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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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很忙,能更新就更新,月底前为了生活不更新也不意外就是了。在此先致上歉意。有错字,同样多包容。
此外,谢谢各位的祝福,故事真假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你们看完可以过得更好更爽。
没有什幺特别的插曲与题材,所以补上了两小篇番外。
不嫌弃,支持与鼓励的出现真的让写作的心情有上显着差异,
能让我在十二月底回来前有继续书写的动力,已是感激。
要谢的人太多了、谢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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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早忘了是番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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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好意思,请问这是50x号房吗?”我吓得口吃了起来。
我慌张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心脏彭湃地激励鼓动。
身旁一身酒味而且邋遢的身影,却不可思议地散发着一股正常人模仿不来、帅气慵懒的气息。
“啊,抱歉,我挡到门牌了。”那张带有鬍渣的脸孔苦笑地让了开来。
我僵直了脸孔与身子点点头,深怕再度开口会破功。
记忆里,眼前之人沉着冷静,一个不对劲都能明察秋毫。
眼角扫视,那个慵懒的身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后耸耸肩点头微笑离去。
待到那充满压迫感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后,全身的细胞这才放鬆地绽放出冷汗。
整理了一下面容,我奋力地跨出脚步近了病房。
病房上,洁白的病服衬托着底下髒兮兮的黑红。
“哇塞,正妹,早啊……哇、喔,是你啊,乔德,你没事干嘛穿成这样啦?”阿土一脸睡眼惺忪地深着懒腰,“干什幺你,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一点都不想解释穿长裙逛医院是很难得的机会。
“谁是乔德!我叫乔可!你才惊慌失措,屎色派大星,”我恶狠狠地瞪回去,“等一下啦,学长、那个不就是我们以前读书的……他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
“喔,原来他刚走啊?”阿土轻鬆平常地继续看着手机,“还在想他何时离开的。他?来看我得啊,我不是有跟你要小洛学长的联络方式吗?好像是小洛学长帮我联繫学长的。”阿土拿起了手机观看。
“不是,那……算了。……倒是你,怎幺搞得,才刚分手,就失神地从鹰架上摔下来。”
“喔,没有啦,发生了一些事,一个不小心就… …”
“还能有比分手更惨的事喔?”我不敢置信地摇摇头,“你最近还真的是衰到了谷底耶。”
抬起头,原本以为阿土的脸会跟苦瓜一样大苦,孰料,阿土脸上挂着一丝满是困惑的微笑。那神情真的是太维妙维肖了……
“你干嘛你干嘛,笑什幺笑,自体高潮喔!”我习以为常地吐槽他。
“什幺啦?”阿土红起了脸死盯手机,“又没做什幺,有什幺好高潮的啦。”
正当我想继续吐槽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片段。
医院、不知为何会出现的学长、明明就衰到爆炸却笑得出来的脸红、自体高潮、讲话吞吞吐吐……
“不是吧?你们在医院也可以做?”嘴里碰出了一句自己都意外的问句。
“做什幺啦!你小声一点啦!”阿土着急地看着他那角度根本看不到的隔帘外侧,“包成这样还在医院是能做什幺啦!”阿土像是少女般地假装镇定。
我说你能不能乾脆一点别演了,不要老是被讲中心事就大辣辣地把情绪写在脸上,看了都替你捏一把冷汗……
“可以口交啊,”我邪恶地皮笑肉不笑,“求学长帮你吹之类的。”
阿土的脸像是炸弹爆炸般地泛出了常人都能观察出来的红晕。
“不是吼,那只是、只是因为,在医院,所以……”阿土吱吱呜呜地自言自语。
叹了口气,铁了心綑死了心中的恶魔后,我这才收起调儿啷噹、将话语气转换严肃。
“欸,你如果没有打算喜欢学长,不要一直跟人家搞暧昧喔。”我淡淡地说着。
“我哪有啦,”阿土有点被我吓到的模样,“我才没有…”
我打断了阿土接话“是没有打算拒绝去搞搞暧昧,还是从打算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认真在一起,说清楚。”
“我才没有那样想!”阿土困惑地反驳着。
“也许你没有,但是我奉劝你,如果无法接受事实,那你最好离学长远一点。”我冷冷地说着。
“你在说什幺啊?干嘛突然这幺认真啦?”
“我说,你知道学长是吧?”我嘴型简单地圈了一下「gay」的发音。
“我知道啦,还不是我害的连你都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啦。”
“闭嘴,派大星,我在讲重点,”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很懂,毕竟我不是,但我必须告诉你我的观察。你也知道,我工作的场所、跟我周遭的朋友,很多的是。”
“嗯…?我知道啊!”
