在听他所说,虽然都是已知之事,但此时还是不禁竖耳来听,只听他续道“着啊,这正是被孤星剑所杀啊,再加上这一块青龙玉的现世,江湖中便沸沸扬扬地传了开来,说是孤星子重现江湖了。”说到这里,他显得有几分激动,又有几分神往,顿了一顿,又接着道“在我小的时候我便常听爹提到孤星子前辈的的英雄事迹,后来又听别人说起,都说他武功深不可测,为人侠义四方,武林中人人对他敬若神明,我那时便立志要如孤星子前辈一般,只是我越大越显骄纵,说来有点惭愧。”不自禁的笑了一笑,又道“在我听爹侈向我提到孤星了这个名字时,那时星子前辈成名离今大约已有三四十年年了吧,现今算来,孤星了前辈倘若当真如传言所说尚在人世,那他应该已到古稀之年的老人了。”
孟公子由孤星子抚育成|人,又承他受业之恩,他们名为师徒,实似父子,亲情深挚。在天山雪海时,孤星子与其师弟毒之尊久战以致气尽力竭,早已在五年前亡逝。此时孟公子听唐琪提到师父孤星子,忆及恩师,心中悲伤,泪水欲出,却又强行止住。众人都看着唐琪,正听得出神,一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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