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38(2/2)
母亲一时气苦,冲到阿祺爸妈跟前拉扯,请他们跟法官说阿祺与我是真心相爱,不是我强暴性侵他。阿祺父母听到我的量刑比一审还重,不禁笑逐颜开,也不管我母亲在旁边纠缠哀求,逕自往门口离开,但我母亲的拉扯却让阿祺妈妈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这可激怒了阿祺的爸爸,伸手将我母亲用力推开,还找了我旁边的公设辩护律师作证,说我母亲触犯了「妨害自由罪」,扬言诉诸法律让她一起被关,随即扬长而去,只留下跌坐在地的母亲呜咽啜泣,还有在被告席上错愕的我。
我正想走过去扶起母亲安慰几句,突然间手腕一阵冰凉,法警已经把我双手反铐押走,我试图挣扎想要过去拥抱母亲,但是距离母亲却愈来愈远,妈妈看我将被拖离法庭,顾不得刚才跌倒的疼痛,赶紧冲过来抱住我,要我想办法再提出上诉,我点点头还没机会跟她多说几句要她保重的话,就被法警架走送回戒护区。
在还押看守所的路上,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了,但是双手被铐在后面,脚镣的铁鍊被锁在囚车地板上,让我几乎无法移动四肢来擦拭泪水,想到自己只能任由命运无情的摆布却无法改变,母亲鬓角更加花白,忍不住放声嚎啕大哭,眼泪溃堤而出让胸前衣襟湿了一大片。
押车的管理员走了过来,赏了我两个耳光怒谯「羞不羞啊?这幺大的人还哭啥?敢作敢当啊~敢作姦犯科就要接受法律制裁啊!」说完就拿出橡胶口塞狠狠的塞进我嘴巴并在我后脑牢牢绑住。
在这根深喉咙口塞的压迫下,我无法再哭出声音,它的长度应该有16公分甚至更长,以致于直接插入咽喉让我直欲作呕难以呼吸,却无法吐出分毫,我闻到浓浓的橡胶味,感觉快要窒息,只能用鼻孔急促的呼吸,但眼泪仍汩汩流出难以停歇。回到看守所我已经满头大汗,整件衣服被汗水及口水湿透,负责押解的管理员跟长官报告了车上的情况,也不解开我的口塞,就放任它一直折磨着我的口腔咽喉,当我狼狈的走下囚车进入中央台,管理员依照标準作业程序检查我的身体,以往必须的通柜检查因为我的后庭早已被串珠棒堵住,并用封肛锁片锁上,因此管理员仅有检查前后盾锁片上的封条是否完好,来判定我的肛门锁有无遭到破坏并入侵,他们检查完毕,除下了锁头上的封条、并解开了我的手铐;当我如释重负想要伸手擦拭眼眶的泪珠以及不断溢流的口水时,小周拉住了我的手制止我触碰口塞,并把我双手扭到背后,我因吃痛而挣扎抗拒,此时另一位管理员跑过来支援小周,只听见铿锵几声金属敲击声,我的双手在身后又被他们钉上了铆钉手梏,取代之前的钥匙手铐,我有苦难言只能隔着深喉咙口塞呜咽悲鸣。
戒护主管蔡sir森然的说「5210,你很爱哭、爱找律师诉苦嘛!在车上大哭影响多少在押被告的囚情?又在会面时找律师告状,是想要告我们看守所不当管教吗?你这幺爱说话,就让你戴着口塞三个月沈澱一下,练习放空自己安静一点,为了怕你不守规矩又拔掉口塞,手梏也让你一起戴着,管理员会在每日三餐帮你解开口塞让你进食,每顿饭允许30分钟吃饭喝水说话,其他时间就请你闭嘴了!还有你喜欢在律师面前脱裤子露出贞操裤,看来也是个没有羞耻心的暴露狂,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穿外裤了,无论出操放风或在房内都给我穿着贞操裤趴趴走,听到没有?」
我随即被管理员命令脱下外裤,暴露出亮晃晃的贞操带,然后拖着脚镣手梏被押回舍房,沿路被其他收容人投以异样眼光,室友们看到我的模样无不惊讶,我不禁羞愧的低头啜泣,阿忠问我到底怎幺回事,我却因深喉咙口塞堵塞舌头无法言语,双手被手梏反铐也不能写字,顿时成为废人一个,只有口水不断渗流,得靠阿忠拿毛巾铺在胸前才不至于衣服全湿。我心想「性侵案一审判了16年,二审更惨判18年,我还要不要上诉呢?」
但是目前这副惨状根本有口难言,双手反铐也无法用手吃饭,只能趁着用餐时间短暂拿掉口塞时偷偷把情况告诉阿忠,并请他餵食我,要不然我就真的得在室友面前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巴贴着碗盘舔食了。
餐后管理员解开了堵尿锁片让我小便后随即锁上,又把深喉咙口塞堵进我的嘴巴绑好;我短暂的自由得而复失,而双手反梏使得我连更衣沐浴都无法自理,只能麻烦阿忠帮我用溼毛巾擦拭身体,我这副狼狈模样想必被室友暗自嘲笑,看来明天不能下工场作业了,下午的出操可能也不用参加了。