我看了看病房,确认没人以后,这才谨慎用词继续开口。
“无论男女同志,只要他们跟同性在一起,他们便可能随时随地轻易擦出无法收回的火花。可怕的是,这种情感一旦发生,搞到最后,往往不只见面尴尬,这些对他们所谓的「异男忘」,往往会害他们最后连朋友都当不成。”
阿土认真地点点头,随后开口“呃,你说,他们跟同性在一起,擦出火花、然后,”阿土试图重複我刚刚的话语,“然后,什幺、勿忘我、忆难忘?”
我夹紧了双脚拉低帽缘默默地忏悔。是我不对,我不该讲得这幺複杂。
“我讲简单一点,我们先不讨论生儿育女、共组家庭的问题;如果你确定不喜欢学长,那你就不要跟人家有性行为;如果你不打算跟学长在一起,就不要跟学长靠得太近。这样,脑袋吸收得完吗?”
“呃,我懂你的意思,只是,我想先问、为什幺你会觉得我最好……”阿土似乎在思索着什幺。
“哪有为什幺!”我无奈地乱挥着手,“就跟要你不要随便在路上跟女孩子乱暧昧一样,不要让人家觉得好像可以喜欢你,但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别人只想打炮。”
“欸,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啊?”阿土疑惑地歪着头。
“我知道你不是!”我有些自找麻烦招架不住,“天杀的。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没有要喜欢人家,就不要叫人家帮你口交啦!”
“我才没、没有主动要学长,”阿土的脸瞬间夸张窜红,“那是因为学长同意我才……”
“还不是一样!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也知道你有自知之明不是个浑蛋,”我无奈地扶着自己的太阳穴,“你都受伤了,前女友没来探望你,反倒是学长来探望你,我大概也猜得到学长对你可能有意思啦。只是…”
“只是、什幺?”阿土突然战战兢兢地屏息以待。
“啧,该怎幺说,这个,”我被阿土莫名地转换态度吓了一跳,“总之,我是为了你、也为了学长好。你不要因为自己现在单身,就把学长当作暂时的充气娃娃用。”
“你少噁了,我才没有那样想吼。”阿土不服气地反驳,“我知道学长对我很好,我只是……”
阿土的脸上蔓延着浅显易懂的挣扎。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只是、你的感情路上一路走来都很坎坷。也许是第一段感情不懂得珍惜,所以接下来的每个对你释出爱意的情感你都安然接受。这点,就是以后套用在你跟学长身上说不定也会成立;但这种填补空虚将就、迁就的速食爱情,就怕搞到最后,你依旧没有认真地思索过你要的是什幺,更甚伤害到别人、伤害到学长。你知道我在说什幺吗?”
阿土先是点点头,随后又皱着眉毛歪着头一脸苦闷。
“欸,你觉得学长喜欢我吗?”阿土用着认真的表情思索。
“我怎幺知道。”我不想回答。
“不对,你刚刚明明说过,你大概也猜得到学长对我有意思,”阿土认真地看着我,“所以你是这样觉得的,对吧?”
好像有这回事……等等?
靠杯喔,这浑小子平时不是不带脑的吗?为什幺会对我说过的话记得这幺清楚啦?
“呃,那是因为,如果学长跟我想得一样……”
“怎样?”阿土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靠得我越来越近了。
“你后退一点啦。……我不敢保证,只是,”我像赶苍蝇依样挥了挥手,“依照我对学长的印象,平时那幺冷静的人会为你做出这幺多慌张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愧疚,只有可能…是、是对你有好感吧?”我尽力客观地说着。
“有好感?就是说,喜欢我吗?”阿土认真地盯着我。
天啊,可不可以不要再用那种盯着犯人的眼神看我啦?
“呃,我想学长也知道你是异男,虽然加减有一些喜欢的成分在,但他应该也、只是,只是当你是学弟关心你而已吧?”
“只是关心?……所以不是喜欢吗?”阿土难得地沉思着。
“不是,我的意思是,唉呦,靠杯,这幺在意,你不会自己去问学长喔?”面对异常认真的阿土,我有种招架不住的错觉。
“你说,我去问学长,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吗?”阿土覆诵。
“不是、你又不是gay,你去问他这个干嘛啊?”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幺,“不是吧?你、我……”
阿土并没有回答,而只是盯着纯白的床单发呆。
“你对同志了解多少啊?”阿土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
“蛤?”
“欸,乔…巧可,你有肛交过吗?”
“靠杯呦,你问这个嘛啦?”我是真的,吓了一跳。
“有没有啦!”阿土认真地追问,“你之前追问我跟我女朋友的事我都有跟你讲吼。”
为什幺以前闹他的事情反而变成把柄了啦!?
“就、有啊……”画脱出口,我立马红了脸,“但不是跟男的,只是,我马子,想试试看……用假的屌就、……嗯。”
“很痛吗?”阿土吞了一口口水。
“也不是说、不是,你到底问这个要做什幺啦?”我赶紧发言的主导权”
“如果我跟学长在一起,那我要给他干才公平对不对?”
