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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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鍊??独居
李医师说时迟那时快的用食指、中指遮掩住我的马眼,挡住了大部分精液,仅部分精液喷洒到地上,不过他不以为忤,看到我的屌在短暂解放后软瘫下垂,随即放开我的那话儿,走到洗手台俐落地将双手洗涤乾净,并顺手拿了条皮尺过来,将我的腰围、未勃起的屌长粗、肚脐胯下距离、臀围等数据仔细测量记录,我的下体被他这样反覆触摸,不禁又有了生理反应再度挺立,他满意的笑了出来,量了一下我肿胀的阳具说「不错唷~果然是天赋异稟,勃起后长20粗6.0,射精后仍有15。」
我心里隐隐发毛,总有股不祥的预感,感觉即将大祸临头「难道盾式贞操带要套量尺寸?」
李医师指着前方的盥洗室,要我先去清洗一下,我托起了手梏,支撑着脚镣铁鍊凌空行进,在室内缓缓的脱下裤子,然后拿起杓子慢慢的浇灌湿滑的阳物,躲在这里沖洗,才猛然觉得这里好像是天堂,离开后又将进入一个不可知的险恶环境。
我清洗乾净之后,管理员已经在外面催促,我只得赶紧套上裤子,戴着两副脚镣穿脱裤子比之前更为不便,况且双手也钉上手梏,又串连着一条铁鍊,因此更衣行走都得花费更多时间。
李医师拿着毛巾将我的屌擦拭乾净后,又细心的帮我上药,直说我的伤口复原的很好,应该很快就可以痊癒了,可是看他拿起清洗乾净的贞操带,我的心情又不免一沈,他随口安慰我说「好孩子,忍耐一下!马上就弄好了,为了克制你的性慾,这次会加装一个刺环,你得学习适应!」
我虽然不知道刺环是什幺玩意,但心想肯定是个折腾人的东西,我一脸沮丧只能由人摆布,只见李医师将我的屌扣上了屌环、套进贞操带,在上锁前喀嚓一声又扣住了一个环状物体,最后熟练的锁上锁头,就这样大功告成。
就在同时,我的肉棒受制于贞操带的禁锢,再度出现充血肿胀,但随即感到一阵刺痛直冲脑门,那是之前完全没有的经验,我低头凝视了下体的贞操带,发现原来在屌环与贞操带之间已经被放入了带刺的环状物,只要屌一旦肿胀便会因为碰触到刺环而剧烈疼痛。
李医师拍拍我的肩膀,要我学习忘掉他的存在,才不会一直想勃起,我却是痛彻心扉,这时管理员走了过来,冷不防拿出一个黑色头罩向我的头套上去,我只觉得呼吸一阵窒碍,正想要举起手挣扎,却听到他说「不要乱动,这是封口禁语的处置,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肯定还有苦头。」
我静默了,配合着他的处置,原来我已经被套上了一个黑色橡胶面罩,只留下双眼、鼻孔与嘴巴五个空隙,由于尺寸非常紧绷,因此当管理员还没将口鼻等呼吸孔就定位时,我一度觉得呼吸困难,在管理员将面罩调整定位后,随即拿出一个口塞将我的嘴巴摀住,并将口塞两旁的橡皮绳拉到我的后脑勺綑绑固定住,我顿时哑口无言,只剩下一双眼睛无助的看着他,几乎要流下泪来。
由于口塞是一个类似屌状的橡胶製品,直接插入口腔固定,因此舌头在讲话时势必受到口塞影响而口齿不清,我挣扎着说话旁人自然无法理解,但管理员却似乎知道我的问题而一语中的「你不用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伺候你吃饭、喝水。这只是要你少说话、在独居房里多悔过反省的一种手段罢了!」
我只能支吾其词,告别了李医师,此刻的我戴着橡胶面罩口塞封口、工字镣加身、连贞操带都升级了刺环,宛如一个卑贱的奴隶,被送进了独居房接受为期一週的考管!
在两副脚镣的羁绊下,我显得举步维艰,即使双手已抬起手梏,工字镣的铁鍊顺势拉起脚镣镣鍊,少了铁鍊在地上拖曳的声音,但管理员在旁边仍要我行进之间降低音量,我只得蹑手蹑脚的提着工字镣狼狈的走着。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独居房禁闭区,他打开了最后面的一间舍房,将我押送到房内,而其他的管理员已经把我的行囊打包好送了过来,只听得「砰」的一声,沈重的房门已经被他关闭锁上,我颓废的跌坐在地,展开漫长的七日禁闭。
我环顾着独居房四周,约莫剩下之前舍房的四分之一,原有盥洗的空间也不见了,只剩下角落留下一个孔洞似乎是做为便溺之用,并用一块铁板覆盖住;上方则开了一扇小窗採光通风,于是我赶紧铺上床垫,安顿好自己未来这几天睡觉的地方,并仔细端详着自己变成了什幺模样。除了脸上被橡胶面罩紧密包覆并以口塞封口无法透过镜子看见自己面目之外,我看见自己手腕与脚踝又摩擦出好几道伤口,这时突然想到这副狼狈模样要怎幺更衣呢?旋即莞尔一笑暗自揣测「这里只剩下排泄口,并没有给违规者沐浴的地方,应该也是不打算让你洗澡的,所以也不需要穿脱衣物啰~还想这幺多干嘛!」
但是在这个穷极无聊的地方,除了自我排遣之外又能怎样呢?现在连偷偷打手枪的自由都被剥夺了,不妨想些天马行空的事吧。于是我挣扎着伸直双手,想要练习在手梏与工字镣铁鍊拘束下,如何能够把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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