老王在睡前又把小李子及阿忠召唤到衣橱后方发洩,在操过阿忠鬆脱的屁眼后,老王似乎已对阿忠失去性趣,这几天小李子变成洩慾的对象,我因为嘴巴被塞住了,现在只剩下阿忠来服侍室长的菊花。我虽然想安慰他,但苦于封口反铐让我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忠在那受苦。
第二天早餐后阿忠突然被提了出去,我心里不免为他担心,不知是否又出了什幺差错,而我果然因为双手被反梏无法上工,被管理员要求留在寝室内静坐反省,我的嘴巴被深喉咙假阳具堵住,连吞嚥口水都很不舒服,只能用鼻子用力呼吸,口水却不断渗流出来,白天阿忠不在无法帮助我进食,所方乾脆连午餐都不送了;但是傍晚管理员却要我出去跟他们会合,一起参加出操训练。我双手反梏狼狈的跟在队伍后方跑步,口水还沿着嘴角一路飘洒,做起交互蹲跳、仰卧起坐就更加困难了,但是小周他们仍抿着嘴微笑,似乎在看我出丑。
由于中午没有进食,因此在出操后我饥渴难耐,当管理员拔出我的深喉咙口塞后,我已经等不及阿忠吃饱来餵我,就自己跪着趴在餐盘前舔咬食物,饭后我的嘴角脸颊都油腻腻的,我不禁关心的问了阿忠「今天早上你被提出去还好吗?有怎幺样吗?」
阿忠这时才刚吃完,正想回答我的问题,但是管理员随即冷漠的说「5210,用餐时间结束啰,别再说话了!」同时抓住我的头往后仰,把深喉咙口塞往我嘴里伺候,以便那根橡胶长口塞能够完全没入我的口中,我口腔咽喉受制,痛苦的流下眼泪,但是小周却无动于衷。直到管理员离开后,阿忠才低头悄悄跟我说「所方今天把他带到医务室回诊,李医师说他肛门与直肠内壁的伤口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但是菊花的扩约肌有点鬆弛,于是拿了一条药膏吩咐他每天擦拭,当李医师给他抹上这个药膏后,他马上就觉得肛门附近皮肤紧致收缩,药效实在太可怕了!」
我惊讶的看着阿忠,心想这绝不是一件好事,要他不能把这件事让老王知道,不然以后每天被老王捅屁眼的苦主又会变成阿忠了,而且所方居心不良,等到阿忠屁眼收紧后,可能又要把肛门插棒重新插进他的菊花里锁上,但我双手反梏、口不能言,实在无法与他沟通,只能摇着头呜呜哀嚎,他看我如此痛苦,于是赶紧拿毛巾帮我擦拭眼角的泪水及饭后油腻的嘴巴,又帮我把毛巾垫在胸前吸收溢流的口水。
这时阿忠偷偷跟我咬耳朵说「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幺,我不会让他们知道的,你放心~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下必须要学习自保!」话才说完他就被护法召唤过去服务老王了。
我双手反梏、插入深喉咙口塞虽然不必去工场劳作,但是白天独自留在舍房内思过形同关禁闭,日子也不好过,几天后管理员突然在室友上工时把我押出舍房,我的心里不禁又紧张起来,在途中我被拔出了口塞并带到接见室,原来是我的公设辩护律师首度来找我,我暗自纳闷想说「官司都宣判了,这家伙还来找我干嘛?」
我在肛门插棒的凌虐下忍痛坐下,只见他拿出了判决书要我签收,但是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无法签名,于是他拿起印泥走到我身后,抓住我的拇指盖上指印,随即淡淡的说「那天宣判的场景你也有看到的~你母亲故意冲撞绊倒了被害人林永祺的妈妈,她已经验伤準备提告,幸亏我在旁边不断劝阻安抚,林夫人的怒气才稍微消除,但是她有个条件要你答应,就是你必须放弃上诉所有官司,包括目前这个还有即将在8/15宣判的毒品案,乖乖认罪去服刑吧!不然的话林夫人就会对你妈妈採取法律途径,搞不好到时连你母亲都得坐牢,你可不要成为一个不孝子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干谯这个律师「你到底是谁的律师啊?居然代表阿祺妈妈来威胁我!」可是一想到母亲的憔悴倦容,我真的于心不忍,无法接受母亲也遭受到司法诉讼的折磨,于是当下我就在放弃上诉同意书上画押按捺指纹,拒绝了三审上诉寻求司法救济的机会,正式认罪等待下狱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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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预告 第三十九鍊 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