“不是、你是认真的吗?”我的眉头感觉跟机车龙头一样锁死深皱。
“我也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却还是未从阿土的问题中回过神来。由于喜好问题,从小就被归类成异类,我还真的,当个别人口中的正常人,然后去在乎别人口中的正常事,那是何等的一种困扰。心思把定后,我只能尽可能地自以为客观开口。
“欸。”我看着阿土。
“嗯?”阿土回望我。
“现在你在住院,先不要想太多,”我努力思索事情的轻重与修先顺序,“那些事,等你病好了再想吧?”
“喔喔,没事啦,医生也说我没什幺大碍了。”阿土傻笑着,“呵呵,应该吧?”
“好啦,没事,那我先走了,等等还要开张。”
“喔喔,好喔。”阿土明显地还在思索刚刚的事情。
离去前,我仍旧有股诧异感徘徊在心头。
从没看过阿土用这幺认真的态度在思索一件事情,也从没看过阿土为了一个人闭口开口就是对方。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女朋友、甚至是家人。
来到了病房门口,我想起了学长那股慵懒却依旧帅气的神情。
总有股预感这两个人,未来似乎还会有些交集与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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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补西斯前传,一边打一边摸索情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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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18岁,上大学前的一个月。
紧、热、满。那是我用屌干进屁眼以后的第一个想法。
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故意要害青年学子性倾向误导;
但那感觉真的是,爽到他妈的无法形容;比干自卫套还爽,比干穴穴还让人兴奋。
尤其是,当那个蹲坐在你屌上的男人,正沉浸在他自己舒爽的表情当中时。
那个闭着眼享受的认真神情,与刚刚在球场上厮杀的帅气截然不同,
妈的,他看起来比我马子还要懂得享受,
他现在根本是在用屁眼含我的大屌。肏,被干真的他妈的这幺爽吗?
“干,你怎幺这幺会摇啊?”我拍打着那好不容易适应我大鵰的结实屁股,“你骑马长大的喔。”
“你,你不要讲话,”那个仰头闭眼沉思、留着络腮鬍的轻熟男,下身全裸、上身还穿着半湿的吊嘎球衣。
打完了球,在厕所小解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讯息通知。
那个年代,智慧型手机并不发达,连哀凤一代都不是最潮的手机。
交友软体大多都是英文版的,所以会用的台湾人还真的没几个;
一个没有头贴的帐号,在问我刚刚是不是也在球场上打球;
转身,刚刚三打三时,一名长得不错看、球技也不差的轻熟男,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难怪你自己住,”我微抬他的双臀看着自己抽差他,“这样在外面比较好找男人回家羞干(互干)吗?”
“机、机掰哩,就要叫、叫你闭嘴。”轻熟男又是想斥责我,却又一点都不想停止享受地配合给我抽差。
干这羞辱他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这个看起来是不像老粗的轻熟男,老子正把他干得欲罢不能。
没有多余脂肪的精实身材,虽然不同于女人柔软身躯,
干起来,竟然别有一番风味。难怪以前一堆校队的学长说干过gay会回不去。
妈的,是真的。
“腿很结实喔,难怪刚刚这幺会跳,”视线越过了线条明显的大腿,最后依旧来到了被屁眼吞吐的半只老二上,“干你屁眼好深好紧喔,比我前女友鲍鱼还深耶。”
“你、你再靠邀,我就、就抽出来,”那个沉重呼吸男声命令般地威胁我。
“你、捨得、”我用力地顶了两下,“威…胁…我,蛤?”
“啊、啊、啊,呜,”轻熟男面容难耐地闭着眼睛不回话。
“干你妈这屁眼,根本比处女还紧。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还是你们天生就这幺紧啊?干,难怪一堆男人干过gay就回不去了。”
轻熟男依旧闭口不答。
本来只是好玩才下载gay的约砲软体,想不到约到一个淫蕩的帅哥。
相较于前几个自称是弟弟、说想给我干的小帅哥、小动物,
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gay、在球场上奔驰的帅男人,莫名地让我有点硬起来。
“欸,你是不是很爱览趴啊?”我慢慢顶着那彷彿沉思的神情。
“干、你再问、问题,我就、走人。”轻熟男似乎有点火气上来。
“好,不问、不问。你给我干,我好好干,干到你受不了,干到你说停才停。”面临老二上的充实感,我实在不想说停就停。
一地未整理的纸箱,看起来是一间刚租不久、很乾净的小套房。
地上零落着稍早湿了又乾、乾了又湿的球衣,
这轻熟男自己去了厕所盥洗完,一出来就是扒下我的球裤,然后迟疑又是渴望地开始吞吐我满是臭汗的览拍。
啊斯。这屁眼,实在太紧了,紧到好像我一个分神回想,差点就被夹出来。
还好林北篮球校队出身,身经百战早就不知道干过几个小鲍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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